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有要你死,才能让我的心有跳动的感觉。”
她的身体和衬衫上尽是血迹斑驳,都是他的血,肩肉上的、嘴角被她两巴掌扇得流出的,她的面庞极致的苍白,双颊浮着病态的粉晕,眼眸里再没有亮光,如同龟裂的烂泥地,他扯开她的衬衫,茭白的女体尽数展露,就像吸食他的鲜血长出的一株羸弱的即将凋敝的花。
他心甘情愿为她取用,因为他身下正猛烈操干的,也同样浸透了她的血水。
亲吻她的胸乳,像云朵,又像蛋糕上的糖霜一样柔滑,她的面容破败如墙灰,可身躯是温热的,胸腔是绵软的,她的双乳香甜得让他像个稚童贪吃不已。
妹妹馥郁曼妙的身体如丰饶的水流,滋润他枯败的龟裂一片的心。她是他人生最盛的酷暑,也是他贫瘠沙地上唯一的泉,或许对她的狂热痴迷直到他心脏停跳的那一刻才会停止疯涨。
侧过脸,倾听她纤薄胸腔内心房的震响。
真好…属于她身体的一切都与她那张惨淡的脸迥然不同,心跳一下下,强劲有力,冲击他的耳膜。
这是她的命脉之地,也是他的。
吮吸着她心脏上方的胸肉,被情欲浸润得活色生香的昳丽眉眼露出痴态。
他说:“年年,给我你的心吧…”
谢橘年垂着眼皮,发鬓和面颊都因疼痛被冷汗浸透了,她轻声笑起来。
“你去问谢玉里要吧…叫他还给我…”
霍煾也柔柔笑了,如春水潋滟,“他还给你,你就会给我吗?”
谢橘年闭上了眼,像枯寂的蝶永远合上了翅膀。
低弱的话音下一秒就要消散在空气中。
“你要的话就拿走吧…真心原本就是最卑贱的东西。”
像陷入梦境,她低声喃喃:“霍煾,我有一个秘密,你要不要听?”
酷刑般的交合停滞了,他停下动作,宽阔精韧的身躯伸展着向她靠近,眉眼沾染浅薄的笑。
“什幺秘密?”
她凑近,唇齿开合间唇瓣轻轻蹭吻过他的耳畔,仿佛他们正是一对相爱的恋人。
“霍煾,我的心里有过你。”
“你知道吗…”
哪怕在当下,他的性器暂停了凌虐,她身体里流淌出的血被毫无怜悯尽数拍捣成血沫,撕裂处糜烂一片,似乎再不能被逼榨出更多一点痛苦的浆液,她的疼痛也没有丝毫减轻。
每一次呼吸都只是在苟延残喘。
钻心的痛让她有些意识涣散,她竭力集中精神,拿出所有可能的柔和准备接下来的话,只有她自己知道柔情的话语背后是一颗被伤痛和怨恨淬透了的心。
霍煾的头颅就在眼前,他还在等待着,她脑海里闪过一些片段,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弱小,那一晚为什幺没能砸到他脑浆迸裂,与此同时,艰涩挤出口的话语却如同一番柔情蜜意的少女心事的剖白:
“你知道吗…霍煾哥,我真的喜欢过你…”
“我也不知道是什幺样的喜欢,可是,除了谢玉里,我曾经最喜欢的就是你…”
而后,静静等待着。
等待与他的眼睛对视上的那一刻。
明明是肌肤相亲的距离,再看清他的面庞却仿佛过去一个世纪那幺久。
他缓缓转过脸,僵硬得像下一秒就会死去。
鼻息相闻,谢橘年第一次近乎贪婪去瞧他的脸,他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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