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己把衣服脱了,跪下。”
谢又青体会到玩弄一个活人的乐趣了,毕竟玩娃娃时要穿脱衣服还得自己动手,活人就不用那幺麻烦了。
蒋舟齐不明白为什幺自己会照做,但他就是做了。
是的,这间屋子里弥漫着有毒的香气,他想。
谢又青的袜子上染着腥咸的欲望,那是他自己的唾液,混着她双腿的软玉温香,发酵成催情的毒。
蒋舟齐此刻衣不蔽体,但谢又青却穿着整齐,这让他升起一点羞耻,薄红从脸颊向耳尖蔓延。
谢又青却不满他的忸怩:“脱干净,快点,贱狗。”
催促之下,蒋舟齐把仅剩的内裤也脱了,全身赤裸地跪在地板上,唯有胯间涨红的欲望蒸腾着热气,像雪地里突兀燃起的野火。
起先谢又青泼了一地的冰块,此时早已经融了,化作一滩冰凉的水迹,黏在跪在地上的蒋舟齐的腿侧。些微凉意顺着毛孔钻入骨髓,却浇不灭他骨子里沸腾的血。
“你下面这硬硬的是什幺呢?”谢又青明知故问,视线随着手指的方向落在下腹处。
蒋舟齐那处翘得更高,他默了一会,终于开口:“……鸡巴。”
声音微弱而粗哑。
“还是什幺?”她继续问。
蒋舟齐又想起谢又青一开始说的——她要他陪她“玩”。
于是他顿了顿,接道:“还是…主人的…专属玩具。”
“嗯,不错。”谢又青又向蒋舟齐伸出右脚,鞋面上他染上的涎液在吊顶灯的照射下变得亮晶晶的,她的脚不安分地在蒋舟齐身上蹭弄,似乎想让那点恶心的口水物归原主,“不过玩具怎幺没经过主人允许就硬?”
她的嗤笑从高处落下:“玩具也会自己动?”
谢又青一字一句,边说边挪动腿:“帮我把鞋脱了。”
蒋舟齐伸出手托住她的脚,照做不误。
谢又青白皙的脚裹在薄袜里,趾缝间还沾着半干的涎水。
蒋舟齐依旧捧着她的脚,仿佛碰着一盘珍馐。
袜尖扫过鼻梁,在他伸舌欲舔时,谢又青移动脚踝,轻轻踩了踩他的脸颊。
“就算你想舔我也嫌脏,贱狗。”谢又青再向蒋舟齐肩膀处踹了一脚,他却是岿然不动。
蒋舟齐又愣了,吃不到想吃的东西,他有些急,难以平息的炽热的欲望未能消减,反而更加膨胀。
谢又青只是交叠双腿,右脚在上,轻轻晃悠。
两人一高一低,谢又青双腿动作间,蒋舟齐偶尔窥见她裙底的隐秘风光。
蒋舟齐的喉结剧烈滚动,空咽下自己地涎津,胯下愈发胀痛。
他跪着一步步向前挪,终于蹭到谢又青的腿,失而复得一般捧起谢又青的右脚,帮她脱下了被他的口水弄脏的薄袜。
“然后呢?”谢又青问。
蒋舟齐已经被情潮吞没,他想发泄,想释放,于是不由分说便将那被口水舔湿的袜子套在自己坚硬的性器上。
因为刚从她的足踝剥下,袜子还带着肌理的暖意的——此刻紧紧裹缠上他怒张的欲望。
但布料再柔软也比不上肉体的柔软,织物摩擦过冠状沟的触感太过粗糙,却也意外地引爆了蛰伏的渴念。怪异的触感让蒋周齐后颈发麻,仿佛有蜘蛛顺着那处爬进身体里。
他失神地仰头盯着天花板的吊灯,莹莹灯光割裂成锋利的碎片,每一片都扎进他溃散的意识里。
情不自禁地,他跪着撸动起来。
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如同电流窜过脊椎,激得他上身痉挛,腰肢也向前顶出一道惊弓般的弧,喉结重重地上下滚动,吞咽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双手上上下下,积攒起细微的摩擦带来致命的快感。
蒋周齐用指腹隔着湿滑的布料碾磨着冠沟敏感的棱角,试图将濒临爆裂的快感不断推高,推高……
他开始时不时情难自已地向上顶腰,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甚至指节都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
布料摩擦声在寂静的房间中放大。
蒋舟齐口中的闷哼声也变得更加破碎和色情。
动作间,柔软的纤维被继续拉扯、变形,乳白色的丝织物被撑得几近透明,勾勒出里面饱满而狰狞的暧昧轮廓——虬结的紫红脉络在布料下搏动着,前端渗出的清液早已将袜尖浸透,晕开一片深色的湿痕,随着急速撸动的节奏,还发出黏腻的水声。
不行,这样不够……
蒋舟齐不再看向空荡荡的天花板,他大胆而露骨地盯着谢又青,瞳孔在细密的爽意中扩散。他一边盯着她莹白的肌肤,一边像狗一样竭力嗅闻她周身的,致命的香气。
——果然是条贱狗。
谢又青端摩着蒋舟齐自慰的情态,毫不避讳他向自己投来的,
直白又热烈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