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棠音注视着陛下这张粉嫩诱人的嘴唇,它娇艳得仿佛春日绽放的花朵。
他亲的时候觉得很甜很软,那么亲自己的罪孽之地呢,是否一样甘甜?
这个念头如同地狱里窜起的毒火,瞬间焚毁了他所有的理智与清规。
他听见自己用一种近乎破碎、带着卑微乞求的沙哑声音开口:“陛下…….亲亲我的那里…… 好不好?”
这样无尽的污秽的念头,去亵渎他视若神明的陛下,司马棠音觉得十分兴奋,胯下胀痛的厉害。
李徽幼先是猛地瞪大了眼睛,醉意朦胧的眼底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仿佛不认识般看着他。
随即,那震惊化为了然,继而转成一种混杂着屈辱、愤怒和轻蔑。
“大…… 大胆…… 竟然让朕亲那种地方……”
司马棠音琉璃一般的眼眸望着李徽幼,胯下的阳具却狰狞的抵住对方小穴随时蓄势待发。
李徽幼急了,她挣脱不了男人的禁锢,手摸到他大腿的瞬间,李徽幼却忽然停住了。
李徽幼抬起眼,近距离地逼视着司马棠音那双漂亮的琉璃眸,她喘息着问道:“国师,你今夜百般迎合…… 甚至不惜自荐枕席…….. 呜呜…… 究竟是想为朕分忧…… 唔…… 还是想为你自己…… 谋一个从龙之功……”
一句话,瞬间将司马棠音体内所有的妄念冻结,他如坠冰窟,可胯下随着君主的蔑视越发胀痛,粉白色的肉棒涨成了狰狞的紫红色,上面缠绕着勃起的青筋。
司马棠音张了张嘴,想辩解想否认,想告诉她自己那微而炽热的与任何权力计都无关的心意,可在这个情况下所有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自己现在的确很像对方的男宠。
看着他骤然苍白的脸色和眼中无法掩饰的痛楚,李徽幼心底掠过一丝极淡的蔑视,她觉得好笑,皇叔成了她龙袍下的胯下之臣,就连这帝国出了名的美男子也愿意自荐枕席,疏解欲望,甚至得寸进尺让自己亲那样肮脏地方。
她不再看他,目光落在他微微敞开的衣襟处,那里还残留着方才意乱情迷的痕迹。 她忽然改变了主意。
“怎么? 国师无法回答?” 她唇角勾起一抹没有温度的笑意,指尖顺着他的大腿,缓缓下滑,带着一种审视玩物的意味,柔弱无骨的嫩手抚摸上了男人的私处,她带着一种审视玩物般的轻慢,有一搭没一搭的套弄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她望着他,这张精致幼嫩的漂亮的脸蛋浮现出一贯的轻蔑:“还是说,你觉得朕年少无知软弱可欺?”
“不! 陛下!” 司马棠音急切地否认,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臣从未……”
“嘘……”李徽幼用一根手指抵住了他的唇,打断了他的话。 她的眼神依旧冰冷,但动作却带着一种施舍般的残酷的温柔。
说完,她不再给他任何思考或辩白的机会,低头,精准地亲吻了他微凉的唇瓣,这个吻不再是方才的试探与掠夺,而是带着明确目的性的征服与标记。
她强势地撬开他的齿关,纠缠、吮吸,仿佛要通过这个吻,证明自己才是上位者。
司马棠音浑身僵硬,大脑一片空白,和他预想中的缠绵不一样,在他因窒息和复杂的情绪而微微战栗时,她放开了他的唇,转而向下,温热的吻沿着他优美的下颌线,滑过剧烈滚动的喉结,最终,停留在他因极度紧张而绷紧的、线条流畅的胸膛之上,那里,心脏正疯狂地跳动着,几乎要破膛而出。
李徽幼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擂鼓般的心跳,她抬起眼,瞥见他紧抿的唇和泛红的眼尾,那强忍的欲望正不断地蓬勃,让李徽幼能感受到他的失控,这让她有一种将云端白雪彻底染上尘埃的快意。
她并未持续太久,在感受到他即将抵达极限时,便适时地退开,用袖口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唇角。
李徽幼看着司马棠音失神地瘫软在龙榻之上,衣衫凌乱,眼神空洞,仿佛灵魂都被抽走。
她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觉得帝国的国师也不过如此,她随意的亲吻和玩弄竟然就此沉迷,她的声音恢复了帝王的冷漠与威严:“滚下去,朕的床榻不是谁都能睡。”
司马棠音缓缓闭上眼,将所有的挣扎、爱恋与绝望都掩藏在眼帘之后,心里奇异的涌上了一股难堪,再睁开时,他撑起无力的身体,以一种近乎卑微的姿态,伏在榻上,声音沙哑而顺从:“臣谨遵圣意。”
紧接着他忽然觉得没必要听从陛下的,毕竟一开始是陛下把他当成李靖昭的。
他直直的注视着对方,像是海里的幽暗鲛人盯上了自己觊觎已久的猎物,他忽然扑上去将对方按倒在床榻上:“陛下真是让微臣伤心,将成当成男宠的是陛下,把臣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还是陛下,陛下到底想做什么?”
“大胆!你竟然以下犯上!”
“陛下说错了,今晚是陛下强迫微臣,微臣乃是处子已经被陛下强占便宜,你让微臣从今以后如何自处,陛下要对微臣负责。”
“胡说八道,你是男人,怎么要我负责?”
“男人怎么了,微臣至今保留处子之身就是想在新婚之夜给臣的妻子,陛下坏了微臣的清白竟然还这么对微臣,微臣真是有苦难言。”
“你!你真是巧舌如簧!”
“随便陛下怎么说,反正陛下今夜必须负责。”
“真是大胆!”
李徽幼气坏了,她还能怎么负责,把人家娶了?
“陛下,微臣下面好涨,求陛下疼微臣,微臣做什么都行。”
“大胆,可恶的东西,竟然敢威胁朕。”
可紧接着,气恼的李徽幼直接骑了上来,粗硕的肉棒直直的插入娇嫩的小穴,她不喜欢这种事,可她没办法,她只能虚张声势,用自己的肉体暂时稳固男人。
司马棠音舒服的仰起头,月光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与颈间滑落的汗珠。
他眼中素来平静的星海已然破碎,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风暴,以及那清晰映出的她的倒影。
司马棠音因为这个剧烈的刺激而头晕目眩,喉咙不断发出舒服的呻吟声,他心跳如鼓,满脑子想的都是“这种事怎么会这么舒服”——又紧,又嫩,嫩的好像豆腐,他的肉棒随着骑乘这个姿势一插入底部,对方还在上上下下的套弄着小穴,他实在受不了,他本就是毫无性经验的处子,哪里受得了一上来就这样刺激的女上位,他忽然精关一松,腰肢一软,大股大股的滚烫精液喷射而出,尽数射入李徽幼的宫腔。
李徽幼本来是强打着精神的,她哪里想到对方忽然射了,她顿时双腿一软的趴在对方胸膛上,灼热的精液烫的她难受,她暂时并不打算为司马棠音生育孩子,她恼怒的刚要开骂,下一秒她神情凝固,肉棒竟然在她体内迅速膨胀了一大圈,李徽幼咬牙切齿,拧了一下男人的脸蛋:“你没完没了了……”
李徽幼那声带着嗔怪的“没完没了”尚萦绕在唇边,便被司马棠音一个轻柔却不容抗拒的动作压入锦被之中。
天旋地转间,她对上他那双已然沉沦的眼眸,里面翻涌的情潮尚未退却,却被对方探入胯下更为炙热的东西。
“陛下累了吧。”他声音低哑,气息拂过她汗湿的鬓角,带着事后的慵懒与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既如此,便让臣来为陛下分忧解劳。”
话音未落,未等她反应,那深埋在她体内、方才一度偃旗息鼓的欲望,竟真的再次苏醒,以一种更为炽热、更为坚实的姿态,宣告着他的“没完没了”。
李徽幼倒抽一口气,指尖下意识地掐住他臂膀,却未能再吐出半个拒绝的字眼。
方才那极致的浪潮尚未完全平息,新的漩涡便已将她卷入,与之前的激烈不同,这一次,他显得异常耐心,甚至称得上磨人。
他不再急于征伐,而是如同品味最珍贵的祭品,细细研磨,辗转深人,每一个动作都缓慢而深刻,带着一种近乎磨人的探索,逼得她在他身下化作春水,所有伪装的恼怒与理智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只剩下破碎的呜咽与难耐的迎合。
“呜……你……以下犯上……朕命你快弄出来……受不了了……被顶坏了……”
“陛下……不会坏的……”
“你……呜……不要……不要……插坏了……真的坏了……”
随之而来的却是愈发激烈的情事,女人的求饶仿佛是男人的猛药,司马棠音撞击抽插的愈发激烈,将对方的嫩穴操成一片泥泞的潮红。
李徽幼又捂着小穴不让操了,对方每一次都操的特别狠,一次又一次的插入宫口,操的李徽幼小腿绷直嘴里呜咽。
不知又过了多久,当寝殿内最后一丝暧昧的声响也归于沉寂,只剩下两人交织的、粗重的喘息。
司马棠音缓缓退出,却并未立刻离开,而是侧身将她汗湿的身躯紧紧拥入怀中,下颌抵着她的发顶,手臂环在她腰间,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揉入骨血。
“你…… 以下犯上…… 朕不饶你……”
司马棠音笑了,他抓住对方的手亲了亲:“任由陛下处置。 ”
蜡烛悄然熄灭。 唯有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棂,悄无声息地洒落,为龙榻上交颈而卧的两人复上一层朦胧的纱。
司马棠音紧紧的将对方搂在怀里,他想咬对方,最好咬出血痕,这样陛下身上就会有摆脱不了的印痕,可随后他看着对方随着呼吸不停的从嫩穴里流出的白色浓浊,他的手移动到对方的小腹,他忽然觉得陛下可以为他生个孩子,这样这个孩子存在的本身就是最大的痕迹。
想着想着司马棠音的胯下又硬了起来,他毫不犹豫的再一次骑着对方,就像公狗为了繁殖要和母狗交配那般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插入,丝毫没有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有的只是男人这股疯狂的占有欲和对方晕厥过去任由司马棠音的为所欲为和自娱自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