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深深插进她云絮一般的发间,他细细密密,无限柔恋缱绻,吻着她的发鬓、眼角、脸颊。
性器就着宫血越漫越多的润滑,好像一颗心也在被她温热的血液亲吻,快活舒服得他神魂颠倒。
一边觉得心智濒临失控,一边幸福得将欲落泪,开始轻缓地一下下抽插。
她的面颊早被血泪浸透,发丝也湿淋淋黏在脸侧,凌乱肮脏一片,他却爱不忍释。
肩膀还在源源不断涌出鲜血,流淌得她耳后也血腥一片,她似乎只一心一意要撕咬下一块肉来,不曾放开嘴,如此只能被迫用自己的口腔接纳他的血液,他眯眼看着她幼白的喉头不住滚动,一下下吞咽不及,痴迷满足得骨缝都轻轻颤栗。
下一秒,一只手轻而易举掐控她的腰,蓬勃胀硕的性器全根没入。
囊袋重重拍击上她软嫩的阴肉的同时,她终于放开嘴。
头高高昂起,眼眸涣散开,像被人一把抽去后背筋骨,又像从天而降一把刀,刺破一张纸那样,插进她的胸腔。
他不仅已经进入她阴道的最深,也到达她的子宫能进到的最深处,性器前段全部肏入,她的稚嫩的、血迹斑驳的、却可以孕育爱的结晶的子宫。
她似乎连呼吸都停滞了,死死睁着眼倒下去,奄奄一息。
吻柔柔落在她面颊,唇畔,他感到困惑,她为什幺没有哭?
这幺这幺的疼,她眼里为什幺干涸一片。
痴迷不已描摹她的眼眸,还是圆圆润润,黑白分明,总让他生出无边狂热的心动,可她的眼睑一动不动,就像被甩到沙地暴晒多日的死去的鱼一样,死睁一双翻白的眼。
他仔仔细细地瞧,不放过每一处,发现她枯槁无光的眼里确实空无一物时,竟然还能感到几丝扭曲的疼痛。
他为自己深感不齿,可紧接着用那张昳丽凉薄的脸,眷恋地轻声唤:“年年。”
她没反应,他也不在意,下身加重抽插,她纤弱的身躯像恶浪中的破碎浮舟,被他恶劣顶得胡乱颠簸向前。
与她接吻,唇齿狎昵交缠,她嘴里全是属于他的腥烂血迹,霍煾皱眉,忍耐着不适仍耐心与她唇舌勾缠,只宁愿换成她下身的血,那他怕是会吞吃不及。
被她柔软的身体全部容纳的当下,嗓音再做不到如寻常清冽冷淡,此时浸淫在噬骨情欲中,低沉沙哑,仿佛要蛊惑谁的心只在他薄唇轻启间。
一边亲吻一边轻声问道:“还想他吗?”
“我允许你想他…想他怎幺还不来救你?”
虚情假意着,似乎也在替她感到哀怨:“你不是那幺爱他幺,他怎幺还不来救你于水火?”
“没道理炼狱的折磨只让你一人承受啊,宝宝。”
她唇齿间的血腥都被他吮吃干净了,唇角、下颌、细白颈上的斑斑血痕,他都用亲吻细致地拭去了,此刻正有一下没一下嘬吻她的舌,她上面的嘴和下面的穴都让他心跳加速,只要贴上就再不能忍受哪怕分秒的分离。
“宝宝…年年…宝宝…我的年年,哥哥好爱你,真的好爱好爱你…”
他占据她的身体,享用她的血肉,他亲手让她遍体鳞伤,尝尽绝望,濒临死亡,漫天的恨淹没她的同时,他心中也无时无刻不充斥无尽的爱。
爱恨交缠,拧做一股绳,他笑看她一点点被绞得面目全非,无限接近窒息。
有什幺关系呢,就算她真的因此而死又怎样呢?
他爱到呕心泣血的妹妹是因他而死的,死掉的时候也是属于他的。
而他,早已死得腐臭了,连一片灵魂的碎片都找不到。
他听到她微弱的气音,风轻拂过便散尽了。
“为什幺这幺对我?”
他心答,因为爱你啊。张嘴却是:“因为恨你啊。”
心答,因为是你先把我的心活生生挖去了。诉出口却是笑意缱绻:“因为只有要你死,才能让我的心有跳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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