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复仇卧底案,四

“呜呜……呜呜……”一直被单手套反绑双手的连学雨无力地侧躺在床上,眼泪伴随着前列腺液体止不住的流出来,沾染在了灰白色的床单上,显出了一片性感的水渍。

他不记得自己被折磨来了多久,24小时以来,他只记得自己昏了被刺激醒、醒来被折磨晕,晕倒后再被刺激起来,反反复复没有停歇。

看着被折磨得欲仙欲死的连学雨,金真绪满意地将他的黑丝连裤袜裆部褪下来,将一片一片的电极片从他的裆部取下来,期间还不停地调戏着连学雨那根迟迟喷射不出来只能流出清液的肉棒。

“你说你,是不是废了啊?刺激了这么久,这都不射?”金真绪用手指弹了弹连学雨的肉棒,又弹了弹他丰硕的胸团,讽刺道,“你现在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啊?女人和男人哪个能让你射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一声控制不住冒出来的娇嗔声过后,连学雨竭尽力气地摇晃着脑袋,恳求着面前的金真绪停下。

“哭?哭有什么用啊?”金真绪笑着,慢慢躺到了连学雨的面前,咧嘴道,“背叛者的下场,不就是这个吗?哦,对了,什么背叛者,得尊重你,叫你一声卧底,哈哈!”

“呜呜……”连学雨发出着带有哭腔的无助呜呜声。

“不行,那么坚挺的一根东西,不射出来,我不甘心!”金真绪突然倔强上头,掀开了自己的裙子,脱下了自己的内裤,找准了与连学雨对接的位置,“准备好哦,我要来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连学雨做着无助地拒绝动作,依旧在下一刻被金真绪的肉壁包住了肉棒,发出了疼痛地尖叫声,“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由于不断地遭受刺激,连学雨的肉棒已经是超负荷的硬挺状态,任何的触碰都是一种疼痛刺激,更何况是这种猛烈的活塞运动。

然而,金真绪丝毫不在意连学雨的求饶,要的就是连学雨这种痛苦的感觉,于是把连学雨消不下来的肉棒当做假阳具一般疯狂地使用,一下一下地帮助他抽插着,刺激着他肉棒上已经酸痛的每一寸肌肉。

“啊!啊!啊!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就这样,床上的二人,一方发出着愉悦的享受声音,一方则发出着痛苦的嘶嚎,一直持续了不知道多久。

……

“呜呜!呜呜!呜呜……”

“呼……射啊,怎么还不射?真的废了?”金真绪已经有些气喘吁吁,见自己的动作不断在进行,连学雨却只会发出痛苦的哀嚎声,反过来有些急眼,“怎么会有能硬起来还无能的废男人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连学雨死死咬着口球,嘶嚎着向金真绪求饶。

但金真绪似乎已经被倔强劲完全占领,疯狂逼着连学雨这个“废男人”给自己耕地,甚至连他的痛苦哀嚎都不享受了,愤怒地掐住了连学雨的两侧盆骨,“射啊!骚贱货!”

“呜呜呜呜!”

“这样不行的,老妹。”这时,离开许久的金宇河回到了他们的藏身处,看到了正在“逼射”的金真绪,笑道,“他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了。”

“呜呜呜!”

“别废话,有办法赶紧说!”金真绪把对于连学雨这份上头的劲部分发泄到了谜语人的哥哥头上,“别卖关子!”

“那你继续保持,我来支援你。”金宇河笑着,迅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和内裤,直接躺到了床上,面向了背对着自己的连学雨,笑道,“他就是欠插了而已。”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金宇河躺在连学雨身后,用环抱姿势双手揉捏在了连学雨胸口膨胀的两只小白兔上,揉捏着,随后猛地把自己硬挺的肉棒顶入了连学雨的后庭之中。

金宇河顶入连学雨后方的肉棒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阻隔高潮信号到达连学雨脑部的大门,一瞬间,连学雨的身体便迎来一阵抽搐,他也控制不住地喷射出白灼的液体,猛地灌入到了金真绪的肉穴之中。

“啊~~”金真绪感觉到了终于得偿所愿的灼热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只能说爸爸把你改造的太好了,又能当男人用,又能当女人用。”金宇河笑着,继续揉捏着连学雨丰硕的胸部,冲顶着他的后庭,等待着在他后庭里满灌的那一刻,“钱没白花呢!”

“呜呜呜!呜呜……”喷射完之后,连学雨无力地翻了白眼,彻底没了一丝气力,只感觉自己在被这两兄妹一前一后地蹂躏,意识慢慢沉没,回到了4年前:

2020年初,冬季

“呜呜……呜!”

连学宇下意识抽动着被铁铐禁锢的双手,强忍着内心的恐惧。

现在的他,正被四个连着床板的铁铐固定在了坚硬的床板上,张开的四肢让他整体呈现出一个X的形状。

与此同时,他的嘴里叼着一枚牙医使用的强制开口器,一名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在用各种观测道具,观察着他的口腔和牙齿。

另一个房间里,金泰忠正在和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进行着最后的交谈。

“这位吉雅先生的上半脸面相很好,只需要几个疗程的雌性激素,眉眼就会往女性化的方向偏转了。”医生指着发光板上连学宇脸部骨骼的X光图,介绍道,“重点在于下半张脸,他的下颌骨是标准的男性造型,也就是我们要准备动手的部分。”

金泰忠默默地听着,等待着面前的医生给出令他满意的答案。

“我们会削刻他的下颌骨,让他的下巴呈现出女性脸部曲线的柔美,从而让他的脸看起来更加女性化。”医生说着,将手点在了一张连学宇全身的X光片上,继续介绍到,“至于全身,吉雅先生的身材很完美,本身没有男性的腹部堆积脂肪,我们只需要对他的两边盆骨用钛合金仿骨材料进行加宽,就可以让这位吉雅的臀部呈现出女性的身材曲线了。”

“胸呢?”听到身材曲线,金泰忠似乎想到了同样组成曲线的胸部,于是急忙追问道,“胸部要这么处理?”

“这个啊,鉴于吉雅已经吃了两个星期的前置准备药品,都没有出现自然发胸的情况,我们决定采用硅胶丰胸。”医生向金泰忠解释道,“只要丰胸的比例合适,就可以掩盖他本体作为男性的肩宽问题。”

“硅胶……”金泰忠一皱眉,有一丝不悦道,“那不是要定期更换,还要取出来?”

“如果质量好一点的话,可以把这个周期延长……”

“不行!换个方案!”金泰忠对于这套垫胸的方案十分的不满意,严肃道,“我要最自然的胸部,最好自然到能挤出奶水。”

“奶水……也不是没有,但……只能用仿生材料了。韩国刚刚研发出了一种自然仿生的垫体材料,可以让嵌体融合在体内化作身体的一部分,甚至可以利用药物刺激长出腺体,几乎媲美自然生长。”医生略有些尴尬地回答道,“但是……一个,一百五十万美金,一对三百万美金。”

听到价格的那一刻,金泰忠被小小地震惊了一下,但一想到连学宇此刻只差一步就到达他心目中完美的状态,他又觉得这些钱不算什么。

“好,就用这个!”金泰忠最终确认了下来,已经想象起了揉捏在真实乳房上的极致感觉。

“好,我马上就去要货,最快一周后到。”医生点头,把命令吩咐了下去,并且最后总结道,“这半年来做的激光脱毛疗程已经完毕,他已经是您白白净净的宠物了。我现在开始准备,一个星期后材料一到,马上为您安排手术。”

“那就全权交给你负责了。”金泰忠将一张卡拍在了桌子上,递到了医生的面前,“这里面是五百万美金,启动资金,成本费周转费,还有你的酬劳,都在这里面了。你们找个办法转到自己的账户上吧。”

“谢谢,谢谢金爷!”医生笑着收下了这张卡,兴奋地知道,几天后,这张卡里的五百万美金将填饱自己的口袋里。

“呜呜……呜呜……”

连学宇并不清楚另一个房间之中所讨论的一切,只感觉一阵阵胆寒袭上心来。

他知道自己逃不过,但没想到自己此生都将被这场手术所改变。

……

——

“为什么你从来不说……”看着资料中连学雨的种种遭遇,江缨直接就能想象到他被摁压在金泰忠床上时所遭受到的那些非人待遇,仿佛就在眼前,于是不知不觉已经湿了眼眶。

江缨擦了擦眼睛,明白还是要继续看下去,于是强忍着一种悲愤之情继续翻阅起资料:

2024年初,一月

连学宇坐在梳妆镜前,将手中的口红慢慢旋出,均匀地涂抹在了自己的嘴唇上,随后抿了抿嘴。

镜子里的连学宇画着此后他都会画着的浓妆,长着一头柔顺的中长发,已然是一个“大号”美人的模样。

而化妆这一动作,四年来反复如此,连学宇也因此已经十分习惯给自己画一个金泰忠喜欢的浓妆。

只是今天,他的这个妆相比于以往画得更为的细致,此刻的心情也比四年以来任何一次都要激动。

“终于要结束了。”连学宇忍不住在内心里感叹着,闭上了那带着浓艳眼影眼睛,脑子里不断回放着那张被他烧掉的字条,回想着字条上写着的每一个字:

所有证据已经齐全,今夜开展抓捕行动。——岸

这是连学宇在这五年来收到的写得最直白,最不加遮掩的一次留言,他知道,这样的情况只表明了一件事,就是自己这么多年来九死一生送出去的证据,终于齐全,自己也终于可以结束这样地狱一般的生活。

整整五年的卧底生涯,金泰忠都只是把连学宇当做玩偶性奴在自己的床上肆意玩弄,从未让他触碰过一丝一毫的“生意”。

所以在自己被改造出院的那一刻,连学宇一度想要放弃,想要得到国家支援的返回庇护。

但那份让他坚持踏入到这份陷阱中的责任感,驱使着他坚持了下来。

终于在第五年,他完完全全融入了金泰忠的家庭,逐渐获得了生意的掌握权,甚至一度掌握了和金氏兄妹一样的权力。

到了这一步,连学宇也终于把所有的拼图凑齐,为叶方舟以及缉毒调查科将所有的证据集齐。

……

“金爷……”连学宇慢慢推开门,迈着包裹着黑丝的大腿,踩着高跟鞋的玉足,一步步踏入到了度假别墅的主卧里。

现在的连学宇,除了脚上的高跟鞋以外,就只有下半身裹着的一条非开裆的黑丝连裤袜,那早已硬挺起来的肉棒无力地搭在了黑丝袜上,每走一步,便会在敏感处磨上一磨。

把非开裆裤袜捅破,一直是金泰忠的喜好之一,他也因此四年来不断强迫连学宇在前戏时这么穿。

“金爷……呜!”

没等连学宇说完,一团裤袜团已经被他身后一个健硕的身影塞入到了他的嘴里,将他的红唇撑成了O形。

紧接着,一条勒嘴布横过连学宇的嘴,紧紧勒在了上面,将裤袜团死死堵在了连学宇的嘴里。

“呜呜呜!呜呜呜!”连学宇下意识发出了几声妩媚的呜呜声。。

“晚上好啊,吉雅。”金泰忠微笑着,一只手便擒住了连学宇的双臂,将他的手腕在身后叠在了一起。

下一秒,一件映衬出油亮光泽的单手套被迅速地套在了连学宇的双臂上,两道单手套的固定带也被顺着连学宇的香肩套了上去,并在胸口处将插槽扣插上,严丝合缝地反绑住了他的双臂。

“呜呜呜!呜呜……”连学宇主动迎合着金泰忠,想要将他牵引到床上,消磨掉他今夜的警惕。

“不急,吉雅,不着急。”金泰忠温柔地抚摸了一下连学宇的脸,取出了一捆鲜红色的绳子,抖散成了一根,并把中部搭在了连学宇的后颈上,“还有前戏呢。”

“呜呜呜?呜!”连学宇看着金泰忠一点一点地处理着绳子,将绳子一道一道绑在自己的白皙胴体上。

绑出棱形顺着一路向下,直到裆部位置,两根绳精准地勒在了黑丝之下的阴囊与大腿夹缝中,勒得连学宇忍不住娇嗔了出来,“呜呜呜!呜呜呜!”

在绳子的勒绑下,连学宇裆部那一整个唯一男人的特征被绳子勒了出来,形成了一种包裹在黑丝之下的挤压鼓包感。

连学宇这才注意到,金泰忠为他绑了一个龟甲缚,还特地在裆部做了重点处理。

“呜呜呜!呜呜呜呜!”连学宇急着想要榨干金泰忠,从而让他放松警惕落入今晚的抓捕陷阱,于是拼命发出着娇媚的磨嗓呜呜声。

“呜呜呜!”

“吉雅啊,这是你这么多年来,最魅人的一次。”金泰忠说着,重新回到了连学宇的身后,将连学宇的后背贴在了自己的怀里。

就在一切即将朝着性奋氛围前进时,金泰忠却突然一转语气,厉声怒斥道,“为什么背叛我!”

“呜!”

一瞬间,连学宇被金泰忠一只手搂住了腰,一只手掐在了脖子上。

同时,金泰忠也捅破了连学宇黑丝连裤袜后庭的部分,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顶入到了连学宇的肉穴里。

“我们生活了这么多年,我给了你这么多!还把生意交给你打理!”金泰忠一边用力掐着连学宇的脖子,一边抽插捅着连学宇的肉穴,“为什么背叛我,吉雅!为什么!”

“呜……”连学宇翻着白眼,身体无助地跟着金泰忠的捅人频率一下一下抽动,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呜……”

“好不容易遇到你,我老了,累了,已经厌倦了,我不想再躲了。”金泰忠猛烈地做着活塞运动,疯狂地开口道,“让我们一起死吧!反正我的两个孩子已经跑了!”

“呜……”连学宇感觉眼前正在慢慢地变模糊,似乎死神已经向他伸出了手。

砰!

突然,一颗子弹穿透玻璃打入主卧,直接贯穿了金泰忠的大脑。

下一秒,金泰忠连同被他抱在怀里的连学宇,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呜!呜!呜呜……”由于金泰忠被击毙,窒息的感觉突然消失,连学宇的大脑读取到了他遭受性窒息带来的高潮信号,直接卸下了阀门。

随即,连学宇的身体止不住地抽动起来,白灼的液体噗嗤地从连学宇的肉棒中喷薄而出,溢透出性感的黑丝连裤袜,并直接让连学宇昏厥过去。

下一秒,施行抓捕的治安员们纷纷冲入房间,将昏过去的连学宇从已经死去的金泰忠怀里救了出来。

原本,他们的任务是需要抓捕活着的金泰忠,但是为了救下连学宇,狙击手还是果断开了枪。

……

——

看着记录的档案结束,江缨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好像早已和记录之中的连学雨感同身受。

资料的末尾显示,击毙金泰忠后,金泰忠所有的产业全部被连根拔起,相关人员几乎全部被抓捕,只剩下两条漏网之鱼,也就是提前出逃的金氏兄妹。

连学宇圆满完成任务,带着这幅已经被改造得无法恢复的身躯回到了莲海市,经历了“连学宇”“吉哈”“吉雅”的名字变化之后,他为自己的新生活改名为了“连学雨”,开启了自己付出惨痛代价获得的、梦寐以求的治安官生涯。

“他不可能是金氏兄妹的同伙,是仇人,灭门的仇人。”看完了一切的资料,江缨的大脑飞速地旋转着,帮助着她思考这一整件的事情,“金氏兄妹在复仇,在向那个害的他们‘家破人亡’的卧底复仇!”

这一刻,江缨的大脑清澈了几分,也终于知道了自己应该前进的方向。

……

——

嗒嗒!

金宇河弹了弹针筒,排除了针管里的空气,将这一管药水展示在了连学雨面前。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看到针管,连学雨对于这是什么已经猜到个七七八八,拼命向后蠕动躲避,“呜呜呜!呜呜呜!”

“看来你记得啊,对,就是吐真剂。”金宇河笑了笑,慢慢来到了连学雨面前,“我们特地弄来的。”

“呜呜呜!呜呜呜!呜!”连学雨拼命向后蠕动,但因为全身上下被五花大绑着,完全没有逃脱的可能。

很快,他就被金宇河摁趴在地上,强迫着翘起了臀部。

“呜呜呜!呜!”

随着针管插入连学雨那圆润的屁股蛋,药水被金宇河慢慢推入到了他的体内。

“OK,等个五分钟生效。”金宇河将针管拔了出来,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随即捏了捏连学雨那被黑丝包裹的另一瓣嫩臀。

“哥啊,为什么要把吐真剂浪费在他身上啊?”金真绪坐在一旁,有些不能理解,“直接把他放去给缉毒科打靶不就行了?”

“你忘了龙爷怎么说的吗?”金宇河笑了笑,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

“当然记得了。龙爷说了,如果能把绳部的人一次性全部绑去给他,他就把放弃的粉粉产业度让给我们,一分钱不要。”金真绪十分惦记着这个足以让他们东山再起的机会,疑惑道,“这个废男人和绳部能有什么关系啊?人家是全女子特案组,会收这种怪物?”

“有没有关系,问了才知道。”金宇河抓着连学雨的头发,迫使他不得不仰起头来,“你说对吧,吉雅?”

“呜呜……呜呜……”连学雨欲哭无泪,只感觉自己的大脑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

……

很快的,吐真剂的药效便起了作用,连学雨的瞳孔变得毫无神韵,像是傀儡木偶,但那流下来的眼泪又代表着他还有自主意识,对于现在这个状态感到十分的痛苦。

“呜呜……”

金宇河取下了连学雨的口球,微笑着质问道,“你和绳部有关系吗?”

“有……”连学雨难受地回答着,仿佛灵魂出窍后,只剩下一具一问一答的躯壳。

而听到连学雨真的和绳部能扯上关系,金真绪一下激动起来,“有什么关系!”

“江缨前辈,指导着我怎么当治安官。”连学雨流着泪,继续吐着真话,“我……喜欢她……”

“江缨,名字好像对上了。”金宇河满意地笑了笑,继续逼问道,“绳部能做什么,怎么对付她们?”

“嗯……”连学雨死死地咬着自己的红唇,对抗着药物作用,逼迫着自己不要再说话。

“说话!”

啪!

见连学雨还能反抗,金真绪直接一个巴掌扇在了连学雨的脸上,用一记清脆的耳光打散了连学雨反抗的力气,帮他开了不想打开的口。

一瞬间,连学雨如泄洪一般,再也阻止不了自己吐露所有的真话信息,他厌恶着这一刻的自己,一度想要咬舌自尽,但他知道这不可能,他已经沦陷在吐真剂的控制之下了。

……

——

深夜,公寓一楼

江缨惴惴不安地进到了自己的公寓楼下,心底里仍然不想要结束今天的调查工作。

就在她准备按下电梯的上升按钮时,一个奇怪却又熟悉的动静从一旁关着门的安全通道里传了出来。

“怎么回事?”江缨对于这阵异动感觉莫名熟悉,于是慢慢靠近了楼梯间的大门,用力推开了它。

门被打开的那一刻,这个声音变得更加清晰明显,也更加让江缨觉得熟悉。

“学雨的电话铃声!”仔细聆听后,江缨终于听出来这是什么,急忙进入到了安全通道里,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来到二楼,江缨一下子就看到了地上那台发出铃声的手机。手机扣放在地上,很显眼地将手机壳展示了出来。

江缨见状,赶忙弯下腰将手机捡起来。

“是学雨的手机没错……呜!”

就在江缨还在惊讶在这里捡到连学雨手机的时候,一块沾着迷药的白布瞬间捂在了江缨的口鼻之上。

“呜呜呜!呜呜呜!”江缨掰住捂嘴的那只手,下意识想要挣扎。

“你那个不男不女的乖徒弟在我的手里,你乖乖的,我就带你去找他。”突然,金宇河开了口,在江缨的耳边悄悄说了这么一句话。

江缨本来想要挣脱这一记迷药捂嘴,但突然出现的这句话让她愣了神。

也就是这一愣神,她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最佳时机,慢慢地便在迷药的作用下昏倒过去,倒在了金宇河的怀里。

“得来全不费工夫。”看着怀里失去反抗能力的江缨,金宇河得意地笑了笑,不由得感叹道,“龙爷这么想要的人,就这种水平?看来只是龙爷只是单纯想要援助我们,所以随便找了个借口吧。”

……

“呜呜……呜!”

一杯冷水无情地泼洒在了江缨的脸上,将她的状态从昏迷拽到了清醒位置。

“呜呜……呜呜……”满脸的水渍让江缨一时之间有些呼吸困难,她极力地甩开了水渍,争取到了一个呼吸的空挡,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呜呜……呜呜……”

感觉到脸上水渍滴落带来的痒感,江缨下意识想要伸出手去擦一擦脸,但也因此立刻感觉到了密密麻麻捆缚在了双臂上的绳缚感。

按着自己受缚的经验,江缨很快就意识到自己被绳子反绑住了双手。

“呜呜!呜呜呜!”没有办法使用双手,江缨只能等到眼皮上的水渍不再下落,才勉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而她睁开眼优先看到的,便是自己被脱到只剩下内衣的躯体,一道一道的绳子紧紧勒入到了她的白皙美肉里,死死地捆缚着她。

同时,她那包裹着黑丝连裤袜的双腿被以大腿叠小腿的方式用数根拘束带绑缚在了一起,迫使她只能以一个鸭子坐的姿势坐在地上。

“呜呜!呜呜!”

与此同时,在她面前的一个呜呜声吸引了她,令她不顾身上的束缚,着急地立刻抬起了自己的头,并终于看到了那个她一直在找的人。

“呜呜呜!”“呜呜呜!”

连学雨与江缨的视线碰在了一起,纷纷激动地为对方流下了眼泪。

此时的连学雨,仍旧被单手套牢牢地拘束着双手,已经被脱去了身上的所有衣物,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包裹在下半身上的黑丝连裤袜。

不仅如此,连学雨的裆部甚至被用龟甲缚进行了一轮修饰,还原了金泰忠最后一次为连学雨施加的捆绑。

同时,他的双腿现在也分开固定在一张椅子的两条前腿上,被迫大方展露着自己除了一层黑丝连裤袜一丝不挂的下体。

“有点感人是怎么回事呢?”金真绪颇有些不爽地说着,一把抓住了江缨后脑勺上的头发,向下一拽,迫使江缨仰起了自己的头,“你想救他,对不对?”

“呜呜!”江缨愤恨地看了金真绪一眼,丝毫做不出任何反抗,只能干瞪眼,“呜呜!呜呜呜!”

“你身上的衣服被我们脱了,电子设备被我们处理了,就连发卡……”金真绪用另一只手抚摸了一下江缨的头,笑道,“都被我们摘除了,现在没人能找到你了。你知道……我们为什么知道你住哪里以及怎么对付你吗?”

“呜呜呜!呜呜呜!”江缨并不吃金真绪这套说辞,拼命地想要从她手里挣脱出来。

“对了,就是你面前这个人妖怪胎交代的,他把你还有你的绳部交代的一清二楚!”金真绪把抚摸着江缨头的那只手,转而狠狠捏在江缨的下巴上,逼迫着江缨继续直视她面前的连学雨,咬牙道,“这样的一个不配叫男人的废人,居然说喜欢你诶,不觉得恶心吗?”

“呜?”听到金真绪间接证实了“连学雨喜欢自己”这件事,江缨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视线也难以从连学雨那张俏丽的落泪脸庞挪开,“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连学雨点头,哭着向江缨道着歉,但也将自己的心声对这个女孩袒露无疑。

“来,告诉他,说他这个不男不女、连射出来都困难的人妖,喜欢你就是在恶心你!”金真绪摘下了堵塞在江缨嘴巴上的口球,强迫着她,“告诉他,让他别恶心你,死一边去!”

“你……”江缨张开了颤抖的双唇,控制着止不住流出口水的小嘴,热泪盈眶地挤出了一个微笑,看着面前的连学雨,“你一个大男人,告白要靠别人吗?”

“嗯?”金真绪一皱眉,感觉没能听到自己想听到的东西。

连学雨则是在一愣之后,眼泪彻底决堤。

“那我先开口好了……”江缨苦笑着,直视着连学雨的眼睛,“连学雨,我们在一起吧。”

“呜呜!呜呜呜!”连学雨激动地点下了头,仿佛起誓一般。

“原来是一对怪胎啊!”金真绪更加不爽,将江缨的头摁到了连学雨的裆部位置上,“他一个靠女人射不出来的东西,要是真的喜欢你,你就把他舔高潮来啊!”

“嗯……嗯……”“呜呜!呜呜呜!”

连学雨拼命挣扎着,想要避开这一切,让金真绪不再羞辱江缨。但捆缚在二人身上的绳子无情地把二人逼困在了这样的一个境地之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

突然,连学雨感觉到一阵暖湿的触感隔着黑丝触摸在了自己的肉棒之上,他低下头,发现江缨已经主动伸出了舌头,开始一下一下地舔在了上面。

“怪胎!你们两个怪胎!”金真绪看着两个人可以说情意浓的口活互动,感觉被打了脸一样难受。

江缨也不顾任何,开始用那温润的小嘴舔舐和包含连学雨那根覆盖在黑丝之下硬挺起来的肉棒。

“嗯嗯……”

……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到一会儿,连学雨便再也抵抗不住那冲顶到大脑的高潮信号,白灼的液体随之迸发而出,铺满了裆部的黑丝。

江缨抬起了头,挑衅一般地看向抓着自己头发的金真绪,笑道,“这样你满意了吗?小妹妹?”

“你……你!”金真绪的怒火被点燃,直接将江缨拽倒在地上,用自己的脚狠狠地踩在江缨的脸上,“你很嚣张啊!我看你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呜呜呜!呜呜呜!”看着江缨被金真绪踩在脚底下,连学雨再次激动地挣扎了起来,“呜呜呜!呜呜呜!”

颇具热闹感的氛围,直到金宇河将一支新调配好的吐真剂拿了过来才得到终结。金宇河带着针头出现,并顺势来到了江缨的面前。

“原来是吐真剂啊,我说呢……呜!”江缨不屑地看了金宇河一眼,立刻被重新塞上了口球,“呜呜呜!呜呜呜!”

“我没有我妹妹那么多想法,我只相信你吐真剂生效以后说的话。”金宇河笑了笑,将针筒插入到了江缨的体内。

“呜!”随着液体被注入,江缨有了一种被抽离的感觉,她知道这是吐真剂的效果要来了,“呜呜呜!呜呜呜!”

……

——

次日,清晨

“怎么回事?一晚上没回家。”林绯推开了家门,准备前往绳部继续自己今日的工作,“不会是在办公室呆了一个晚上吧?”

江缨的一夜未归让林绯感觉到了一丝疑惑,但并没有能够引起她的重视。

林绯只以为江缨没回来是在绳部待了一夜,毕竟作为绳部的成员,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这么做过。

与此同时,楼道里,金宇河正在默默观察着从家门里出来的林绯,同时回忆着与被注射吐真剂后江缨的对话:

“你的室友林绯,是绳部成员吗?”

“是。”

“在绳部负责什么方面?”

“机械和爆破相关。”

“身上有没有特殊装置?”

“没有,一切特殊装置都是执行任务才会装在身上。”

……

“就是现在了……”金宇河看着没有任何防备,正准备登上电梯的林绯,悄悄从楼道里走了出来,举起了沾满迷药的白布,一把袭向了林绯,“过来吧你!”

轰!

突然,天花板的通风管道盖被踹开,重重地砸在了金宇河的身上。

“嗯?”林绯被吓了一激灵,赶紧回头看去,正好看到了被砸得晕头转向的金宇河。

只见杨柳承从天而降,从那个通风管道口一跃而下,不费吹灰之力便擒拿住了晕头转向的金宇河。

“柳承?你在这里干嘛?”林绯不解地看着突然出现的杨柳承,“这个人又是谁?”

“都是缨姐安排的。”杨柳承麻利的将手铐拷在了金宇河的手上,搜出了他身上的手机,“她说这些天会有人对你动手,想让我这几天暗中保护你一下,没想到是真的。”

“啊?”林绯一愣,看了一眼被抓拿起来的金宇河,“那缨子在哪?”

“这也是我想问的。”杨柳承看了一眼他摁在墙上的金宇河,“问问他就知道了!”

……

“呜呜!呜呜呜!”

金宇河外出的时间里,江缨已经被绑缚着坐在了连学雨的怀里,进行着一个贴在一起的双人连缚。

金真绪一下一下地把鞭子抽打在二人身上,听着二人因为鞭打发出的一声声娇嗔,并没有任何脸部变化,似乎只是在无聊地解闷。

轰!

“啊!”

突然之间,一批武装人员攻入到了房子之中,直接将手无缚鸡之力的金真绪摁在了地上。

“你们!你们怎么……”

“金真绪,你被捕了!”杨柳承对着被摁压在地上的金真绪简短地说了一句,随后看向了有些狼狈的江缨,“抱歉了缨姐,来晚了。”

“呜呜呜……”江缨欣慰地摇了摇头,示意杨柳承不要紧,能够获救已经是万幸。

至此,兴风作浪了小几天的金氏兄妹被抓获,那个东山再起的梦,还没有做便破灭了。

……

救护车上

连学雨无力地躺在了担架床上,愧疚地看向了坐在一旁的江缨。

“江缨姐……”

“明明就比我大一岁,还叫我姐。”江缨伸出右手,十指紧扣挽住了连学雨的左手,“辈分观念这么重吗?”

“只是觉得姐比前辈要好听。”连学雨带着微红的小脸,不好意思地说道,“江缨姐,我们怎么获救的啊?”

“我偷看了你的卧底生涯,在资料里发现他们用过吐真剂这种东西,就想着,也许可以赌一把。”江缨淡淡地说着,没有太多的情绪起伏,“我猜测他们是想对你展开复仇,而且是身心上的复仇,所以他们才毁了你的清白。”

“江缨姐……”听着江缨的陈述,连学雨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

“于是我就猜,他们还想在心灵上,就得把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人抓来你的面前折磨。你无父无母,养育你的孤儿院院长也不在了。我想……这个重要的人,应该是我吧。”说着,江缨略有些自信地微微一笑,“我想着主动遭这一罪,也许可以找到并救下你,没想到赌对了。”

连学雨没有说话,听着江缨的这段话,感觉眼眸已经在颤抖。

“在决定好这份计划后,我调整了一下思维,把林绯定做我脑海里最有可能发现我失踪并拯救我的人,然后拜托柳承去暗中保护她。如果他们有安全意识,就会逼问我我还有可能被怎么救下来。”江缨简短地介绍着自己的计划,“这样,吐真剂打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只会如实交代林绯的情况,不算说谎。柳承也可以守株待兔,把他们抓个正着。”

“好厉害……”即便有些虚弱,连学雨还是忍不住对江缨赞叹了一句,“但好像在赌啊。”

“就是要赌。”江缨丝毫不避讳地回答道,“为了安全救你出来,必须要赌。”

连学雨一愣,再一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们想用污蔑你清白的方式对你复仇,那我就要帮你洗清一切罪名。放心,缉毒科的人已经知道你是冤枉的了,他们会把道歉信亲自交到你手上。”江缨紧紧牵着连学雨的手,突然询问道,“为什么要从巡查当起?”

“啊?”话题转折的太快,连学雨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去和叶局了解过了,叶方舟科长许诺你的职位是警部,是墨墨姐的等级。如果你选择当警部,完全可以避免这一切。”林绯讲述着,询问道,“但你选择从最底层的巡查当起,为什么?”

“警部以上,就该去坐办公室了吧。”连学雨如实回答到,“我想成为治安官,就是想为那些像我一样无助的人亲手提供帮助。而且……现在做巡查也没什么不好啊,还能抓几个色狼。还有……”

“还有什么?”江缨对于连学雨的停顿有些不解。

“还有,不从巡查做起,怎么遇见你啊?江缨姐。”连学雨努力地挤出了一个笑容,微笑道,“我感觉遇到你,就什么都值了啊。”

这一次,轮到江缨的眼眸有些微颤,似乎是被这句话触动到了。

“看来是栽给你了呢。”江缨难得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抬起手将头发捋到了耳后根,随后慢慢的低下了头,把樱唇靠近了连学雨的红唇,“余生,请多指教。”

二人闭上眼睛,感受到了滑嫩樱唇触碰在一起的温润感,随之饱含热泪地热烈相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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