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寿辰宴至尾声,殿中烛火渐暗,丝竹声缓,宾客们起身告退。国子监学子们也要连夜赶回书院,明日清晨仍有课业。苏年借着酒意,继续演她的纨绔戏码——她故意晃着步子,脸颊潮红,口中念念有词:“那舞女……奶子真大……穴儿肯定紧……本公子还没摸够……今夜定要找个女人泄火……”
同窗们笑闹着扶她,有人调侃:“苏小郎醉成这样,明日还怎幺上课?”苏年却推开众人,踉跄着往殿外走:“不用扶……本公子自己能找乐子去……天香楼的丫头们等着呢……”
三皇子李隆基早已留意她多时,见她这副“醉态”,眸色一暗,大步上前,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半抱半拉地往外带:“苏小郎醉得不省人事了,诸位兄弟莫管,本皇子与他最投缘,自当送他回书院,免得他半路掉进青楼不出来了,误了明日早课。”
苏年假意挣扎,口中还嚷嚷:“殿下放开……本公子要找女人……那舞女的穴儿还没尝过……热乎乎的,肯定裹得死紧……”她声音软糯,带着酒意,听在李隆基耳中却像故意撩火。他手臂一紧,贴着她耳廓低哑道:“小浪货,再嚷,本皇子现在就扒了你的裤子,让他们看看你下面到底湿成什幺样。”
同窗们只道两人又在打闹,笑哈哈地散了。宫门外的马车早已备好,李隆基将苏年塞进车厢,自己紧随其后,车帘“唰”地落下,马车辘辘启动,驶向国子监的方向。夜风吹动车帘,月光时明时暗,车厢内只剩两人呼吸相闻。
苏年还想继续装醉,李隆基却已没了耐心,一把将她拉到腿上坐着,双手从袍底探入,精准地扯开她的裹胸布条。那对丰满双乳顿时弹跳而出,乳头在夜风中迅速硬挺。他低头含住一颗,舌尖卷弄吮吸,牙齿轻咬,引得苏年低吟一声:“殿下……马车上……会被人听见……”
“听见又如何?”李隆基声音粗哑,手掌已撩开她下袍,指尖触到腿间那处早已湿透的花瓣。阴唇肿胀,蜜汁黏腻,拉出丝线。他狞笑:“小骚货,刚才当众调戏舞女,下面就湿成这样?本皇子一摸就知道,你想着被操呢。”
苏年被他手指插入,穴壁痉挛收缩,蜜汁四溅。她咬唇还要推拒:“殿下……明日还要上课……啊……”话未说完,李隆基已解开自己袍带,那根粗长肉棒昂然挺立,龟头紫红肿胀,青筋暴起。他按住她的腰,肉棒对准蜜穴,腰胯一挺,猛地贯入到底。
马车晃动,车轮碾过石路,发出有节奏的颠簸,与抽插声交织。苏年被顶得花枝乱颤,双手抱住他的脖颈,乳峰贴在他胸膛上摩擦。“殿下……太深了……马车上……要坏了……”她哭喊着,穴儿却死死咬住肉棒,每一次颠簸都让龟头撞到子宫口,酸麻快感直窜脑顶。
李隆基双手掐住她的臀肉,将她上下抛动,肉棒在湿滑穴道中进出如飞,啪啪声与蜜汁水声不绝。“小浪货,叫得再骚些!本皇子要操得你喷潮,喷得马车里全是你的骚水!”他低吼,转而将她按在车厢软榻上,从后进入,后入之姿在狭窄空间更显激烈。
苏年跪趴着,臀部高翘,穴肉被撑到极致,阴唇外翻,蜜汁顺着大腿流下,浸湿锦垫。马车每一次颠簸,都让肉棒插得更深,她浪叫连连:“殿下……要死了……顶到最里面了……喷了……啊!”第一波高潮来得迅猛,热液喷出,浇在龟头上,喷洒得车厢内一片湿热。
李隆基被紧夹得快感爆棚,却不射,继续猛干。第二波、第三波高潮接踵而至,苏年哭喊着喷潮,嗓子哑得几乎发不出声,穴儿痉挛吮吸,几乎要把肉棒夹断。直到她瘫软如泥,李隆基才低吼一声,肉棒胀大,猛抽几下后,滚烫精液尽数射入深处,灌满子宫,白浊顺着穴口溢出,滴在马车地板上。
事毕,苏年瘫在李隆基怀中,娇喘不止,腿间一片狼藉。李隆基拥着她,指尖轻抚她汗湿的背脊,低哑道:“小浪货,刚才还说要找舞女?本皇子的肉棒喂不饱你?”
苏年红着脸,锤他胸口:“殿下……坏死了……明日怎幺上课……”李隆基低笑,吻上她的唇:“上课?明日你腿软得走不动,本皇子抱你去。”
马车继续前行,夜风吹散车厢内的腥甜气味。国子监的轮廓已隐约可见,而苏年与三皇子的纠缠,却在这一夜的马车颠簸中,又深了几分。
明日课业在即,可谁又知,这对“兄弟”间的情欲,已如野火,烧得再也难以熄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