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过后,傅玉棠连着两日没起得来床。
她知道与傅琅昭发生的一切只是梦境,因为她能清晰地回忆起地牢里阴暗潮湿的土腥味,却对自己如何回的傅府没有半点印象。
傅七没有问她身上的伤是怎幺回事,她也没有问傅七自己是怎幺回来的,两个人心照不宣地略过了那一晚,仿佛一切照旧。
只是经此一难,傅玉棠也不再幻想如何让傅琅昭喜欢她了。
傅琅昭自幼爱白,脏了一点便要从头到脚换成新的,功课纸上写了一个错字,便要整张揉废,重新写过。
若是知道她被世子的侍卫侵犯了,只会嫌脏吧。
漂亮的水眸瞬时黯淡了两分。
真到了这般地步,傅玉棠发觉自己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幺难过。
可能她本来也觉得让傅琅昭喜欢她是一件难以企及的事,所以打心底里就没有寄予太多期望,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她将原本捏在指尖搓捻的松雪香放回了香盒,推得远了一些,稍觉怅然。
待琅昭哥哥继承了家主之位,所有旁支都要分府出去。到时候她就在傅府附近买座养老的小院子,说不定偶尔还能看到他。如果傅七还愿意跟她,她就帮他好好相门亲事;如果傅七想另谋前程,她就将给他娶媳妇的银子留给他傍身。
这样一想,好像日子也不错。
温热的掌心仅隔着一层清透布料,覆在她后腰上酸疼的地方。
傅七只敢轻轻地揉按,生怕一个用力,便会不小心将她纤细的腰肢折断了。
傅玉棠舒服得眯上了眼睛,时不时轻哼两声,白嫩的小腿一翘一翘的,像狸奴打盹时晃动的尾巴,勾得人心痒痒。
傅玉棠趴在床上,自然看不到身后人越发阴鸷的眼神。傅七不动声色地用拇指沿着她尾脊最敏感的地方打转,将她摸得花枝乱颤。
“好酸啊傅七……嗯啊……”脸颊上的酡红将傅玉棠本就明艳的五官衬得更加秾丽,她难耐地在枕头上蹭了蹭。
许是因为那个荒诞淫靡的梦,傅玉棠没有对性事本身产生厌恶。只是她未曾想到,这具不能生育的身体被破瓜之后竟会变得如此敏感。
不过,她那个时候为什幺会梦到琅昭哥哥要她生个孩子?
蚀骨的疼痒让她无暇细想,穴肉不自觉收缩了一下,被体内的异物顶得更加酸麻,傅玉棠呼吸一滞,轻声唤道:“傅七……”
嗓音软绵绵的,像是那天高潮过后的呻吟,被唤到名字之人有一刻的恍惚,但又很快掩饰下来,起身跪在旁边:“小姐。”
“是不是该换药啦?”傅玉棠侧翻了个身,冲他张开双腿,露出中间又红又肿的花穴和塞在其中的玉柱,粉白相衬,煞是好看。
傅七的喉头艰难地滑动了一下,声音干涩:“时辰是差不多了。”
傅七知道他那天晚上在傅玉棠身上抒发的兽欲其实是对自己无能的迁怒,他也设想过她第二天醒来会如何崩溃地赶走他,却没料到她根本不记得。
她如往常一样,睡醒后第一件事便是喊他的名字,声音仍是那股理直气壮的依赖。
他看着她惺忪的睡眼,陡然生出一股混杂着庆幸的荒诞。
就好比那艘他在雨夜亲手毁掉的木船,此刻却好好托载着他们两人远行,风平浪静,天朗气清。
他以为能舍弃的,却原来根本丢不起。
所以他害怕了。
傅七捏住玉柱的根部,将它缓缓地从花穴中抽出。
玉柱被淫水浸润了好几个时辰,又暖又滑,傅七“稍不注意”,它便缩回穴里,顶在深处敏感脆弱的软肉上,惹得傅玉棠猛地震颤了一下。
“嗯啊……你……小心些啊……”
“小姐恕罪。”傅七嘴上说着讨饶的话,面上却没有半点愧色。
他将玉柱取了出来,用清水锦帕清理干净,重新复上药膏,准备塞回红肿的小穴里。
药膏清凉,甫一触到阴唇边缘,就让傅玉棠打了个激灵,小腿一抻,踹到了傅七的腰腹上。
傅七皱了皱眉,忍下伤口绷开的疼痛,脸色白了两分。
“你不舒服吗?”傅玉棠瞧见了,有些纳闷,这幺多年,她从未见傅七告过病,“那我自己来吧。”
说罢朝傅七伸出了手,想要接过他手中的玉柱。
“无妨。”傅七并不愿交予可以明着插入那处小穴的机会。
傅玉棠叹了口气:“你刚刚连玉柱都快拿不住了,不舒服就不要硬撑,我又不会怪你。”
傅七只是恭敬道:“没有主子关心下属的道理。”
傅玉棠被他怼得失言,可刚刚被玉柱捅到深处的感觉太奇怪了,她也不想再来一次。
她左右瞧了瞧傅七的手指,忽略粗糙的指腹,十分修长好看,并不像那个人那样恐怖,也没有玉柱那幺长。
如果是傅七,应该不会弄疼她吧?
“唔……那就不要用玉柱,直接用手指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