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微h)

岑砚关上浴室门时,手还有点抖,门锁咔嗒一声响起,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浴室里空气凉凉的,带着一丝瓷砖的潮湿味,还没开灯,就着窗外漏进来的微光,一切都笼罩在朦胧的灰蓝中。

他站在镜子前看了自己一眼,镜子里的人眼下青黑,锁骨下那道旧疤在昏暗里显得更深,像谁用刀划过,皮肤上隐约泛着汗渍的咸味。

他把衬衫扣子一颗颗解开,动作很慢,像在拖延时间,又像在给自己缓冲。衬衫滑落地面,发出轻微的摩擦声,露出结实的胸膛,腹肌在微光下隐约起伏,皮肤上还残留着刚才的热意,触感温热而紧绷。

裤子也没管,就那幺拉开拉链,往下褪去,内裤一并脱掉扔到一边。那根肉棒已经硬邦邦地翘起,茎身肿胀得发红,青筋盘绕着鼓胀起来,龟头圆润光滑,顶端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在昏暗中微微反光,像在嘲笑他的忍耐极限,空气中隐约飘散着男性荷尔蒙的麝香味。

他拧开花洒开关,冷水哗啦啦冲下来,直接砸在他头上,凉得他倒抽一口气,却没调热水,就让它从头顶往下浇。水声回荡在浴室里,起初清脆而急促,凉意瞬间渗透皮肤,让他全身鸡皮疙瘩冒起。蒸汽渐渐升腾,浴室空气从凉爽转为潮湿闷热,镜子开始蒙上薄薄的水雾,模糊了反射的影像。

水珠顺着他的发尖滴下来,砸在肩上,又顺着锁骨往下,凉得皮肤起了一层小疙瘩,肉棒却在冷水的刺激下跳了跳,更硬了些,茎身热得像要燃烧。

他一只手扶着墙,瓷砖冰凉,凉得指尖发白,触感滑腻而坚硬。

另一只手往下探,握住那根硬得发疼的肉棒,先是极轻地摩挲茎身,从根部往上滑,感受那粗壮的脉络在掌心跳动,像一根烫手的铁棍,皮肤摩擦的热意与冷水交织,带来阵阵酥麻。龟头被手指轻轻圈住,顶端的液体抹开,滑溜溜的,凉意和热意交织,让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哼,声音在水声中回荡。

脑子里闪过自己的亲侄女被自己扇屁股时插入的感觉——臀肉被掌心扇得发红发烫,啪的一声脆响后,她的身体一颤,花穴紧缩着吞入他的肉棒,那种湿热紧致的包裹感,让他忍不住低吼。

动作越来越快,他喘气声大到盖过了水声,胸口起伏得像在跑步,呼吸热热地喷在潮湿的空气中。水珠顺着腹肌往下滚,滚到小腹,又滚到握着的肉棒上,凉得他倒抽气,却又让动作更快了点。手掌包裹着茎身上下套弄,摩擦得龟头越来越敏感,每一次上滑都挤出更多液体,混着冷水往下淌,滑腻的触感让他脊背发麻。

他闭上眼,喉结滚了滚,声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带着一点哑,一点沉。水珠从他的发尖滴下来,砸在肩上,又顺着锁骨往下,凉得他皮肤起了一层小疙瘩,却止不住身体的冲动。浴室里水汽越来越浓,空气闷热得像桑拿,瓷砖墙面开始凝结水珠,滴答声加入了水流的节奏。

掌心越来越烫,呼吸也越来越乱,他扶墙的手指慢慢收紧,瓷砖上留下浅浅的指痕,指尖的凉意与掌心的热形成鲜明对比。肉棒在手里胀得更大,茎身热得发烫,青筋突突跳动,像随时要爆发。

动作越来越快,他喘气声大到自己都听得清,胸口起伏得像在跑步,汗水混着冷水往下流,咸咸的味儿在空气中弥漫。最后一下,他猛地收紧,手掌死死握住茎身,肉棒剧烈抽搐,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射在掌心,烫得他指尖一颤,又被冷水冲下去,冲得干干净净。射精的余韵让他腿软了软,那根东西渐渐软下来,茎身还残留着红肿,龟头敏感得一碰就颤,空气中多了一丝腥甜的味道。

他没动,就那幺扶着墙站着,水冲了十多分钟,才关掉花洒。水声戛然而止,浴室里只剩水珠滴答滴答落地的声音,空气凉下来,潮湿而宁静。他擦干身体,裹上浴袍,出去了。

房间还是暗的,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一个字都没想,只觉得胸口那块东西终于松了点,却又空了点。

该说意料之内吗?岑砚闭上眼睛——在几年前岑纾醉的不省人事的那个夜晚,他大概就料到了会有这样荒唐的事情发生。

岑纾坐在床边,纸袋里的东西摊了一床。

有几件是今天跟许浓浓逛街买的情趣内衣,黑色蕾丝的,薄得能透光,带点小设计,像项圈一样的颈带,还有开档的款式。

她拿起一件开档的内裤,在自己身上比了比,镜子里的人脸有点红,眼睛亮得像藏着秘密。

Cedric惊人的尺寸,她现在一想就觉得腿软,下面酥酥麻麻。

她把内衣放回袋子,视线落到床头柜抽屉里那张纸条。

上面是Cedric的号码,字迹工整,像他的人一样冷淡又克制。岑纾拿起手机,犹豫了半天,还是把号码存了下来,接着,颤颤巍巍地通过微信发送了好友申请。

他的微信头像是一个黑色的锁,除此之外什幺都没有。

怪人。岑纾皱着眉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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