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月读社的马总遇到了一个难题。
两天后是三年一度的北极光圈闭门会议,所有一级城市政要都必须出席,就在刚刚,他接到桥都市长私人秘书打来的邀约。
需要一位市长的「顶级私人空服」。
桥都现任市长‧赖金福。
五十二岁,媒体镜头前永远顶着一张「清廉铁面」的国字脸,浓眉大眼、嘴角下压,说话永远一副「反贪先从我家开始」的正气凛然,镜头前连喝茶都要用茶盖刮三下,被市民票选为「最像贪官的清官」连续五年冠军。
但圈子里的人心知肚明,这位赖市长私下是桥都最臭名昭着的老色鬼:包养女大学生按「届数」算、后宫人数三位数起跳、专挑别人老婆下手还要录影留念,玩得比谁都黑、比谁都变态、比谁都恶心。
外表道貌岸然,内里一肚子男盗女娼,典型的「贪官本色」。
应付这种人,还需林凛出手,但马总犹豫,毕竟她还在惩罚期,和喵喵圣代馆的合约也还有一个月,如今把人提早要回,简直是打自己耳光。
无奈,市长秘书数度打电话来要人,且明天就要出发。
私人飞机的客舱灯光柔和,空气里带着淡淡的柑橘香氛。
林凛推着餐车进来,制服笔挺无可挑剔,她不清楚为何马总突然改变主意,但可以离开喵喵圣代馆无疑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
她穿着一袭深蓝短版西装外套、雪白衬衫、红丝巾系成完美花结,及膝窄裙侧边开衩只露出一截裹着透肤丝袜的小腿。四寸半的黑色细跟鞋踩在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
尽管身高只有167公分,但她腿长惊人,窄裙被撑得服服贴贴,却仍维持在「最优雅的边缘」。
最犯规的是上围,J罩杯的曲线把衬衫与西装外套撑出夸张的弧度,胸前扣子绷得紧紧的,隐约可见布料下的轮廓,却又因为剪裁极好,看起来只会让人赞叹「这身材也太完美了」。
林凛推着铝合金饮料车,微笑得体:「市长,您要先用点什么吗?」
赖金福坐在尽头那张沙发椅上,双腿大开,西装裤紧绷,擡头看她时镜片闪了一下,嘴角挂着长辈式的和蔼笑容:「来杯香槟吧,谢谢。」
林凛微笑,转身从饮料车取瓶、开瓶、倒酒。
弯腰时,窄裙瞬间绷成第二层皮肤,臀部浑圆的弧线毫无保留地呈现;直起身时,西装外套与衬衫又被胸前的重量拉出一道深邃到过分的沟壑。
整个动作优雅得无可挑剔,却又刚好让人每一秒都移不开眼。
赖金福的目光在她胸前停留了半秒,随即若无其事地滑开,低头滑手机,像个忙于政务的正派长者。
林凛把香槟递过去,指尖礼貌地避开他的手,只让杯脚轻轻碰触他的指尖。
「请慢用。」
她转身,细跟鞋在地毯上几乎无声。
然而就在那一瞬,赖金福的眼神变了。
镜片后的眼睛沿着她笔直的长腿往上,一路扫过窄裙紧绷的臀线,再到那个被西装外套勒出来的纤腰与呼之欲出的胸线,喉结重重滚了一下。
一小时后,林凛再度推着铝合金餐车,来到赖金福,轻声提醒:「市长,餐点准备好了。」
她双膝并拢蹲下,将南法熏鲑鱼玫瑰摆到他正前方。
这样的动作,让她的窄裙瞬间绷紧,勾勒出浑圆的臀部曲线;西装外套与衬衫被J罩杯的胸部撑得紧绷,领口拉开一道深邃的弧线。
赖金福放下手机,双手交叠,笑容和蔼:「谢谢,摆这里就好。」
林凛直起身,准备拿刀叉。
就在她再次弯腰放下餐具时,赖金福的手擡起,像是帮她调整盘子位置,指背却「不小心」擦过她大腿外侧,从窄裙开衩处一路滑到膝盖上方两公分。
触感明显,却又短到让人说不出是故意还是无意。
「哎呀,手滑了。」他语气温暖,像长辈在道歉,眼神却直直盯着她被衬衫紧绷的胸口。
林凛站直,微笑依旧:「没关系的,市长。」
她转身去拿主餐──香煎和牛七分熟。
端着热盘回来时,她必须更靠近他,才能把盘子放稳。
这一次,赖金福的手直接搭上她腰侧,隔着西装外套,手掌轻轻往内收,像在帮她「稳住平衡」。
掌心停在收腰最细的位置,拇指若有似无地画圈。
「蹲这么低,腿不酸吗?」他语气关切,像个体贴的前辈,右手却若无其事地垂落,指尖不经意擦过她因为蹲姿而绷得笔直的大腿外侧,从窄裙开衩处一路往上,停在丝袜与肌肤交界那一圈蕾丝边缘,轻轻勾了一下。
「这丝袜质感真好,」他哑声说,拇指在那圈蕾丝上来回摩挲,「哪一家航空公司这么舍得?」
林凛蹲在赖金福面前,膝盖并得笔直。
她维持着那个标准微笑,声音轻软:「市长,这是为私人行程特别准备的。」
赖金福低笑一声,手指没收回,反而顺着丝袜往上又滑了一公分,粗糙的指腹碰到她大腿内侧最柔软的那块皮肤,轻轻掐了一下。
「特别准备?给谁看的?」
他另一只手擡起,假装要拿汤匙,却先落在她胸前的金色胸牌上。
他用两根手指夹住那块写着「Lin-Lin」的小牌子,故意左右晃了晃,让牌子轻轻拍打在她鼓胀的胸口上,发出细微的「啪、啪」声。
「Lin-Lin……」他拖长了音,一字一顿地念,声音黏腻,「这名字真可爱,跟人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