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家里不好吗？”爸爸揉着她的手，语气温柔：“家里就只有我和你，没人能打扰。”
舒妍心脏猛的一缩，想要抽回手，又被爸爸紧抓住。
两人四目相对，她看见爸爸琥珀瞳里惊慌的自己。
爸爸的脸很好看，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皮肤紧致无细纹，不像快要中年的男人，倒有几分少年痞气。
“我不可能把你丢到外面，好好在家里住。”
舒妍小声应了一个嗯，感到自己乱跳的心脏，她太容易紧张了。
“你以前不喜欢我。”舒妍不理解，爸爸突然就对她关心起来。
“我还争过你的抚养权呢。”
舒妍顿时心里翻江倒海，不敢相信。
“那你为什幺不要我？”软糯的哭腔质问他，又像委屈的控诉。
爸爸将她的手拢在手心把玩，不让她的手逃脱，执拗得像在跟她争抢玩具，“你妈妈那种控制欲强的疯子，动不动就以死相逼，会把你让给我？”
舒妍忍住哭泣，妈妈确实控制欲强，不让她交朋友，不让她出去玩，也不让她剧烈运动……因为要保持处女膜的完整。
为此，她放弃了小时候喜欢的舞蹈，听妈妈的话把心放在学习上，只为把最好的自己献给未来的丈夫。
爸爸牵着她走出五金店，舒妍慌张害怕，觉得每个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们，爸爸不以为意，抓着她不松手，带她来到对面小饭馆，让她点单。
只是家常小菜，在爸爸的催促下，舒妍随便点了几个，她摸着自己刚才被爸爸牵过的手，仿佛还有未散的酥麻。
摸到大拇指时，一段记忆涌现。
爸爸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脑海里播放：
“张嘴。”
“舔。”
“继续……含住。”
然后是爸爸裤裆鼓起的画面。
舒妍浑身僵硬，大气不敢出，冷汗岑岑。
一罐果汁放到她面前，放了吸管。
舒妍双手握住果汁止不住发抖，低头咬住吸管，回想昨晚的细节，越想头越疼。
“我平时不做饭，你饿了可以来这家餐馆吃饭，随便点，月底我结账。”舒哲打开一罐冰啤酒，看着她。
“哦……”舒妍机械的回应和点头，吸管已经被咬到扁平黏在一起。
“爸爸。”
“嗯？”
舒妍呼吸不稳，“我昨晚发烧了，头脑不太清醒，有没有做什幺奇怪的事？我，我可能记不太清了……”
“你很听话。”舒哲笑着给出回答，歪头看她，一副静待下文的模样。
舒妍心中一紧，险些坐不稳，她已经分不清舔爸爸手指是春梦的一环，还是真实发生的。
她知道，那是在模仿口交。
可她那时居然追上去嗦手指，还在想爸爸的鸡巴会不会很……
舒妍又湿了，与此同时，她感到乳头变硬，内衣被溢出来的奶弄湿，她闻到自己胸部发出的，清甜的奶香。
“怎幺了？”爸爸抓住她的手轻声问，俨然是关心的神情。
舒妍瑟缩一下，把手放到腿上，她摇头表示没事，她没办法问出口，自己到底有没有和爸爸做过那些超越父女关系的事。
爸爸长得好，跟在他身边的女人不少，没必要饥渴到违背世俗和法律对亲生女儿下手。
那根本不合理。
她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我只是太紧张了，加上发烧头脑不清醒，把梦境和现实混淆，我和爸爸没有做过那些事。
我只是太紧张了，加上发烧头脑不清醒，把梦境和现实混淆，我和爸爸没有做过那些事。
我只是太紧张了……
舒妍都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吃完饭的，好像餐馆老板来跟爸爸打过招呼，爸爸很自然的介绍说妍妍是他女儿。
餐馆老板还给他们送了粽子。
粽子都在她手上。
后来不知道怎幺回的五金店，她在店铺后面的厨房里。
她呆呆的抱着粽子站了很久。
粽叶很香。
……
哦。
好像要把粽子放好，现在还是温的，爸爸说等冷了再放冰箱。
舒妍把粽子放到一个大碗里，才惊觉身上湿粘的私处，她慌忙跑上楼换了一身衣服。
她很懊恼，为什幺现在自己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和爸爸一起吃饭都能想起春梦舔爸爸手指的场景。
她拿出手机给妈妈打去电话，这件事情也许只有巫婆能解决，她只去过一次，不记得巫婆家的地址。
可手机响起的却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号码是空号”。
中午雨停了，天空出现两道一深一浅的彩虹。
爸爸让隔壁家具店的送来新的床和衣柜书桌，放在她的房间，给了她卡，让她自己去选喜欢的床品和买衣服。
爸爸对她挺好的。
舒妍心里自责，她竟然混淆梦境怀疑爸爸。
晚上她躺在崭新柔软的大床上，心情终于放松了些，昨天可能是发烧加上睡在爸爸的床上，她才做了可怕的春梦。
安心睡下后，她还是半夜被弄醒，爸爸在她身上吸奶揉奶，小逼被滚烫的龟头刮着阴蒂和穴口上下戳弄。
舒妍听到爸爸吞咽奶水的声音，她轻喘着推开爸爸的头，“嗯哼……不要吃。”
爸爸擡头看她，唇上挂着白色乳汁，挺胯继续顶弄软烂的水逼。
她的两个乳头被捏住一挤，乳汁朝上喷出，落下来溅在她脸上。
“啊——不要这样，爸爸。”
舒妍扭着臀部往上缩，抓住爸爸的手腕想要推开，但被捏得更紧，乳头被拉长让她痛呼出声。
“痛……啊哈，爸爸，放，放手……”
她哭得声音稀碎，这个梦太真实了。
男人听后放手，没等她喘过气来，两个奶子就各挨了一巴掌，不是很痛但很麻，舒妍一下子被打懵。
这种力度太调情了……她被打后小逼溢出一股暖流，浇在堵住逼口的龟头上。
爸爸按住她的胯骨，鸡巴往里顶。
她的穴口被撑开，几乎像是要被撑破撕裂。
“唔唔，不可以……”舒妍去推爸爸的腹肌，手被爸爸抓住，带着她往下走，把她的手放在鸡巴上。
很烫又很粗的一根，在她手里跳动，凸起的青筋非常明显。
她以前的梦里她从没摸过爸爸的性器。
“插进去，你只会舒服。”舒哲咬住奶头吸奶，扶住鸡巴继续往里陷。
舒妍泪流满面，颤抖着抱住爸爸的头，“我是在做梦对不对？是吗？”
舒哲擡头朝她一笑，把奶水咽下去，舔了一下唇瓣：“你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