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愣了半秒,呼吸瞬间乱得更厉害。
他狠狠亲了她几口,舌尖纠缠,把她自己的味道全都喂了过去。
“想好了吗……”
他第一次这幺叫她,“姐姐?”
裤子拉链被扯开的声音刺耳得要命,牛仔裤和内裤一起扔到一旁,那根硬得发紫的东西弹出来,尺寸大得让时妩倒吸一口冷气。
没被社会毒打过的小孩武器精良。她下意识地口水吞咽,希望他的时长也精良。
“套在……”
他很聪明,摸到了床头黄色的外卖纸袋。不一会,塑料包装撕得咔啦咔啦响。
江舟跪在她的腿间,额前碎发垂下来,遮住了通红的眼尾,动作生涩,像一只很久没吃过肉的野狼。
只是……
第一次没对准,套子滑到一边去了。
第二次太用力,直接卷成橡皮筋。
第三次终于找到感觉,可滚到一半又卡住,他急得额头冒汗,小声骂了句“靠”。
被吊得欲火焚身的时妩看得好笑,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却被他哑着嗓子按回去:“我可以的……”
“……你不可以。”
她觉得有些事情不需要那幺长时间学习。
江舟手一抖,“最后一次。”
他深吸一口气,慢条斯理地滚到底。
指尖碰到自己冠状沟时,又抖了一下,腰往前顶,龟头蹭过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入口,滑得差点又掉。
终于戴好,顶端鼓着一个小气泡。
江舟擡头看向时妩,眼睛湿漉漉的,一只不可视之尾,不可视地摇了又揺:“……我戴好了。”
时妩没等他说第二句,擡腿缠住他腰,脚跟在他后腰狠狠一压。
江舟猛地往前一栽,额头撞在她锁骨上,闷哼一声。
时妩想到某个朋友的“不喜欢处男”论,觉得没经验不好,不会让人爽。
她对此颇有微词,人是会学习的生物,经验、技巧,都是能慢慢教的。
就算彼时的处男非常被动,也是能被后天养成渣男的。
这之前,她只品尝干净的生涩就好。再不济,可以把他当人形按摩棒,用最土最霸总的方式——坐上来,自己动。
“噗嗤——”
整根没入。
撑得时妩的眼前短暂地出现一片黑影。
那根尺寸过分的东西被她滚烫湿软的内壁死死裹住,套子前端的小气泡被挤得变形。
“……动。”
她爽得有点想哭。出口的低吟像命令,又像求饶。
江舟听话地往外抽了一点,又猛地顶回去。
“啪!”
肉体相撞的声音又湿又响,撞得时妩整个人往上滑了半寸,乳尖擦过他汗湿的胸肌,激起一阵战栗。
太要命了……
“快点……”
时妩爱死了这种感觉,没有比享受器大活还行的处男的身体更好的事了。
他在这方面有天赋极了,一动就碰到她最敏感的地方。
“再动……干死我……呜呜……就是那里……”
江舟像被这句话直接点燃,腰猛地一沉,大动特动。
生涩却凶狠,顶撞得又深又重,操得床头咚咚响,压着席梦思的床板也在响。
时妩被操得说不出话,舌头吐在外面,像渴望空气的小狗,只能抓着他后背,抓出一道道红痕。
江舟被抓得嘶了一声,反而更疯,掐着她腰把人往上提,角度更深。
他声音碎得不成样子,“你里面好烫……”
带着点哭腔,“好会夹……要把我夹死了……”
快感如潮,刺激得时妩又开始幻视谢敬峣。
幻视他压着她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玻璃冰凉,身下是城市的霓虹灯影,人渺小得像乱爬的蚂蚁。
谢敬峣的声音低得像压在嗓子眼:“大声点,时妩,让他们看清楚是谁在操你。”
他操得猛极了,衬衫扣子崩飞两颗,胸肌随着每一次撞击绷紧又放松。
时妩抖着送上自己敏感得一直喷水的身体,画面又变成了摩托车后座。
夜风灌进裙底,引擎震得她腿软,他扯开她内裤,抓着她的手腕,按在自己的胸口,心跳声和撞击声同频。
动得一下比一下狠,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股透明的水渍,再整根捅进去,龟头狠狠撞在那块软肉上。
他说,“抓紧。”
时妩的背都要被摩托车的座椅磨出火花了,身下的材质也被水浸透,颜色深了一大片,撞击声混着水声,啪叽、啪叽、啪叽,淫靡也下流。
现实里,江舟把她按在床沿,膝盖顶开她腿。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圈白沫,再整根捅回去,水声粘腻得吓人。
“再深一点……干死我……呜呜……就是那里……”
江舟的眼尾同样红得快要落泪,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吼,掐着她的腰提得更狠,几乎把人对折。
时妩睁开眼,瞳孔涣散。
快感堆叠到顶点,像有人把她整个人扔进火里。
她看不到谢敬峣了。
高潮来得又凶又急,像海啸,一波接一波,腿软得根本缠不住男人的腰,落了下去,又被他带回到腰侧。
她哭着喊,只能含糊地发出嘤呜的浪叫,拼起来的不知道是谁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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