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妃之日,长安皇宫张灯结彩,礼部官员、宗亲贵胄齐聚太极殿外,等候太子亲临定下太子妃人选。各家贵女已站列殿中,个个姿容出众,出身显赫,朝野上下皆拭目以待。
太子李颖一袭月白蟒袍,神色端庄,步入宫门。就在他即将跨过护城河石桥之际,异变突生——那宽阔护城河,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水流骤断!河床裸露,鱼虾翻跳,泥沙见底。殿外顿时哗然,官员们惊呼:“凶兆!河水断流,主储君无后!”
皇帝闻讯亦惊,忙召太子入殿问话。太子跪在丹陛之下,神色惶恐,声音颤抖:“儿臣不孝!近日礼部催促选妃,儿臣心生贪念,涉足女色,扰乱天和,以致凶兆降临。儿臣愿即刻认错,自请罚留国子监,继续苦读半年,洗心革面,不敢再妄想女色!”
他叩首不止,泪光盈盈,演得情真意切。满殿官员皆叹:太子端方自持,竟为凶兆自责至此,真乃明君之材!
皇帝龙颜稍缓,准其所请。太子谢恩退下,刚出宫门,护城河水竟汩汩复流,水势比先前更盛。众人惊叹:“天意护佑!太子悔过,上苍立应!”
国子监内,苏年闻讯,扇子一合,冷笑低语:“好一出苦肉计。”她一眼便认出那是人为:太子算准时辰,派心腹去上游河道闸处,先闭闸断流,再开闸复流。凶兆虽假,却足以让皇帝收回选妃之命。她心头微动:殿下……竟为臣,做到此等地步?
当夜,月色朦胧。苏年卸了外袍,正准备歇息,房门却被轻轻推开。太子李颖闪身而入,反手关门,神色疲惫,却眼底带着掩不住的热意。
苏年起身:“殿下深夜来此……”
太子上前,将她拥入怀中,声音低哑:“苏年,孤今日演那一出苦戏,好苦。”他埋首在她颈窝,呼吸灼热:“为避选妃,孤编了凶兆,跪了半日,嗓子都哑了……只为能多留国子监半年,多见你几面。”
苏年心软,却故作调侃:“殿下好手段,河水说断就断,说流就流。小弟佩服。”
太子擡眸,眼底可怜兮兮:“苏年,孤为你做到这份上,你可得补偿孤……”他吻上她的唇,霸道却带着几分委屈,手掌已探入衣内,扯开裹胸布条。那对丰满双乳弹跳而出,乳头硬挺。他低头含住一颗,舌尖卷弄吮吸,牙齿轻咬:“嗯……你的奶子,好软……孤想了一整日……”
苏年低吟:“殿下……慢些……臣的奶子要被咬肿了……”太子另一手揉捏乳肉,指腹捻转乳尖,引得她腰肢扭动,腿间湿意渐起。
他手指向下,撩开亵裤,指尖插入湿滑蜜穴,搅动抽插:“小骚货,已湿了?孤一碰你就流水……”苏年尖叫:“殿下……手指好深……臣受不住……”
太子脱去衣袍,肉棒硬挺,龟头紫红肿胀。他将她按在榻上,分开双腿,龟头摩擦阴唇,沾满蜜汁,然后猛地贯入:“哦……紧得孤爽死了!”苏年哭喊:“殿下……太大了……撑裂臣了……”
太子疯狂抽送,每一下都撞到花心,囊袋拍打臀肉,啪啪声响。他俯身吻她,舌头纠缠,唾液交换:“苏年……孤爱你……你的穴儿,只给孤操……”转而后入,按她跪趴,一手拉扯长发,一手拍打臀肉:“叫得浪些!孤要操得你喷潮!”
苏年浪叫:“殿下……操死臣吧……要喷了……啊!”高潮涌来,热液喷出,浇在龟头上。太子被紧夹,低吼射入,精液灌满子宫,白浊顺着穴口溢出。
事毕,太子拥她入怀,吻她额头:“苏年……孤不愿娶别人。只想你。”
苏年心乱如麻,闭眼低语:“殿下……臣是三殿下的人……”
太子眸色一暗,却只叹息:“孤知。可孤……放不下。”
窗外月光如水,东宫选妃画册,已成废纸。而太子心头,那抹倩影,越发清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