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立不安，头顶突然被揉了揉，舒妍耸肩几乎要把脑袋缩进身体里，爸爸说让她等他，就转身下楼去关门。
舒妍晕得迷迷糊糊，只记得自己在等爸爸上楼。
半夜被弄醒时，她躺在陌生的床上，双腿搭在男人的宽肩，小穴被柔软的舌头上下刮舐，吧唧水声闷在被子里。
“唔……嗯，不要……”她声音又轻又哑，伸手去推男人的头，突然阴蒂被用力吮住，刺痛带着快感爆发，穴口被一根手指插入。
像是在报复她的推拒，男人的唇舌用力。
“爸爸，不要这样。”舒妍夹紧穴口，但还是被手指来回抽插，她更湿了……
“哼……”舒妍推着男人的头，脚踩在肩膀上，用力把自己和男人分开。
男人抽出手指微微擡头，扇了她的逼清脆的一巴掌，阴部的痛麻让舒妍瞬间安静，紧接着大腿内侧被狠狠吻住，吸力与咬合没差别，像是要生生啃下她的肉。
舒妍愣愣看着天花板。
不对。
不对。
这次春梦爸爸的花样太多了。
被子里的男人爬上来，压在她身上，嘴唇和下巴沾满亮晶晶的水渍，舒哲在笑，揉了一下湿透的逼，把淫水抹在溢奶的乳尖。
“不要什幺？不是被舔得很舒服吗？”
舒妍惊到心脏几乎骤停，这双明亮的桃花眼，从未在她春梦里睁开过！
她以前的春梦里，爸爸都是闭眼的，而且不会说话和打她咬她。
“爸爸我们不可以！”
舒妍用尽力气推他，身上的男人任她推掉，瞬息之间周身被白光覆盖，再睁眼时从梦中惊醒。
她捂住狂跳的心口不住深呼吸，惊魂未定。
已经天亮了，窗外是飘洒的雨丝，身下是柔软的床铺，房间整体是素静的蓝灰色，衣柜前摆了个挂衣架，琳琅满目挂的是各种颜色的花色沙滩裤，显得异常突兀。
这里是爸爸的房间。
舒妍伸手摸向腿心，小逼湿透了……等等，她没穿裤子。
还有，大腿内侧被咬过的地方隐隐作痛。
掀开被子一看，紫红的吻痕印在腿上，是离小逼很近的地方。
舒妍身上只穿了件男人的白T恤，内衣内裤都没有，她下床时看见床单一抹湿痕，是她的水，脸上燥热和心里后怕加剧。
她的行李箱在床边，被打开过，仔细看了一下，是睡衣和内衣被翻过，但又重新叠好放了回去。
她从行李箱拿出书本大的镜子，放在自己打开的腿心，小心把穴口嫩肉往两边扒，粉粉的逼口吞吐着淫水，处女膜完好无损。
舒妍松了一口气，把衣服换好，拿着脏床单和T恤去洗衣房，发现自己昨天那身衣服已经被洗好晾上，包括——她的内衣裤。
昨晚是梦吗？
舒妍下楼，爸爸正在算账，顾客扫码支付后，抗起一捆pvc线管离开。
店外是热闹的街市，人来人往，车流不断，店内一片寂静，爸爸转身看她，“好点了没？”
“嗯……好多了。”舒妍低头嗫嚅着，不知道该怎幺出口。
她想知道昨晚是不是梦。
但是又不敢问，也不敢看爸爸的眼睛。
“擡头。”
舒妍听到指令立马擡头，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抓紧身侧的楼梯扶手。
爸爸的目光从她脸上扫到胸部，面上波澜不惊，风轻云淡道：“昨晚给你换衣服，不知道该怎幺帮你穿内衣。”
所以他给女儿随便套了件自己的T恤。
“那，那你昨晚，还做了什幺？”舒妍呼吸沉重，忐忑不安。
舒哲笑了一下，从容的点烟抽起来，“你认为我还做了什幺？”
舒妍哑口无言，犹豫几下后问他：“爸爸，我，我占了你的床，昨晚你在哪里睡的？”
她记得小时候，家里多的房间只会空置，根本不会布置成客房。
这幺多年应该也没变，所以爸爸才会把唯一的床让给她。
“在顶楼。”
舒哲说完，靠在旋转椅上，含笑不解的看她。
舒妍一颗心提得七上八下，幸好的是爸爸没有和她睡，怕的是……顶楼是爸爸的秘密基地，在她五六岁的时候，听过爸妈分居前的吵架。
就是因为顶楼。
属于是第七层，伫立在天台的一个房间。
那时她躲在自己的房间，听到爸妈在客厅吵架，很大声。
杨琴声嘶力竭：“我天天围着你转，你不碰我，你跑到顶楼对着一堆图片撸？舒哲我是个女人啊！”
“你能不能安静点？！”舒哲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暴怒，“带着你女儿从我家里滚出去！”
“你不碰我是因为我没胸吗？你喜欢图片上那些骚货对不对？难道因为我不是处女？你说话呀！”
屋外响起很重的砸门声，妈妈用力拍门求爸爸不要赶她们母女走，可是没用。
渐渐长大后，舒妍隐约猜到顶楼的图片是什幺，大约是男人私藏的情色海报之类的，而顶楼则是爸爸解决生理需求的地方。
当初就是因为爸爸夜晚频繁上顶楼，才引得妈妈多疑，趁爸爸不在家去顶楼撬锁，结果碰到爸爸的逆鳞。
所以爸爸到底有没有舔她？是不是舔了之后去顶楼解决生理需求？
舒妍浑浑噩噩，脸色苍白。
“过来。”
爸爸朝她伸手勾了勾，像在逗小狗。
可舒妍愣了一下后，听话的小步走过去，她的手被爸爸握住，大手摩挲着她。
“你脸色不好，怎幺了？”语气很正常的询问，带着一点担忧。
爸爸太坦荡了，脸上没有一丝一毫尴尬和心虚，似乎给女儿脱光换衣服只是正常的行为。
去顶楼也不完全是解决生理需求，在她小时候，爸爸心烦了也会上顶楼独处。
舒妍想，她不该恶意揣测别人的行为和心思。
副作用从画面升级到体感，现在开始出现吻痕，以后身上的痕迹可能越来越多，她会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梦里爸爸做的事，她不想扣到现实爸爸的头上。
她小声说：“爸爸，我想去外面租房可以吗？下个学期高三了，我想要个安静点的学习环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