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七稍感意外,面上却没有太多显露。
他低头在中指上涂了厚厚一层药膏,仔细盖在那些干粗活时留下的茧子上,才屏着呼吸探向那道窄嫩的缝隙。
相近的体温让小穴不再像刚刚那样抗拒,可刚含进去一节就又扑哧哧地发抖,拼命收缩推阻着他手指的侵入。
娇气。
明明只要想,就连肉棒都能乖乖吃下的。
傅七垂着眸子,拇指在傅玉棠说出不字之前按在了她敏感的阴蒂上。
暖白如玉的身体立刻颤了一下,发出了幼猫般细微的呻吟,葱白的手指紧攥住身下床铺的布料,蔓延出一片令人遐想的褶皱。
傅玉棠轻轻咬住嘴唇,呼吸凌乱。
手指将小穴的嫩肉一点一点推开,药膏渐渐融化,底下粗糙的茧子便露了出来,磨砺在细嫩的软肉上,带来如同折磨的快感。
圆白的脚趾蜷缩又松开,傅玉棠几次想要张口让傅七停下,却神使鬼差地,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好长……嗯啊……再深一点……唔!顶到了!
傅玉棠本就圆润的眼睛一瞬睁得大大的,顿时更圆了,像只懵懂的小兽,衬得底下的泪痣也多了几分可爱。
傅七知道傅玉棠喜欢,便特意又多关照了那处几次。他用指腹沿着那团软肉来回打转,花穴便可耻地流出大股欲液。
傅七低头,伸出舌头含住了她身前的阴蒂,用舌尖挑逗起来。
快感令傅玉棠在床铺上胡乱地蹭着,无助地张着嘴巴,粉嫩的小舌探出一点尖端,眼前浮现出一层朦胧的水光,将睫毛也染得湿漉漉的。
“嗯啊……重一点……”
是前面吮得重一点,还是里面插得重一点?
傅七有自己的决断。
穴肉猛地绞紧了手指,显然无法承受这样密集刺激的快感。傅玉棠整个身子抖如筛糠,腿根近乎抽搐一般痉挛,仰着头无声地啜泣。
白皙歆长的脖颈因为用力而紧绷着,细密的汗水为锁骨镀上一层莹润的光泽,将它衬得更加精致,让人不禁想在上面吮吸出一颗又一颗红印。
当然,现在还不行。
傅七敛下眸中疯狂的欲念,舌尖抵着口中蒂结,狠狠吮吸了一口。
傅玉棠的身子猛地晃了一下,发出一声变调的呻吟,泻出的淫水打湿了傅七的整个掌心。
与以往浅尝即止的快感不同,插入产生的快感更为持久,也更加刺激。傅玉棠还是第一次在清醒时体验到这样美妙的感觉,大脑晕乎乎地发懵,一片空白。
傅七低头舔了一口掌心上的汁水,才慢悠悠地抽出手指,请示道:“小姐,药涂好了。”
傅玉棠艰难地翻了个身,将枕头抱在怀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趴着。
本就将将及臀的纱衣在她来回动作下掀开大半,露出了半个滚圆的屁股以及上面紫红的条状伤痕。
傅玉棠对着铜镜粗粗看过,不知道是用鞭子还是藤条抽的。
但其实她若是能看得仔细一些,便会发现它们大多有粗有细,并不均匀,比起用条状物件抽出的伤痕,更接近男人用力捏出的指痕。
傅七上前,用打湿的锦帕替她将腿间的湿腻擦拭干净。
傅玉棠懒洋洋地由着他清理:“今儿什幺日子了?”
傅七将帕子收进衣服前襟:“八月十四了。”
那就是明天。
傅老爷这些年基本只待在先帝赐的朝宁阁,周围铁桶一般守着一群穿着甲衣的护卫,不问家事,也不准人探问,只有除夕晚宴才会与各房一起用饭。
今年他却一反常态,早早表示中秋佳节要大办一场,让所有妻妾带着儿女出席,说是要在暮年好好享受一把天伦之乐。
与此同时,傅府的商单里划去了几味高价难求的珍贵药材。
大家心照不宣地明白过来,傅老爷这是身体不大好了,想在他们中间筛选继承人。于是不少人摩拳擦掌,准备在中秋晚宴上争个高下,好得到老爷子的青睐。就算挣不到继承人之位,分房时能多分些家产也是好的。
当然,这些与傅玉棠是无关的,五房凋零,这样的场合,她只求不出错便是。
她困得眼睛都已经睁不开了:“给各房的礼品点心都准备好了吗?”
“已备妥,明早就遣人送去。”
傅玉棠点点头,蹭了蹭被子,安心睡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