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卡住你的植物往旁边退去,失去了支撑,双腿酸软无力,脱力之下,你猝不及防,惊呼一声,几乎瞬间往地上倒去。
“啊——”
毒蛇露出意料之中的天真笑容,蛇用尾巴卷住了你,你跌落在他怀中。蛇一点一点缠绕收紧。
你动弹不得。
他抱着你颤抖雪白的娇躯,不紧不慢、恶劣地用小刀在你胸前割开一个圆。
他的技巧很好,锋利冰冷的刀尖堪堪划破布料,贴着你白嫩的乳房险险擦过,惊得你一身冷汗。
织物掉落,完好的上半身衣物中,只在右边开了一个巴掌大小的圆洞,恰好露出一只花苞般精巧柔软的乳房,方便淫玩。
陌生人一手闲闲揉捏玩弄着你雪白的右乳,两指拨弄粉嫩乳尖,拉长拧动。一手往下摸到你泥泞湿热的密处,肆意抠挖掏弄,淫汁四溅。
“这里好像被开发过啊,淫乱的小鹿。”
这条危险神秘又充满无由来恶意的毒蛇揉捏着你的乳核,在你的耳边嘶嘶吐信,揶揄道。
“有别的男人看过你喷奶的样子吗?”
蛇问这话并不是为了得到你的回答,而是方便下面更好地对你性虐。因为他并没有等到你回答,就幻化出一枚银针。
这下你终于看到那枚让你欲仙欲死的银针。金系元素魔法粒子凝结而成的银针蕴含充沛的魔法力量,细而长,在两端泛着一点幽幽寒光。
它在刚刚插到你的尿孔里,通过某种奇异的震颤,几秒钟就让你尖叫着失禁。
而这似乎只是这条毒蛇无数条性虐手段的其中之一。
你惊慌失措地哭叫出来,拼命摇着头:“不、不……求求您……”
对邪恶冷血的毒蛇求饶毫无用处,反而愈发激起他的施虐心,你感到身后抵着你的性器又热又硬,蛇在你慌乱的眼泪与哭求下兴奋地勃起了。
他慢悠悠蹭着你的后腰,发出黏腻阴冷的嘶嘶声。
更糟的是,这个陌生人似乎还嫌此刻的观众太少,你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一根银锁链卷着灰头土脸的哈尔科,将他拖过来,重重甩在你们身前。
你下意识就要挣脱过去查看好友,却被毒蛇卷住了。
“哈尔科?哈尔科!”你着急地叫道。
银锁链捆着少年,哈尔科双唇被堵住,只能对你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没事。
看来陌生人还没来得及对哈尔科下手……
你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陌生人在你耳边微微一笑,笑音阴冷黏腻。那枚银针恶劣地,一点点刺入你的乳孔中。
“咿呀——”
你猝不及防,眼泪滚了出来。身体抖个不停。
“哈啊……啊啊——”
一截泛着银光的尾端在粉嫩的乳孔前轻颤着。
“你的朋友太多了,小鹿。而每个看起来都对你很重要。其中有你最在意的人吗?你与地上这个蠢货的友情有多坚固呢?他是最重要的那个吗?我很好奇。”陌生人说。
他捻动银针,听到你的哭叫声越发甜腻高亢,身体在他怀中剧烈抽搐起来。
大股大股温热的水流溅到他抚弄你柔嫩阴阜的手掌上。
“我曾被所谓的挚友背叛,也送过一些算是朋友的家伙下过地狱。我不太相信友谊这种东西,不过,如果你们俩的友情今天可以打动我,那么我就放了你们。”
他哑声道,似乎在忐忑不安地期待什么,又自欺欺人,不愿承认。
“让我看看……这个少年对你来说,有多重要。”
他屈指轻轻一弹,那枚银针邪恶地颤动起来。熟悉的、被毒蛇尖牙咬住,注入毒液的奇异酸麻感汹涌袭来。
“呜呜,哈啊……咿呀啊啊——”
你难以遏制地凄厉哭叫起来。身体激烈地颤抖着,就像是中了蛇毒一般浑身战栗,眼球往后翻去。
陷入致幻般超越身体极限的官能快感,电流般的强烈刺激从每个细胞窜过。
你哽咽着,被奇异的酸麻感支配,抽搐着在陌生人的手中喷出一股股潮吹液。浑身发抖。
“呜嗯……!”
你听到哈尔科“唔唔”的剧烈挣扎声,毒蛇的银锁链在他身上越收越紧。少年闷哼一声,显然极其痛苦。
好友因你此刻的凄惨遭遇而奋力挣扎,想要救你。
哈尔科一直都是这样,在你迟到时为你打掩护;在你搞砸了奥术魔法考试后和你一起在教室外罚站;在你咬着羽毛笔苦思冥想元素魔法作业时陪你一起熬夜。
你们是最好的,形影不离的朋友。
现在,他被锁链捆着,堵住双唇。
眼睛通红地看着你被人玩弄到潮吹。
露出湿滑泥泞的密处,让那只毒蛇一般阴冷恶劣的手掌,在你最娇嫩的软肉间穿梭进出,抚摸揉搓。
感到自己的无能为力与弱小。
对不起,哈尔科……对不起。你在心中流着眼泪,请别看我了。
而毒蛇的阴鸷冷血还不仅仅于此,对你们友情的恶毒考验才刚刚开始。
不慌不忙欣赏了片刻你脸色潮红,浑身抽搐,被玩到喷水的迷人风情,毒蛇这才大发慈悲抽出银针。
针尖挂着一滴雪白的乳汁,色情而淫靡。
“呜呜……哈啊……”
你感到自己的灵魂都好像随着那颤动的银针被抽走了,牙齿打战,眼神涣散着,不停发抖。
陌生人轻轻舔了舔那滴乳汁,满意地露出微笑,这果然和他过去上课时所幻想的一样甜。
蛇边等着你缓过神,边在你湿热抽搐的粉嫩小穴内抠挖玩弄,曲指抵着肉壁剐蹭,榨出更多黏腻的淫水。
阴阜酸麻敏感得不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只是被这样信手玩弄,就迅速迎来了高潮,温热滑腻的水液迅速涌出,将蛇的手掌打湿一片。
“呜哈……”你双眼无神,娇喘甜腻。
已经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在致幻与催情的双重刺激下,被玩弄到高潮连连的敏感胴体陷入情欲的漩涡。
只是被陌生人用手指拧着滚烫发热的红肿阴蒂轻轻一拉,你就小腹绷紧,腰肢抬起,哭叫着潮吹起来,口齿不清地乱七八糟求饶。
耳边冰凉的金色魔法石耳坠蹭过你的脸颊,叫你意识清明了一瞬,你这才听见陌生人在你耳边阴冷歹毒的嘶嘶低语。
“现在,你的朋友已经见过你最不堪的一面了,”他阴毒地说,“你羞耻、惊恐、在强者面前无能为力,任人宰割。面对这个知晓你最阴暗秘密的挚友,你会杀了他吗?”
你怔怔看着哈尔科,少年望着你双眼通红,因为不能救你而眼眶含泪。
他白净讨喜的面容上,还溅着几滴黏腻的可疑水珠。
——那是你刚刚喷太远的淫液。
意识到这点,你面红耳赤。
“当然,你们这些人总是自命清高,不肯亲自动手。没事,只要小鹿你点头,我就帮你杀了他。”他甜蜜地、不怀好意地贴着你的耳畔说,“你还是纯洁无辜的小鹿,没有做过坏事。不需要背负良心的重担。”
这条毒蛇擅于揣摩人心,喁喁私语,一点一点引诱着他人踏入地狱,摘下禁果,坠入深渊。
他递上了锋利的刀,抹上见血封喉的毒药,抛出甜蜜无害的诱饵。
劝诱你丢下地上这个拖累你、使你受制于人的蠢货,引导你杀死唯一知晓你难堪羞耻黑暗秘密的知情人。
没人会知道这件事,当然,我的小鹿,脱离了老师的保护与划好的安全区,在终焉之森能活下来本就是一种奇迹。
没有人会苛责你,会质疑一个失去了挚友的可怜小魔法师。
你会回到魔法学院,继续自己的生活,你什么也不会失去,没人知晓你的黑暗秘密。
甚至大家还会安慰你、拥抱你,老师也因为你是唯一幸存的幸运儿而高看你。
在你毕业以后,还是有机会进入王室或者骑士团,拥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至于学生时期那不足轻重、微不足道的好友,早就湮没在记忆的沙海中,面目模糊起来。
说到底,也是他自己倒霉,没能活下来罢了。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只需要点个头。轻飘飘的,不需要多大力气就能做到。
毒蛇引诱着你摘下树上鲜红美味的苹果。
陌生人屏气凝神,等待着你的回答。
“不……”你颤抖着说,嗓音还有情欲的沙哑甜腻,却很坚决,“我不要。”
陌生人在你身后沉默了,你感到他的胸腔因剧烈的情感激荡而起伏,他的呼吸粗重而紧张。
他疑惑、不安、不确定、惊讶……窃喜,还有不敢相信。
某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情感在他的心中起伏涌流,使他像个第一次见到火焰的孩子一般。畏惧又好奇,想要靠近伸手触摸,又怕被烈焰灼伤。
可它看起来好温暖,好明亮。
“是吗?”
在沉默过后,陌生人轻轻笑道。
“那就让我看到你的决心。”
捆着哈尔科的银锁链松开些许,露出他的口鼻与脸颊,少年急促地大口喘息,激动地叫道:“放开安娜!你这个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
“真是聒噪,”陌生人微妙地在你耳边说,“这个蠢货真的是你的朋友吗?”
他似乎非常在意这点,总是要反复确定哈尔科对你的重要性。
你拿不准承认以后,对方会不会用哈尔科要挟你,于是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好在,陌生人很快道:“你挑选朋友的眼光需要提高了,小鹿。来吧,去坐到他脸上,让这个蠢货舔你的屄。”
你怀疑自己的耳朵。
哈尔科也怔住了。
尽管这个世界变得荒唐而古怪,就连遇到的赏金猎人也不是谋财害命,而是索取淫玩你年轻的肉体。
但你和哈尔科一直像从前一样相处,没有肉体上的联系。
谁会对自己最好的朋友有欲望?
但陌生人很快用行动表示,自己并不是闹着玩的,眼看那些银锁链蠢蠢欲动,你连忙喘息着说:“我马上就做……请,请等等!”
你艰难地,双腿打战地站起来,扶着树干缓了片刻。
湿滑的淫水顺着白嫩的大腿根往下流,太多了,就像失禁一样,滑腻腻黏糊糊,一直顺着小腿流到脚踝,地上的泥土都被打湿了一片。
你短暂适应了会儿,就在地上捡起几片碎布料,准备将泥泞湿滑的下体稍微擦一擦。
“不准擦,”陌生人警告说,“小鹿,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你怔了一下。
魔法植物催情的效果猛烈持久,即使没有被玩弄,密处和尿孔也渴望地收缩着,残留着被粗暴搓揉的强烈快感。一刻不停地流水。
你的私处现在泥泞不堪,混着大量的淫水潮吹液和尿液,肮脏又混浊,直到现在还在往下滴。
一想到就要这样坐到哈尔科的脸上,你整个大脑一片空白。从脚趾到天灵盖,都在因极端的羞耻难堪而滚烫发热。
“咕嘟……”
但是恰恰相反,陌生人似乎对此非常期待。
他难耐地、切盼地、兴奋地吞咽了一下。唾液滑过干燥沸热的喉管。
猩红的蛇信,慢悠悠地舔了下唇。
两个可爱天真的酒窝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