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金福盯着她，镜片后的眼睛先是眯起，随即发出一声低低的笑，带着明显的嘲弄：「没有硬？可是我怎么看，这两粒小东西把衬衫撑得这么绷？」
他故意把「绷」字咬得极重，接着俯身靠近她，声音压得又低又冷：「小空服，市长最讨厌别人说谎，你若不现在让我检查，我就要妳立刻下飞机。」
她咬着唇，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手指紧紧攥住裙摆，指节泛白。
半晌，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开口：「……我……我让您检查……」
赖金福这才满意地往后一靠，嘴角重新勾起那种胜券在握的油腻笑容。
他拍了拍自己大腿，语气又恢复成长辈的和蔼：「很好，这样才乖。」
「过来，自己把手放下，让我好好摸摸看，到底是谁在说谎。」
说罢，赖金福直接擡起那只肥胖的手，掌心贴着衬衫最绷紧的那一块布料，毫不客气地整个罩住她左边的乳峰。
衬衫薄得可怜，雪白的棉质被J罩杯的重量撑得几乎透明，淡粉色蕾丝胸衣的轮廓清晰可见。
他的掌心先是缓慢地往下压，把那团柔软压得变形，接着五指猛地收拢，像要把整颗乳房捏进掌心里。
布料瞬间被挤得皱起，指缝间溢出大片雪白乳肉，衬衫最上面那颗扣子发出细微的「叽」声，随时要崩开。
「啧，这么软，」
他哑着声，拇指与食指精准地隔着蕾丝找到那颗早已硬挺的小樱桃，先是用指腹轻轻绕圈，像在逗弄，接着突然用力一掐。
林凛「啊」地轻呼一声，身子猛地往前一颤，膝盖撞到他椅边。
那颗小点被他捏得更硬，在薄薄的衬衫下顶出明显的形状，连颜色都透出一点深粉。
他没停。
另一只手也加入，双手同时隔着衣服抓住她两边的乳峰，粗暴地往中间挤，把深到过分的乳沟挤得更深，几乎要把整件衬衫撑裂。
他的拇指继续在那两粒小凸起上来回碾压、弹弄、掐捏，每一下都让布料摩擦得更厉害，让林凛的呼吸越来越乱。
「硬成这样，还敢跟我说没有？」
他低头贴近，嘴巴几乎要碰到她耳垂，声音黏腻又嚣张： 「小空服，妳这两颗骚樱桃，在空中可是违禁品。」
说完，他才终于松开手，却故意用指尖在那两颗被他玩得又红又肿的小点上各弹了一下，发出极轻的「啵、啵」两声。
林凛红着眼眶，双手紧紧攥住裙摆，肩膀抖得厉害，却连推开的勇气都没有。
而赖金福故作生气：「一个小空服竟然敢在市长面前扯这种谎？」
赖金福把双手收回，往椅背一靠，双腿张得更开，胯间那团已经明显鼓起的西装裤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林凛眼前。
他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故意用手指在那鼓起的轮廓上敲了两下，发出「啪、啪」两声：「像市长就从不说谎。」 然后擡眼盯着她，嘴角挂着那种政客最擅长的假笑，语气却黏腻又嚣张：「做错事的小空服是需要被处罚的。」
他拍了拍自己大腿，力道重得让皮椅都发出闷响：「过来，坐上来。」
「剩下的餐，我要妳坐在这上面，一口一口喂我吃。」
林凛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但碍于对方是桥都市长，她只能咬着唇，慢慢地、慢慢地从蹲姿站起身，膝盖因为长时间蹲着而发软，差点一个踉跄。
赖金福伸出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轻轻一拉。
林凛踉跄一步，直接跌坐在他张开的双腿正中间，
那团硬得吓人的热度隔着两层布料，准确无误地顶在她臀缝最敏感的位置。
她瞬间僵直，连呼吸都停了。
赖金福却满意地低哼一声，双手顺势扣住她腰肢，把她往自己身上压得更紧，
然后拿起桌上的汤匙，递给她：「来，好好喂。」
林凛坐在赖金福张开的双腿上，臀部紧紧贴着那团硬热的隆起，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它的形状与脉动。
她手里的汤匙微微发抖，焦糖布丁在灯光下泛着诱人光泽。
「来，啊——」
赖金福故意把嘴张得极大，舌尖还伸出来舔了一下汤匙边缘，黏腻的声音在安静的客舱里格外清晰。
林凛咬着唇，把第一口布丁送进他嘴里。
就在汤匙离开他嘴唇的那一刻，他的手开始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