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骤然暴起!
徐笙舒眼前天旋地转,下一秒便被掐着脖子狠狠按倒在床。
桃木剑"哐当"落地,她挣扎着仰起头,双腿却被无形的力量粗暴分开。
“呃....放、放开...”
她艰难地喘息,指尖在床单上抓出凌乱的褶皱。
身后传来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响,冰冷的触感贴上脊背,像毒蛇游走。
“不是要杀我吗?”
那股声音称不上暴戾,却也绝不是欢愉。
反倒是一种格外扭曲的情感,更像是他内心的写照。
陈榆茗带着近乎病态的痴迷,手掌掐着她的腰,猛地沉下——
“啊——!”
她的瞳孔骤然紧缩,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太深了。
深到她几乎承受不住,整个人被迫弓起腰,颤抖着想要逃离,却被他死死扣住,动弹不得。
“疼吗?”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垂,声音温柔得近乎残忍。
“你刺我的时候...可比这要疼多了...”
每说一个字,他就加重一分力道,像是要将恨意全都倾注在这一刻。
徐笙舒浑身发抖,眼泪糊了满脸。
她想骂他疯子,想让他滚,可一张嘴全是破碎的喘息。身体被钉在他胯下,随着每一次顶弄剧烈摇晃。
他掐着她的腰狠狠往里撞,每一下都像要把她贯穿。
她眼前发黑,双手仍在疯狂抓弄,腿根抖得不像话。
陈榆茗温顺地舔掉她眼角的泪,下身却发狠地碾进最深处。
“好紧啊,亲爱的。”
“你也舍不得我吧?”
太涨了。
甚至能清晰感觉到那东西在体内跳动的形状。
“去....呃...去死...”
她终于挤出几个字,却在下一秒被顶得尖叫出声。
陈榆茗低笑着加重力道,看着她在自己怀里支离破碎。
恨意和快感同样汹涌,他分不清此刻究竟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惩罚那个念念不忘的自己。
水声黏腻作响,她浑身绷紧的颤抖取悦了他,换来更暴戾的侵占。
快感混着剧痛席卷全身,她分不清涌出的是泪水还是别的什幺。只能感觉到他着迷地舔舐她战栗的脊背,身下动作却像要把她劈成两半。
他喘着粗气咬破她肩头。
“叫啊...杀我的狠劲去哪了?”
陈榆茗喘着粗气咬破徐笙舒的肩头。
她失神地张着嘴,可灭顶的快感没有浇灭她的渴求。
徐笙舒拼命伸出手去够掉在地的木剑。
她的指尖拼命向前探去,却始终差了几寸。
桃木剑静静躺在地上,剑柄上的暗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仿佛在嘲笑她的徒劳。
陈榆茗低笑一声,忽然伸手——
剑被拾起,递到了她眼前。
“想要?”
腔调中带着恶劣的愉悦。
剑尖顺着她鼻梁缓缓下滑,在她急促的呼吸间停在唇瓣。
徐笙舒被迫仰头,睫毛因逼近的寒光不停颤抖。
“来,撑好。”
他命令道,同时腰身猛地一沉——
她浑身一颤,为了避开剑尖,不得不弓起腰肢,双手死死撑住床面。
这个姿势让她的臀翘得更高,身体被打开到极致,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顶穿子宫。
太深了。
每一下都像要捅穿她,粗粝的摩擦中带出黏腻水声。
剑刃在她眼前晃动,虽为木制,可削得锐利。
“抖得这幺厉害…”
他掐着她腰窝,俯身咬她耳垂。
“杀我的时候…怎幺没见你手软?”
顶弄突然加重,她眼前发白,双手支撑着颤抖。
他喘着粗气撞她,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淫靡不堪。
交合处汁水四溅,混着几缕血丝在雪白腿根拖出艳色痕迹。
突然掐住脖子的手让她窒息般仰头,濒死的快感如潮水涌来。
他在她痉挛的甬道里发泄,滚烫液体灌满深处。
徐笙舒在这场巨大的浪潮中脚趾蜷缩,快要疯掉。
那把桃木剑被他拾起,她终得以瘫倒在床上,冰凉的剑身却贴着她小腹缓缓下移。
剑尖挑开泥泞的花瓣,他声音带笑。
“用它弄不死我,怎幺办?”
剑身突然被推进一寸。
“啊啊...”
她惊喘着弓起腰,指尖陷入床单。
粗糙的木纹摩擦着敏感处,与方才承受过的性器形成鲜明对比。
“不如…”
他握着她的手一起攥住剑柄,带着她前后滑动,
“让它做点别的?”
木纹棱角刮过充血的花珠,她浑身发抖,双腿痉挛着想要合拢,却被他用膝盖顶得更开。
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同时折磨着她——身后是他尚未消退的硬热,身前是粗糙的木质摩擦。
剑身突然死死压住肿胀的蕊珠,他恶意地碾磨那一点,同时腰身重重一顶。
两种截然不同的折磨让她眼前发白——
前面是粗粝的钝痛,后面是饱胀的酸软。
“你看…”
他舔她汗湿的耳廓,
“它比剑鞘…更会吃剑…”
他掐着她的腰再次挺进,将她钉在欲望的刑架上反复折磨。
就连驱邪的法器都被他作为亵玩的帮凶,他还有什幺不敢?
他要彻底侵占她、彻底折磨她、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