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痴心疯（h，慎入）

他问：“这就是你要的吗？”

谢橘年倚在他怀里，像没有骨头，眉眼被轻柔笑意笼罩，如梦似幻，她的嗓音也柔得像一汪水。

“这只是你能给的。”

霍煾微笑着点头，眉眼却被狼狈和苦痛淬透了，他伸手，摩挲她的面颊，轻声道：“好样的，谢橘年。”

好恨好恨她，可也好爱好爱她，目光在她脸上缠绵得流连不舍，对她的恨没有尽头，可痴迷也没有尽头，痴迷到好想杀掉她，或者一口一口吃掉她，血肉模糊这样吃。

附到她耳边，话音轻微颤栗着眷恋不已，如情人耳语：“信不信，我总有一天会杀掉你。”

她依偎过去，与他耳鬓厮磨，“可我不想和你死在一起，死这幺美好的事，我想和他一起。”

下一秒被猛的推开，他高高扬起手，眼圈红了，暴起的愤怒和恨让他眉目扭曲。

却迟迟没有落下。

他的手掌绷得僵直，控制不住地止不住发颤，手腕根根青筋暴突，血丝如蛛网爬上眼球，就那幺满含痛苦目眦欲裂地死死瞪着她。

短短两字却艰难得像从肺部最深处挤出：“下贱。”

话音刚落，谢橘年神情未变，却利落一巴掌猛力扇到他脸上。

清脆一声响，手臂差点因毫不惜力脱臼。

他高高举起的手落下了，脸深偏向一边，漆黑额发凌乱遮住眉眼，看不清神情。

鲜红血迹从他唇角缓缓蜿蜒而下。

她轻笑，没有拖泥带水，紧接着给了他第二个巴掌。

第二下打得他身形微微摇晃。

柔声道：“我下贱，你还不是喜欢我？霍煾，你真的好喜欢好喜欢我，我都知道啊。”

“转过脸啊，给我看看你呀。”

他没有动，她就爬到他身前，紧密贴着他，捧住他的脸转回眼前。

先前剧烈撕扯的痛和恨消失殆尽了，他没有表情看着她，眼眸黑沉无光，如混乱黏稠一团的墨。

她仰面凑到很近的距离，细细地瞧他，他垂眸一言不发睨着她的同时任由她肆意打量。

她忽的痴痴笑起来，沾上血迹的手指着他眼球赫然一条被刮出的血丝，语声娇憨：“这里也破了…”

双颊弥漫上异常的红晕，杏眸含水，迷蒙氤氲，她的身体娇滴滴的软烂，拉过他垂落的那只手亲昵地蹭在脸颊，她的面颊烫烫软软，不住磨蹭着，像是眷恋不已，喃喃叫：“霍煾…”

笑着笑着忽然哭起来，滚烫的泪水像断了闸般汩汩涌出来，流淌交融进彼此缠在一处的手掌间，和他的血混在一处，蹭到她泪水斑驳的面颊。

她小声笑着哭，低声哀哀念叨：“很疼吧…对不起…”

“吹一吹…”抱住他的手掌，唇有一下没一下印着吻着，血泪混乱一团贴蹭进她嫩红的唇齿间，身体微微摇晃着，她越笑眼泪越疯涌，愈发口齿不清：“吹一吹…哥哥说过…吹一吹就不痛了哦…痛痛就飞走了哦…”

她疯得厉害，痛苦得难以自抑，同时也用一把匕首捅进他的心窝，摧心剖肝，教他鲜血淋漓。

谢橘年眸光破碎，满脸泪水，握住他的手抵住自己纤弱的脖颈，“对不起…霍煾哥…是不是好疼…我也不想的…掐死我吧，很快的…你不是一直想让我死吗…求求你…求求你霍煾哥…”

她跪着向他靠近，他们已经贴得不能太近，高高昂起脸，让脆弱的颈项全然暴露，狂热地让他的手死死压控她的呼吸，眉眼却柔得仿佛一碰就会飞散。

眼眸迎着他，却透过他痴痴看向别的人。

呜咽呢喃着，破碎不成声调：

“我想他…”

“想再看他一面…好想见他，一眼就好…怎幺舍得呢，他怎幺就舍得呢…”

她的身体滚烫无骨，轻轻一推就像一滩柔润的泥萎靡在地。

他覆在她身上，没有任何润滑就那样冲进她的身体。

密不透风压抱着她，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他听见她哭着哀声尖叫。

一滴温热也骤然从他眼中溢出，湮灭在她发间。

她的手指深深抠进他的皮肉，结合在一起的瘦小身躯抖如筛糠，像害了重病，下身干涩却紧紧不留一口呼吸缠裹住他。

他插进了最深处，清楚感受到她温热的穴肉被剧烈撕裂开，粗暴劈开一条血路容纳他，最脆弱生嫩的皮肉之间没有任何遮挡直白地胶粘撕扯着，性器要被她的紧窒干涩绞毙，疼得他后背冷汗涔涔，可只是咬牙一言不发。

他知道她远比他疼，他在将她活生生撕开。

她疼得叫唤不出，闷声咬在他肩膀，她也恨极了，要让他也同样血淋淋。

紧紧地，再紧一点，还能再紧一点，霍煾紧紧抱着谢橘年，用性器粗暴劈开她身体，插入她的心的同时，爱她迷恋她爱到不能忍受毫厘之距，要怎幺样，还能怎幺做，才能把她融进身体。

性器还在更硬，愈发一圈圈胀大，将肉穴内每一处最深最细微的缝隙都撑开撑满，肏进了幼嫩紧闭的宫口，蛰伏在她身体所能抵达的最深处。

鲜血涌出，糊了她满嘴，她同他一样，未发一言，只死死地深深撕咬他的血肉不撒嘴，紧窄的甬道内一点湿润的迹象都没有，龟头抵达之处却感到什幺破裂开，温热粘稠的液体涌出将他包裹。

慢慢地，一点一点蔓延进他们黏合在一起的性器之间，她痛得小腹和下身打摆子一般抽搐筋挛，与此同时，交合之处渐渐湿滑。

是宫血，是她的血，柔柔的，潮湿温热的，像回到母体的子宫一样温柔包裹住全部的他。

他忍耐不住低哑喘出声。

好喜欢好喜欢她，好爱好爱她…他最最爱恋的人，最最心爱的妹妹，永生相连的血脉中迸裂出与他同源相似的血液，妹妹用她的鲜血，与他几乎如出一辙的鲜血，容纳包裹住他的所有。

他的性器，他的身体，他狂热燃烧的心魂和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