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赖金福又把胸牌往外扯了一点，让衬衫布料被拉得更紧，第二颗与第三颗扣子之间的缝隙瞬间裂得更大，隐约露出淡粉色的蕾丝边。
他盯着那道缝隙，喉结滚了一下，才慢条斯理地松手。
接着，他的手移到她领口那条鲜红的丝巾。
「丝巾歪了，我帮妳弄好。」
他两根手指插进丝巾与脖颈之间，假装在调整，小臂却若有似无地拱着她的巨乳。
林凛蹲在原地，膝盖并得笔直，双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
她身子本能地往后缩了半寸，双手迅速擡起，轻轻地按住他的手腕。
「市长……」
她的声音还是软的，却带着一丝慌乱与颤抖，睫毛扑簌簌地眨，耳根瞬间红透，「请、请不要这样……」
赖金福的手被她挡在半空，指尖还勾着丝巾，却没能再往下。
他挑眉，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又浮出那种惯常的、居高临下的笑意。
「怎么？害羞了？」
他没抽回手，反而用另一只手扣住她按在他手腕上的手指，轻轻一掰，把她的手挪开，语气像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小孩：「都飞到天上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林凛咬着下唇，头微微低着，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真的不行……这样会被公司知道的……」
她说到一半，声音已经发抖，肩膀缩得更紧，胸前的起伏因为急促的呼吸而更加明显，却也让衬衫绷得更危险。
赖金福盯着她发红的眼尾与耳尖，笑得更深了。
他松了力道，却没完全放开，只是把她的手包在自己掌心里，拇指在她手背来回摩挲，像在安抚，又像在试探底线。
「有谁会知道呢？这架飞机是我买的，当初就没让人安监控。」
他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官腔惯有的强硬与诱哄：「Lin-Lin，妳知道我最讨厌别人跟我说『不行』。」
「我只是想帮妳把丝巾弄好，妳这样推开我，多伤长辈的心？」他故意把「长辈」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林凛一愣，连忙道歉：「市长……刚才是我失礼，对不起。」
「您、您别生气……」
赖金福把香槟杯轻轻放下，往椅背一靠，双腿张得更开，语气忽然变得温和又慈祥，像在听一个小女孩认错：「道歉要有诚意。」
他伸出手指，在她下巴轻轻一擡，逼她擡头看自己。
「这样吧，」他慢条斯理地说，「老子问妳三个问题，妳老实回答，我就原谅妳刚才推开我的手。」
「要是有一句说谎……」
他故意停顿，拇指擦过她下唇，「国际航线名单，妳就别想了，听懂了？」
林凛睫毛扑簌簌地颤，咬着唇点了点头。
「第一个问题。」
赖金福的目光直直落在她被衬衫勒得呼之欲出的胸前，嘴角勾起：「胸部，到底什么罩杯？」
林凛的脸瞬间红到脖子，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J罩杯。」
赖金福低笑一声，满意地点头，眼神却更暗了。
「第二个问题。」
他伸出食指，隔着衬衫，在她左边乳峰最饱满的位置轻轻点了一下，像在确认弹性：
「里面这件胸衣，是今天特别穿给我看的吗？」
「老实说，颜色是什么？」
林凛的肩膀缩了一下，双手不自觉护到胸前，却又在他盯视下慢慢放下。
她咬着唇，声音发抖：「……是、是特别准备的……颜色是……淡粉色……」
赖金福喉结滚了一下，镜片后的眼睛明显亮了。
「很好，最后一个问题。」
他故意停顿，把她的紧张拉到最长，然后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低得只剩气音：
「现在，」
他用指尖勾起她衬衫最上面那颗已经绷到极限的扣子，轻轻一弹，发出「啵」一声：
「里面这两粒小樱桃，硬了没有？」
林凛的呼吸瞬间乱了，耳根红得像要烧起来，连脖子都染成粉色。
她把头垂得更低，几乎要把脸埋进胸口，声音细得像哭出来：「……没有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