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阴雨连绵,屋内却是暖烘烘的极为舒服。
李徽幼是在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胀感中彻底清醒的。
昨夜残存的快意早已褪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浸入骨髓的疲惫。
她一动弹,便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腰肢以下又酸又胀,仿佛被石碾反复碾过,每一条肌肉都在发出无声的呻吟,尤其是腿根处,那种过度使用后的绵软与隐隐的酸楚,让李徽幼连并拢双腿都觉得困难,稍一挪动,便牵起一阵细微的颤抖,被使用的地方似乎被清理过了,可那里现在被磨得火热滚烫,她低头一看,花唇被操的大了一圈,她下意识的伸手探入, 小穴穴口滑溜溜的却插不进一根指节,小穴操肿了,无论谁看了都会知道这里昨日必然接受了男人的欢愉,只是男人还有良心,离开之前知道帮她清理干净。
李徽幼试图撑起身子,手臂却是一软,竟险些重新跌回锦褥之中,小腹深处也残留着一种奇异的酸胀与空虚感,随着她的呼吸隐隐搏动,提醒着昨夜那场失控的欢愉是何等激烈,不仅仅是酸痛,浑身更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一种深切的乏力感缠绕着四肢百骸,连抬起手这样简单的动作,都需耗费比平日多几倍的气力。
她强撑着坐起,只觉得浑身骨架像是被拆散后又勉强拼凑起来,尤其是后腰与腿根处的酸软,让她几乎无法利落地起身。
她唤来宫人伺候洗漱,连抬手梳妆都觉得费力,眉宇间是难以掩饰的倦怠。
李徽幼为了不让人看出异常她勉强穿上了小衣掩盖了身体的不堪。
“来人……”她开口,声音竟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预料的沙哑与脆弱。
在宫人的搀扶下,她勉强坐起,双脚落地时,膝弯竟又是一软,若非宫人及时用力扶住,她几乎要跪坐下去。
每一步行走,都伴随着腰臀处清晰的酸软,以及腿间那隐秘之处被摩擦带来的混合着轻微刺痛的异样感,她到现在都隐隐约约的感觉似乎还有人在她。
对镜梳妆时,她甚至无力长时间端坐,只得将一部分重量倚在妆台上,铜镜里映出的那张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底带着淡淡的青黑,唇色也浅淡,像是退了色的花,像是被一种深深的倦怠所软化。
李徽幼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这副被情欲和无力感占据的躯壳,一种混杂着羞耻、懊恼和虚弱的情绪,悄然浮上心头。
这具身体,清晰地记录着昨夜的每一次战栗与迎合,也残酷地映照着此刻的狼狈。
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试图掌控一切的帝王,只是一个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完全驾驭的、脆弱的凡人。
这认知,比身体的不适,更让她感到难堪。
恰在此时,殿外传来宫人清晰的通传:“皇后娘娘到。 ”
李徽幼心头莫名一紧,下意识地拢了拢本就严实的衣领,深吸一口气,试图将那份不适与虚弱压下去。
珠帘轻响,环佩叮咚,一股兰香扑鼻而来,汪瑟怜依旧穿着一身翠色宫装,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依旧是那副眼若莲瓣、貌若观音的美丽模样,他手中端着一盏小巧的炖盅,声音柔和得能滴出水来:“听闻陛下这几日偶感不适,臣妾心中实在挂念,特亲手炖了这盏冰糖燕窝,最是温补,陛下用一些可好? ”
他说着,便自然而然地走近,将炖盅放在榻边的矮几上。 随即,他抬起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眸,关切地落在李徽幼脸上。
“陛下的脸色……”他微微蹙起好看的眉,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似乎比往日更苍白些,可是夜里没有睡好? ”
他的目光如同最细腻的工笔,细细描摹着他的眉眼,他的目光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痕迹,那眼神看似温柔,却让李徽幼有种被无形之物轻轻缠绕住脖颈的窒息感。
她的皇后实在太过聪慧了,聪慧到让她有些厌烦。
“无妨,只是些旧疾,劳皇后挂心了。”
李徽幼避开他的注视,端起一旁的温茶,借喝水的动作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汪瑟怜却并未就此打住。他忽然倾身向前,伸出那青葱般的玉指,似要为她拂开颊边并不存在的碎发,动作亲昵自然。
随着他的靠近,汪瑟怜嗅到一股极淡的与他身上梅香截然不同的冷冽气息,若有似无地飘入汪瑟怜的鼻尖——那是萦绕在司马棠音周身的如同雪后松针般的清寒。
李徽幼身体一僵。
汪瑟怜的动作微微一顿,那双聪慧的莲瓣眼眸里,极快地掠过一丝了然的幽光,他收回手,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意味深长的弧度,声音依旧轻柔:“陛下身上似乎染了些许陌生的清气,倒不像是殿内惯用的安神香,也不像陛下身上的香。”
他语气平常,仿佛只是随口一提,目光却像无形的丝线,缠绕在她试图隐藏的脖颈与手腕处,“想来是昨日开窗通风,沾染了园中的晨露气息吧。”
李徽幼的心猛地一沉,握着茶杯的指尖微微收紧。他知道了什么?还是仅仅在试探?
她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扯出一个淡漠的笑容:“皇后心细如发,连这点微末气息都注意到了。”
汪瑟怜微微一笑,不再追问,转而用银勺轻轻搅动着炖盅里的燕窝,语气恢复了之前的温顺:“陛下身子要紧,这燕窝需得趁热用才好。”
他将炖盅递到她面前,姿态恭顺,无可挑剔。
然而,就在李徽幼伸手去接的刹那,他状似无意地低语,声音轻得只有两人能听见:“只是这清气虽好,终究过于寒凉,陛下龙体初愈,还是远离为妙,以免伤了根基。”
龙体初愈,这四个字,她说的时候嘴唇带着微笑,像是嘲讽,又像是了然。
她霍然抬头,撞进汪瑟怜那双含笑的眼眸里,那里面没有了婉顺,只剩下一种洞悉一切,甚至带着些许玩味的轻蔑。
他知道了?
汪瑟怜知道李徽幼并非简单的不适,而是经历了情事,他不是傻瓜,他看得见陛下耳后留下的点点红痕。
他甚至可能猜到了另一方是谁!
他的陛下可真是厉害啊,前脚刚勾搭摄政王,后脚又让国师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陛下,天气还没回暖怎么就有蚊子了,你看把你耳后的皮肤都咬红了。”
李徽幼迅速抬起手捂住耳的肌肤,然而她的小衣滑落露出更多星星点点的红痕,她没有发觉自己的小衣并没有合拢的很好,反而微微开了口,露出雪白的奶子,奶子上全是牙印和吻痕,带着被人吸吮的淫荡痕迹,她的奶子比新婚之夜大了些许,被摄政王玩大的吧。
奶子都被人玩成这样,可想而知,小嫩逼都一定被人玩肿了。
李徽幼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如同坠入冰窟,四肢百骸都僵住了,汪瑟怜的眼神,不再是平日那温顺的伪装,那里面是赤裸裸的洞察和一丝毫不掩饰的、居高临下的轻蔑和嘴角弯起的弧度。
皇后知道了!
皇后是故意的!
他看得见她耳后那连脂粉都难以完全遮掩的暧昧红痕,他闻得到那不属于宫廷香料的、清冷的气息,他更看得懂她这浑身不适下隐藏的、属于承欢后的慵懒与倦怠。
“应该是奴才偷懒没有驱虫吧?”李徽幼强自镇定,声音却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
她试图用帝王的威严掩盖心虚,目光锐利地回视过去。
汪瑟怜却轻笑出声,那笑声低回婉转,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他非但没有后退,反而上前一步,几乎要贴到榻边,宽大的袖摆似无意地拂过她掩在锦被下的手背。
“陛下奴才幸苦,臣妾不嫌辛苦,”他微微歪头,做出一个近乎天真却无比违和的姿态,目光却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过她苍白的脸颊和颈项那些隐秘的印记,“臣妾只是心疼陛下,为国操劳,还要如此‘辛苦’。”
李徽幼指捏起了拳头,她竭力维持着最后的理智。
她不能动怒,不能承认,更不能在此刻与汪瑟怜撕破脸。
她身边危机四伏,一个洞察她秘密且立场不明的“皇后”,比明面上的敌人更加危险。
“朕不知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她偏过头,避开他那令人窒息的目光,声音冷硬,却缺乏底气,“若无他事,皇后可以退下了。”
这是驱逐令,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汪瑟怜脸上的笑意更深了,那是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他非但没有遵从,反而伸出手,用指尖——那骨节分明,曾在她无知无觉时抚遍她全身的指尖,轻轻拈起了她一缕散落在枕边的青丝,在指间缠绕把玩。
这个动作,已然是赤裸裸的以下犯上,是臣子对君王绝不该有的亵渎与亲近。
李徽幼浑身一颤,猛地想要抽回头发,却被他不轻不重地拽住。
“陛下,”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廓,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威胁与诱惑的腔调:“您说,若是摄政王知道,他视若禁脔的陛下,在他忙于政务之时,却在龙榻之上与那位清冷出尘的国师大人颠鸾倒凤,他会作何感想? ”
李徽幼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凝固了,她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张颠倒众生的脸,那观音面皮之下,竟是如此恶毒的修罗心肠!
她气得浑身发抖,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巨大的恐惧和屈辱擒获了她,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看着她这副敢怒不敢言、只能像只受惊的兔子般瑟瑟发抖的模样,汪瑟怜终于满意地松开了她的发丝,甚至还“体贴”地帮她捋顺,他的手顺着对方纤细的腰肢来到对方蜜臀,手指隔着单薄的布料尽情的蹂躏着对方的屁股,如果可以,真想扒了她的衣服看她被野男人玩成什么样。
可惜他直起身,再次恢复了那副恭顺的姿态,仿佛刚才那个步步紧逼、言语刻毒的恶魔只是她的幻觉。
“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心爱的陛下,陛下是我的夫君,我自然要为夫君保守秘密。”
说完,皇后伸手搂住对方的腰肢,李徽幼不想让她碰,她拼命挣扎,可对方的一只手还是深入里衣玩弄着还未来得及束胸的大奶。
“我的陛下,你不愿意让臣妾侍寝是因为长了这么一对大奶吗? 这奶子真大,陛下皮肤这么白,奶子应该也很白吧,不知道臣妾是否有这个荣幸看看? ”
“滚开别碰我!”
“别碰陛下? 那陛下想让谁碰,奶子都被男人玩这么大现在装清高? ”
“走开,你竟然以下犯上! 啊! 不要! 不要捏! ”
汪瑟怜生气的蹂躏着她的大奶,手指愤恨的掐拧着她的奶尖,乳珠被玩弄,李徽幼扬起下巴无力的摇了摇头,下一秒,她推上了床榻,小衣被扒了个精光,数不尽的吻痕显露在她身上,小穴更是被玩弄的成粉嘟嘟的肥鲍,大腿内侧还有数不尽叠加的新旧牙印。
汪瑟怜骑在对方身上把玩揉捏着可怜的大奶,这对奶子新婚之夜破处到时候绝对没有这么大,可才几个月功夫就被摄政王玩成一只手都兜不住的程度。
“陛下,腿张开我看看。”
“走开! 朕要杀了你! ”
汪瑟怜笑了笑,不把对方的话放心上,他抓住对方纤细的脚踝用力的分开,李徽幼还捂着小穴不给人看,汪瑟怜毫不怜惜的将对方双手捆住,紧接着对着小逼扇了十来下,每一下都又重又狠,似乎是为了惩罚对方的失贞以及勾引他人的愤恨。
“我错了…… 别打我…… 我错了…… 饶了我……”
“陛下错在哪里?”
李徽幼也不知道她错在哪里,可每次她认错皇叔都不会再责罚她。
可惜汪瑟怜不是她的皇叔。
李徽幼被打的眼泪汪汪哀叫连连,可丝毫没有得到对方的同情,反而下一秒又开始责打这对被男人玩大的双奶。
他也不怜香惜玉,将一对奶子扇的像蜜桃似的,又红又肿,把他心爱的陛下责打的唉声连连不停的哭泣,这才算是惩罚对方,这时候,汪瑟怜这才满意的笑了笑:“燕窝要凉了,陛下请慢用。 “他微微屈膝,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宫礼,唇角的冷笑却始终未散,”臣妾告退。 ”
说完,他转身,步履从容地离去,翠青色的宫装走的袅袅婷婷,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殿外,李徽幼无力地靠回枕上,大口地喘息着,她呜呜的哭着,小逼又烫又肿,本来就被操肿了,现在还被责打更疼了,奶子也火辣辣的。
她抬起手,看着自己依旧微微颤抖的指尖,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伴随着滔天的屈辱,在她心底疯狂滋生。
皇后知道了,她知道自己所有的秘密了!
李徽幼死死咬住下唇,她气得眼泪汪汪心里恨不得杀了皇后。
终有一日,她要让皇后为今日的狂妄与犯上,付出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