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慢慢打开你的双腿,手指陷入丰盈细嫩的腿肉之中,触感犹如滑腻膏脂。
黑暗中无须伪装,毒蛇的绿眼睛放肆打量少女莹润如玉的阴阜。
两瓣肉唇包裹着诱人的密处,随着呼吸起伏轻颤,伴随着他打开你双腿的动作,肥软的肉唇分开,中间露出一线粉色。
“哈、哈尔科……”你的声音柔柔传来,有些羞赧,“要是你感到为难,我没有关系的。”
“没事的,安娜,”少年在黑暗中在声音一如既往的活泼天真,让人安心,“让我们一起忘了那天,我不想你再拒绝我的触碰。”
翠绿眸光晦暗不定。
哈尔科没想到“赏金猎人”的事对你影响这么大。
你对于性爱,似乎有着与其他人不太一样的想法。
哈尔科没有忘记,在魔法学院的课堂上,道森与维克多将你作为示范时,面对同学们求知的正常目光,你惊讶又不可思议的表情,你白皙胴体上羞耻的红晕,你回到座位以后,闪躲又不自在的眼神。
对你产生强烈的性欲,通过你美丽的身体学习各种魔法知识,想要与你交欢,舔舐品尝你的阴阜与蜜液……
对魔法师们而言,这些都是无比自然的本能。
若不是院长的禁令,与那两个有意无意当众对学生展现出占有欲的疯子,导致这些事只能成为拿不到台面上的竞争,否则,你的床上每天都会迎来不同的情人。
整个魔法学院的教授与学生们,乃至那些交换来授课的成名大魔法师,无不期待等候你的垂青。
只要你愿意抛出橄榄枝,他们很乐意成为你的入幕之宾,继而花样百出、使尽手段取悦于你。
即使抛去魔法师的身份,仅仅作为喜欢你的人,哈尔科认为,心上人能够在自己的唇舌下,愉快到无法控制生理本能,失禁哭泣,痉挛潮吹,绝对是一件让他非常骄傲的事。
——因为他让你获得了快乐。
只是“成功取悦你”这件事本身,对哈尔科而言,就是最好的催情魔药。
仅仅注视着你,他就已经勃起了,硬挺的性器将布料打湿了一小片。
“安娜……”
“少爷”低低地、哑声叹息了一声。
在强化训练前,光是念出你的名字,就足以成为他所有午夜性幻想中,最情色、最暧昧、最能让他身体发热的一部分。
你怎么会认为在他的舔弄下难以自持,失禁潮吹,哭泣着喷溅在他脸上,是一种对他的羞辱。一连几日心存愧疚,躲避他的触碰呢?
哈尔科无法忍受分毫。
他希望你可以明白,你能为他高潮喷水,是一种对他的无上奖励,对他的肯定与赞美,令他无比兴奋喜悦。
无需为此感到羞耻,与你的性爱本身,对毒蛇而言,即恩赐。
少年注视你,柔白耳垂下,金色魔法石耳坠映衬少女脸颊莹如暖玉。他心神摇曳。
哈尔科定定看了良久,忽然出声问你。
“德里卡在吗?”
“他已经昏睡过去了。”
哈尔科微妙的“唔”了一声,听起来竟有些遗憾之意。
就像是他很想让德里卡听听,你在他唇舌与手指下,攀登欢愉巅峰的娇喘似的。
只有他,只因为他而发出的,无比美妙的声音。
最开始,那比你想象中要温柔许多。
哈尔科似乎想让今夜美好的记忆,覆盖你那一天的难堪。
舌头温柔地在湿润滑腻肉缝舔舐吮吸,牙齿轻咬拉拽嫩肉。
穴口翕合着,小股小股滑腻的淫水打湿他的嘴唇。
他生着两个颇为莹润可爱的虎牙,对你微笑时总会露出来,显得天真单纯。
但这样尖尖的牙齿咬在阴蒂上卖力吮吸,就让你不得不身体颤抖,小腹绷紧。
“哈啊……哈尔科……呜呜……”
“是这里吗,安娜?”他含糊不清地低声询问,有意无意用尖尖的虎牙来回摩擦你充血挺立的阴蒂,陷入嫩肉之中。
帐篷里暖如春日,你呼吸急促,脊背渗出细细密密汗珠。
你不知道该答是还是不是。
绵长温柔的舔舐与吮吸令快感延续得无比漫长,仿佛没有停歇,大脑长时间陷入温水似的畅美麻痹感中,变得迟钝而恍惚。
腰肢酸软得不可思议,总是在细细轻颤着。
黏滑的淫水一刻不停地从穴口往外流,又被柔软温热的嘴唇贴上去,榨汁似的贪婪吸舔,咕嘟咕嘟吞下。
维克多先生不知节制,甜言蜜语的哄骗与温柔细致的爱抚,总让人忘记身体的极限,脑袋晕乎乎的任他索求无度,喝下各种各样效果不明的魔药。
往往浑身酸痛,难以支撑,对方还意犹未尽。
精灵有着与清冷高洁外表截然不同的淫靡性爱手段,无论是水流还是电击,塞进去蠕动的植物种子还是高频震动的金属,元素魔法师品尝你身体的花样几乎没有重复。
德里卡霸道蛮横,就像原始的小动物一般在你的身体上探寻秘密,满足好奇心。有着倒刺的舌头每擦过一下敏感的嫩肉,都让你筋骨酸软。
至于那个有着一双冷血动物般绿眼睛的,毒蛇般阴冷黏腻的赏金猎人,那个丛林中混乱又疯狂的下午,更是令你不愿回忆。
至今有记忆的性爱过程,无不激烈而粗暴,令你感觉身体变得仿佛不是自己的,只能在快感中无措地载浮载沉,被送往陌生而强烈的高潮巅峰。
总是有种让人不安的失控感,将身体的主宰权交给别人。
这样温柔缱绻的还是第一次。
你腰肢颤抖,眼泪和淫水不停流,脸上和腿间都湿漉漉的。哆哆嗦嗦小声哭泣。
“安娜流了好多水呢……好甜。”
你的好友低声说,吮吸间有滋滋黏湿水声。
他说得很慢很含糊,每说一个单词就舔一下,念到难以发音的单词时,湿热的舌头就在你的小阴唇上滑动摩擦,吐出的气息喷在黏湿的嫩肉上,你呜咽着,穴口蠕缩着挤出一摊清亮淫液。
快感被抻长,一切细致的触摸、爱抚、舔舐、吮吸与咬吻,都显得那样情色而湿润。
精神仿佛被泡在温热的水中,困倦疲惫而满足。
湿热的舌头像是滑溜溜的小蛇钻进阴道,哈尔科一点一点舔过每一寸层叠肉褶,嫩肉在他的舌尖害羞地抽搐蠕动,将甜美黏滑的蜜液回馈给他。
少年喉结轻颤,上下滚动,满足地眯起眼睛吞咽。
这场性爱漫长而温柔,唇舌与手指都体贴入微。仿佛被注入毒蛇的麻痹毒液,你感到热乎乎的,筋骨酥软,昏昏欲睡。
事情开始变得不对劲,是你觉得时间稍微有点过长了,你已经享受了足够长时间的缓慢平和的高潮,全程都很和缓轻柔,不激烈,不足够刺激,但十分愉快,就像一个疲惫了一天以后,犒劳自己的温水澡。
舌头与手指在阴阜与甬道内的每个动作,都让你下意识流出舒服的眼泪,脚趾与大腿绷紧,轻轻颤抖,小声叫着哈尔科的名字甜腻娇喘。
温和的口交,程度完全在你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但是……时间太长了。
适度的温柔让人感觉舒适平和,周身暖洋洋的。但是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不会停止的温柔口舌侍奉,就变成一种甜蜜的折磨。
你开始觉得有点不太妙了。
“哈、哈尔科……”你呻吟着呼唤好友,“呜嗯……我觉得可以了……”
少年舌尖在你的尿孔上拨弄了一下,有点痒痒的,又有点酸麻:“你还没有高潮,安娜……”
和缓的性爱让你没有明显的高潮动作表现,只是时不时大腿绷紧,小声哭泣着,涌出代表愉快舒适的小股小股淫液。
“已经,哈啊……已经足够了……”你喘息着说,“我已经很舒服了,我们结束吧。”
“我要让你忘掉那天不愉快的记忆。”
哈尔科低声说,他在你的身下抬起脸,黑暗中,幽幽的绿眼睛温柔地望着你。
“别抗拒我,好吗?安娜,我们应该是最好的朋友,无话不谈。”
翡翠般美丽的绿眼睛。
你应该要信赖哈尔科的,他不会伤害你。
鬼迷心窍般,你要继续拒绝的话,卡在了喉咙里。
你几乎是默许了哈尔科接下来的行为。
在到达阈值以后,对已经充血的敏感阴阜持续刺激,算得上一种温柔的酷刑。
舌头一遍又一遍舔舐胀大红肿的阴蒂,那里酥麻得宛如不存在似的,融化在少年湿热的口腔中。
你的哭泣声不再舒缓而低软,变得急促而高亢。渐渐哽咽地哭叫起来。
“哈啊……呜呜呜……不要了,啊啊啊——”
小腹抽搐痉挛,敏感紧致的甬道被一次又一次温柔地戳刺进入。
哈尔科用手指代替唇舌,安慰抚摸你不断抽搐的阴道,那里多汁而湿热,每插进去一次,就挤出一汪滑腻淫水,手指指根与肥软泛红肉唇碰撞时,噗呲噗呲的情色喷溅声不绝于耳。
“咕呜,嗯哈……咿呀——”
太、太超过了。
你完全没有想到,太过漫长的温柔,也是另一种程度的,对肉体的调教。
温热的水温渐渐升高,浸泡在其中的少女不觉有异,沉没在舒适的水底昏昏欲睡。等到骤然惊醒时,已经被毒蛇的尾巴卷住了。
一寸一寸收紧。
“哈尔科……哈啊……”你尖叫道,“不、不行……那里——”
你的身体剧烈颤抖,手指痉挛着几乎抓破睡袋。
哈尔科似乎执意想要重现那天的一切,让你彻底释怀。舌尖钻着小小的尿孔,仿佛将你的尿道也作为性器官的一部分,温柔爱抚舔舐。
你哪里受得了这个,瞳孔不住收缩,哭叫着,腰肢像离岸的鱼似的不停弹跳。
哈尔科按着你的纤腰,吮吸得啧啧有声,嘴唇贴在酥麻敏感的嫩肉上吸弄舔咬。
“哈尔科、哈尔科!!”
你急促地尖叫道。
毒蛇心满意足地听到,你呼唤他的名字,你的声音因他而甜腻发颤,沦入无法自控的情欲之中。
所有的温柔都是为了此刻的铺垫,他包裹住湿腻的阴蒂与尿孔,重重吮吸。
你感到眼前泛起炫目的白光,身体被浪潮般的酥麻快感席卷。
“呜呜呜,咿呀——”
有什么温热的水液飞溅出去,身体在极度快感的余韵中不停打着哆嗦。
你的胸腔激烈起伏,眼神涣散,望着帐篷的顶。
不知道过了多久,哈尔科爬上来,轻轻抱着你,吻了吻你脸上的眼泪。
“没事的,安娜,都过去了,”他柔声说,“不会再发生了,你只是太过舒服了,这没什么好羞愧的。我很高兴,安娜,这代表我让你愉快,我喜欢你。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幸福。”
“哈啊……呜呜……”
你还在轻轻喘息,半晌眼睛才恢复了一些神采,哈尔科缓慢抚摸你的脊背,吻掉你的眼泪。
耐心细致地等待你从极度快乐的失控余韵中恢复过来。
你平复了一下呼吸,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变成与哈尔科面对面的姿势。
你仿佛能闻到哈尔科身上清爽又阳光的味道,那总是让人安心。
“哈尔科,”你小声说,有些不好意思,“谢谢你。”
他的计划成功了。
毒蛇在黑暗中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没什么,安娜。”哈尔科说,“就当那件事没有发生,这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之间才知道的秘密。好吗?”
“嗯。”你犹豫了下,意有所指道,“好朋友之间也会有自己的秘密,哈尔科……我对你说过的,秘密的存在不会阻碍我们成为朋友。你不用担心……”
哈尔科嘴角的笑容慢慢收了回去。
他知道自己最近有些太过大意了,与你甜蜜的二人独处,幼龙的昏睡,与大主教的交易……一切的一切都太过顺利。令他不由自主想要更多。
你并不愚笨,有些破绽早就看在眼里,只是因为信任重要的好友,所以当作不知。
单是那些忽然出现的物资,就足够蹊跷。
哈尔科沉默了很久,就在你快要睡过去之前,你听到他低哑地喊了你一声。
“安娜。”
你疑惑地说:“嗯?”
“你想知道吗?”哈尔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
快停下!
毒蛇心想。
你在做什么?!快停下!
“安娜,如果你想知道,我会全部告诉你的。”
你疯了吗?!
闭上你的嘴!!
“少爷”在他心中愤怒地低吼。
“只要你对我说想要,安娜。”他嗓音嘶哑,开口之前他以为自己会说得无比艰难,等到说出口,却发现这个决定并不难做,“无论是什么,我都会给你。”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帝国人!你背负着重要的任务!你伤害了她的国家与那条幼龙,如果她知道,她绝对不会原谅你——
你疯了吗?
还是说,你只是——
“因为我爱你,安娜。”
哈尔科说。
——你只是疯狂地爱着她。
他在等待一个审判。每一秒的沉默都比一万年还要难熬,于是少女说:“如果你觉得为难,那就都不重要……”
柔软馨香的身体紧紧挨着他,他所有渴望的源泉,他的灵魂之光,他的欲望之火。
你思索着说,斟酌着什么样的语句能够更好地表达你的想法:“因为我觉得,下意识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终焉之森与龙巢之中那么多危险,都是哈尔科在保护我。在魔法学院的实战课程,我也与其他人搭档被保护过。但是——”
少女轻轻的温热吐息,牵引着他所有心神。
那还有些沙哑与情欲的甜腻。
是他造成的。
是他的。他的。他的。
“但是我知道,这两种保护是不一样的。出于练习的保护与哈尔科的保护不一样。生死一瞬下意识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少女准确地道出他自己都未曾发现的秘密。
你微笑起来。
“在那些瞬间,哈尔科看起来,愿意为我付出生命。”
你说完这句话,才发现有点暧昧。有些不好意思地咬了下唇。
“这样说是不是有点儿自我意识太过剩了?但我想,单方面的付出是无法成为朋友的,哈尔科将我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我也要尽可能付出同等的重视回报你。
“只是一些秘密,它不会比你的生命还重要。如果这让你感到为难,哈尔科,你可以不必说。
“因为一个人若是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无论你心中有多少秘密与隐情,你又怎么会去伤害她呢?我也有几个不愿意告诉别人的小秘密,很丢人,很难为情。有部分还有点黑暗和邪恶。但我想这很正常。也不会影响我们的友谊。没有人在世界上是没有秘密,可以随意供人检阅审查的,我也不例外……咦?哈尔科?!你怎么了?”
你惊叫起来,有些手足无措。
“安娜,对不起……原谅我,我爱你。”
少年紧紧拥抱住你。他嗓音嘶哑。
他将急促的呼吸与颤抖的喉结,掩盖在黑暗中。
在帝国,歌颂爱情的诗歌是被绝对禁止的。
这些轻浮散漫的歌谣,会动摇帝国骑士团与魔法师们对尤里乌斯大帝的忠心。
无论是出版者还是诗人,都没有好下场。
在某次清缴烧毁这些书籍时,有一片烧了一半的书页飘在哈尔科脚边。
那时他只眼神阴冷嫌恶地用皮靴踩在上面,冷酷踏了过去。但少年聪敏过人,能过目不忘,那稍纵即逝的一瞥,足以让他看清那首诗。
那首在帝国被封禁的情诗,一直记在他的脑海深处。
“如果我占有了天空和满天的繁星,如果我占有了世界和它无量的财富,我仍有更多的要求。
但是,只要我有了她,即使在这个世界上我只有一块立锥之地,我也会心满意足。”*
如果他真的是哈尔科,是一个穷酸又土气的磨坊主的儿子。
没有身后整整一个国家的沉重责任与头衔,没有两个国家之间的阴谋与纷争,没有什么帝国的十三皇子,只是个成绩吊车尾的笨蛋魔法师。
来米斯特里魔法学院上学,遇见你,成为你的朋友。
每天和你一起上课,相互遮掩迟到与打瞌睡,去图书馆咬着羽毛笔研习,在食堂聊天与就餐。放学后为了一份作业苦思冥想,一起熬夜。
周末去王国首都的繁华热闹大街,拮据的两个小魔法师面红耳赤地与商人砍价,在街边小心地分享同一份甜点,两个小小的咬痕在浇了甜蜜的糖浆的煎饼上,就像一对小小的月亮。
那该有多好啊。
可是,金色的魔法石耳坠在你玉白的耳垂下,安静地躺着。那里隐藏着哈尔科最黑暗的秘密。
你有些担心地,小心而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发,安慰着不知怎么忽然抱住你的好友。
你不会原谅他的。
TBC.
*出自《爱者之贻》
*文中引用诗歌及文后注释,均不计入收费字数。
后同,不再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