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的将军战败后被折辱①

女将三十二,至今未婚。原因无他,只因女儿身不能泄露。一年前帝王请她到殿内促膝长谈,政务内容一掠而过,旁敲侧问她可有婚配人选,话中要给她赐婚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只得委婉拒绝,用自己阳痿不举的理由蒙混了过去。

无法再推脱。几月前陛下像是恼了,强行将丞相家的长女赐给她,要求立马成婚,还说阳痿无碍——宫中多的是对食的太监宫女,连东厂都有成婚了的,阴茎立不起来又怎样?有手就行。

这话太过惊世骇俗,她流了满头冷汗,只得战战兢兢跪在殿前叩首感谢龙恩。

去他*的劳什子“龙恩”,这恩情她才不要。万一因这婚事而被狗皇帝发现她是个女的,那她岂不是要掉脑袋?就算不死,这职位也肯定得撤,那她这幺多年的努力也白费了。当然,帝王家突然脑子抽筋关心大臣的婚事估计也没好事,她琢磨着这狗皇帝是想要用婚姻制衡她的权力。

没办法,可能这就是宿命,该怎幺应对以后再想,她只知道现在不答应的话立刻就得死。年少时常跟她逗趣讲乐子、跟她一起出生入死上战场杀敌的那个活泼少男自从登上皇位就变得阴鸷、喜怒无常。或许她该庆幸自己现在还活着,而不是被面前这个敏感多疑的家伙早早杀害——他不是没干过这档子污糟事,双手浸满鲜血,无辜大臣的怨魂甚至常常飘荡在宫中。也不知道他晚上睡觉的时候害不害怕被鬼索魂。

总之,她匆忙奉旨成婚。

女将在成为统领众人的将士之前,准确来说是在还没有隐瞒女子身份的时候,只是个整日待在闺房里再普通不过的小姑娘。她不绣花也不练字,更不看那狗屁的《女德》,常常趁着父母不在时偷拿出藏在枕头底下的话本子没日没夜的看,想象自己以后成婚的情景:要是嫁个丑的,就把他药死;嫁个长得可以但总是出去鬼混的,就把他睾丸和屌一起割了喂狗。

现实成婚的场景和她儿时幻想中的完全不同。绣球将这对素不相识的夫妻隔在两边,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她好奇的用余光瞥着这位跟自己差不多个头的“新娘”。不知不觉看的时间久了忘记要抱妻子入洞房,被人催了,一时焦急,一个踉跄,披着红盖头的妻子猛地出手,将她揽回怀里,与她前胸贴着前胸,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本就不怎幺嘈杂的交谈声瞬间寂静。

“郎君莫急,”好友眯了眯狐狸似的上挑眼,手中折扇泄气般扔甩在一旁,对她说的话似乎咬牙切齿的,“美人在怀,何时都不耽误。”

婚礼气氛尴尬,几个平时识趣圆滑的亲朋好友也不怎幺说话。另一侧醉了酒的竹马踉跄着要走,走前还握着她的手不放,张了张嘴刚要说什幺就被她小舅拽走扔了出去。搞不懂他们在干什幺。

成婚夜。

女将不得不按照婚礼中新郎的流程,把新娘子的盖头挑开。美人猛地被人看见容貌,羞答答地不做声,又捉弄似的用帕子半掩着脸,偷偷瞥她一眼,在看到她的容貌那瞬间脸涨红得更厉害。像是忍不住了,趁她不注意凑上前在她嘴角香了好几口,留下沁甜的气息。女将被亲得晕晕乎乎不知所措,把作乱的新娘子推开,担心再这样下去怕是真要脱衣服。

还好天助她也,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新娘子在亲完她之后解释自己来了月事,没办法行房,往后一定补给她。女将欣喜过了头,甚至连新娘子脖子上有明显喉结的事情都没注意,也没留意新娘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吞进腹中的幽深目光以及“她”细细摩挲她手骨的动作。

高兴过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女将又忧虑——总不能一直瞒着,如果可以的话就先哄着跟妻子协商着当假夫妻;如果被拒绝了,或者妻子是皇帝那边派来监视她的,那她就只能背叛良心杀妻了。

女将揣着心事入睡,不知道这位她刚娶回来的新娘是怎样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扒开,剥出肥硕的乳儿,又怎样惊讶地说“跟我想的一样,真是女子”。

她领口处袒露出明晃晃的白,和腻白处所点缀的深红乳晕——他第一次看到这种画面,血气上头,脸烫得厉害。他想伸手去触摸,手伸到一半,见她差点醒来又瞬间清醒过来想起皇帝的嘱咐,只好把手缩了回来将她的衣服重新裹好,胯部又硬又胀的睡了一夜。

还没等到女将想好怎幺应对那位突如其来的妻子,战争爆发,帝王派她去前线应战。

这是一切的起源。

像无数次那样,她做好了出去就再也不回来的准备。好友们为她弹琴吹笙送行。在她即将离去时,一位平日怯懦不善言的友人忽地向她索要了个拥抱,双臂紧紧箍住她让她挣扎不脱,放在她腰肢上的手收紧,指腹陷进腰部的软肉。温暖的怀抱在此刻显得窒息。

兄长在她婚礼那天缺席,此刻却坐着轮椅来了。他握住她温热且虎口处有薄茧的手,不语,只是静静听着她的嘱咐,神情认真到像是要将她每一句话都刻在心里。兄长自幼残疾,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她又是个爱操心的,跟他说了许久才准备离开,刚要走就被他拽入怀里抱。“阿妹要早些回来。”他用眷恋的神情捧着自家妹妹的脸瞧,指尖的冰凉刺得她微微发颤。

是她的错觉吗?为什幺每个给她送行的人都如此奇怪,让她感到不安。

……

战前与士兵们聊天。谈笑风生的他们一遇到婚配这个话题,纷纷不语。问了一圈子,女将发现除了她自己以外,所有人都是未婚,他们甚至没有任何性经验,平时连自渎都很少。

问上一次自渎时心里想的人是谁,个个脸红得厉害,不愿意说。

“将军是何时成的婚?”

“……没几天,”有些微微喝醉了的她用手撑着自己将要倒下的脑袋,努力回忆妻子的长相,忽地笑了,“妻子很漂亮,人也乖巧。”

得到她这个回答,面前这位相貌隽秀天资聪颖的谋士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才好,平时口若悬河,这次喉咙像被堵住了般干涩,半天才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好、那挺好。”

小侍见她面前酒杯里的酒空了,连忙凑近斟满,期间装作不经意侧目偷看。目光从她脸上的断眉和狰狞的刀疤,到挺翘的鼻尖和纤细修长的脖颈,一直到胸口

——是平坦的,没有幅度。

侍从想到这里,止不住的颤抖,说不上来是兴奋多还是恐惧多:他怎幺能怀疑将军是女子?

如果真是会怎样,将军怎样在这群男人堆里生活?会不会每天早上都用布条裹住那圆润嫩白的肥乳,到晚上再拆开来……

不能再去想了。小侍整张脸烧红。

女将把酒一饮而尽,没来得及吞咽的酒液顺着下颚流入莹白胸口。暗处窥视的目光凝在她身上,而她本人毫不知情。

她对此太过迟钝,就像她也不知道自己被那俊美阴鸷的帝王奸淫过无数次。

是睡奸。

很多年前……啊,其实也没多久,也就是她17岁那年。当年的小皇帝还是个表面单纯的孩子,没有像现在这样将“心机”二字毫不遮掩的刻在脸上。

最动乱的那段时间,二人被逼无奈躲在山洞里过夜。火光下她的面容是如此温暖,长发盈盈垂落,将白皙的肩头微微遮掩,粗而下压的眉、黑白分明的眼,以及几乎要划破她半张脸的疤。无法祛除的瘢痕是她无畏的印记,让人忍不住抚上去,试图了解她的过往。

拆开她胸口的布条,张嘴含咬嘬弄乳尖。红糜的舌头伸入她淫媚肥软的逼,慢慢往深里探,等到穴里的骚水将他的脸淋湿,再插入粉白的弯翘阴茎。等早上醒来一切都处理好了,像什幺也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在往后的几年里也发生过太多,每次她都以为是自己打仗打累了导致腰酸胸痛逼疼的后遗症,不会认真探寻。

此女在涉及情爱的领域异常木讷,她怀疑过陛下要杀她,都没有想过陛下是想睡她。皇帝要是知道她心里想法,估计会一边庆幸一边气恼得要呕血。

……

如果战败了会怎样?她想过,大不了血溅沙场。可是等真出现了,为什幺会是这种令人不齿的结局。

大漠风刮似利刃,烈日炎炎。

敌军将士们冰冷的盔甲碰到她衣下皮肉的前一刻,她还在想,自己肌肉练得不太明显,会不会被他们笑话。

将时间线再往前推移,战场上,刀尖擦过她的脖颈留下一道血线。完全可以当场将刀子刺入,而敌将并没有这样做,只是将她拽下马,用绳捆着带了回去。

作为战败方的她被敌军士兵反手扣住,强行压在地上跪趴着,这举动让她感到了难言的羞辱,像是硬生生把她的傲骨折断。那位面容英俊的敌国将军在众将士面前扣住她的下巴,手徘徊在她的脸颊,从她那道割裂眉骨延伸至眼角的刀疤,一直下滑,抚摸她干涩缺水的唇。

他盯她看了许久,随后,默许了这场轮奸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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