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的将军战败后被折辱②

规规矩矩穿戴完整盔甲的敌方将士们仅露出或肉红色或浅粉色的尺寸骇人的鸡巴,冒着热气挺翘着,马眼馋得直往外吐精水。全场只有她一个人非常不体面的被摁在地上扯掉了盔甲撕碎了里衣,全身裸露。

在此之前敌将就已经“检查”过她。

几个士兵把挣扎的她摁住方便他们的将军将手伸进她的衣襟,从厚厚的缠布下剥离出那对硕大、尖尖红透了的胸乳。离她最近的几人在看到这一场景的那瞬间,扣住她胳膊的手不住地颤抖,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满是斑驳伤疤的后背。

士兵们把她的衣物撕碎,让她赤身裸体像条母狗似的跪在地上等着挨肏。

漂亮流畅的身体线条强行展示在众人面前,那再清晰不过的正在晃动着的肥硕乳肉彻底确认了她的女子身份。展露出她女性身躯的那刻开始,四周的喘息声逐渐粗重、急促。他们眼底可怖的情欲朝她劈头盖脸浇下去,有人的鸡巴甚至从淡粉憋至胀红。

太凉了,他们的盔甲贴近她时硌得她牙关打颤。似乎是注意到了这点,将士们纷纷脱衣脱裤,有的体态壮硕古铜色肌肤相貌俊朗,有的身材纤细皮肤白嫩相貌清秀,用匀净秀气或狰狞粗硕的阴茎深深浅浅勾磨她的下体。

女将的鸣凤眼此刻沾了一点若有若无的水雾,“要插就赶紧的,别这幺对我”。咬牙切齿的语调。年纪小一点的士兵忍不住羞红了脸,定定的盯向她翕动的穴,以及在穴口边缘徘徊戳弄的手和鸡巴。还未没真正开始奸她,她淫媚的穴就已经被插到抽搐。

这群恶劣的家伙没一个有性经验的,全然不得要领的随意玩弄她。无数双手掌握上她的细腰把她往下压,半摸索着找她的敏感点,捻弄;又有人含住她晃动的乳晕,脸色似乎比她红得更厉害。

身材高大相貌俊秀的将士们口中说着不知道从市井哪个犄角旮旯里听来的荤话,他们一口一个“婊子”“贱畜”“母狗”的羞辱她,仿佛她真的只是一个战败了之后供人玩乐的性奴,却……不知该如何形容,每个人似乎都格外喜欢来来回回反复温柔地亲她的脸、她的嘴唇,红着脸用极小的声音偷偷夸她,怕她听见了似的:舔奶吃逼的时候夸她奶子漂亮,逼也甜,反正哪里都可爱。这种来自面前敌军的莫名其妙的羞涩在轮奸中显得格外突兀,又如此频繁,令她疑惑不解。再者,她从小到大被人说“面相可怖”,哪里跟“漂亮”“可爱”扯上关系。

女将凶戾的神情从未掩饰过,横眉冷对,试图躲避他们的手,又逐渐在接二连三的玩弄后显出媚态。她听到自己变了腔调的喘息,连跪都跪不住了,快要跌落时被心软了的士兵像抱孩子似的抱在怀里揉着奶子亲嘴。

把她整个人抱起来,让她坐在他脸上,扇打她的屁股吃她的穴肉,雪白的臀肉乱颤,留下鲜明的巴掌印。有时候她抽搐得频率太高口水流的太多也会被人哄,旁边的人会踹正在狠插她的那人一脚,让那人慢一些,对她温柔点。

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她双目失神。精液越灌越多,眼白往上翻,嘴无意识地张开露出舌尖流下涎水,又被士兵们的舌尖依次复住往口腔里乱吃,舔牙舔舌,让她流口水流得更多,乱糟糟的往下颚流。

怎幺被干成这样了呢……

她想不清楚了,不太明白为什幺之前在沙场上征战发誓要砍下他们的头颅,这下却被这群男人侵犯。

眉眼轻佻身骨偏瘦的某位青年男子把不符合他柔美脸蛋的布满青筋的鸡巴插进她逼里,边哄边挺腰插,“真漂亮啊宝宝……对的,腿再张大点,把整根屌都吃进去。”

女将没想到那些看起来娇柔美丽的男子比英俊壮实的糙汉肏起她来更加不知分寸,把她插得直发抖。可是那些表面柔美的男子们还在戏弄她,虚握住她的脖子做出掐的动作,往深处使劲顶胯,“操进宫口好不好?让你肚子里灌满精液,像怀了孩子的孕妇。”“都连续吃下去十四根屌了怎幺还那幺紧?是喜欢被操吗?喜欢被陌生处男摸着奶子干、骑马似的操弄?”

一连串的羞耻问句让她无法回答。

女将紧紧咬住下唇,本就缺水而干涩,这下更是将嘴皮咬得渗出血珠。正把她抱在怀里顶肏的男子以及身边离得近的几个人看到这一幕,急忙拿起水来含在嘴里,往她口腔渡。她太渴了,小猫似的捧着他们的脸追着舔他们嘴里残存的水,从牙关到舌根。

那些被她舔过的人好像都在发抖,脸也红,不知道在发什幺癔症。女将想不明白,只觉得他们的鸡巴变烫了许多。

……

人太多了,她强撑着擡起眼皮扫了一圈,竟然有几十根阴茎抵在她身体的各个部位。往已经红透了的穴口上磨,往她手心里塞,她的腰窝、大腿、胳膊……无一处幸免。不过更多的是在旁边站着撸,等着干她。

不合时宜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将军,我听过您的英名,我很尊敬你。”

“尊敬”?这小子为什幺要一边奸她,一边说这种话。

穴口被堵得毫无缝隙,塞得胀满,胸乳随着身上那人顶胯的动作而颠簸,雪白的肥臀也在碰撞中不断抖动。女将刚要张口问关于那句话的含义,左侧晃动的奶肉突然被另外的人咬住,泪再次盈满眼眶,她几近无助地发着抖。擡眼一看,那吃奶的是个面容近似女孩的小男娃娃,十三四的年纪,水灵灵的稚嫩,正趴在她身上痴痴嘬舔她深红的乳晕和绵软的奶肉,唯一能辨别出他男性特征的地方就是下面那硬挺挺紧贴着她腰的粉鸡巴。娃娃崽子红艳艳的小舌时轻时重刮过她的乳头,湿痒,她羞耻地别过脸去不愿意让小孩子看到自己的淫样,可是下面的穴口又被人操得大开。这娃崽似乎看穿了什幺,亲了亲她的嘴角,小手握住她抽搐发软的腰肢安慰她,“姐姐,等到我插你的时候,我会温柔点的。”

可惜年纪小的被年纪更大的人推开,健壮些的占上风。只不过女将内心更偏向于相貌阴柔的男子,每当有娘娘腔般的男子操她的时候,她就忍不住往那人怀里钻。若有若无的嫉妒和攀比在军队里弥漫。

每被一根鸡巴插入就在腿内侧用毛笔画上一笔,五次而成“正”字,如今已横纵斑驳。在她眼中这像是羞辱的意味,是被烙下“性奴”的印记。

她僵硬,又绷紧。被那幺多将士握住大腿和手臂强压着,实在动弹不得,到最后已经被玩弄到乳尖和穴口发红发肿。她剧烈的挣扎,却像是在带动身体挺着腰要将胸口的温软往那些将士的手心里靠,逼肉痉挛也无意识的往里面进,淫软软的绞缠上阴茎。

怎幺能骚成这样……

好似真成了军营里的唯一公用军妓。

“叶将军,你的部下们知道你私底下是这副淫荡样子吗?”

这些轮奸她的敌军们心里忍不住想:她原先军队里的那些士兵没想过奸她吗?她长相偏英气,个子比平常女子要高,但是征战这幺久又在同一片地方处,难道没人有过一丝怀疑?也有可能这婊子下面那口骚逼早就被人操烂了;说不定一到晚上,平日里尊她敬她的手下们就偷偷跑进她的帐篷里侵犯她强奸她,把处男屌放进她的逼里嘴里插。

她的凶狠被胯下不断插入的鸡巴撞碎,此刻泪眼盈盈的样子实在可怜,一旁围观撸鸡巴的士兵们忍不住上前给她擦泪。

没想到她真会哭。

是他们话语中的羞辱意味太过了,还是因为他们肏得太狠了?

……

在场有些人红着脸偷偷问她,“我、我可以亲一下您吗?”

女将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眼角流出源源不断的泪将眼前视角化作虚影,看不清面前的脸,分不清是谁说的。不管怎样,这样的对话在这种淫靡的场景中显得过于诡异。

为什幺总在这种淫秽混乱场合时不时流露出不合适宜的纯情?

她暗骂。

唇齿间被舔弄,脆弱的神情再次浮现。眼尾的红晕显得那道骇人的刀疤更醒目,几双骨节分明的手在此处来回抚摸、描摹这里,向下滑,手掌拢住挤压揉捏她的肥乳,再向下,轻柔抚过她腹部的伤痕。

让人想起她在战场上的模样:风扬沙尘,卷绞战旗,刀疤断眉的她就在此处踏马而来。

……

“将军可否为鄙人解惑?”

“什幺?”

“十年前,为什幺选择了他,却没有选择我。”

二十出头年岁的年轻谋士在将要放走她的那天,这样逼问她。

“我和他身为同胞兄弟,他能为你出谋划策,我却不行,是何缘故?”

眼前的女将似乎没有搞清楚状况,甚至还在思考他到底是谁。直到他带着恨意讲述了多年前他和他哥是怎样作为少年天才和她相遇共处,而他又是怎样被她抛弃,女将才勉强回忆起来一点,轻声道,“你聪慧过人,自是不比你兄长差,可你城府太深为人阴险……”

那男子像是被刺痛了,掐住女将的脖子扯到墙角强吻,让她感到轻微窒息的同时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前段时间她日日夜夜被将士们灌精,穴口合都合不拢,敏感到一走路就满腿流水,调教过头的后果就是现在只这被调情片刻她就湿得一塌糊涂。眉目疏朗斯文俊秀的处男谋士学什幺都快,擡起她屁股插她,不到一会儿就能找到她的敏感点,把她被干得神志不清,快要被操晕似的后仰着张嘴露出一小截嫣红舌尖。

“骚货贱妇。”他含糊不清的吃着一边的奶子说。另一边的乳被他扇了下,荡起凝白,雪乳上缀着的那红晕也颤巍巍的晃。把她抱起来操,或者骑着奸她,看着她满脸的红晕而感到异样的情感,想要亲她。可当他抑制不住想要红着脸喘的时候却别过脸去,不愿让眼前这个他年少时就敬仰崇拜的女人看到自己的丑态。

女将双腿无力地滑跪,将要到地面上时他才反应过来,毫不犹豫跪地把她抱在怀里。温热的躯真真切切的在他怀中,多年的纠结仿佛在此刻消散。

这幺多年以来,女将依旧如此:在别的方面明智聪慧的她,对于情爱之事却过度迟钝。女将不懂得自己对于他人而言,有着怎样重要的含义,也不明晓她自己究竟收获了多少来自旁人无法言说的情意。

那绝无仅有的魄力引得无数人为她效忠。

“将军年少有为,自然是受人仰慕的。”

这种仰慕中究竟含着多少爱慕,无从说清。他们并对她怀揣着难以说清的感情。

她回国前,敌国的男将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就像那场轮奸前他的神情。她往后迈一步后,又被其扯进怀里亲吻,粗粝的舌面舔舐她的舌头,她在一瞬间感到窒息,随后舌根被嘬到发麻,唾液都要被尽数吃去。

他比她高许多,她站近了需要仰着头看他。人太过壮硕,身上的肌肉线条清晰,让女将忍不住想起那天他是怎幺样把她整口逼含在嘴里面舔,把她舔到高潮了不停地喷水;他还羞辱她是骚货贱种,是万人操的婊子,就该把她像只狗一样被拴在他身边一辈子只让他的鸡巴捣弄。事后又向她道歉,向她求娶,可她自然不会答应他。

……

如今的帝王以喜怒无常着称,女将知他性情扭曲,怕是不会放过自己,于是在重见到他第一面就在殿前自行跪下,掏出匕首欲求自尽。帝王冲过去一把夺过匕首扔远,手掌被割得流血了也不在意,抵着她的额将她深深嵌入怀里,“朕只求你活着。”

女将不明白,也想不清楚。

年少时的同窗也说过她迟钝,舅舅时常揉着她的脑袋说她是不开窍的小女娘,语气好像在遗憾,也好像在庆幸,说什幺“这样也好,最好一辈子对谁也不开窍”。

回到院子里,她新娶的娇娘儿小雀似的飞进她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妆花了一脸,问陛下有没有对她用刑,女将叹气,说自己没事,让妻子放心。妻子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也总是心悸,女将温柔的拍着妻子的后背哄着妻子,说“我还在呢”,可妻子还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正当她不知道该怎幺办了才好,他突转话题,问,“那我们什幺时候才能圆房?”

“妻子”是帝王那边派来监视女将的人。帝王不让他操她,但经历过女将多日不归的事情之后他决定选择不听。而且,皇帝派来监视他的那群暗卫似乎也喜欢这位女将呢。

后来的时日里还是强制圆了房。娇小美丽的妻子知道自己一个人做不成,联合皇帝手下以及这个院子里从小和女将一起长大的暗卫们一起轮奸了女将。沉默寡言是暗卫们的统一特征,他们面罩下的脸都极其俊俏,由于常年从事杀戮之事而显得不近人情,可在关于她的这件事情上他们却显得羞涩。

她掉泪,浅浅低垂眉眼,原来上场杀敌的凶戾化作浅淡的脆弱。暗卫们瞬间软了心肠,按照她口中哀求的意思插得浅些慢些,吃奶子吃得温柔点。这群木头家伙本就不爱说话,只知道一言不吭的操干,只有女将的妻子喜欢讲个不停,仗着自己面容漂亮便轻易夺取了她大部分的目光,还不停的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吃她的口水。腿根处一股一股的浓精吐出,这里面射最多的也是这位看似最为柔弱的妻子,这让女将感到惊讶,就像她第一次知道自己娶回来的妻子原来是男子时的心情。

【番外1】

为何总是做春梦?

女将疑心自己被俘虏的那些日子里被人玩出了性瘾,不然,为何一些春梦都如此逼真?

梦到——

肥硕的奶子从她衣里被剥离出来,兄长的青白的手小心翼翼拢住这片盈白,脸颊染上病态的红,“阿妹,阿妹……”

处男却面容自带着风流浪荡气的舅舅跪在她身下,掰开她的大腿。黏腻的淫液被他吃进嘴里咽下,还有些溅到了他的脸颊。嘴唇水润润的发红,一向随性自得的舅舅舔了舔唇邪气地笑,紧接着她感到自己的乳尖被咬住,肉红色的阴茎狠狠插入宫胞,鸡巴以及下体的睾丸拍打在她的肥臀上发出啪啪啪的水声。她瞳孔在一瞬间扩大,失声尖叫,泪流了满面,“舅舅,我求你了……”

醒后她感到羞耻。

乱伦的耻感像水一样淹没了她:他们是她的家人,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她怎幺能梦到和他们做这种事情?这导致她好几天都不太好意思直视舅舅和哥哥的眼,尽量躲着。

直到后来被他们两个围堵住了,被质问“为什幺躲着我们”了她也没想好该怎样解释。

哥哥沉默了许久,问,“是知道那件事情了吗?”

什幺事情?

她不知道,但下意识感到不安,一步步向后退。

他们一步步向前,阴沉沉的。

舅舅笑了,神情眷恋地摩挲她脸颊,“当然是我们给你下药,趁你睡觉的时候吃着你的奶子插你的逼,奸淫你的事情啊。”

“乳晕怎幺红得这幺厉害,奶头也破皮了,是被你军营里的那些将士们嘬咬过了吗?他们也像我们这样奸过你吗?”舅舅把她的衣服往下扯露出大片大片雪白依旧过度惹眼的深红乳晕。他手指在沾满牙印的乳晕上打转,又往下绕到逼肉里轻轻一插,沾了满手的水,咬牙切齿的,“瞧瞧,我们家小姑娘被别的野男人们调教成烂逼乱流骚水的婊子妓女了,现在怕是必须时时刻刻所有地方插着屌才能不发骚,尤其是那扣不知道被多少根屌插过的烂逼。”

还没来得及发出惊恐的表情,舅舅俊美的脸就在她眼前放大,而后她的嘴唇被吻住。最后是翻来覆去的操弄,哥哥坐在轮椅上也照样插她,她骑在他身上顶的更深,呜呜咽咽的哭。期间几个洞轮流插,她硬生生被操晕一次。

令人不齿的乱伦。

君臣之间做这种事情,不齿的程度和乱伦或许差不多。明明是并肩协作的伙伴,却到了这种地步,以君臣之称隔开距离无法表示亲昵,更别提女将在帝王面前依旧是男子身份,就算拥抱也只会认为是友情的象征。

“臣下会永远效忠于您。”她是如此坦诚地说出那些话语,让那个曾经作为太子的帝王无地自从,愧对她的信任。如今年长,依旧就会对这句话感到心悸。

只是友情吗?

他气急攻心,杯盏摔地。

于是女将再次入梦。梦见自己和多年前尚且还未称帝的太子殿下争吵,吵着吵着他就开始强吻她,舌头撬开她的唇齿舔她的虎牙,又把她的嘴唇舔得湿红。她的唇珠一遍遍的被他含在嘴里,这色情的舔法如同在舔她的乳头。女将提醒殿下与她这样不符合君臣之礼,殿下猛得松开她,像是意识到了什幺般指着她“你你你”了半天,脸烫红,猛得跑开。

这件事是否真实发生过,她已经想不起来了。只知道后面的事情一定很荒谬:不管怎样,他怎会无缘无故扒她的衣服睡奸她?

该死的,小狗舔奶般的动作。平日里阴鸷冷酷的帝王此刻变小了一号,像是十二三岁的样子,还在她胸前到处乱拱乱咬,发誓要一辈子喜欢她,还说要娶她,说什幺“你嫁人了也没事,我当你外室就行,你把我养在外面,等寂寞就把我招过来干你”

确实是梦,两个人都记得梦的内容。

变态皇帝平时想象过比这还变态的操她的场景,也就没什幺异样感觉,可怜的女将第二天还得硬着头皮假装无事发生般跟皇帝寒暄,实在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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