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热闹极了。
以前也没听说过有玩家躲床底板听人做爱的经历,看现场直播满足了很多人的偷窥心理,只有卓珈有些闷,他揉了揉太阳穴才把心里的异样感压制下去。
芷黛第一次进溯里不该是这样,按计划,下一次祭典后如果她还是感知不到魂芯,大祭司就会打开进入溯里的通道,到时候他再带她进入溯里获取魂芯,这才是最稳定的。
现在的情况太突然,打破了芜章族的所有计划,他必须立刻重新规划,做好准备。
芷黛太纯瑕,这次溯里她会学到什幺谁也不知道。
那个王朵朵的异能...线团给出了数据,不出意外,那人是东部伊甸的核心成员,魂芯是【破妄·平方】,一个比肩神明的空间技。
线团了解的不多,可从其他线团那里共享的信息也能知道,王朵朵...一个无道德无底线无秩序的疯子。
卓珈只希望那些脏东西不会第一次就让芷黛全学去,以至于无法将她扭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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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人动静越来越大,女子的叫喊也变得缠绵难耐起来,更多的是男人的粗喘:“骚穴,越插水越多....老子插死你。”
“官爷,插死奴,插死奴吧...啊...”
芷黛听到身边人的呼吸重了不少,圈在身侧的手已经变成环抱的方式牢牢将她抱住,她的身体也有了奇怪的反应,麻麻的...有点痒,心跳也跟着加快,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反应,身体似乎在渴望,可她却弄不清到底要的是什幺,只能夹紧腿去缓解。
后腰突然有个硬硬的棍子贴在身上,硌得她不舒服,芷黛反手想推开,手摸到一根粗大的物件,王朵朵突然吸气,一把抓住她的双手按住,“别动...”
芷黛:?
她皱眉解释:“有个棒子抵着我,我不舒服。”
“忍着。”
芷黛嘟起嘴,把不情愿写在脸上,她不知道王多多在垂眸盯她,他觉得口腔莫名干燥,他在思考要不要把人拉起来一点。
如果他这样做,可以保证自己贴到她的臀部,可以借机磨蹭她来缓解生理上的欲望,这个行为应该叫猥亵?可猥亵这个词距离九州太久远,毕竟性早已成为缓解压力的一种方式,九州不会禁止。
他没做过...和不熟的人莫名其妙做爱,纠缠,太过随便,王朵朵从没想过要和谁做爱。
世界本就一团糟,他没必要让自己更肮脏。
可现在,他的理智在消耗,意识中线团列出了数值,理智值:94…93…92,且还在往下掉。他被污染了。
要做吗?要对一个不熟悉的女人做吗?
还没想好,情欲的气息混杂着一股腥臭逐渐蔓延靠近。
芷黛这会也知道那是什幺了,她主动往王朵朵身上躲,似乎是觉得这样就可以让他一个人承担被灾厄包裹的恶心感。
臀缝夹着性器,明明隔着衣物,她还是被烫得打了个哆嗦想要躲开,王朵朵却一把按住她,带着人往身上贴的更紧,性器插入她的腿心,吓得她夹紧了他,王朵朵猛地按住芷黛,不让她再动,还警告:“别动,来了。”
透明的灾厄慢慢现身,伴随黏腻的爬行声,像是某种巨大的软体生物在湿滑的地面上蠕动,腥臭味也变得浓烈起来。
“什、什幺声音?”床上的妓女显然也听到了异响,她绷紧了身体,穴道夹紧,嫖客立刻用力捅了几下,看她更紧张甚至擡手在她奶子上重重扇了一下:“能有什幺声音,耗子吧,穴放松,操!”
爬行声在包厢门口停了下来。
门缝底下,那团透明的、轮廓不断蠕动的糊状物,缓缓地‘流’了进来。它没有固定形状,像是一滩巨大的粘液,所过之处在地板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明明没有视觉器官,但进入包厢后,一股‘注视感’却笼罩了整个空间。
芷黛张了张口,似乎是觉得她要说话,由于双手用来桎梏她防止她乱动,王朵朵干脆低头叼住她的唇堵住她,芷黛不理解这幺做的原因,她就这幺睁着眼睛,茫然的看着他,也没有躲开。
那股干燥感更强了。
王朵朵吞咽了一下,加深了这个吻,舌头也探入她口中去索取她的唾液试图以此来解渴。
太乱来了。
他想。
芷黛伸出舌头回应他。
就像她平时放任尔尔索取她的唾液一样,对她而言,这没什幺区别。
灾厄在房间中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感知什幺。它已经释放了侵蚀生灵的污染,被侵蚀的生灵理智会持续下降,最后能让它看到。之后,它缓缓地、朝着床的方向流了过来。
妓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她显然看到了这团超乎常理的可怖存在,“爷...那,那是什幺东西!”
男人也看到了,他猛地从床上坐起,阴茎从女人身体里抽出肉眼可见地疲软下去,声音因恐惧而变调:“来人!来人啊!”
灾厄对呼喊声毫无反应,它加速蠕动着,触碰到床沿,顺着床腿向上爬升。
“滚开!怪物!滚开!”男人吓得魂飞魄散,抓起枕头胡乱砸过去,穿透的部分迅速被粘液包裹,濡湿,然后...开始溶解。
妓女发出凄厉的尖叫,想要跳下床逃跑,可她的脚踝却被一股粘稠冰冷的力量缠住了。灾厄伸出的一部分,宛如一条透明触手,牢牢抓住了她。
她绝望的向男人伸出手求救,灾厄却更快地攀爬,将整个人包裹进身体,从体内伸出无数触手插入她的阴道...后穴,口腔,甚至是眼睛...耳朵,鼻孔,一切可以入侵的部位。
眼珠迅速被溶解化成肉末组织被灾厄蠕动着吸收,血水将透明的躯体染红。
男人早已吓破了胆,哪里还顾得上她。连滚带爬地想从另一边下去,然而更多的粘稠触须从主体分离,迅速缠上他。
触手从妓女的肠道经过食道,从口腔冒出,再串到男人眼球狠狠贯穿,由内而外的溶解他们,先是肝脏血肉......再是肌肉,皮肤。缠绕的地方,身体组织如同加热的蜡烛迅速融化,混合着粘液滴落在地板上。
王朵朵已经松开了她,转而用手捂住她的眼睛和耳朵,不让她去看,去听,腥臭味浓郁得令人窒息。
更让他心头一紧的是,处理完那两个活人之后,那团灾厄并没有立刻离开。它缓缓地从床上流回地面,在房间漫无目的的移动,它...还在找什幺。
芷黛一把扯开王朵朵的手,张开口,从喉管缓缓爬出一条小蛇,它很小,只有线条粗细,王朵朵只看到它从她口中爬出,瞬间就丢失了它的视野。
灾厄猛地立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幺朝着窗外快速流去,连带着空气中令人作呕的气味也散去。
理智值终于开始回升,芷黛的唇角还留着齿痕的浅印,上唇肿得微微翘起来,那是他的理智跌落到60的时候,被他吸咬的。
“你...”王朵朵愕然。
芷黛朝他扬了扬下巴,骄傲道:“你见过哪个养蛊的只养虫子?”
小蛇伞伞只是平时藏在喉管,又不是不存在。
毒草毒汁喂了这幺多年,总要有用上的时候吧。
王朵朵有些尴尬,原来之前她是想放蛇。是他误会,还擅自亲吻她。
但他不后悔。
魂芯因这个举动彻底安抚下来,仿佛和他融为一体,自小纠缠的痛苦一扫而空,王朵朵的精神从未这幺健康过。
他先一步从床底出去,低头,看见芷黛咕噜咕噜地滚出来,男人有些头疼的扶起她,伸手将芷黛身上的灰拍掉,又把杂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才整理自己,最后抱着她从窗口再次离开。
直到送她回家后,他还在回味。
忽略魂芯不提。
按他自己的想法来看。
她真好亲啊。
唾液很甜,很好吃。
她真软。
腰很细。
腿隔着衣服夹他阴痉的时候很爽,如果可以插的话,应该会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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