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你一直以为终焉之森中最危险的,是不知藏在哪处阴影里的凶恶魔兽。但事实上,人类永远比魔兽更加危险。

在终焉之森有惊无险(这多亏了哈尔科事先制作的手工小册子)跋涉数天以后,你们遇到的第一个人不是魔法学院的老师,而是一条神秘莫测的,对同类有着明显恶意的毒蛇。

他有着阴郁而病态的黏腻嗓音,在不可视物的幽暗丛林中,就像一条不怀好意贴着你耳边嘶嘶吐信的毒蛇,藏着毒液的尖牙对准你的脖颈。

对方匕首掉落以后,沉默了很长时间。你拿不准他是恼羞成怒,还是在思考如何折磨淫辱你。

殊途同归,你不会有好下场。

与其祈祷这个人能够像他说的那样言而有信,淫辱完你们以后放了你们。不如自己想办法逃生。

你的心脏怦怦直跳,鼻尖渗出汗珠,大脑前所未有地高速运转起来。你从未有过这样的缜密……与亢奋。

要救下同样被困的哈尔科,奇怪重病的德里卡,联络上老师求助……一桩桩一件件任务就像滚雪球似的,前一个还没有解决,后一个又接踵而至,沉甸甸冷冰冰压在你的心脏上。

与此同时,最近你还总有着某种不安的第六感,在半夜心悸惊醒,捂着急促跳动的心口,浑身被冷汗浸湿。

终焉之森危险神秘,高温酷热,有诸多未被官方记载的可怖魔兽,还濒临原初五色龙之一的红龙的凶险龙巢。

别说是魔法学院一年级的新生,便是诺伯里大陆上小有名气的魔法师,也不敢独自一人在其中旅行。

事实上,你和哈尔科在离开龙裔德里卡的庇佑以后,居然还能安然无恙数天,几乎称得上一种奇迹。

其中,固然有哈尔科的屡屡救助与提醒,但你小心细致的探路和那离奇灵验的第六感也帮了不少忙。

不知怎么,以往只是元素魔法作业忘记写这种小事,就站在赫尔曼先生办公室门口吓得直哭的你。

这几天却奇迹般的冷静下来,越来越多的危机使你感到……感到……

你怔了一下。

冷静?坦然?从容不迫?你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大脑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不。

更多的是一种极端的兴奋、战栗般的愉快、无止境的贪婪……你渴求着这样在死亡边缘的刺激。

你的手指发抖不是因为恐惧危险,而是强烈渴望它而雀跃战栗。

就像是,你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以重重危机、不可能突破的困境为挑战,解决并战胜它们后取悦灵魂的游戏。

在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快感中,感到每个细胞散发出的强烈欣悦。

令人怀念的熟悉感。

你现在才意识到,你和哈尔科大概掉到了赏金猎人的陷阱。

前些日子,德里卡莫名陷入假死状态以后。

你和哈尔科商量着,既然已经在硕大的终焉之森里迷了路,地图上找不到方位。

不如往最显眼,也是绝对不会走错的终焉山脉进发。

一来,到了山脉附近,地图就有了定位点,可以顺利找到老师们。

二来,或许能够遇见路过的行商,进行求助与物资交换。

三来……

哈尔科露出一个天真单纯的微笑,半龙化的德里卡的真实身份已经暴露。

少年挠了挠脸颊,不好意思地提议说:“德里卡殿下既然是龙裔,或许那红龙的龙巢附近,有什么能治疗德里卡殿下的珍贵魔药。是不是有些想当然,太天真了?”

哈尔科是你的同学,你们俩的魔法成绩糟糕得半斤八两,你懂的也不比他多多少。

两个臭皮匠怎么想都觉得这个计划百利而无一害,一举三得,于是敲定了方案。

到底是拥有原初力量的五色龙之一,纵使死亡千万年,遗留的气息也依旧强大。

越是靠近红龙的龙巢,恐惧于红龙气息的高等魔兽越是少。

空气越发燥热。

眼看着即将走出终焉之森,事情即将迎来转机,异变突生。

——在千百年来,红龙的龙巢一直都吸引着那些不怕死的赏金猎人。

在濒临龙巢的终焉之森边缘,有许多这样的亡命之徒。

他们强大、邪恶、刀口舔血,只认钱不认人。连红龙龙巢的主意都敢打。

必须小心,不能激怒他,你强迫自己冷静思考,这些卡住你的陷阱植物似乎能够喷洒致幻孢子与催情黏液。

你的大脑现在能够思考的空间很有限,对欲望的渴求占据了上风,阴道内的肉壁泥泞,抽搐蠕缩着,渴望强烈的性刺激,滴滴答答的淫水被吐出来,在肉缝间拉扯出道道色情的银丝。

你甚至无法控制自己摇晃谄媚的腰臀,脸颊涨得通红。

不过,这样也很好,这位给你下了催情陷阱的陌生人看起来喜欢主动浪荡一点儿的。至少待会儿被他折磨时,你不会太疼。

只要能够保住你和哈尔科的性命,你在理智彻底被欲望的高热灼烧殆尽以前,给自己种下心理暗示——你什么都会做……只要能够活下去。

你需要讨好他,迎合他,顺从他,使他愉快,使他大意,然后找到机会……冰凉的金色魔法石耳坠碰到你的脸颊,给高热中的你带来一丝安慰。

赏金猎人没有人性与道德,性格扭曲阴暗,你会经历一场残酷的性虐与折磨灵魂的残忍酷刑,但是没关系,只要活下去,哪怕奄奄一息,只要喝下你还没来得及卖掉的那瓶复生魔药。

这总比被魔兽吞进肚子,没有翻盘机会来得划算。

冥冥之中,你似乎很擅长做这样的选择。

这样将自己也摆上赌桌的,危险选择。

陌生人没有沉默太久,他轻轻笑起来。

毒蛇般阴冷湿润的手掌贴上你被迫高高抬起的臀部,就像烤过的滚烫刀锋贴上一块冰凉的黄油,他的手指指腹擦过你的肌肤,你几乎在他粗暴邪恶的黏湿爱抚下融化,臀缝间的清透淫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呼嗯……”你喘息着,口水来不及吞咽,顺着唇角滑落。

他似乎随身带了许多金属武器。

被困在植物间无法看到身后的景象,你只感觉有什么冰冷的异物顺着臀缝往下滑,陌生人微微用力,肥软的肉唇敞开,屈辱地将那个冷冰冰的金属包裹起来。

先前被挑开的阴蒂被那异物冰冷的尖端戳了戳,软肉被戳得凹陷下去。又冷又麻的欣快感奇异又新奇。

你听到陌生人如毒蛇般阴冷黏腻的嗓音:“我在你身上闻到了龙的味道,告诉我,是什么?”

“这、呼哈……这里靠近红龙的龙巢……”你呜咽着解释。

“不是红龙的火焰,”陌生人说,“是黑龙的腐蚀龙息。”

……是德里卡。他是黑龙的混血龙裔。

你咬着唇,一言不发。

陌生人轻轻笑起来,他每次这样阴郁病态的淡淡笑声在丛林中响起,都像是有冷血的蛇游过你的脊背,浑身起鸡皮疙瘩。

似乎是为了威胁你,那柄金属小刀用力下压,小小的嫩红肉粒被压得紧紧贴着阴阜,在刀尖边缘溢出一圈。

阴蒂滚烫充血,在冰冷的刀锋下弹跳着,像是肉泥般来回碾压搓揉。

你就快要被欲望的烈焰夺去理智。

“小鹿,你对我很不诚实。”那个人微微叹息,似乎有些遗憾,那遗憾的笑音中,又充满了阴冷的恶意,“你既然有两个同伴,那我要索取的代价可不就是这么点了。”

他用冰凉的小刀压着滚烫抽动的阴蒂,曲指轻轻弹了弹,这个人应该是很强的金系元素魔法师,操控元素粒子的技巧精妙入微,伴随着那幽微的高频震动,从敏感滚烫的肉粒上,遽然传来令大脑麻痹的剧烈快感。

“哈啊……不、那里……呜呜呜……”

你的眼泪滚落。白皙的肌肤迅速泛起红晕。

就像是毒蛇的尖牙咬住了阴蒂,将强烈的、融化大脑的催情毒液注入,又冷又麻的奇异欣快感就像一朵可以上瘾的曼陀罗花,整个身体都被笼罩在毒蛇硕大的阴影中,颤抖着高潮起来。

相较于你为了哈尔科委曲求全后,陌生人那诡异的、缘由不明的沉默,你下意识隐瞒德里卡的存在,好像才真正惹恼了这位毒蛇般的赏金猎人。

他似乎……似乎对那条幼龙,充满了毒汁般的恶意与嫉妒。

见不得你同样把德里卡也看作是需要保护的重要“好友”。

被迫压在震动的冰冷锋利小刀下接受快感,大脑被毒液融化成滚烫的情潮。很快就像失禁一般,不停喷水。

你脸上满是眼泪与口水,甜腻地呻吟着,摇着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原本你不想让哈尔科知晓这件事,但现在无法控制的声音远远传开,想必对方对你这里发生了什么已经心知肚明。

同样在不远处被卡住的哈尔科,听到你第一声被逼出来的甜腻娇吟后,就试探性地叫过你的名字,询问你怎么了。

但在得到你在陌生人更加恶意挑逗下越发高亢的、甜腻情色的哭叫求饶以后,就再也没有了声响。

只有越发急躁的挣脱摩擦植物的声音。

只是意识到哈尔科,你最好的朋友,一起在学院上课,一起在图书馆写作业,一起在食堂吃饭聊天,一起去翡翠猫眼行会砍价买东西,无话不谈的挚友。

此刻听到你被一个连脸都没露的陌生人玩到淫水喷了一地,你就感到滚烫的眼泪从潮红的脸颊,羞耻地滑落。

对不起……对不起,哈尔科。

“呜呜呜……嗯呼……”

“告诉我,黑龙在哪里?”

“求您……”你哭着小声说,不知道什么样的说法才能不惹怒他。

对方花样百出,你的身体在高潮中战栗发抖,腿根与小腹抽搐。

被卡在植物中,令你扭动腰肢逃避他手指的可能性都没有。

只能被迫抬起腰臀,敞开娇美的阴阜任他把玩。

喷出来的黏腻淫水将肉缝间的软肉染得湿滑一片,在毒蛇毫不留情地掏弄抠挖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泥泞水声。

“小鹿,你的好朋友还真多。”与他在你腿间,把玩娇美柔嫩性器的邪恶阴鸷的动作截然不同,陌生人淡淡道,轻轻笑了笑,“是不是什么人,稍微对你友善一些,都能成为你的好朋友?对你来说,那个人无论是谁都不要紧?”

“啊,那里……呜呜呜……噫——”你哆嗦了一下,意识到对方不满意于你对德里卡的庇护,压抑的汹涌怒火即将爆发。

“不、不要……哈啊……”

你惊恐地哭叫出来,忍不住为即将到来的性虐发起抖。

这太莫名其妙了……

被惹怒的蛇慢条斯理抽出手指,一枚细细的、冰凉的小东西在你阴蒂下方的尿孔附近轻轻戳了戳。

“你的朋友太多了,”陌生人教导你,“小鹿,你该学会取舍,谁才是对你来说最重要的?告诉我黑龙在哪里,或者,我去把那个也卡在那里的蠢货带过来,让他舔你的屄?”

不、不……等等,等等。

你瞳孔收缩,浑身颤抖,无法看到身后陌生人的动作,让你脑内的对恐惧的想象达到了巅峰。

那枚细细的银针轻轻插到那个在软肉间几乎找不到的小小尿孔里面,慢慢捻动。他轻笑着弹了弹银针,那股奇异的震颤感再次袭来。

“呜呜呜……啊啊……”

你摇着头,眼泪疯狂地滚落出来。冰冷的酸麻感仿佛猛烈的电流,让你爽到牙齿打战,瞳孔涣散,头发散乱。

“不、不要,求您……”你屈辱地哭着说,脸颊滚烫,“我、我要……”

“要什么?”陌生人微笑道,阴郁扭曲的恶意几乎不加限制地倾泻到你身上,“要被我玩到失禁了吗?”

“啊啊啊——”

他话音刚落,你就蜷缩脚趾,无法控制生理本能,哭叫着浑身痉挛,难以遏制地尿孔大张,面红耳赤地尿了出来。

“呼哈……哈啊……”

你抽搐着喷出汩汩尿液,羞耻地流着眼泪,鬓发凌乱。爽到连合拢嘴也记不住,口水往下流,舌头吐了出来。

肥软的肉唇被小刀的刀柄分开,露出滴着尿液的小小尿孔,尿孔夹着震颤的银针不住蠕缩颤抖。

淫水混合着尿液滴滴答答从粉嫩柔软的肉缝往下滑落。

涨大了数倍的朱红阴蒂在刀锋下震颤着,每隔几秒钟,雪白的大腿绷紧颤抖,整个阴阜抽搐着迎来高潮。

从幽密的小穴中喷出的淫水,丝毫不比失禁声势小多少。

他只是慢条斯理地,稍微玩了十几分钟而已,你就已经这样一副被肏到失神,瞳孔涣散无光,小穴抽搐,无意识哭叫求饶的可怜模样了。

稍微有点,兴奋起来了。

他舔了舔唇。想到你因他而流下的眼泪。

身体发热。

“呼哈……嗯……”

你粗重地喘息着,身体时不时抽搐。分不清自己是失禁还是潮吹,淫水与尿液落在地上的声音,就像下起了雨。

羞耻又难堪。

你陷入情欲的漩涡,又被植物阻隔视线,因此看不到身后的那个“陌生人”,将沾满你腿间滑腻黏液,方才压着你阴蒂淫玩的小刀放在唇下,伸出猩红蛇信,慢慢舔了舔,在口中品尝。

他丝毫不嫌弃那是淫水与尿液的混合物,反而露出满意而愉快的天真单纯笑容。

“求您……呼哈……放了我们吧……”你喘着气,哽咽着说,以为这就已经是结束了。

真是天真的小鹿。

“少爷”轻轻笑了笑,唇边天真可爱的酒窝若隐若现。

“嗯?好啊。你尝起来很甜,我很喜欢。小鹿,我对你很满意。”

陌生人微笑说。

“要是你的朋友能够不那么多就更好了。”

你猛地松了口气。

你并不知道,身后,阴郁冷血的毒蛇,翠绿色的眼睛注视着你,充满了病态的、让人毛骨悚然的狂热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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