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付意闻言,眉头微蹙。他忽觉事态有异,赶忙低声道:"侯爷既觉荒唐,何不离去?"
兰泽面颊贴在他胸前,呼吸急促却昏沉不醒。她是饮了过量的酒,又服了祛寒汤药,此刻已是半昏半迷,只隐约听得周遭人声嘈杂。
"侯爷这是何意?方才还道甄氏女不知廉耻,恨不能掷之于地,此刻怎要与下官争人?"
宋付意话音未落,却见周韶已欺身上前,冰凉的手径直攥住兰泽的手腕。
兰泽被生生拽出怀抱,宋付意只觉一阵昏蒙。他急忙去拦:"侯爷!"
可周韶力道好若千钧,他既怕伤到兰泽,又暗恼这武夫不知怜惜。
而这边周韶似醉非醉,甫一近榻,便嗅到甜腻气息。见兰泽躺在宋付意怀中,怎幺看都觉碍眼,便不由分说便将兰泽按回榻上。
烛影摇红间,但见兰泽乌发散乱,泪沾羽睫,裸露的皮肉上全是吻痕,周韶呼吸一滞,指节不自觉地收紧。
他本想直接将宋付意逐出偏殿,转念又觉此举太过伤人。踌躇间,周韶的目光在兰泽潮红的脸庞上流连,喉结微动,终沉声道:“本候替你管教一番,你可自行离去。”
宋付意惊愕至极,难以置信所闻。
他与周韶之位,竟全然颠倒。但周韶的话语,他岂敢违逆?
毕竟他不过一介六品官员,且阴司为周韶所知,自是绝不能翻脸的。
……
“哈……”周韶揉捏着兰泽的身体,竟似上瘾一般,直至指痕遍布女子全身,“诚如你所言,确实很软。”
宋付意佯装未闻,见兰泽面色惨白,心中郁结。默然半晌,他一面抚着兰泽的脸颊,一面自解衣带。
周韶忽然心生别扭,他不想瞧见兰泽泪眼朦胧的模样,于是把她翻了个身,让她抖着腿跪到床榻上,一旁的宋付意虽然脸色不虞,但还是取来软枕,垫于兰泽的腹下。
"你倒是......"周韶见状失笑,喘息道,"本候占了你的女人,你反来助我?"
"甄小姐非下官所有。”宋付意把指尖钻入兰泽口中,压着她的舌尖,不让她合上嘴,“况且她醉成这样,与坊间娼妇何异?”
周韶愣了一下,继而笑道:“负心皆是读书人,诚不期我。”他之所以出此言,是以为有“一日夫妻百日恩”的说法。周韶觉得今日既然把兰泽肏了,自当于甄家之怨稍减,他自忖非真君子,只存些许良心罢了。
……
虽然是周韶要用这个姿势的,但周韶见他们两人在眼前亲吻,一时间气不打一出来。
……
“好痛……好痛……”
兰泽红润的唇瓣吐出黏腻的喘息。
“痛什幺?被褥全湿了,”周韶掐着她的腰,“宋付意,你别跟她亲,让她喊出声来。”
宋付意蹙眉道:“侯爷轻些罢?她方才还在咳嗽。”
“你如今倒是怜香惜玉。”周韶冷笑。
唇瓣上飞溅了一点白,又被抹匀在面颊上。兰泽鼻腔间都是腥气,脸上有泪水,涎水,还有白液。
激烈的##并未停止,她的小腹隐隐作痛,如果张开唇瓣,意图喊出声,浊液就会滑在口腔里。
兰泽陷入了更长久的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