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连学雨猛地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自己被一道道绳子并拢捆绑在一起的双腿。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看着这密密麻麻的绳子,逐渐清醒的他感觉到了紧勒在身上的绳子带来的极致紧缚感,下意识开始扭动自己的身体进行挣扎,“呜呜呜!呜呜呜!”
挣扎的过程中,连学雨感觉到了自己双手的闷包感以及肩膀上的牵拉感,他极力回过头,看到了包裹并扎紧在自己双臂上的单手套,甚至这副严密手套包裹之下,还有一道道绳子在手腕上的拘束感,是一种双重拘束的感觉。
“呜呜呜!呜呜呜呜!”连学雨尝试撑开双臂,让包裹在自己双臂上的单手套滑落,但是在皮革单手套本身的韧性以及横过胸部上下两道绳子的双重拘束下,挣脱这副单手套对于连学雨来说基本已经没可能,“呜呜呜!”
没办法,连学雨退而求其次,开始观察周身的情况,想利用环境脱身。
“呜呜呜!呜呜呜!”连学雨低下头,通过观察,他注意到自己正坐在一张椅背矮到几乎没有的椅子上,是一张带有轮子可移动的转椅,而自己的大腿和小腿则被分别用拘束皮带固定在了椅面和椅子的单腿上,使得脚尖完全无法够到地面,无法用脚帮助自己划动转椅。
“呜呜呜!呜呜!呜呜!”没有办法,连学雨只能拼尽全力的蛄蛹着自己还算自由的上半身,试着凭空推动这带轮子的座椅,“呜呜呜!呜呜呜!”
然而,因为周遭太过空旷,无论连学雨怎么用力,他几乎只能原地徘徊打转,一步路的距离也挪不出去。
“呜呜!”连学雨咬紧口中的口球,认为现在应该将自己整个摔倒在地,这样至少有移动的能力。
于是,他开始不断更改自己的身体重心,像钟摆一样全力左右摇晃,极力想朝某个方向倾倒下去,“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就在椅子的摇晃幅度越来越大,即将朝着一个方向倾倒之际,一个对于连学雨来说十分熟悉的人影在他的身后出现,直接按住了他的肩膀,将他稳定在了原地。
“小吉雅啊,你是不是想太多了?”金宇河笑着将双手顺势抚摸在了连学雨白皙的脖颈上,用力把连学雨摁在原地,“你觉得你能逃掉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听到金宇河的声音,连学雨一下就认出了他,也回想起了昏迷前那一点时间内的记忆,开始忍不住在他的摁压下强烈挣扎起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看来你还是很想我们的呀,小吉雅。”金真绪从身后走了出来,来到了连学雨的面前,看着他的脸,保持微笑说道,“看到我们居然这么激动呢。”
金宇河配合着自己的妹妹,掰正并固定住了连学雨的脑袋。
“呜呜呜!呜呜呜呜!”此时的连学雨不得不与面前的金真绪对视,他的心里也油然而生地出现了一种恐惧感,那是他一直想忘却忘不掉的恐惧感,“呜呜呜……”
“哎呀呀,怎么哭了呀?”金真绪看着连学雨那因为恐惧而盈满眼眶的泪水,微笑着抚摸了一下他的脸,随后瞬间变脸,怒斥道,“终于见面了,你个骚贱货!”
啪!
“呜!”
两兄妹无缝配合,金宇河刚刚松开自己禁锢连学雨脑袋的双,金真绪已经凶狠地一巴掌下去,在连学雨的脸上狠狠打了一个耳光,打得他直接蹦出了一声痛苦的娇嗔声。
“想得到我们还会再见面吗?叛徒?”金真绪捏着连学雨的小脸,再次迫使他只能面向着自己,直视着自己的眼睛,“你真是把我们家害的好惨好惨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连学雨眼含热泪,咬紧口中的口球,逞强地表达出了着自己是治安官的这一身份,“呜呜呜呜呜!”
“治安官啊?好有本事呢。”金真绪笑着用捏着的手左右晃了晃连学雨的脑袋,嘲讽道,“哪有治安官被自己人歧视的啊?死人妖。”
“呜呜……”连学雨不知如何作答,眼眸也随之暗淡绝望了下来。
“而且啊,这个伟大的治安官职业,你很快就不是咯。”金真绪再次得意地笑了笑,将一个形如薄片一样的东西从兜里掏了出来,在连学雨面前晃了晃,“很快你就又是那个吉雅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听着金真绪的话,连学雨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但即便如此,他也已经凭借对于这两个人的熟悉,感觉到了一阵从二人身上得到的胆寒,忍不住发出了质问的呜呜声,“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是什么?这是你的缉毒科同志在你身上装的窃听器啊,不过是休眠状态的。”金真绪丝毫不介意,如实回答了连学雨的问题,“他肯定是不信任你这个人妖,想着窃听你呢。”
“呜!呜呜呜!”连学雨激烈地扭动了一下被捆得动弹不得的娇躯,强烈地表明着自己对于金真绪的话并不相信,“呜呜呜!”
“嘴上说着不信,心里还不是默默相信了。”金真绪笑道,开始乐乐呵呵道,“你在几个小时前,应该跟他们说了,我和哥哥可能藏在民方汽车厂里面,对吧?”
“呜!”连学雨一惊,根本没想到金真绪会知道这个,赶紧看了一下四周。
“别担心,我们不在废弃车厂里。”金真绪笑了笑,说道,“那里已经是个陷阱笼了,就等着那些被你骗了的死条子进去送死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听到这个,连学雨更加激动,但依旧挣脱不开身上的束缚和金宇河的摁压限制,“呜呜呜!”
“我们在那里,托龙爷的人埋了好多好多炸弹,你猜猜我们要干什么?”金真绪再把那枚窃听器在手里晃了晃,随后握在了手里。
“呜呜呜!呜呜呜呜!”似乎是猜测到了这对兄妹要做什么,连学雨连连摇头,似乎是在恳求,又更像是在求饶。
“看来你猜对了。”金真绪晃了晃自己握成拳头的手,“对,就是要让你这个骚贱货身败名裂!你不是最爱当治安官的吗?再过一段时间,我们让你直接死在你最爱的治安官的枪底下!”
说着,金真绪将拳头的拇指和食指张开,做了一个枪的手势,朝着连学雨的身上做着射击动作,仿佛已经用真枪把连学雨打得千疮百孔。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连学雨无法阻止两人,只能不争气的流下泪水,发出着痛苦地哀嚎声,“呜呜呜呜!”
“嘘……要来了!”金宇河开口,一把将手捂在了连学雨已经被口球堵住的红唇小嘴上,让连学雨连呜呜声都说不清楚。
“呜呜呜……”
金真绪感觉到了窃听器的异动,朝着自己的哥哥点了点头,确认了窃听器已经开始运作的这一事实。
下一秒,金宇河看着身下还穿着治安局制服却被自己双重堵嘴的连学雨,率先开了口:
“干得好啊,吉雅,多亏了你,那帮条子上大当了!哈哈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听到金宇河开口的这一句话,连学雨知道自己没有猜错,这两兄妹就是要明晃晃地栽赃自己,毁掉他仅有的清白,“呜呜呜呜呜!”
“吉雅,你真的好厉害啊,可以把这些条子骗得团团转。”金真绪附和着,脸上是忍不住的笑容。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连学雨拼命摇着摇头,却连一句呜呜声也传达不到窃听器里,只能委屈地流下两行热泪,“呜呜……”
“但你这样不就是暴露自己了吗?暴露这么快真的好吗?”金宇河看着连学雨脸上那绝望地神情,笑得合不拢嘴。
“怕什么,作为老爸的枕边人,最终任务肯定是带我们东山再起啊!难道一辈子潜伏在条子堆里?那多憋屈啊。”金真绪继续附和着,握成拳头的手已经摸在了连学雨的黑丝大腿上。
“说的也是。那以后就听你的了,吉雅。”金宇河笑着,朝自己的妹妹点了点头。
下一秒,金真绪将握着窃听器的手伸进了连学雨的包臀裙内,一用力,直接捏坏了窃听器,并且隔着黑丝连裤袜将坏掉的窃听器抹在了连学雨早已经硬挺的肉棒上,对他进行着极致的羞辱。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连学雨流着眼泪,放声痛哭着,感觉绝望化作一股恶寒袭上身心。
……
——
5月18日,晚间
嗡——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周绮缈狠狠地将调到最高档的振动棒顶在了缚纤纤只覆盖着一层黑丝连裤袜的花蕊上,狂暴地刺激着缚纤纤的敏感点。
缚纤纤随之爆发出一阵完全压不住的呜呜声,整个身体也开始跟随着振动棒的频率一起颤抖,那叼着骨头口衔的樱唇控制不住地发出着一阵阵的呜呜声,淫荡感瞬间拉满。
“叫你欺负我!哈!”周绮缈将除了黑丝连裤袜之外一丝不挂的缚纤纤稳稳地楼抱在怀里,一起躺在了昏暗的绳部办公室地板上,用握在手中的振动棒狠狠地刺激着被手铐反绑双手、咬着口衔和戴着眼罩的缚纤纤,“在别人面前当乖乖女,在我面前就作威作福,现在听话了吧,乖狗狗!”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缚纤纤忍不住想要将双腿合拢,却被周绮缈用双脚稳稳地撑开,被迫用一个双腿大开的淫荡姿势迎接着周绮缈的振动棒,一边摇头,一边发出着委屈与性奋交融的荡叫声,“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周绮缈享受地压制着怀里的缚纤纤,感受着双方裸露的白皙肌肤接触在一起的温热感。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嗒!
“啊啊啊啊!”
突然之间,本来因为入夜而昏暗无人的绳部办公区,被人按下了照明灯的开关,一下子把正在热烈激斗的二人照得无所遁形。
周绮缈被吓得赶紧坐了起来,下意识地把自己抖掉的胸罩肩带重新捋了上来,随即看清了开灯的人,“缨子姐?”
“抱歉打扰到你们的办公室play了。”江缨丝毫不在意正在半赤裸激斗的二人,赶忙坐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启动了自己一个下午都没有启动的电脑,“你们可以继续,当我不存在就行。”
“我们……”虽然江缨这么说,而且语气里确实全都是无所谓,但被撞破play这种事情还是让周绮缈和缚纤纤满脸通红,羞愧感直冲云霄。
“呜呜呜!呜呜呜!”缚纤纤扭动着娇躯,让周绮缈赶紧把自己放了。
周绮缈看了一眼地上的缚纤纤,十分地不舍得此情此景,于是直接将缚纤纤抱了起来,一把扛在了肩上。
“呜!呜呜呜!”缚纤纤被眼罩蒙住了所有视线,但还是很清晰地感觉到周绮缈已经把自己像花姑娘一样扛起来了,“呜呜呜呜!”
“我们不打扰你了,缨子姐。”周绮缈揉捏着缚纤纤那被黑丝包裹的嫩臀,小步跑向了更衣室,“我回家再继续处理这个坏女人!”
“呜呜呜?”听到周绮缈要把自己这样运回家,缚纤纤一下急了眼,开始在周绮缈肩头上扭动挣扎,“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啪!
周绮缈一巴掌拍打在了缚纤纤的屁股上,一下子把她打得面红耳赤,羞愧难当,瞬间发不出声音。
“走啦,小红帽。”周绮缈坏笑着,再拍了拍缚纤纤的屁股,“回去让狼叔叔吃掉咯。”
“呜呜呜!呜呜呜呜!”
……
二人的小插曲告一段落,江缨也完全无心注意这个。她的心思此刻全部集中在了面前的电脑上。
很快,一份她一直好奇但一直克制着没有去阅读的加密文档,现在被她轻而易举地找到并打开。
时间也由此倒转回了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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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
“连学宇对吧,二十……二三岁。”坐在连学宇对面的男人看着面前的连学宇,询问道,“第几次考治安官了?”
“第二次。”连学宇如实回答,认认真真地坐在了男人面前。
“文考过了,体考没过,体力不过关,对吧?”男人看着手中的资料,询问道,“力气不够大?”
“是……是的。”连学宇紧张地握了握拳,对于自己消瘦的体格十分的难受,“练不起来……”
“孤儿院长大的,无父无母,对吧?”男人直截了当地询问了这个问题,丝毫没有任何避讳,“有女朋友吗?”
“没有,先生。”连学宇摇了摇头,如实回答了男人,但这一次,他的好奇心让他再也忍不住问道,“请问……我真的还有机会当治安官吗?”
“要看你的意愿。”男人也如实回答了连学宇的问题,“不是打击你,但是正规渠道,你应该是没有戏的。”
“我知道,所以我才坐在这里……”连学宇不甘地回复道,“您说的方法,到底是什么?”
“你无父无母,户口挂在孤儿院,年轻,符合我们要找的人的条件。”男人缓缓将这次会面的目的告诉了面前这位年轻的少年,“我们需要你当我们的卧底。”
“卧底?”连学宇惊呼,完全没想到自己被找来是为了这样一件事,“去哪里卧底?”
“金三角。”男人说出了一个一听就让连学宇感觉是龙潭虎穴、危机丛生的地方,并随之开始一一将背景补充上来,“两年前,一个在地下被称为‘老爷’的大人物暴毙了,他在东南亚的产业迅速崩溃瓦解。一名叫做金泰忠的毒贩抓住了老爷毒品产业崩溃的缺口,直接接下了老爷的一部分基本盘,两年间便一跃发展成了东南亚里势力颇大的贩毒集团。”
“金泰忠……”连学宇默念着这个名字,感觉确实很有东南亚特色。
“经过当地治安局调查,他们发现这个金泰忠原名熊国忠,是……”男人顿了顿,似乎并不想说明这个金泰忠的身份,但停顿之后,他还是艰难地说了出来,“曾经的缉毒部队探员。”
“啊!”听到这个,连学宇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事情居然是这个样子的,“他是缉毒科的治安官……”
“他利用早年间当缉毒探员的经验,迅速抓住并发展起了这个祸乱一方的金泰忠集团。”男人解释道,“所以那边的治安局向我们寻求帮助,当然,也是在向我们施压,让我们处理好‘自己人’。”
“所以你们需要卧底,去安插到金泰忠的身边?”连学宇大致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其实他们发展了两年,已经初具规模,毒贩这一身份已经板上钉钉。只是……给他定罪需要很多证据,包括摸清楚供货商,交易渠道,工厂分布等等。”男人回答,“只有一样当然也可以,但是如果资料收集不全,那铲除也会不彻底,这样只会导致第二个第三个金泰忠出现。我们需要把他连根拔起。”
“可是……我办得到吗?”连学宇指了指自己,暗暗地已经有了愿意的意思,“我只是个很普通的小人物。”
“我很想说一些鼓励你的话,但……我只能和你实话实说。”男人坦白道,“这次安插是一次广撒网,派出去的卧底将不止你一个。”
“卧底结束后……我就可以当治安官了吗?”架不住私心,连学宇最终还是问到了自己身上,“这是对我的奖励,对吧?”
“如果你有办法带出实质性证据,是的,你可以获得一份编制和奖励金。”男人点点头,不完全地认同了连学宇的话,“如果你中途退出或者,因为不可抗力因素无法走到触摸证据的那一步从而离场,也可以获得一笔佣金补偿。”
听着男人的描述,连学宇只感觉一阵心慌。但一想到那份埋藏在心底的责任感,他觉得自己有了勇气,于是果断选择了接受。
“我接受。”连学宇果断地接受了对方的卧底任务,认真且严肃地看向了面前的这个男人。
“好,接下来请你做好准备,我们一有机会,便会将你送到东南亚,当地的线人会帮助你接近金泰忠集团。”男人站起身,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做了一个握手的姿势,“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叶方舟,是缉毒调查科的总负责人。”
连学宇一愣,没想到来和自己谈这件事的居然是最高负责人,赶忙站了起来,伸出手和叶方舟握住,人也紧张了起来。
“从现在起,连学宇暂时不是你的名字了,你的名字,叫吉哈,是一名偷渡到东南亚的逃犯。你逃到东南亚,做了三无人员。”叶方舟说着,继续安排到,“任务开始之后,你直接并且只和我对接,你的代号是船,而我的代号是岸,理解了吗?”
“嗯嗯!”连学宇认真地点了点头,身上似乎有了一种已经在为人民服务的热诚之感。
……
)
“叶方舟……叶局的哥哥。”江缨看着这个熟悉的名字,明白地点了点头,“原来他是和学雨对接的人。”
想着,江缨继续下拉着档案里记录在案的文字,继续阅读着连学雨还是连学宇时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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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东南亚,金三角
“我回来了,爸……”
啪!
没等金宇河说完,金泰忠的巴掌已经拍在了自己儿子的脸上,结结实实地拍出了一个大红印子。
“爸,哥哥他……”
“闭嘴!”金泰忠愤怒一吼,一下子镇住了还想为自己哥哥说话的金真绪。
金宇河捂着带有一个巴掌印的左脸,面对着有些怒不可遏的父亲,既不敢怒也不敢言,只能默默地低着头,等着他先开口。
“让你学着去交个货,不仅被黑吃黑,还被人家抓了!”金泰忠愤怒地细数着自己儿子的过失,“钱丢货丢,差点人也丢了!你想干什么?想我绝后吗!”
“对不起,爸……”金宇河向金泰忠道着歉。
“爸,真的不怪哥哥。”金真绪解释道,“是对面那帮手底下的臭鱼烂虾突然变卦要黑吃黑,直接把他们的老大打死了,哥哥才遭了罪的。”
“你还好意思说?给他配了这么多人,配了这么多把枪,结果这么个结果?我有多少军火和手下让他霍霍啊?”金泰忠怒斥道,“我们生活在什么环境,被多少人盯着,不知道吗?”
被这么一吼,兄妹俩不再说话,继续沉默着低下了头。
看着兄妹俩这老实巴交的委屈模样,金泰忠也逐渐消了气,看向了身旁等候的男佣人,冷静道,“给少爷拿个冰袋,敷一下。”
“是。”佣人应允了金泰忠,随即离开下楼去为金宇河取冰袋。
“怎么回来的?”金泰忠看向了金宇河,询问道。
“二叔带着一批人把我救出来了。”金宇河回答,看着父亲的神态逐渐恢复,自己也慢慢松了口气,“二叔说是在贫民窟的三无人员里拉来的死士,救我的路上还死了两个。”
金宇河口中的这个二叔,并不是金泰忠的弟弟,而是他的二把手。
为了规避某些调查,金泰忠的二把手从三无人员聚集地里挑选了八个人,带着他们冲进地方老巢,将被俘虏的金宇河从枪林弹雨中救了出来。
“人在哪?”金泰忠皱了皱眉,询问道,似乎产生了一丝疑虑。
“和二叔一起坐在一楼大厅里,等着领钱……”金宇河吞吞吐吐地回答道,“说好的一个人两千美金……”
“知道了。”金泰忠若有所思,慢慢走到了自己的保险柜前,转动着上面的密码盘,“多少个人?”
……
“金爷!”“金爷!”
随着二把手站起身并敬重地说了一声金爷,六个被雇佣来的三无人员站了起来,跟着喊起了金爷,这其中,包括了前来卧底的连学宇。
“都坐,坐。”金泰忠慢慢的走下了楼,手中还提着一个大旅行包。
“金爷,他们……”二把手刚想说话,却被金泰忠举手打断。
只见金泰忠默默地来到了其中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人面前,俯视着坐下的他。
“金爷……”
砰!
突然,一声枪响。
金泰忠迅速掏出了手枪,一枪把这个人爆了头。众人被吓了一跳,纷纷退散开来。
“金爷……”
“我当了这么多年治安官,谁是治安官,我一眼就看得出来。”金泰忠提着大旅行包,慢慢回过头看向了其他衣衫褴褛的三无人员,“想借着救下我儿子的名义靠近我?想得美。”
“嗯……啊!”听到金泰忠的话,被射杀治安员的同伙再也坐不住,猛地站起来就想要夺取金泰忠的手枪。
然而,金泰忠的枪械使用熟练度丝毫不减,再是抬手一枪,直接爆了这个男人的头。
两具尸体噗地倒在了一起,呈现出一副惨状。
“呼……”看着这个血腥的画面,连学宇惊恐不已,十分害怕那把枪再对准自己,但现在的他知道自己要冷静,于是用早已颤抖不止的手,死死地捏住自己的大腿,用疼痛感让自己保持理智。
“金爷!我……”见自己招募的人里居然有卧底,二把手突然自责地想要下跪负荆请罪。
“没事,除干净了已经。”金泰忠说着,将手枪插回了腰间,并随手将钱扔在了剩余的几个人面前。
几人被这两枪吓到,完全不敢去触摸那个旅行包。
看着金泰忠已经收了枪,连学宇深吸了一口气,极力保持着冷静和清醒,装作需要钱的穷困人员,率先来到了包前,拉开了旅行包的拉链。
刹那间,一大包的美金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一共八万美金,你们自己分一下。”金泰忠冷笑了一下,大摇大摆地坐在了自己的主座上,像土皇帝一样看着面前这些衣衫褴褛的人,尤其注意到了那个最大胆的。
“八万……”众人没想到奖励金额一下子提高了十倍,纷纷高兴地奔上前来,疯狂地想要把自己的那份钱拿到手,“两万美金,我的两万美金!”
“你们救了我儿子,身手和脑子一定不错。”金泰忠示意了一下客厅里的两具尸体,“我现在给你们一个加入我的机会。帮我处理一下这两个东西,我就当你加入了,不想加入的,赶紧拿着钱走,哪逍遥待哪去,当没见过我。”
“嗯……”众人捧着大把大把的美钞,一下子愣了神,感觉进退两难。他们不知道这是不是这个男人的又一个考验。
只有连学宇,暂时放下了钞票,直截了当地跑了上去,开始拖动逐渐冰凉的尸体。
“给更多钱,对吧!”连学宇装作贪婪地样子,费力地把两具尸体从沙发上拖了下来,直接展现出了自己力气不大的特性,“当金爷的手下,两万美金可以赚很多次,对吧?”
“对……”金泰忠略微满意地看了一眼连学宇,随后对自己的二把手下令到,“你去帮他!”
“明白,金爷。”二把手匆匆站起身,开始去帮连学宇处理尸体。
连学宇咬紧牙关,拼命压制着内心的极度恐惧,只感觉自己快要吐出来了。
“你叫什么,年轻人?”金泰忠询问着连学宇,似乎透过了他的蓬头垢面,看到了他的俊俏面容。
“吉哈,金爷。”连学宇回答道,“我叫吉哈。”
“吉哈,我记住了。”金泰忠彻底满意地点了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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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页……为什么要分页?”江缨看着还有空白的一页没有继续书写,而是翻了一页,很是不解。
但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分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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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
“金爷?”连学宇推开了门,慢慢走进到金泰忠约见的地点。这里可以看得出是一座高档的私人会所,但是却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干什么的。
三个月以来,连学宇只是在金泰忠的手底下过着接近“白吃包住”的日子,每天做着像是保镖的工作,在金泰忠的别墅里走来走去,唯一得到的命令,就是不能剪头发,要蓄发。
这样的工作让连学宇获得不了一丝一毫的有用信息,他也就只能继续维持现状,同时把记录暗地里传回给叶方舟。
直到三个月后的今天,他迎来了变化。金泰忠突然将这个地方告知了连学宇,并命令他在指定时间前往到达。
现在正是连学宇准时到达的时间。
“吉哈先生吗?”一个磨嗓过的柔软男声在连学雨的身旁出现,询问着他的身份。
“是我。”连学宇看向身旁的声音发出者,发现对方外表上是女性,声音却是男人,是一名身着旗袍的女装人士。
“请跟我来,金爷都安排好了。”接待者示意了一下身旁的房间,“请先进去做事前准备。”
“准备?”连学宇疑惑的皱了下眉头,一时间没搞懂什么情况,只能一头雾水地跟着这名接待者进入了某一个房间。
刚进到房间,连学宇便看到了收纳衣服的架子。
“麻烦吉哈先生,现在把衣服脱干净,一件也不要留。”接待者示意了一下身旁的收纳架,“我们会替您保管您的衣物。”
“啊?什么意思?”听到接待者这么说,连学宇不解,心里已经有了一丝不安的感觉。
“还请您照做。”接待者示意道。
“我要先见金爷。”连学宇不打算听从,转身打算离开,“我要先问清楚是什么情况。”
“这就是金爷的安排。”接待者见连学宇不太配合,为连学宇递上了一杯水,“请不要紧张,金爷真的在等着您。”
连学宇皱了皱眉,将信将疑地接过侍者递来的水,但还是不敢喝。侍者静静地看着连学宇,眼神中只有服务员的诚恳。
看着这种情况,连学宇没有办法,直接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现在可以带我……去……去……”连学宇刚想说什么,手中的纸杯突然握不住掉在了地上,人也开始变得模模糊糊,“怎么……”
“等您醒来,您就已经在金爷身边了。”侍者微笑着看向连学宇。
噗!
失去意识的连学宇向前一倒,倒在了接待者的怀里。
“麻醉成功,可以脱毛了。”接待员朝着屋子里小喊了一下,下一秒,一名穿着白制服的脱毛师走了出来,与接待员一起将连学宇扛进了房间的深处。
只见房间的深处,放置着一台十分专业的大型激光脱毛仪器。
连学宇一动不动,被安然地放置在了脱毛者平躺的床上,随后被二人脱了个一干二净。
“别让金爷等急了。”接待者最后向脱毛师强调了一下,带着连学宇的全身衣物离开了这间脱毛室。
……
“呜……呜!”连学宇猛然睁开眼睛,终于回过神来,“呜呜呜!呜呜呜?”
随着意识的苏醒,连学宇只有两种感觉,躺在什么东西上的松软感以及身体上的紧缚感,他随即低下头,看到了一副让他难以置信的场景:
此时此刻,他已经是一丝不挂的赤裸状态,但与昏倒前不一样的是,他裆部腿部的体毛已经被剔除了个一干二净,显得身体十分的白净可人。
同时,他的下体被套上了一条开裆的黑丝连裤袜,直接漏出了他的肉棒以及股缝,而他的上半身,则被绳子一道道五花大绑拘束了起来。
“呜!呜呜呜!”发觉不对劲的连学宇赶紧拨动黑丝双腿,身子奋力坐了起来,从大又软的床上下来,想要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呜呜呜?呜!”
突然,他经过了一面全身镜,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镜子中,连学宇看到自己鼻子以下全部做了脱毛的处理,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白净,那包裹着黑丝连裤袜的双腿更是增添有几分性感。
同时,他那蓄起来的头发已经被打理了一番,做了美发处理,脸上已经被不知不觉化了个浓艳的女人妆,包括那嫣红的眼影和红嫩的嘴唇,嘴唇中间,还叼着一颗同样鲜红的口球。
同时,他还被绳子五花大绑住了双手,显得十分妖艳且性感。
“呜呜……呜!”
“想去哪?”金泰忠突然出现在了连学宇身边,笑着将他推回到了床上,“不瞒你说,你现在那也去不了。”
“呜呜呜!呜呜呜?”连学宇到在床上,不解地看着面前的金泰忠,发现他已然也是赤身裸体的样子,“呜呜呜!”
“别着急,我慢慢跟你解释。”金泰忠扑倒在了床上,把瘦弱的连学宇像抱枕一样搂在了怀里,欣赏着他女妆的容貌,“该从哪里说起呢?”
“呜呜呜!呜呜呜?”连学宇惊恐地摇着头,只感觉一阵胆寒。
“那时候我刚刚退役,正准备过普通日子,结果,我的信息被局里泄露了。好几个毒贩残党拿到了我的信息,上门来报复,弄得我是鸡犬不宁。”金泰忠回忆着,慢慢咬牙切齿道,“更可气的是,我的老婆,为我生了两个孩子的女人,居然帮着他们来报复我!就为了钱……这些女人,这些婆娘,没一个好东西!”
连学宇一愣一愣地听着,紧张到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
“上头保不了我,我只能带着两个孩子漂洋过海,来我曾经最讨厌的东南亚生活,做我曾经最讨厌的毒品生意,然后发家致富,享受生活。”金泰忠半怒半笑地说着,“这两年我只有一种想法,就是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她们都该死!”
听着金泰忠如此仇视女性的态度,连学宇终于知道为什么金泰忠这么大的别墅,却只有她女儿金真绪一个女性,甚至仆人都是男人。
“可是我是个男人啊,我还是迷恋那些美丽的女人,迷恋她们的脸,她们大白腿,还有她们的……穴。”金泰忠笑着,将手抚摸在了连学宇被黑丝包裹的大腿上,得意道,“终于某一天,我遇到了一个机会,在泰国享用了一只漂亮的人妖,那是我此生最雄起的一次,我终于知道了,像女人的男人,才是最完美的。”
啪!
“呜!”连学宇被金泰忠狠狠地拍了一下屁股,忍不住娇嗔了一声。金泰忠则是一本满足地听下了这一声娇嗔声。
“第一次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有这个潜力。现在你化了妆,穿了丝袜,更美了。”金泰忠终于表达了自己的本意,将自己粗壮的肉棒对准了连学宇的后庭,“让我帮你开开眼!”
“呜呜呜呜呜!呜!”
连学宇恐惧地摇着头拒绝,突然就感觉后庭被一爆,直接痛得快要昏厥过去。
“就是这样,就应该是这样!”金泰忠一只手搂着连学宇的腰,一只手主动握在了连学宇被他捅得挺立的肉棒,享受着连学宇紧实的后庭,兴奋道,“我要把你打造成我最好的玩具,我的枕边人!”
“呜呜呜!呜呜呜呜!”连学宇痛哭着,想要拒绝,却知道已经来不及了,“呜呜呜!”
“从现在起,你不叫吉哈,你叫吉雅。”金泰忠强制为连学宇改了名,疯狂地冲撞着他的后庭,揉捏着他的肉棒,“你将是我最得意的芭比娃娃!”
“呜呜呜……”两道眼泪止不住地从连学雨的眼眶中挤出并落下,那身体本能释放着的前列腺液体液滋滋地从连学雨的肉棒中流出,预示着高潮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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