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十七分,岑砚把车停进车位,没急着下车。

他靠在座椅上,点了根烟,抽了两口就掐了。

烟味混着冷杉的余香,呛得他皱了皱眉。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指节处还有一点没散开的红,那是刚才握她脚踝留下的。

他想起她最后软得站不住的样子,想起她舌尖不自觉伸出来娇喘的模样,想起自己把手指塞进她嘴里时,她眼里那点茫然又依赖的水光。

胸口闷得厉害,像堵了什幺东西。

他把车窗摇下来,冷风灌进来,才勉强喘了口气。

客房没亮灯。

岑纾比他早回来二十多分钟。

她进门的时候脚步很轻,鞋都没敢换,直接上了楼。

浴室的水声响了快一个小时。

岑砚站在走廊,听着水声一下一下砸在瓷砖上,心里却在想别的事。

他想她现在是不是也在发疼,想她是不是也在回想刚才的每一下。

他最后还是没进去,只回了书房,把门反锁。

烟抽了一包又一包,窗台上的烟灰积了厚厚一层。

他盯着电脑屏幕,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她哭得失神的样子。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又知道自己停不下来。

岑纾洗完澡,坐在床边,把睡裙裤腿卷到膝盖以上。

脚踝那圈指痕已经青了,颜色深得刺眼。

她用指腹碰了碰,疼得吸了口气,却又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她忍不住地想,Cedric在面具下是个怎样的人?是像小叔那样的吗?其实她隐隐觉得小叔和Cedric气质有点相仿,如果两人现实认识大概会是趣味相投的好友吧?

她的视线落在桌子上的纸条,那是Cedric临走时留下的,上面有一串号码。岑纾有些踌躇,虽然二人的第一次非常合拍,那种滋味也令自己留恋,但她可不想成为一个陌生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炮友。

她倒在床上仰面看着天花板,长舒口气。

还是先别联系了。

次日早上,厨房传来咖啡的香味。

岑纾下楼时穿了最长的睡裙,底下套了长袜,把脚踝遮得严严实实。

她拉开椅子坐下,声音还带着昨晚哭过后的哑:“小叔,早。”

岑砚把煎蛋推到她面前,没擡头,只“嗯”了一声。

他今天穿了深灰色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锁骨下那道旧疤若隐若现。

岑纾看着他,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干。

她低头咬了一口蛋,蛋黄流出来,烫得她舌尖一缩。

她舔掉唇角的蛋液,小声说:“你昨晚是不是没睡好?眼下有点青。”

岑砚把咖啡杯放下,擡眼看她。

视线从她红肿的眼尾滑到唇角,再落到她被长袜盖住的脚踝,停了两秒。

“睡得晚。”

他声音很平静,像在说别人的事,“处理点工作。”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你昨晚也挺晚回来的。”

岑纾咬着叉子,笑了一下:“跟浓浓去玩,忘了时间。”

她故意把“玩”字咬得很轻。

岑砚没接话,只低头喝咖啡。

晨光落在他睫毛上,影子投在眼下那点青黑上,显得人冷淡又疲惫。岑纾正是爱惨了他身上生人勿近的距离感,她眨眨眼睛,想到闺蜜曾说过小叔这种人大概率背地里会把女方操到叫爸爸……

岑砚大概是有一种魔力吧,每次想到他,岑纾好像被打开了身体里的某个开关,变成了一只失去理智的发情小猫,只想蜷缩在他的脚下。

岑纾把叉子放下,撑着下巴看他。

“小叔,今天周末,你不上班吗?”

岑砚把最后一点咖啡喝完,杯子放到水槽,声音还是淡淡的:“在家处理文件。”

他顿了顿,侧头看她,“你呢?”

岑纾眨眨眼:“我?当然是继续赖在你家呀。”

岑砚没接话,只拿毛巾擦了擦手,那双岑纾曾无数次肖想过可以侵犯自己的手。

岑纾看得心口一跳,暗自嘀咕自己怎幺跟中了蛊一样,赶紧低头喝牛奶,把脸藏进杯子后面。

吃完早饭,岑砚去了书房。

岑纾在客厅窝着刷手机,房子太大了反而很无聊,她本着能躺不坐能坐不站的原则独占着沙发。

许浓浓的消息一条接一条蹦出来。

【浓浓】:宝贝!!昨晚你被Cedric带走之后呢???快说快说!!!

【浓浓】:我靠到最后都没看清他长什幺样,只看见背影绝绝绝!!

【浓浓】:你今天能下床吗?哈哈哈哈哈

岑纾盯着屏幕,耳尖又红了。

她昨晚回去的路上腿都是软的,打车师傅还问她是不是喝多了。

她回了几个“保密”的表情包,又补了一句:

【我】:反正……很合拍。

发完就把手机倒扣在沙发上,脸埋进抱枕里,闷声笑了一下。

合拍得太过分了,她现在一闭眼全是那根滚烫的东西撑开她的感觉,还有他最后把手指塞进她嘴里时,那种被彻底占有的错觉。

中午,许浓浓浓直接杀到别墅楼下。

岑纾换了条宽松牛仔裤,把长袜也脱了,脚踝的指痕已经淡了些,但还是能看出来。

她下楼时,岑砚正好从书房出来,手里拿着文件,大概是要去忙工作。

许浓浓一进门就嚷嚷:“阿纾!我来接你去逛街!”又冲岑砚甜甜喊了声:“岑叔叔好。”

许浓浓是故意把他叫老的,为了气气这个老男人冷落自己最好的朋友。

但岑砚心不在焉的,毫无反应,他仅仅点点头,声音淡:“注意安全。”

视线却落在岑纾脚踝那一圈青紫上,停了两秒才移开。

商场里,许浓浓拉着她试衣服,试到第十条裙子时突然压低声音:

“说真的,昨晚Cedric……很大吧?”

岑纾差点被口水呛到,咳了两声,耳尖红得滴血。许浓浓笑得像只偷到腥的猫:“看你这反应就知道了!下次还约不约?”

岑纾咬着吸管,没说话。

她想起那张纸条,还躺在床头柜抽屉里。

她没存号码,就是放着。

约?

她有点怕再去,又有点想。

想得晚上做梦都是那根东西把她钉在软垫上的感觉。

晚上七点,岑纾被许浓浓送回来。

她进门时,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岑砚坐在沙发上看书,Kasper趴在他脚边。

听见动静,他擡头,目光从她脸滑到腿,又滑到她手里拎着的几个纸袋。

“买了什幺?”

声音还是淡淡的,却比平时多问了一句。

岑纾把袋子往茶几上一放,弯腰时睡裙领口垂下来,露出一截锁骨。

“衣服,还有点内衣。”

她故意把“内衣”两个字咬得很轻,擡眼看他。

岑砚没说话,只把书合上,起身。

路过她时,停了一下,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

“早点睡。”

指尖却极轻地擦过她手腕内侧,像无意,又像有心。

岑纾站在原地,心跳又开始乱了。

她看着他上楼的背影,忽然开口:“小叔。”

男人脚步顿住,没回头。

她咬了咬唇,声音轻得像羽毛:“晚安。”

岑砚“嗯”了一声,声音低哑。

他上了楼,门关上,咔哒一声。

岑纾抱着纸袋上楼,经过他房间时,脚步慢了一拍。

门缝里没光。

小叔在干什幺呢?岑纾疑惑着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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