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是一只脚架在了肩膀上,导致少年整个人向一侧倾斜。而刚好这一点倾斜让景郁看见了大部分的风景。
在这个姿势下,白皮受的臀部被擡得更高,腰肢的柔软度被最大限度的展现,腰肢的弯曲,在两者之前漏出空间。景郁从侧面看去,几乎能看见受那一整个挺翘白皙的臀部以及尾椎骨处一簇毛茸茸的白团,和那后穴里殷勤进出的阴茎。
粉嫩的后穴因为剧烈运动和四溅的汁水,变得殷红而色气。“我说了,别…别这幺...激烈,我真的...受不住了,啊~呜呜”一声呻吟出口高昂,却又被他自己强行掐熄在喉间。
蜜色攻弯了弯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坏心的看着眼前的可人,在他的操弄下变得涩情,迷离。景郁看着他掐着那少年纤细的腰肢,用力往下一摁,再腰腹用力挺身。
强烈的刺激下,少年整个人猛地一震,随后身体止不住的痉挛,双腿也紧紧夹住眼前的人,眼前只有一片白光,甚至嘴角不受控制的张大,流出来些许口涎。景郁看见两人身体缝隙处,少年露出的殷红色直挺的生殖器,在少年的腹部撞出啪啪声后,喷出一条细长的白浊液体,一小股一小股的,而少年的身体也随着这蚀骨的快感,颤抖呻吟。
精液喷射在少年的胸膛上,滴滴浊液在那白皙的皮肤像无声的诱惑。在景郁的视角,她看不见,那位蜜色攻的身上也粘上了些许白色浊液。
景郁有些入神,手不自觉的攀上用于掩身的粗糙墙体,头也随着向外探去,真是把偷窥狂一词演绎得淋漓尽致。
少年销魂蚀骨的快感中,后穴随之剧烈收缩,强烈的刺激让那位也忍不住闷哼一声,他低下头,看着眼前的少年。
景郁看着攻含情脉脉地看着那位少年受,心头也没什幺其他特别的感受,就甜好吧!非常的甜,让人上头一样的甜。
可惜的是,含情脉脉只是景郁磕上头后,看着背影出现的幻觉罢了。
只有那位被操弄地少年能看见——那双眼睛,即使身体深陷欲望中,依然冷静地令人害怕。
沉寂的垂眸受视线的牵引擡了起来,那是一双十分漂亮的眼睛。泛着淡淡晶蓝的星眸,锋利的竖瞳,强大捕食者的威慑扑面而来。
少年在对上他眼睛的那一刻,即使身体处于极度快感中,却也在草食对肉食天然的恐惧中再次干性高潮。刚刚经历高潮过后的性器,没能射出任何东西,但后穴的感触和敏感度却达到了巅峰。
少年被抵在墙上,那位将大腿塞进少年的两腿间,让少年借力悬在空中。自己则拔出在后穴中性器,将两根性器一起握在手中,上下撸动,另只手复上少年的胸口,捻弄胸口那在情欲下变得殷红肿大的奶豆。
因为射出,少年原本有些许靡的性器,再次流着泪振作起来。只可惜它的主人却不太能振作了……
胸口粉嫩的乳豆,被手指捻起,粗暴地揉捏,少年难耐地扭动的,想要把乳头从手指中挣脱出来。
却只换来了更加粗鲁疼痛的拉扯,男人俯下身子,将另一颗因动情而肿胀发硬的乳头含在嘴里。咧着嘴用牙齿刮弄,手上也不断地用力拉扯。
漂亮的乳头在野蛮地动作下不断地变形,红肿。男人能感觉得到每一次的动作,都能引起身下人,体内的一次收缩,阴茎在挤压下抽插带给他极致的体验,也因此他的动作越发重。
“够了...够了吧?哈...”
“我受不了了,哈啊~...就算你没有那些倒刺,你的体力也不是我所能比的,唔~你轻点,我会被你弄坏的...哈……”
又是一阵战栗,泪珠划过脸颊,流过下颚,沿着脖颈,与汗液在胸膛混合。
他立起身子,竖起食指在嘴前,向少年做出嘘声的动作。“安静,让我尽兴,之后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完美的唇线勾勒出极致的美,即便是阅人无数的少年,心中也是一阵悸动,随后少年默了默,再开口就是恰到好处的呻吟和淫语,更是激得那人的动作越发粗鲁猛烈。
细白的身体出现青青紫紫的瘀痕,让人忍不住想对他怜惜,可惜的是他面前的不是正常人,这幅模样只激起了他隐藏心底的凌虐欲。
景郁看着攻越来越粗暴的动作开始觉得不对劲了起来,起初她以为是小情侣玩得花,但景郁这能看到少年受的表情从享受变为了痛苦害怕,想抗拒却又不敢。
就连底下那个绯红的性器,也几度出现太过痛苦而萎靡,但又被攻再次玩弄站了起来。
‘这个攻有点变态啊!’景郁心道。‘该死,得赶紧走了,人家小情侣做爱,我在旁边趴墙角,太不道德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大慈大悲,观音菩萨!’
基本看完全程的景郁,在此刻被突如其来的羞耻心和道德观,冲击的满脸通红,内心复杂。
正打算走,那对情侣突然换了个姿势,蜜皮攻拔出深埋少年身体里的性器,又把少年翻了个面,从背后进入了他。
“呜...呜呜呜..哈...,太深了,好爽!”少年也配合着发出呻吟呜咽。为了让少年更加孤立无援,他将他挪离了墙面对准拐角出口,即景郁所站的出口方向。
蜜色攻伸手将头上,被汗润湿的头发,抓了上去,不经意间的擡眸,却和某个变态偷窥女对上了视线。
景郁:Σ(°Д°;
景郁身体比脑子反应都快,把脑袋一收,拔腿就往小巷外跑,她不确定那个攻有没有看清她的脸,但她肯定攻绝对看到她这个人了。
一边跑景郁的脑子里还在播放起来不久前刷短视频中的一个电音:完了完了,芭比Q了,完啦完啦!……
景郁跑了很久,久到觉得自己喉咙感觉快要被痛穿的时候停了下来。
“哈——,哈——,要了命了要了命了,我草我草草草草!”为了缓解自己内心的尴尬和紧张,景郁不断的骂着脏话。
过了一段时间后,总算是从生理心理两方面缓过来了的景郁摔了自己两个耳光。
咒骂道:“你TM这好色的性子能不能改改!差点社死草,希望那位大哥没有看清楚我的脸。”
两个巴掌过后,景郁觉得自己腿也疼脸也痛,脑子都清醒了不少呢。
冷静下来的景郁,又看了看周围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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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哪里啊?”景郁打算走走,到处看看,找个干净凉快的地方,把剩下的资料接收了,不然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因为怕社死,景郁当时跑了很久,停下来后,汗都顺着额头脸庞开始随地心引力流动,非常不舒服。在身上的荷包里摸了摸,摸出了小半包的手帕纸。
“妈妈,我好爱你,你是——我的神——!呜呜呜呜”景郁感动的要死,毕竟这是她母亲在小时候强制让她养成的一个习惯——出门带纸。
抽出一张,扯成两半,景郁想:能节约一点是一点。
在街上走了一会发现这里非常的荒凉,不是长杂草那种荒凉,是那种感觉是在城市,却是一个早期被人类抛弃的那种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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