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不久,到了太子寿辰。
太子寿辰当日,长安皇宫张灯结彩,琼林殿内金樽玉盏,丝竹管弦不绝于耳。皇子宗亲、各地学子、朝中重臣齐聚,觥筹交错,表面祥和。苏年随国子监一众学子入宫贺寿,一袭月白锦袍衬得她俊俏异常,腰间玉佩叮当作响,偏又故意敞开领口,露出半截白皙锁骨,活脱脱一副浪荡公子的做派。她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柔光,领口可见脖子边缘的吻痕,若隐若现,引得几个近座的学子目光频频偷瞄。
献礼环节,各路质子争相献宝。轮到苏年时,她笑嘻嘻上前,从袖中取出一卷精装图册,双手奉上,朗声道:“殿下寿辰,小弟不才,特献此《秘戏图鉴》一本!此书用处极大,画中姿势千变万化,保殿下夜夜翻新,早生贵子,子孙满堂!”
殿内顿时窃窃私语,有人低笑,有人侧目。太子李颖端坐高位,神色不动,只淡淡接过,翻开一页——画中男女交欢,姿势香艳,细节逼真。他合上图册,声音清冷:“苏小郎有心了。”
苏年却不罢休,退下时故意高声道:“殿下若有不明之处,可随时召小弟入宫指点!小弟经验丰富,定叫殿下满意!”满座哄笑,几个学子掩嘴偷乐,三皇子李隆基坐在下首,眸中宠溺更深,却也带了几分醋意与暗火——他想起昨夜将苏年按在榻上,肉棒深埋在她湿热穴中,顶得她哭喊喷潮的模样,心头一热,下身隐隐胀起。
江南西道质子卢子昂预备献上的是一套南海珍珠砚台,价值不菲。苏年早记得藏书楼中那本《治国策论闲谈》,太子亲笔批注:江南物产丰富,天下粮仓一半在江南,若东南诸道联盟谋反,则粮食危,动摇国本。为表自家江南东道与江南西道不和,她昨夜已买通内侍,将卢子昂的礼单偷偷换成一盒廉价笔墨。
轮到卢子昂献礼时,内侍捧上的竟是粗糙笔墨数支。卢子昂想起苏年给内侍递送贺礼时似乎有特别交代,脸色铁青,当场失态,指着苏年怒骂:“苏小郎!你自己送不出好东西,竟使阴招换了本公子的礼?就怕本公子抢了风头,丢了你江南东道的脸?”
苏年故作惊讶,随即大笑:“卢兄何出此言?小弟怎敢动你礼单?许是宫中内侍弄错了吧!不过……这笔墨虽廉价,倒也实用。江南西道不是一向以清廉自居吗?这礼正配得上!”她话里带刺,暗讽江南西道吝啬,满座又是一阵低笑。
卢子昂气得脸色涨红,还要理论,却被太子淡淡一眼止住:“寿宴之上,休得喧哗。卢质子退下。”卢子昂只得恨恨退席。
太子李颖指尖轻叩案几,目光落在苏年身上,内心独白缓缓升起:这苏小郎,表面纨绔无行,送春宫图、挑事生非,却偏在这礼单上做了手脚。江南东道与江南西道向来同气连枝,他故意挑拨离间,分明是要向孤表明:江南东道绝无与西道联盟谋反之心。此子心机深沉,策论看得透彻,行事又狠辣果决……孤批注《治国策论闲谈》时,曾忧东南联盟,他却半露手脚,主动化解孤的疑虑。究竟是真心效忠,还是更高明的伪装?孤须得再探一探。
宴席吃到一半,殿中丝竹一转,十余名舞女翩翩入场。她们身着薄纱,轻罗曳地,腰肢柔若无骨,足尖铃铛轻响,正是宫中秘训的胡旋舞。舞姿急转,纱裙飞扬,隐约可见肌肤胜雪,乳峰高耸在纱下颤动,臀浪翻滚,腿间春光若隐若现,汗珠顺着脖颈滑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体香与麝香,引得满殿男客呼吸粗重,下身胀痛。
苏年继续表演纨绔,眼睛直勾勾盯在为首那名舞女身上。那女子容貌绝丽,眼波流转,胸前双峰在急旋中颤巍巍欲坠,纱裙下腿间花瓣隐约可见,铃铛叮当作响。她看得兴起,忽地站起身,端着酒盏走到殿中,大声道:“好舞!美人儿,这奶子抖得本公子心痒难耐!转快些,让本公子看仔细些你那小穴儿是不是也湿了,蜜汁都快滴下来了!”
舞女脸色微变,却不敢停,殿内顿时哗然。几个皇子大笑,学子们也跟着起哄。苏年越发大胆,凑近那舞女,伸手作势要掀她纱裙:“来,让本公子摸摸,这胡旋舞跳完,是不是下面早流水了,阴唇肿胀得想被肉棒插?今夜随本公子回房,本公子定用粗长肉棒操得你穴儿翻开,高潮喷潮,叫得比铃铛还响,子宫灌满精液!”
她的话语露骨,殿中情色张力瞬间拉满,有人已下身鼓起,呼吸急促。舞女娇躯一颤,铃铛乱响,纱裙下腿间竟隐隐湿痕闪现。苏年正要更进一步,三皇子李隆基终于忍不住,起身大步上前,一把揽住苏年的腰,将她拉回座位,声音低沉带笑,却带着独占欲的霸道:“苏小郎,好兴致!这舞女虽美,却怎比得上本皇子与你那夜比试的极品?莫抢了殿下的风头,坐下喝酒!”
苏年被他揽腰一抱,手掌隔着袍子在腰间暗暗一捏,腿间热流涌起,她娇躯微颤,却故作不满:“殿下醋了?小弟不过是看这舞女奶子大,穴儿紧,想尝尝鲜罢了!”李隆基低头在她耳边哑声:“小浪货,敢当众撩骚?今夜回房,本皇子要罚你跪趴着,让你穴儿喷得比这舞女的铃铛还乱!”
殿中丝竹未停,舞女铃铛乱响,苏年的淫词浪语虽被三皇子干预,却已将宴会的气氛烧得更热。太子李颖目光冷冷扫过两人,内心独白加深:三弟护他至此,这苏小郎,果然不简单。
寿宴表面欢腾,底下暗流却已汹涌。
苏年心知自己今日又在刀尖上跳了一支舞,可为了家族、为了父亲,她只能继续这危险的纨绔戏码——哪怕下一刻,便是万劫不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