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人口稠密的大华国很少见到,却能在其他地广人稀的西方国纪录片和电影里经常看到。景郁皱着眉头想道。
哦,你问为什幺是电影和纪录片,因为景郁是个穷鬼加语言白痴,既没钱去,又不敢去。
走了这幺久,景郁没看见一个开着的门店。都是大门紧闭,井然一副经济凋零的样子。
“咕咕咕~”经过兴奋刺激,狂奔跑路,暴晒奔走,景郁的肚子表示自己饿了。
“啊好烦呐,走这幺久,都没看到一家食店。好饿啊!”景郁揉着肚子抱怨。但她忘了即使有,她也没钱吃饭(摊手)。
晃荡着,晃荡着……两天就过去了。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这真的有雌性吗?何嘉,你没有耍我吧?”酷暑的高温让人难掩阴郁暴躁的情绪。
“没有!没有!老大!我哪敢耍你啊,我和程晨真的看到了一个小雌性,清秀漂亮,很好看,我到现在还记得,她对我笑的那一刻,我感觉世界都……”
“别给我说这些,我要的是人不是你的感受!算了,我们一会再分开找找,一定要把她给找到!”
“好的好的!” “明白。”
两道不同的声音同时答复他,随后三人分散寻找。
分开后,在三人中发号时令的人,看着迷宫似的市郊老区,原本阴郁暴躁的神色中,流露出茫然,嘴里喃喃道:“时间快要不够了,一定不要让我失望啊,不然我哥就...?”
还没说完又甩了甩头,连带着耸立在头上尖尖的毛茸茸的银灰色耳朵,也跟着晃了晃:“不会的,我向来运气好,一定会找到的,我也必然能够找到!”熟悉的桀骜,重新出现在他的脸上。
“啊——我要死了吗?我还没谈过恋爱,我还没摸过大奶男人,我还没住过豪宅,吃山珍海味,我不想这幺早就死了啊,而且要死也要是那种英雄主义般的壮烈牺牲,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饿死啊!不行不行,让我,再挣扎挣扎!”一个在角落里,头发油腻,浑身散发着淡淡酸臭的人对着墙壁自言自语。
说完她扶着背后的墙就要挣扎着站起来,刚站起来,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眼前发黑,站在原地缓了好一会。
对没错这个浑身散发着酸臭,头发油得快要能拧到一块人,就是景郁。事情还得从两天前说起……
两天前景郁走了很久,又转了很久,她发现她好像走不出去这个地方街道都有着一样的紧闭门店,一样的灰白墙面,像迷宫似的。
别说食店了,就是一个开着的门店都没看到,更不要说旅店了。尽管周围高楼耸立,可她没看到一个走向楼中的入口,全是墙和关闭的卷帘门。
仅仅两天,如果加上刚穿越那半天,就是三天两夜,她都是露宿街头,没进一点水、食。每当景郁觉得她要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尽管不冷,但却会因为饥饿而死在某个晚上,谁知道一觉醒来,她又硬挺到了第二天。
站起身子的景郁,听到巷子外面有人在讲话。也顾不上头晕,连忙将自己拐进巷口转角,利用视角盲区躲藏好。
“哎,我前几天听说,那胧月那儿的摇钱树,被人开苞了,而且以一种很粗暴的方式。身上没一块好地方,啧啧啧。。。”
“...你还真信在那种地方的人,你能找到没开苞的。天真!那里的人应该说给不少人开过苞。而且身上没一好肉那也是人家愿意和他玩,你还去心疼他!他能把你骗到裤衩子都留在那儿”
“你怎幺知道这幺多?”猛男疑惑。
“我有一个朋友就被骗得在那里连裤衩都没留住,还背了一屁股债!”
“哦——原来这就是你为什幺突然背了一屁股债的原因,怪不得你不愿意告诉我。”
“放你娘的屁!老子都说是朋友了!”恼羞成怒地怒吼。
“我懂的,我懂的!而且你除了我,还能有其他朋友?”来自朋友的揶揄。
“滚!”
“哎~,别介呀,告诉我,那胧月摇钱树干起来爽不爽!浪不浪!我也考虑考虑要不要也去背一屁股债。”
“......”
“别不说话啊!喂!”
听着他们由远及近的声音,景郁紧张地屏住呼吸:“不管他们是去嫖,还是像之前那两个一样打野炮啊。艹,不管怎样别往我这边拐,别往我这边拐。”
幸好那两个勾肩搭背的人拐进了一个方向。她长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又鬼鬼祟祟地跟在二人后面。
景郁今天真的很幸运,因为那两人注意力一直在那性感的胧月摇钱树上。不然以兽人的听力和身体素质,绝对能够发现跟踪技巧垃圾的景郁。
跟着他们七拐八拐的走进一个昏暗的小巷。景郁之前为了安全都没敢往巷子深处走,现在都快饿死了,她也顾不上那幺多了。
巷子深处,景郁看见了她这几天找了很久但一直没找到的大楼入口。入口很奇怪,那两人从地上的一个缺口走了下去。一点点的消失在了景郁的视线。
景郁站在墙角等了一会,才走了过去,快到缺口时,她听到那俩人的声音还从里面传来,吓得站在原地没敢乱动。等了好一会才敢慢吞吞地走下缺口。
在她走下去一段时间后,之前找她的三人组也出现在了不远处的巷口——
“老大,这附近都找遍了,都没看到那个小雌性,你说她会不会去了涩情酒吧?”说完又自己否定了,“不对啊,雌性要什幺雄性没有,去酒吧干嘛,那都是给那些急色或者实在走投无路的雄性兽人去处啊!她一个雌性要什幺人没有啊,没道理啊她会去啊?而且那时候她身上的味道干净好闻,不可能会去那种地方的啊!”
那名叫何嘉的青年一脸不解,几天暴晒下找人的辛苦让他脸上和语气带上了些许怨气,心里也打起了退堂鼓。
他的老大并没有回答他,依旧观察着四周的一切。反倒是另一位同行人,沉稳地开口:“不,或许之前没有,但现在一定在,老城区的产业在明面上的,因为人流量的问题基本干不下去了,都搬到新城区了,现在在老城区活跃的只有那些灰色产业。所以她如果想要吃饭睡觉等等,只有一个选择就是地下的涩情酒吧。”
沉默一会儿再次说道:“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她到底去了哪个酒吧?”说完他擡头看着前面阴暗处,靠着墙的老大,等待他的指示。
他们的老大身着一件黑色运动方领背心,露出的两条手臂上,有着漂亮性感的肌肉曲线,搭配下身的长裤牛仔,让他整个人更添一份痞气。一只手虚虚地搭在裤兜口,另一只手臂微微弯曲,手中还捏着一只老式复古的滑轮打火机,无意识的打开盖子扣上盖子,打开扣上...几次之后,他向两个伙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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