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将至,长安城中渐染喜庆。各道刺史按例进京面圣,汇报一年政绩。江南东道刺史苏文远携夫人亦在其中,再过几日便要抵达。苏年心知父亲将至,这纨绔戏码必须唱到顶峰——让父亲亲眼看见“儿子”在长安挥霍无度、毫无野心,方能彻底打消皇帝与朝臣的疑虑。
休沐前一日放学,苏年扇子一展,故作急切地在学堂里嚷嚷:“诸位兄弟!父母们快要进京了,再不快活几日,以后可就没机会了!小弟提议,明日再去天香楼痛痛快快一回,谁敢同去?”
众人早被她撺掇惯了,齐声附和:“去!自然要去!”三皇子李隆基笑得邪气:“好!本皇子正憋着一口气,上回让苏小郎赢了,这回定要一雪前耻,看谁操得那丫头叫得更响!”
苏年眨眼:“三殿下莫急,小弟保你尽兴。”
次日,天香楼大包厢内再度热闹非凡。酒过三巡,苏年又提出新玩法:“诸位,今日咱们来个刺激的——包厢灭灯,所有人不论男女皆蒙眼!女子足系银铃,男子足系铜铃,声音不同,能抓到哪个女子,全凭本事。抓到了,便带到角落快活,旁人莫管!”
众人轰然叫好,灯火“噗”地熄灭,包厢陷入一片黑暗,只剩铃声叮当与娇笑喘息。妓女们四散奔逃,学子们蒙眼追逐,撞翻桌椅,笑骂连连。
苏年早有准备,摘了眼罩,拉过一名早已买通的头牌妓女翠儿,躲到角落。她故意高声喊道:“哈哈!本公子抓到个极品的!奶子又大又软,穴儿紧得要命!”翠儿配合浪叫:“哎呀苏公子……您这根好粗……奴家要被撑坏了……啊……好深……”
三皇子李隆基蒙着眼,在黑暗中轻功展开,轻而易举避开他人,循着那熟悉的软糯声音而来。他嘴上喊着自己揽住了翠儿,其实是抱住了翠儿身边的苏年。低笑:“苏小郎,本皇子听到你的声音了!这丫头是本皇子的,上回你赢了,这回本皇子要当众操赢你!”
苏年心头一暖,知道他又在配合,故意争执:“殿下休想!这丫头先被小弟抓到,小弟先来!”她与翠儿配合,翠儿浪叫得更响:“两位公子……奴家受不住……啊……苏公子插得深……殿下也来……”
包厢内众人早已停了动作,竖起耳朵偷听。黑暗中,只闻水声咕叽、啪啪撞击与女子尖叫此起彼伏。苏年早备了假阳具,浸在温水里模拟抽插,发出逼真的咕叽水声,又让翠儿叫得声嘶力竭:“苏公子……奴家喷了……又喷了……第七次了……饶了奴家吧……”
三皇子“叹气”配合:“罢了罢了,本皇子又输了!苏小郎神勇,本皇子甘拜下风!”他故意高声道:“诸位听见了?苏小郎一夜七次,这丫头被操得下不了床!”
黑暗中众人惊叹连连,有人已按捺不住,就地与抓到的妓女欢好。灯火复亮时,包厢一片狼藉,妓女们个个“瘫软”,翠儿更是被苏年扶着,腿软得站不住,满脸“潮红”。
消息如风传遍长安:国子监苏小郎天香楼灭灯大战,一夜七次,技压三皇子,京城男人提起,无不敬佩称奇。“江南来的苏小郎,文弱书生模样,床上却是猛虎!”“听说那丫头被操得喷了七次潮,下床都下不了!”
苏年借机四处造势,酒肆茶楼、街头巷尾,皆传她的“丰功伟绩”。父亲苏文远进京那日,听闻“儿子”在长安的名声,表面痛心疾首,暗中却松了口气:这孩子演得够像,皇帝与朝臣再不会疑江南东道有异心。
天香楼一夜,苏年的纨绔伪装,彻底坐实。
而三皇子李隆基事后拥着苏年回房,低笑在她耳边:“小妖精,陪你唱这出戏,本皇子可是要回报的。”苏年红着脸啐他:“殿下又宠臣……”
太子李颖独坐东宫,闻讯只淡淡一笑,心底却酸涩难言:苏年,你的名声越盛,孤的心,便越乱。
年底喜庆将至,长安城中,一出大戏,方才落幕,另一出,却悄然开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