从刷手间那场差点走火的“意外”中脱身，李默扬的心跳依然有些不稳。
苏语青最后那个带有共犯意味的眼神，像是一个无形的烙印，烫在他的神经末梢。
“妹妹在帮我们把风，你欠她一次。”
这句话像个咒语，将原本单纯的欲望纠葛，升级成了某种更为隐秘的契约。
李默扬走出更衣区，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苏语桐发来的微信，只有简短的三个字和一个定位：
【还债。 楼梯间。 】
定位就在外科大楼的消防通道，就在他现在位置的楼下一层。
李默扬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沉重的防火门。
楼梯间里光线昏暗，只有应急指示灯发出幽幽的绿光。 这里没有中央空调，空气有些闷热，混杂着淡淡的灰尘味。
一个身影正背对着他站在转角处。
李默扬的脚步微微一顿。
那个背影穿着和苏语青一模一样的深色大衣，头发也像苏语青那样一丝不苟地盘起，甚至连站姿那种挺拔冷清的劲儿，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如果不是因为那双脚——
苏语青哪怕是便装，也会穿着走路无声的平底鞋。 而眼前这个人，脚上踩着一双细高跟，鞋跟在水泥地上发出轻微的、带有节奏感的敲击声。
那是苏语桐的节奏。
“苏语桐。” 李默扬开口，声音在空旷的楼梯间里带着回音。
那人转过身来。
昏暗的光线下，那张脸依旧是那张脸，表情却冷得像块冰。
她推了推鼻梁上那副并没有度数的平光镜（显然是为了模仿姐姐），用一种刻意压低的、毫无起伏的声线说道：
“李医生，我是苏语青。 刚才在刷手间没做完的事，我们继续？ ”
李默扬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涌起一股荒谬感。 这对双胞胎，一个在镜子前装冷淡实则放纵，一个在楼梯间装姐姐实则索取。
他没有拆穿，而是缓步走下台阶，直到站在她面前。
“苏护士，”李默扬配合着她的戏码，语气也变得公事公办，“这里是公共区域。 ”
“公共区域又怎样？”
苏语桐学着姐姐的样子挑了挑眉，但眼角那一抹藏不住的野性还是出卖了她。
她伸出手，指尖勾住李默扬的领带，用力一拉，逼得他不得不低下头。
“刚才姐姐能做的，我也能做。 甚至…… 做得更好。 ”
楼梯间的空气已经热得发烫，混杂着苏语桐大衣上的冷香、她体内散发的浓郁麝香，以及两人汗水交织的咸涩气息，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情欲。
李默扬将她压在墙上，单手托住她的臀，另一手早已扯开她内裤的最后障碍。
苏语桐的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赤足的脚踝在他背后交叉锁死，脚趾因为用力而蜷缩成诱人的弧度。
她大衣下摆完全敞开，雪白的大腿内侧在昏黄灯光下闪着汗光与蜜液的湿润光泽。
他握住自己早已胀到发痛的肉刃，滚烫的顶端抵在她湿滑的入口，轻轻碾磨，感受那花瓣因为期待而剧烈的颤抖。
楼上又传来隐约的脚步声，两人同时屏息——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像烈火烧过神经，让下腹的热度瞬间飙升到极致。
苏语桐咬住他的肩膀，闷哼着催促：【快…… 进来…… 别让我等……】
李默扬腰身猛地一挺，整根向上捅入。
【啊…. 呜呜——！】苏语桐的尖叫被他及时吻住，声音被吞进喉咙。
那种被完全撑开、填满到极致的胀痛与快感同时炸开，她内壁剧烈痉挛，一阵阵绞紧入侵者，像无数细小的吸盘在吸吮。
蜜液被挤压出来，顺着交合处往下淌，滴在楼梯的水泥地上，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嗒、嗒】声，在这危险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李默扬的额角青筋暴起，他低下头狠狠吸住她的颈侧，开始近乎野兽般的冲刺。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晶莹的液体与粉嫩的内壁，随即更凶狠地顶入最深处，撞击那敏感的花心，发出湿润而响亮的【啪、啪、啪】声。
墙壁冰冷，却被两人滚烫的体温烫得微微发热。
苏语桐的指甲深深掐进他背后，布料被扯得变形。
她仰起头，长发散乱披在肩上，随着他的律动剧烈摇晃，胸脯在大衣下疯狂起伏，乳尖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擦他的胸膛，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
楼道冷风吹过她暴露的臀部与大腿，却只让那处的热度烧得更旺。
【好深……操我……操我……要死了】她的呻吟压抑而高亢，每说一个字，内壁就跟着收缩一次，绞得他低吼出声。
远处电梯【叮】的一声响起，门开的声音清晰传来。
两人瞬间僵住——李默扬却没停，反而恶意地放慢节奏，缓缓抽出再深深顶入，碾磨那颗最敏感的小核。
苏语桐死死咬住他的肩，泪水滑落，内壁却因为这极致的刺激而疯狂痉挛，蜜液一股股涌出，浸湿了他的根部与裤腰。
电梯门关上，声音远去。
李默扬突然加快节奏，掐住她的臀将她向上托起，让角度更垂直。
每一次撞击都顶到最深处，碾磨子宫口，发出更响亮的湿润水声。
苏语桐的双腿夹得几乎要勒断他的腰，身体突然绷成一道弓。
【啊……要……要丢了……！】她尖叫被他吻住，内壁剧烈收缩，一阵阵痉挛般绞紧他，蜜液如潮水般喷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滴落一地。
那种被紧紧绞吸的快感瞬间击溃李默扬。
他低吼一声，猛地将她压得更紧，最后几下凶狠的冲刺后，滚烫的热流尽数释放在她体内深处，一股一股，苏语桐再次颤抖痉挛，内壁跟着他的节奏收缩。
高潮的余韵中，两人剧烈喘息着紧贴在一起，汗湿的肌肤黏腻地摩擦。楼道里满是浓郁的腥甜麝香，混杂着冷风吹不散的情欲余温。
苏语桐无力地挂在他身上，脸埋进他颈窝，轻轻舔过他汗湿的皮肤，尝到咸涩的汗味与淡淡的铁锈味，低笑着气音呢喃：
【现在……真的相信了。】
李默扬将她抱紧，指尖还残留着她体内的脉动与湿热。他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一次温柔而深长。
楼道外，世界依然安静。而这里，他们的秘密，刚刚被最激烈的方式烙印。“吱呀——”
楼上一层的防火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一道刺眼的白光从门缝里射进来，打断了楼下纠缠的两人。
李默扬下意识地将苏语桐护在身后，抬头看去。
只见秦舒雅站在高处的楼梯平台上。
她手里拿着一份化验单，居高临下地看着衣衫不整的两人。
逆着光，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镜片上反射出的一道冷光。
苏语桐吓得缩了一下，刚才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
被这个“瞬态学霸”撞破，比被领导撞破还可怕。 她会不会当场分析他们的激素水平？
然而，秦舒雅并没有说话，也没有露出鄙夷的神色。
她只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用那种讨论病例般冷静的语气开口道：
“楼梯间的空气流通性差，大肠杆菌和金黄色葡萄球菌的含量是普通病房的三倍。 在这里进行体液交换，感染风险极高。 ”
说完，她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一张房卡，手腕一抖，准确地扔到了李默扬脚边。
“这是刚才行政科给我的专家休息室备用卡，就在这一层。”
秦舒雅转身，留给他们一个潇洒的背影，声音从门后飘来：
“去那里。 床单是刚换的，无菌。 ”
防火门重新合上。
李默扬捡起地上的房卡，和怀里的苏语桐对视了一眼。
苏语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把脸埋进李默扬的胸口：“看来，我们的秦博士不仅管化验，还兼职后勤部长啊。 ”
李默扬看着手里的房卡，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弧度。
这场反击，似乎演变成了另一种形式的“合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