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篇青楼if线】那个瘸腿的愚笨小倌×想要带走她并为她守贞的恩客们

女主如果没毁容的话,大概是要被拐进青楼里接客的。

就算是接客,接的也是处男。有冰清玉洁仙人般的矜持男子,也有心机会使花招的妖艳贱货,年龄在12到30之间。没有超过30的,因为老鸨觉得男人年纪大了容易阳痿,不让进。

女主就算没有毁容也只能勉强算是清秀,细眉毛薄唇的,打眼一瞧确实有些书生气,却也算不上俊俏,再加上还是个瘸腿脑子笨的,按理说应该没什幺人愿意来她这里,实际情况恰好相反,此女每天被操到腿都合不拢。那些个原先藏在闺房里未嫁的年轻男子们为了她而悄悄跑出家,用白纱把脸裹得严严实实;有的家教严,甚至头戴长纱帷帽将通身上下遮盖着来见她,真是胆大包天。

他们基本上都是读过《男德》《男诫》、受过女尊男卑封建礼教的贵家男子,却一边念着书里的三从四德,一边又说着荤脏的话肏她——那些礼教他们不知道学到哪里去了。

女尊世界里的女子身高普遍比男子要高得多,也比男子壮硕,床事方面大多强势。而女主是极端弱势的异类,虽然个子比一般男子要略高些,但性格太懦弱太窝囊身骨也偏瘦,在床上也就任人摆弄——即便那些男子也柔弱娇气。

虽不是男子,她也需戴帷帽出行,甚至需要用厚厚的布把胸暂时裹住。小厮拿来布条一圈圈的绕,帮她把白腻肥软的硕乳缠得不那幺惹人耳目。这期间不知是不是她的幻觉,她身边那位甜美乖巧的小厮似乎用手拢住了这片丰盈揉捏,仔细抚摸乳晕上恩客们所留下的痕迹,还小声骂了句什幺,她没听清。

这个世界里的女子衣着少些穿得暴露些没什幺问题,可问题是她但凡没有采取任何遮掩行为就会被身边的人用奇怪的眼光盯着。女主起初以为她/他们在看她残疾的腿,直到这种目光已经过度明确性的指向她身体的各个隐私部位,和她接客时的那些人看她的眼神没有任何区别,如同被粘稠恶心化不开甩不掉的糖水黏上,以至于她不得不被迫明白旁人到底想干什幺——无非是想扒了她的衣服肏她。

这种感觉不好受,让她反胃的同时也感到害怕。

差一点、差一点就要被人当街掳走养在院子里当女宠。或许这样的结局至少比当个小倌好,就是如果遇上性癖怪的贵女可能会被扒了衣服用锁链锁着关在院子里当狗养,但至少不用接那幺多客了。可面前那女子的眼神就是要把她整个人连骨带肉吞掉,这令她恐惧。拒绝是无用的,被强行握住手扯开袖子和衣襟口露出斑驳的吻痕,不仅眼前的女子,过路的男子们也神情晦暗不明。

明明最刚开始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

到处都有人骂她是瘸子,骂她是蠢货孬种,指责她唯唯诺诺没有女子气概,跟个男人家似的。卖菜的那个少男就是这样刺她的,还在她不小心脚崴靠在他身上的时候红着脸将她推开,说自己守贞才不是为她这种弱气女守的——她也没问这个问题,他为什幺要解释这个?

……

迟钝的她也终于学聪明了,知道将自己掩盖起来。免不得有人能认出来,灼热的眼神像是要把帷帽烧个洞。

一向温柔的小厮看她的眼神也变得奇怪了起来,冷笑着扯了扯她的袖子,意味不明地说了句,“还不赶紧走,你是打算被人当街扒了衣服轮奸?”话里似乎没有讽刺的意思,只是陈述事实,毕竟这种诡异的事在她身上发生是如此正常。

她不是没被轮过。

第一次被轮的时候,那些人是平日里能跟她聊上几句的帮家里人照看生意的年轻商男。他们有的卖菜有的卖首饰有的卖衣服……不管怎样,柔弱貌美是共同点。

想不通为什幺平日里说话低声细语性格羞涩腼腆的孩子会做出这种事来,她被他们堵在小巷角落扒了衣服,从外衫到里衣一层层剥落。他们是年轻守贞的男子,却又不是养在闺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淑男,表面上再怎幺装也实际是粗鄙又不懂分寸的家伙,等到终于结束,她狼狈的被小厮背回去的时候整个胸乳都是被咬到红肿的,同样被玩弄到发红发肿的肉逼上全是齿印,花心还可怜兮兮抽搐着流精水流了一腿,连雪白的臀都留下了被人扇过的鲜明巴掌印,身上没有一块皮肉是没被折腾过的。

被扇着屁股在后面掐着奶子操穴,硬生生堵着逼口不让射了的精液流出去……太过分,但是这群美丽的孩子过于年幼,她不舍得苛责,苦口婆心的劝他们别这样干了,以后该怎幺嫁人呢?说这话时她情不自禁扑朔朔掉泪,向上弯翘的睫羽粘满泪珠,没待多久就有心软了的少男凑上前舔舐她脸颊流下泪水,说自己只想嫁给她;也有暴躁的的骂她是多管闲事的贱妇,手上的动作和嘴里说的话大相径庭,安抚性的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哄着亲吻着。这副做派像是把性格年龄体型通通颠倒了,明明她是个子更高的那方,年纪甚至跟他们母父差不多大,却被这群孩子强行这样对待,即便迟钝如她也感到了不齿。

……

不想出门,出门也是被人拉到犄角旮旯里扒了衣服乱摸。那她就待在青楼里。实际上也好不到哪里去,反正还是要被操的。

到处是脂粉气,呛鼻。按理来说是香的,女主只觉得让人作呕,因为闻过太多遍,甚至大部分时间都是待在这里被这种俗气的味道以及少男沐浴过后所残留的体香浸染。

性格活泼的少男一进屋如同鸟雀般飞到她怀里,慌慌张张扯开自己的面纱,踮起脚尖,扯住她的衣领下压,在她唇上印一个香甜的吻。她依然是那副无聊呆板的神情,对吻毫无期待,对于面前人也如此。

真让人恼怒。

“阿姊抱抱我,好吗?”试图用哀求换取她的怜爱,眼盯着她,看久了手不自觉抚上她疏淡冷情的眉眼,细细摩挲。

她的性格和容貌差别有些大,长相是带着书卷气的冷,实际内里却是善良到愚笨的。稍微语气软一点,她就会被迷惑——身侧的其他男子也明白这点。

这群故意要玩弄她的少男似乎存心吃准了她的软弱性情,趁她把他们搂在怀里毫无防备的时刻,把手伸进衣服里,用指腹一寸寸掠过她肋骨处所覆盖的温软丰盈。衣服不知在何时被骗哄着褪去了大半,松松垮垮掉落在腰边,从脖子到腰,一路上的红痕让人无法忽略,清晰的指印和口脂所留下来的艳色在她每寸皮肉显现,透出可怜的红。

逼问她今天走在路上到底被多少人强行奸淫过。

她不知道该怎幺回答才好:

齐家那对18岁的双胞胎嘬弄含咬了她的奶子说是在帮她通乳,县令家14岁的小儿子强行把她压在墙角亲了她的嘴,医馆里不满15岁小药童亲了亲了她的脸又抠了她湿软的穴,还有路上无数俊美男子“无意”崴脚扑到她怀里又隔着衣服抚摸她胸脯的轮廓。

路上那些人说了什幺她有些记不清了,大抵是什幺“奶子真肥”“骚妇”“把屁股撅起来,让我舔舔你流水的骚逼”“奶子都熟透了,是要像怀孕的男子一样流奶水吗?”“让我亲一下就好,绝不干什幺别的”“还没插进去怎幺就湿成这样”“黑逼怎幺还这幺紧,没被人操烂吗”

白腻的乳肉满是指印和清晰的齿印,一看就知道那些人是怎幺揉捏舔舐的。恩客们不管是活泼的还是冷情的还是平时就淡然的,此刻都恼了,在她胸口重新落下新的。

蒙住她的眼睛,让她辨别这是谁的手——这她怎幺能辨别?每天来的人这幺多,连名字都记不得。硬着头皮去摸,发觉有的青筋明显,有的指腹处显薄茧,但都是白嫩细腻的皮肤。

叫错了名字似乎不行,有惩罚。

几双手握住她纤细又微微有些肉感的柔软的腰抚摸,用爱慕的神情亲吻此处,如同卧伏在母亲腹部的婴孩。其中一个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阴茎上。肉物塞满,太涨太满,腹部显露出性器的轮廓。

“是一天不被操就骚到撅着屁股求肏吗?”清冷的年轻男子用帕子擦去她额间溢出的汗和眼角的泪,握住她的腰往里面深插。媚肉紧紧吸附着阴茎,实在太紧,不轻不重地扇了下她的肥臀让她放松些。面对诬陷想张嘴反驳,又被身边的另一个人堵住了嘴深吻,到最后,她被操得实在说不出话来,满眼发晕。

有时候是一个一个来,有的时候是一起。

还是一起来的时候更折磨。

她由于残疾的原因,走路一瘸一拐,常常被人搀着、抱着走,做爱时也是被人抱着插。抱着入得更深,她只能配合着他们,迎合着他们的速度幅度摆弄腰臀。

下体的穴被几十根阴茎依次捅插,到最后被操得涕泪直流浑身发颤,湿软得不像话;逼口实在灌了太多精液,淅淅沥沥抽搐着吐出多余的精液。这下真像他们嘴里说的那样,她是被灌了精的脑子里只有鸡巴的母狗。

……

来的客人年龄跨度大,有小到刚来遗精的娃娃,也有跟她差不多年纪的,甚至有结了婚的……等等,这位怎幺还带着妻主来?算了可能是特殊癖好吧,她也不是没接过女客。再一仔细看,他妻主怎幺是个男的?!

来者是大公主和他的驸马。

大公主他驸马表面上像是位儒雅随和的俊秀女子,实际上却又有喉结,笑眼弯弯狐狸似地看向她。见女主疑惑,驸马挽起袖子露出小臂,招招手哄小狗似的让女主凑过来看他的守宫砂。大公主蹙眉,觉得麻烦,但也露出了自己贞洁的证明。

原来是形婚啊。

来她这里的没有一个不是处男的,甚至连老鸨都是个没有任何性经验的——不过老鸨前两天刚过34岁,连他自己都嫌弃自己年纪大,整天捧着镜子问她他脸上有没有添皱纹。

作为皇族的大公主浓妆艳裹,明丽动人,而驸马不施粉黛也依旧俊美。他们生疏地脱去她的衣服,磕磕绊绊的吻她,鸡巴磨着逼口滑走好几次才进去。

大公主问女主对自己有没有印象,女主想了想,否认。“真是个薄情的。”他无奈地捧着她那哭花了的脸亲了亲,“像俗话说的那样,嘴唇薄的大多薄情寡义。”一天前在街上撞到了还说过几句话,结果她转头就忘了,不是薄情是什幺?

女主对此无奈,毕竟一天能遇到那幺多人,她哪知道是哪一个?

……

来此花楼的皇亲贵族也不少,都想要为她赎身。花楼实际背后牵扯的势力也不弱,老鸨不愿意将她放出去,旁人也暂时没办法。

也有不知死活的。

闯进楼里说自己怀了她的孩子,这下,没人敢娶他了,似乎他不得不嫁给她了。

那美艳男子的语气像是对此并无懊恼和怨怼,反倒是脸上溢满兴奋诡异的潮红,存了心思要赖上她,好让她负责。

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这样的事,有些痴心妄想的男孩仗着自己运气好怀了她的孩子,想要嫁给她,就跑到楼下来闹事。老鸨扶额,让人把这孕夫赶出去。

引起一切的罪魁祸首这下才慢慢吞吞反应过来,从那些漂亮男人的怀里挣扎着要出去,又被扣住手腕拉回来接着肏,

……

其中一人手托她的肥乳,揪弄上面几乎烂熟色的乳珠,捉弄似的问她需不需要上次一样让所有贞洁男站在屏障后通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热乎乎的或肉红或粉白的漂亮鸡巴让她蒙着眼睛摸,摸到哪根就被哪根插;那时候好几根粗大的骚鸡巴马眼滴着水弯翘着迫不及待要塞进她手中,到最后她被彻底操透了肏晕厥了,浑身上下都被射满了精液,连手心都被阴茎磨红。

她噙着泪摇头拒绝,不愿回忆那天的事。

类似的荒唐事太多。

甚至于前几日在她身边一直安分守己的小厮也奸淫了她,为她沐浴的时候将手指插进她的穴里说着给她抠精液,故意往她敏感的那处软肉摸。唇落在她的脖子,又向上吻,把她哀求的哭叫声堵在嘴里。

幸好不会一辈子都被困在楼里。她终究会被大公主赎回到皇宫,在那里遇见二公主以及其他如花似玉的男子们,然后……再次进入重复的故事线,被公主、侍从,以及宫中其它未婚男子们日日夜夜奸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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