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曾想过的风景。
对的,风景。
江舟一直觉得自己是性冷淡,从小和女生玩得更好,常常被怀疑性取向为男。
但他确信自己不是,在存活于地球的第二十年。
他那根,青春期看裸体也没什幺感觉的……疑似性冷淡的鸡巴,看着女人泛红的肩头,隐约可见的乳晕边缘。气血直冲下体,快顶破牛仔裤的轮廓。
她的表情尴尬得有点无地自容,“你……”
勾引应该是姐姐的有意为之,偏偏多了两分推锅的意味。
“看够没,再看收费了!”
吊带彻底滑下去,半边胸都露出来。
江舟的呼吸瞬间乱了,手指揪着卫衣下摆,布料被揉得皱巴巴的。
他往前一步,又停住,声音低得发哑:“是真的做吗?”
时妩:“……”
“不是杀猪盘吧?我看普法栏目,我脱裤子以后,会蹿进来三个彪形大汉……”
“……杀猪盘会提前结了酒店钱?”
“嗯……事后敲诈勒索?”
他没脱裤子,急撩撩地跪坐在床沿,“我才不要按套路来呢……”
下一秒,时妩拖了短短一段,腿直接被架在他肩上。
裙摆卷到腰上,冷气混着呼吸的热流一起扑了上来。
她抖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合拢腿,被更大的力气狠狠按住。
第一口就含得又深又重。
粗糙的舌尖直接顶进去,卷着那一点疯狂吮吸,牙齿偶尔轻轻磕过,酥麻增添了若干情趣。
江舟的舌头滚烫,像要把她整个人点着,手指掰得她大张,吮吸的声音啧啧作响,混着她压不住的呜咽。
“太……”
太爽了。
太久没被活的舌头舔过嫩逼此刻极致敏感,也极致耐受。
才玩过一回的阈值降得很低,没几口,时妩的眼前有点走马灯的既视感。
她仰着头,指甲陷进床单,脑子彻底飘到别处。
面前是谢敬峣跪在酒店的地毯上,西装裤笔挺,衬衫袖口挽到小臂。
他掐着她大腿把她按在床沿,舌尖慢条斯理地舔过每一道褶皱,声音低得像命令:“腿分开,时妩。”
和当下的生涩不同,他舔得熟练,又克制又凶,舌尖顶进去时,喉结滚动,眼神却擡起来盯着她,冰冷得像得到肯定之前谈判现场。
吊带睡裙又滑了一点,彻底暴露在空气的乳尖轻颤。
他可能会让她,“自己揉。”
时妩听话地照做,“呜……”
光是想他,她都硬得厉害。
现实里,江舟突然狠狠吸了一口,牙齿轻轻咬住那颗肿起来的小核,舌尖快速扫动。
快感像电流直接劈进脊椎,时妩猛地弓起腰,腿根绷得死直,差点把他脑袋夹碎
她甚至带上了两分哭吟,“别停……”
“石……”
调情的声线还没发散,江舟被汹涌的热流堵住了嘴,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
他没躲,反而把脸埋得更深,舌尖卷着那股潮喷的余韵,一下一下往里顶,想要把她所有味道都吞下去。
鼻尖蹭过肿胀的阴核,时妩抖得不成样子,腿根绷得死直,手指死死揪住他头发,往自己腿间按。
“再……再深一点……”
她声音哑得像哭,又像命令。
“好爽……呜呜……”
“再用力……”
江舟听话得很,舌尖整个顶进去,搅得啧啧作响,嘴角全是亮晶晶的水渍。
他空出一只手,指尖沾了她的水,沿着那道湿缝往上滑,找到那颗已经硬得发疼的小核,拇指狠狠碾过去。
时妩眼前彻底炸白。
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沸水里挣扎的虾,弓着身子,脚跟抵在江舟背上,抖得几乎抽筋。
幻想里的谢敬峣掐着她内侧的腿肉,“再张开,时妩,让我看清楚,你骚浪的逼水是怎幺弄湿我的。”
“难受……”
“难受?”
江舟的声音闷在她腿间,带着潮湿的震动,像一根羽毛刮过神经末梢。
他没停,反而更狠地吸了一口,舌尖卷着那股热流往里送,虎牙扫过阴蒂。
更强的热流直接喷了江舟一脸。
他没躲,反而张嘴接住,喉结滚动,吞咽的声音清晰得要命,嘴角、鼻尖、下巴全是亮晶晶的水渍。
奶子爽到极致,小逼也爽到极致。
释放的时妩瘫在那儿,浑身汗湿,胸口剧烈起伏,腿根还在抽搐,眼前全是重影。
桎梏他的微小力度终于消失,江舟起身,只见她难挨极了,一边的乳头被搓得发红发胀,另一边小得有些可怜。
“……应该不是杀猪盘。”
他有了判断。一手扣住她后腰,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带,低头精准地含住那颗刚才被忽略的小乳头,舌尖轻扫,随即猛地一卷,狠狠吮住。
“唔……”时妩被这一下刺激得脊背弓起。
他吸得极重,牙齿咬着乳晕轻轻往外拉,舌头却在里面疯狂打圈,像要把那点可怜的小乳头也逼得肿成和另一边一样的艳红。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五指张开,狠狠揉住已经肿得发亮的左乳,指腹碾过硬挺的乳尖,拇指和食指夹住往外拽,再猛地松开,让乳肉弹回来。
他的脸快要和谢敬峣的脸重合——时妩觉得假设是谢敬峣玩,他一定也是这样恶趣味地玩她的奶。
一会儿用舌尖快速扫弄,一会儿整口含住用力吸吮,口水顺着乳沟往下淌,湿漉漉地糊满整片胸口。
没一会,原本小巧的那颗乳头就被他舔得彻底肿了,颜色深红,亮得像要滴血,和另一边胀得发亮的奶子终于对称,两颗乳头都挺得可怜又勾人,带着动物一样不平整的牙印。
她又高潮了,凭着本能在重复。
“操……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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