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呆若木鸡的哈尔科,你脸颊滚烫,羞耻难堪到快要哭出来。
你从未感觉时间过得如此缓慢。
冰凉的金色魔法石耳坠在你的耳垂下荡了一下,你咬着唇艰难地迈开脚步。
……不,现在还不行。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你只有一次机会。
“抱歉,哈尔科……”在坐下去之前,你难为情地小声说。
“没事的,安娜……”哈尔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我喜欢你……我是愿意的,别难过……”
虽然不知道好友是不是在安慰你,但这的确让你好受许多。你擦了擦眼泪,轻轻地弯下膝盖,跪坐在地上。
温热的呼吸喷吐在黏湿的阴阜,热乎乎的,叫你下意识收缩了下。你感到少年高挺的鼻梁轻轻蹭过湿软的大阴唇,沾上一点淫水。
这个距离刚好可以舔到。
陌生人阴冷地命令道:“不够。继续坐下去。”
你哀怨地望了一眼黑暗处影影绰绰的毒蛇。
可是这样哈尔科就不能呼吸了……
“别惹他生气。”哈尔科小声说,劝慰你,“暂时先听他的吧,安娜。”
银锁链松开他的手臂,哈尔科握住你的腰,将你往下按。
“啊——”
你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按得重重坐了下去。
柔软黏湿的肉唇被鼻梁唇齿挤开,露出被玩弄得有些充血泛红的密处,粉嫩的软肉已经变为淫靡的熟粉色,宛如成熟的樱桃,滴滴答答往下滴着黏稠的淫液。
被搓揉到红肿挺立的阴蒂,柔软地抵着好友的鼻梁,被坐下来的重力压得扁扁的。
尿孔与穴口都被反复淫玩过,不再紧紧闭合,呈现出一种诱人的蠕缩颤抖风情。
在坐下来以后,你捂着唇呜咽一声,身体发抖。
阴道内壁的软肉抽动着小高潮了一次,淌出一串清亮的黏液,被哈尔科紧紧贴合的嘴唇接了个正着。
少年吮吸着舔了个干干净净,黏滑甘美的蜜液使他浑身发热。
你身体的一部分,你的气息,你的味道,你欲望的化形与对他唇舌的渴求。
陌生人愉快地轻轻笑了笑。
大概是怕惹陌生人生气,哈尔科舔得格外仔细认真,他先是一点一点将肉唇上各种体液的混合物舔掉。
这工作不算轻松,因为每舔干净一处,就会渗出更多的淫水染脏,前功尽弃。
但是哈尔科耐心认真,不厌其烦,每次被染脏就重新舔干净,舌头在湿滑的肉缝间宛如灵巧的小蛇钻来钻去,吸溜吸溜的舔吮之声不绝于耳。
大概是催情的效果,你只觉得阴阜从未有这样敏感过,舌头上贴着嫩肉滑动的舌苔细微的纹理都清清楚楚。
快感来得格外猝不及防,偏偏哈尔科又紧紧抓着你的腰,让你连稍微抬起腰稍稍离远一些,让刺激不要这么鲜明强烈的机会都没有。
你捂着嘴的双手很快失去了力气,抓着哈尔科的头发,跪坐在地上腰肢抖个不停,很快就又哭了出来。
“哈尔科……哈啊……呜呜呜……”你哭着说,“慢一点,慢一点……”
“为什么要慢一点?”陌生人不满道,“他舔你的屄舔得不爽吗?他的舌头让你高潮了多少次?”
你摇着头说不出话,尖叫着倒伏在地上,喷出淫水。
“他在舔你哪里?”陌生人问。
你怕他生气,只好呜咽着老实说:“哈啊……小、小穴……啊啊——”你哭叫起来,头发散乱,“那里,哈尔科那里……噫——!不要吸……呜呜呜……”
“哦?你的好朋友舔得你怎么样?你的屄爽吗?还想让他舔哪里?”
“呜呜呜……”
你面红耳赤,支支吾吾,眼泪不停掉落。
“对不起,哈尔科……”你呜咽着道歉,“对不起……”
陌生人满意地注视着你羞耻难堪的神情,你晶莹剔透的眼泪。你听到他的喘息粗重起来。
就像一条热乎乎又灵巧的小蛇,在往你的阴道内钻,粗糙的蛇鳞刮过敏感稚嫩的肉褶,整个内壁都抽搐绞紧,涌出大量淫液。
哈尔科舔弄着少女翕合的小穴,又用牙齿咬住涨大得十分可观的红肿阴蒂,嘴唇包裹住猛地吮吸。
“啊啊,呜呜——”
你头皮发麻,眼泪不停滚落,好像灵魂都被吮吸走了一般。哭叫着潮吹了起来。
喷出的体液将白净俊秀的少年,天真可爱的脸颊弄脏了。
“……嗯?安娜,你尿尿了吗?”
哈尔科眨眨眼睛,天真单纯地舔了舔唇,宛如并不明白这是什么一般,露出一个懵懂无辜的笑容来,唇角酒窝若隐若现。
他长长的眼睫毛上,露珠似的挂着几滴淫水。
这样独特的淫艳与天真姿态混合,矛盾又充满诱惑,格外催发情欲。
强烈的催情与幻觉作用下,你娇吟着,在唇舌的舔弄下,小腹难耐地抽搐绷紧,身体柔软无力,全靠腰间哈尔科握着你的双臂支撑。
“我……”你嘴唇翕动着,脸颊烧得滚烫,羞耻的眼泪一刻不停地滑落,“对不起……哈尔科。”
“这不是尿液,”陌生人优哉游哉道,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兴奋,“她是被你舔得太爽了,潮喷了。给我一滴不剩地喝掉。”
哈尔科乖乖听话。
还在潮喷快感的强烈余韵中的敏感嫩肉被仔仔细细,不放过一丝边角地细致舔舐吮吸。
在这个过程中你又高潮了好几次,到最后,整个人都爽到脱了力,大脑一片空白。
只是不停哭泣与尖叫。
你几乎整个人都身体重量都被压在哈尔科脸上,湿滑的、小蛇似的灵巧舌头深入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贪婪地钻研挖掘你甘美的蜜液,饮入喉中。
仿佛还嫌这样还不够似的,哈尔科用舌尖来回戳弄舔舐细小的尿孔。
那里方才被陌生人的银针折磨过,仿佛变成了一个诡异的性器官,敏感得惊人,风轻轻吹过那里的滋味都能让你夹紧双腿,更别说被这样刺激。
“哈尔科……”你尖叫道,“哈尔科……那里、啊啊啊——不、不要,呜呜呜……”
你牙齿打战,那股又凉又麻的、仿佛被毒蛇尖牙刺穿,注入毒液的奇异强烈欣快感又来临了。
这个陌生人要打破你的羞耻心,玩弄你的肉体,赏玩你羞愧难堪的眼泪,让你献上沦入情欲中堕落情色的摇曳风情。
宛如一条险恶冷血、对人类充满恶意的毒蛇。
而哈尔科,当然,在这个荒唐淫乱的世界中,哈尔科并不明白你为什么如此羞耻愧疚,他只是不想惹恼那个陌生人,让他伤害你,所以做得格外认真。
你很快感到一股熟悉的尿意袭来。
“不要……哈啊……哈尔科!”你几乎在尖叫了,跌跌撞撞挣扎起来。
好友的手臂死死按住你。
他贴着滚烫酥麻的密处用力吮吸,舌尖钻进尿孔。贪婪地索取着。
给予他吧。
蛇渴望温暖。
“呜呜呜……啊啊啊——”
你崩溃地捂着脸,浑身发抖,密处剧烈收缩,绝望地尿了出来。
大脑一片空白,极端的羞耻与超过大脑承受限度的强烈快感,令你的意识短暂地失神了片刻。
回过神来的时候,你听到了非常清晰的吞咽液体的声音。
咕嘟,咕嘟。
你无神的双眼,呆滞地转动了一下,大脑陷入麻痹,不愿意去思考这是什么。
……哈尔科是你最好的朋友。
如果可以,你愿意为他也如此牺牲自己。
眼泪与口水将你的脸颊变得十分狼狈。你哆嗦了一下,发现自己连抬起手擦掉它们的力气都没有。
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与痉挛,失禁似的淌着淫水。
整个人都只靠哈尔科的双手抓着才没有软倒下去,黏湿的肉缝大大敞开着,紧紧贴合在少年白皙清隽的脸上。
你甚至能感受到他鼻梁压着你的阴蒂产生的酸麻感。
陌生人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的声音有一种餍足过后,饱食的毒蛇般的微醺。懒洋洋又阴冷,呼吸间有着浓重的欲望的喘息。
“现在,你的这位蠢货朋友已经成为你最黑暗秘密的一部分,”他说,“他知晓你的全部秘密,还亲身参与实施。成为你这一生最耻辱的回忆的一部分。即使这样,你也认为他是你最重要的朋友吗?你不害怕他活着出去以后,对别人说出你的秘密吗?你还是不想杀了他吗?来吧,我的小鹿,告诉我你的答案。”
冰冷的金色魔法石耳坠擦过你滚烫潮热的脸,为你混沌的灵台带来一丝清明。
你的声音沙哑又断断续续,难以控制自己甜腻的呻吟。
下体淫水还淌个不停,你看起来虚弱又无害,没有任何力量,孱弱无助。
于是你低声祈求:“请……请让我看到您的样子。”
陌生人说:“你为什么想要见我?”
“我从未得到过这样愉悦的快感,”你柔声说,“我想见您……”
柔弱无助少女的示好与祈求,若有似无臣服于对方高超手段,想要献上自己的暧昧暗示。
若对方真的是一个自大傲慢的赏金猎人,或许真的会信以为真。
但对于玩弄人心的高手来说,“少爷”知道这是一个甜蜜的、花团锦簇的陷阱。
可是。
——你说你想见他。
毒蛇的身影从暗处渐渐浮现。翠绿色的眼眸宛如被蛊惑。
你说想要见他。
他不知道你要做什么,可为了这句话,他愿意将即将成功的胜利的果实,拱手让人。
苹果树下的少女仰望着最顶端的那颗红苹果,她不需要说想要,也不需要说喜欢,她只是路过树下的时候望了一眼。
那枚红苹果得到了她美眸顾盼生辉间的一顾。
于是,毒蛇蜿蜒爬上粗壮的树干,小心咬下苹果,来到少女面前,卑微地昂起蛇首,将鲜美的红苹果献给她。
毒蛇心甘情愿承担摘下禁果的滔天罪责,少女只需要拿走它献予的苹果,冷血的蛇就感到血液沸腾,狂喜而欣悦。
纵使是深受万年折磨,也甘之如饴。
毒蛇靠近你。
但那是为什么呢?
毒蛇想。
“我是安娜,”少女抹去眼角的泪水,露出感激的微笑,“谢谢你,你也是这次一年级的新生吧?我在教室见过你。你叫什么名字?”
在那时候,他本该有更好的答案。
他们为他准备了无比完美的伪装身份,这次行动大胆危险,深入敌国,必须万无一失。
如果他被发现,迎接他的会是无边地狱。
王后遮天蔽日的漆黑龙翼只庇佑王国的子民,而身为帝国人,哈尔科得到的只会是黑龙的酸液龙息。
数种念头在少年的脑中滑过。
他们为他准备的那个名字叫什么来着,那个可悲又土气的磨坊主家的儿子,诺亚还是奥利弗?他不记得了。
不,或许他记得。他只是不想告诉她虚假的名字。
蛇听见自己因极度兴奋而战栗颤抖的声音。
他竭力控制着自己过于不正常的亢奋,露出可爱活泼的虎牙,若隐若现的酒窝。鬼使神差道:“哈尔科,我叫哈尔科。”
他在钢丝上前行。
只要有有心之人去打听,就会发现他的名字,奇迹般地与帝国那位有着无比传奇人生经历、主教的宠儿、尤里乌斯大帝最心爱的继承人、残暴冷血、有着毒蛇之名的十三皇子——哈尔科·尤里乌斯·布雷迪重合。
细如毫毛的钢丝下是深不见底的深渊。他随时会摔下去,粉身碎骨。
太愚蠢了,哈尔科冷静地想。
但在深渊之上,有来自伊甸园的,诱人犯下原罪的甘美蛇果。
哈尔科本能地希望,那双唇能够呼唤他最真实的姓名。
接近你,一个魔法天赋低微的新生,没有任何好处。
按照原计划,最快捷高效的做法是,入学就展现自己优异的魔药天赋,取得宫廷魔法师维克多·塔兰的青眼,成为他的爱徒,通过他进入王室,接触到幼龙。
当然,条条大路通罗马。
同一个目的也可以有不同的手段去到达。
魔药师维克多神秘狡猾,行事诡谲,即使是多思多虑的“少爷”也难以揣度他的所思所想,原计划并不轻松。
接近你自然更为简单,欺骗一个愚蠢天真的少女自是比在多智近妖的魔药师面前伪装自己来得更轻松。
他选择这条路也有一部分好处,这好处是什么呢……
在脑子里冒出重重算计利益,亲近你的好处说服自己之前。
哈尔科后来过了很久才意识到,他只是看到你在台阶上哭泣,然后就走了过去。
他脑子里什么也没想,只是战栗般注视着你腮边晶莹剔透的眼泪。
少女台阶上独自哭泣的一幕点燃他心中的火焰,难以言说的莫名兴奋席卷着他冰冷的血。
手染无数亲族鲜血,算无遗策、阴鸷狠毒、冷血无情的“少爷”,那个瞬间,因为你的眼泪,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绿眼睛的毒蛇,在第一眼……就渴望得到你的爱。
他愿意为你摘下禁果,也愿意为你饮下鸩毒。
冷血阴郁、谋无遗策之人的愚蠢与天真的爱。
唰唰,唰唰。
靴子擦过枯叶的声音,黏腻阴冷宛如蛇蜿蜒爬行,陌生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你的心脏紧张得怦怦跳动,手心渐渐渗出汗水。
——你只有一次机会。
“少爷”注视着你与哈尔科,露出一个天真单纯的笑容。
双面的毒蛇有着双面的性格,双面的人生,双面的身份。
一面纯白,一面黑暗。
他的爱也是如此。
黑混杂着白,白里掺着黑。
永远都不够纯粹、见不得光、肮脏、混浊、卑劣、阴暗……狂热、贪婪、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