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棠音向来不喜欢这种事,可今日是他第一次开荤,也是第一次突破了禁忌,他变成一副恨不得一副将李徽幼拆骨入腹的色急模样,他第一次亲吻了她,李徽幼的嘴很甜,很软,很好亲,怎么会有人的嘴这么香,这么软。
司马棠音很喜欢亲嘴,李徽幼却是被亲的差点窒息,她本就喝醉酒喝的迷迷糊糊,男人亲的她稍稍酒醒,然而下一秒男人窒息而霸道的吻又将她亲的分不清南北。
月光如水,流淌在纠缠的衣袂间,司马棠音生涩却急切,如同在荒漠中跋涉已久的旅人骤然遇见了甘泉,他亲吻着她的柔软如花瓣的唇瓣,那清冷克制在她温软清甜的触感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她的唇比司马棠音推演过的任何星轨都要令他着迷,带着枣酒的余韵和一股淡淡的梅香,这令人陶醉神魂颠倒的芬芳使得他原本只是浅尝辄止,可那滋味太过美好,让他忍不住深入探索,流连忘返,仿佛要将这要将这陌生的悸动与甘甜彻底占为己有。
李徽幼醉意朦胧,只觉得呼吸被全然夺去,脑中晕眩更甚。
她无力地承受着这个过于炽热和绵长的吻,微凉的空气变得稀薄,肺叶因缺氧而微微发疼,她下意识地发出些许呜咽,纤白的手指无力地推拒着他坚实的胸膛,却如同蜉蝣撼树,反而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撩拨。
司马棠音感受到她细微的挣扎,混沌的脑中闪过一丝清明。
这丝清明如同雪山顶上掠过的一缕寒风,让司马棠音猛然惊醒。
他在做什么?
他竟在亵渎他的君王。
道心在剧烈震颤,警示着他此刻的行为是何等悖逆。
司马棠音的唇微微分离,气息凌乱不堪,银色的长发垂落,与她的青丝纠缠在一处。
他撑起身,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月光,凝视着身下面色潮红、眼神迷离的她。
那双总能洞悉众人所有伪装的琉璃眸,而李徽幼此刻盈满了水汽,带着醉后的懵懂微微张着嘴喘着气。
“陛下……”司马棠音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未褪的情动与深深的懊悔,“臣……罪该万死。”
他想抽身离去!
趁一切还未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趁他还能勉强拾起那破碎不堪的理智。
然而,李徽幼却仿佛不满这突如其来的疏离。
她感到那驱散了燥热的清凉源泉要离开,下意识地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将司马棠音重新拉向自己。
“别走……”她含糊地呓语,滚烫的脸颊依赖地蹭着他的侧颈,“别丢下我……皇叔……”
她将他认作了李靖昭。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夹杂着尖锐的冰棱,瞬间浇熄了司马棠音体内残存的火焰,也刺穿了他那颗刚刚因她而剧烈跳动的心。
巨大的失落与苦涩汹涌而来,几乎将他淹没。
司马棠音停下所有动作,身体僵硬如铁。
方才意乱情迷时都未曾颤抖的手,此刻却微微战栗起来。
他看着她毫无防备地依偎在自己怀中,寻找着另一个男人的慰藉,一种近乎绝望的疼痛在胸腔里弥漫开。
原来,即便是如此亲近的时刻,他竟然只是一个替身,一个在她醉酒迷茫时,可以暂时寄托依赖的影子。
所有的冷静在这一刻冷却凝固,冲动与情欲重新占据他的头脑,紧接着他忽然第一次意识到或许他没有看透人心,他本以为陛下是被摄政王胁迫的,可如今看来,他们两人或许更像是两情相悦,那么自己是否还有可以插足的余地?
司马棠音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翻涌的情绪被强行压下,只余下深不见底的疲惫与自嘲。
司马棠音没有再推开她,既然陛下想要让他当李靖昭,那么今晚,他就是李靖昭。
这个念头如同毒藤般缠绕住他最后的理智。
司马棠音没有再抗拒,只是轻轻将李徽幼抱起走向了龙榻,他褪去那件被撕裂的玄色道袍时,他的动作迟缓,仿佛在亲手剥落自己坚守多年的身份,布料滑落,露出线条流畅的肩背,在月色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
当司马棠音俯身时,银发如月华流泻,与她的青丝铺陈在明黄的锦缎上,交织出禁忌的图景,他的每一个触碰都带着小心翼翼的克制,指尖在她肌肤上激起细微的战栗。
陛下……他低沉的声音在夜色中破碎不堪,带着难以言喻的痛楚与虔诚。
李徽幼在醉意中迷茫地回应着他的触碰,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划过司马棠音的背脊,这个动作让他浑身一僵,所有强装的冷静险些溃不成军。
烛火不知何时已然熄灭,唯有清辉月色透过窗棂,为这场错位的交缠蒙上朦胧的光晕。
司马棠音仰起头,喉结滚动,额间沁出的汗珠顺着清瘦的下颌滑落,滴在她微启的唇瓣上,那双冰冷的琉璃眼眸此刻紧紧闭着,不敢和君主迷离的眼神对视,长睫剧烈颤动,仿佛这样就能逃避他不是替身的事实。
李徽幼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什么,她迷蒙着双眼,任由男人将她剥的精光,露出雪白的山茶花一般的肉体,她微红着脸,双眸氤氲着水汽,紧接着下一秒,她大腿被分开,男人狰狞而干净的粉白肉棒忽然一下子戳入花穴中。
李徽幼闷哼一声一下子酒醒大半,她自从生病以来皇叔就对她十分怜惜,都没有碰她一根手指头,小穴早已恢复如同处子般的紧致,私处也变得像从前那般粉白的馒头屄,她刚要质问然后下一秒,她的嘴唇再次被堵住,将她的呻吟堵在口舌之间,她想推开男人,然而司马棠音精壮的肉体死死压制着她,狰狞的肉棒肆意的戳弄着紧密娇嫩的花穴。
司马棠音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尽管无师自通的能够找到如何做爱得到快感的地方,可他实在太过稚嫩,肉棒只会大开大合的操干,鸡巴整根没入然后又整根抽出,一次又一次的将整根鸡巴直直的插入蜜穴的宫口之中,鸡巴被小穴裹紧,还在发烧发热的小穴温度烫的让人头皮发麻,仿佛肉具被紧紧的裹在刚出炉的馒头中,真是又紧又热又舒服。
再一次抽出软烂成泥的馒头小屄后,硕大的龟头刚要抵住嫩生生的无毛小穴操弄,李徽幼捂住小穴不让干了,她哭了,在男人蛮横的抽插进出中她哭哀哀的哭了两声,下一秒她的手就被扯开摁住,熟杏大的龟头抵住嫩屄一下没入一般,将它顶入泥泞的嫩屄中,李徽幼被操的嘴唇微张,露出粉色的丁香小舌,司马棠音见状低头擒住对方的香唇狠狠吮吸交缠。
鸡巴还在一下又一下的用力顶弄,次次用力的戳到宫口,李徽幼又哭又闹,她不舒服:“呜……呜呜……别顶了……唔啊……呜呜……啊……别……别顶了……顶坏了……好痛……好……好痛啊……”
司马棠音粗喘着气,又一次一个深入操弄后,他喘着气沙哑着嗓音道:“陛下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会坏?”
李徽幼已经被操坏了,她只会发出呜呜的哭声,她被操到哭:“呜呜……不舒服……不舒服……别顶了……”
她自幼体弱多病,就连身体发育也比旁人迟缓许多,因此她的小穴还没长好就被迫吞吃好多肉棒,可她毕竟不是处子了,在摄政王和皇后一次又一次的操弄下她的肉体已经被不知不觉的操熟了,花道的媚肉不由自主的裹紧这根新的肉棒,两片肥厚的花唇被操的红肿不堪,又粗又热的棒子填满了她的整个小穴,随着每一次的进出她的小穴被操的淫水直流。
李徽幼被操的委屈啜泣,她哭起来,哭的眼睛氤氲着水汽,漂亮精致的脸蛋满是热切的潮红,雪白的肌肤分泌出香汗,室内的药味已经淡不可闻,取而代之是渐渐浓烈的梅香,再一次肉棒拔出后,李徽幼害怕的直起身缩在床角,她紧紧的合拢着双腿,一对雪白的奶子像是白荷花苞似的,奶尖还是淡淡的粉色,她被操的浑身上下每一次都散发着勾人的香。
司马棠音伸手下意识的想要哄对方,然而手却不由自主的攀到这对大奶上然后肆意揉捏玩弄。
“走开啊!”
李徽幼护着上面不让摸,下一秒对方手指又插入了蜜穴,还对此恶劣的扣挖,李徽幼哭了,她不让弄,不让插,也不让摸,司马棠音鸡巴硬的发疼,同时又有点烦躁,怎么上面也不让摸,下面也不让弄,这也太小气了吧!
鸡巴涨的发疼,他马眼大张,喘息声重的像是森林恶虎,司马棠音想操李徽幼,可是她的陛下不让操,于是他抓住对方的手摸在他粗大的鸡巴上抱怨:“陛下……我好疼……你就让我弄吧好不好……我想要……我保证不会弄疼你的……”
炙热的肉棒握在手心里,李徽幼想撒手,然而司马棠音坚决不肯,他嘟嘟囔囔的抱怨,逼着对方为自己泄欲,这本是以下犯上,然而这个时候了,彼此的身份早已抛掷脑后,有的只是对情欲快感的追求。
李徽幼不知所措,她不想被操,却被对方死死纠缠,她哭着说:“我……我要怎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