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去酒吧找她,这几天辛苦你们了,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去就行,之前我有些急了...所以抱歉。”他走到两个小伙伴的中间,擡起手在他们肩膀上拍了拍,接着穿过他们向着此地最大的涩情酒吧——胧月,走去。而之前那一身暴躁的火气好像突然间褪了个干净。
“唉,老大,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还可以坚持的,我们一起...”还没等他说完,就看见背对着他的老大擡起手扬了扬,示意让他们回去。
何嘉还想说什幺,但另一位小伙伴拦住了他,“有些事情只能让他自己消化,就像如果找不到他该怎幺办,如果找到了又怎幺办...,这些谁都说不准,他的哥哥情况又难说,害,世事难料,造化弄人,希望老大能如愿吧。”
“程晨,你...没事吧,说话神神叨叨的,什幺意思啊?你们一个个都奇奇怪怪的!”何嘉一脸费解的看着旁边的小伙伴,“就叫你不要一天到晚揪着那些什幺神学玄学命运说研究,我就觉得那玩意邪门的很,你迟早搞出问题。”
那位叫程晨的小伙伴,朝天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算了,和你说这些做什幺,我要回去了。”
“真走啊?”没人回答,老大也早就走得没影了
“真不帮老大找?而且那个雌性真的好娇小美丽,看起来很好控制呢,我好喜欢,你真的不找了,说不定找到了直接可以脱离单身啊,发情期什幺的直接就解决了。”
“......”回答他的依旧是无言。
“喂,你就一点都不心动......”还没说完就被无奈的同伴打断。
“想想老大的种族,我劝你不要,再想想以你的条件,你确定要和老大抢,抢不抢得过先不说,就凭你那张脸你拿什幺和老大比?”而至于他的问题,程晨心里没法回答,无望的事情就不要想那幺多,脚步不停地离开了
“雌性也不都是看脸的,也看武...算了我也打不过。”何嘉撇撇嘴,“好吧好吧,哎,你等等我啊!”
而在此之前走下去的景郁——
缺口的楼梯很陡,景郁侧着身子慢慢地走了下去。走进楼里以后,光线变得很暗,入口是一个长廊,只有尽头有一丝光线。
扶着墙景郁开始往里面走,光线越来越近,那是一道未关实的门,在门外的一段距离都能闻到里面浓郁的酒味,门里的光线闪烁变化,跳动的音乐,隆杂的人声。
“我服了,尼玛的大楼的入口做的这幺隐蔽,你是生怕挣到钱吗?这里面好像是个酒吧。”景郁小声逼逼。
她轻轻把门缝拉大,抓了抓自己油腻的头发,把它们抓到面前,遮住自己的脸,然后才走了进去。
里面很昏暗,酒臭味很重,也因此掩盖了景郁身上的气味,她透过头发缝隙,看到了传说中的“酒池肉林”。这里的人很多,层层叠叠,就那种表面意思的叠叠。
她小心翼翼地穿过淫乱人群,DJ打着动感而刺耳的音乐,七彩变化的灯光,景郁寻找着空位,这里的一切对于她来说太过于有冲击力。
平时的景郁最多也就和朋友相约去KTV,包个间唱个歌。连清吧都没去过,哪儿见过这种场面!
她看见吧台有一个单独的空座,仿佛得救一般地跑过去坐下。眼尖又体贴的服务员,立刻走了过来。
服务员隔着吧台桌面问道:“先生是第一次来这里吧。”服务员穿着一身得体的执事服,头上顶着两个长长的毛茸茸的黑色耳朵,耳朵里还是淡淡的粉色。
景郁在这种环境下拘谨异常,虽然她好色但她只是在互联网上礼貌的色色而已,打打嘴炮,偶尔口嗨一下,从没来过真的。
刚刚坐下景郁就听到有人问她话,又怂又没胆的景郁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请给我一大杯水!谢谢。”
得益于多天没喝水,景郁的嗓子难受干涩,声音也沙哑,加之她故意压低声音,环境又足够的嘲哳,服务员没有怀疑。
服务员离开去准备她的一大杯水,得空的景郁开始观察周围的酒池肉林。
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男人,遍地的男人,全身赤裸的,裸露上身的,淫语乱溢的,臀肉翻飞的,汁水乱溅的......基本上景郁看过的听过的play,只要你认真找一下就能在这“酒池肉林”里找到。
景郁看到一个卡座的桌上,躺着三个面若好女的人,他们身体上摆着食物,下方勃起的阴茎马眼里插着鲜花,侧着脸嘴里含着卡座客人的阴茎,并努力地吞吐着。
两条腿大开着,形成一个M状。胸膛上挤着奶油,奶油在胸腹上画着漂亮图案,乳头部分被重点照顾着,奶油在上面堆的高高的,顶端缀着鲜红的樱桃。
下体的小口里也没闲着,装着酒的酒瓶塞在里面,粗壮的瓶身都被吃进去一半,更不要提细长的瓶嘴了。瓶子随着那人的身体不断的晃动,一些客人恶趣味的将瓶子拔出,打开瓶盖再塞回去。
提起他的脚让酒慢慢流进去,看着他的肚子慢慢变大,再伸手去压。其他客人则是将他的手拉到自己的阴茎上,自己去抓住花茎,抽插侍者的马眼,侍者露出极端欢愉又痛苦的表情。
没人出言制止,因为兽人的身体很强悍,这样也就最多让他们痛苦,受点轻伤,却不会让他们有性命危险。
那位用花茎抽插马眼客人,突然拔出花茎,侍者在强烈的快感中,失禁了。身体紧绷的拉成弓形,止不住的颤抖。喷射的尿液不高,却也让那些客人远离了他,但客人很自豪的为自己的杰作欢呼鼓掌。
客人在侍者的尿液将尽时,又拔出他下体小口里的酒瓶,被撑大的小口,一时间难以复原,出现了一个拳头大洞,里面的酒顺着口子流了出来。侍者只能在他们的动作下发出呜咽,用身体的颤抖、紧绷、拱起对其做出反应。
被含住阴茎的客人,按住他的头,用力地在他嘴中一顿抽插,最后一个深喉,将龟头卡进了侍者的嗓子眼,侍者被激起干呕,但蠕动的嗓子眼给客人带来的压缩,让龟头涨大,一股白浊精液,喷射而出,随即拔出自己的阴茎。
侍者呕出了胃里的酸水,桌上已经遍布了侍者三人身上流出来的水和酒。身上的奶油也早就被自己的尿液冲掉,或被客人舔掉,或被抹下来,弄进小口里抽插!
Play玩完以后侍者们被拉了起来,有客人从背后将阴茎插入下体小口,做起来原始的活塞运动,另外还有客人拉下他的头,也做起来活塞运动。
侍者原本萎靡的阴茎再次硬了起来,在两头作用力下,阴茎在两腿之前疯狂地甩动。
因为太远音乐声音有太大,景郁根本就听不到他们在说什幺,正当她看的神色复杂时,服务员回来了:“先生你的水。”景郁接过插着吸管的透明玻璃杯,杯子上还有一片柠檬,水面也漂浮着薄荷叶:“谢谢!”说着将水喝掉大半,她发现水里微微有些甜,但是她也管不了太多了。干渴的喉咙得到救赎,干裂的嘴唇也得到好转。
服务生微笑:“您客气了,先生是一个人来吗?”
景郁警觉:“没有,和朋友一起的。”
“那现在为什幺不和朋友一起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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