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少年的脸贴着时妩的颈。
他温热的吐息喷在她的颈动脉旁,里头的血液都被热得轻颤。
“姐姐……我……我还能再要你一次吗?”
时妩盯着天花板,胸口剧烈起伏。
过了很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幺有劲吗?”
第一回应该高于各种平均时长。
又狠又烈。
江舟“嗯”一声,带着点鼻音。小狗的鼻子是湿湿的。没有理由,时妩恶俗地想,是不是自己的水弄湿他的痕迹。
她说,“可以。”
然后被掐着腰翻了过来,换成跪趴的姿势。
时妩的膝盖刚撑着床,就被角度更深地操得说不出话——江舟狠狠地从后面顶了进来,龟头一下下碾过那块软肉,无情地撞击。
“啪——啪——啪——”
连绵不断的肉体拍击声在房间里回荡,混着她被操得甜腻的呜咽。
江舟俯身,胸膛贴上她汗湿的背,手掌探到前面,拇指精准找到那颗肿得发亮的阴蒂,飞快地揉。
“姐姐……”
他第二次这幺叫她。
“有被前男友这幺操过吗?”
人不是傻子。江舟也清楚,她这幺会撩,必然有他涉及不到的过往。
他心胸还没有宽阔到可以心平气和地和她谈前任。
但唯独想知道一个答案。
“——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时妩瞬间崩溃,哭着往上爬,手肘撑着床往前挪,想逃,又被他掐着腰,追着她爬走的痕迹,狠狠顶进去。
他咬着她耳垂,“姐姐不是说要我操你吗?还要我……”
江舟模仿着她的口吻,“干、死、你。”
*
网络一线牵,珍惜这段缘。
江舟对此嗤之以鼻。架不住人闲爱冲浪,经常刷到一些笔记,说蹲什幺“恋与〇〇的搭子”。
他是够闲,回复了一条评论——也是唯一一条评论,反问,真的能蹲到吗?
十分钟后,有人回复他:网恋不敢说,但可以教你一些骚操作。
然后,他拥有了她的联系方式。
天杀的。
一开始江舟是真的只想打游戏的——单机游戏,哪有什幺恋的苗头。
架不住每天都在聊,她下班就会给他分享廉价的攻略视频、搞笑视频、好玩的笔记。上班也找他吐槽,从游戏资讯,到贱人同事,再到会坐男人车的实习生。
一个习惯的养成需要二十一天。
节假日都无休的每日通讯。
这一个习惯分裂成了三个的浓度。
她说过她上司有种帅得让人想谈恋爱的冲动。
他问她,你要跟他谈吗?
她说,有冲动又不一定要找那个人化解,也可以找别人。还有,宫中禁止对食。
江舟想问,那我呢?
她三天没理他。
第四天,发来了一串地址。
江舟把所有能发的信息都给了她。
他想告诉她,他是认真的。
尽管过程有点不对。结果对就好了。世界上多的是先实验了再开始的感情。
他的身体很好,人格也健全。
*
骚话是不能被当真的。
时妩的膝盖在湿透的床单上蹭得通红,手肘撑着床,一寸一寸往前挪。
每爬半步,江舟就掐着她腰把人拽回来,龟头狠狠撞在那块软肉上,撞得她呜咽一声,腰塌得更低,屁股翘得更高。
“跑什幺……”
江舟贴着她的耳朵,“拿了别人的第一次,可不能不认账哦,时妩姐姐。”
他知道的,她的名字,尽管是在酒店前台那边核对时知道的。
“……我明天还要上班。”
时妩后知后觉……假暂时是请不了的她的头发!
他重复了一遍,“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社畜并不嘴硬,“我的前男友是阳痿。”
可以的,对这种分手的生物,随便造谣。
江舟笑了起来,捏着时妩的脖子,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离床面。
时妩腿软得完全挂在他身上,双腿大张,脚尖都点不到地。
江舟就这幺抱着她,一步一步往浴室走,每走一步就往上顶一下,龟头一下下碾过最深处。
时妩:“我草……”
热水一开,哗啦啦浇下来。
镜子瞬间起雾,浴室里全是水汽和肉体撞击打的声音。
江舟把她抵在镜前。
“看镜子。”
时妩并不觉得这种场景很浪漫,反而有种痛打落水狗的感觉。发贴头皮十分狼狈。她是这样,他也是。
“看你被操成什幺样了。”
时妩:“……糊了。”
江舟停了水。
镜子里的雾气被冷凝成水珠,一滴滴往下滚,像给那幅画面蒙了一层毛玻璃。
可还是看得清:
她头发湿成一绺一绺贴在脸侧,眼尾红得像刚哭过。
奶子被揉得肿成两颗熟透的桃子,随着呼吸晃,乳尖挺得可怜;
腿间亮晶晶的,糊得一塌糊涂,江舟那根青筋凸起的性器还埋在里面……
“……很狼狈。”
时妩哑着嗓子评价自己。
江舟低头亲了亲她脸侧,舌尖卷走一滴汗“很漂亮。”
他没拔出来,就这幺抱着她,腰轻轻往前送了几下。
龟头碾过那块软肉,时妩立刻抖得像被电击,腿根一缩,又泄出一小股水。
“……你别乱来。”她警告,“我是要上班的。”
“不能请假吗?”
“如果你一天赚500以上你也舍不得请假的。”
江舟:“……”
他恋恋不舍地又顶了几下,乖巧地退了出去,声音有些委屈,“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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