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棠皮肤细嫩,轻轻吸吮便是大片的红痕,衬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宛若雪中初绽的朵朵红梅。
傅玉棠紧紧闭着眼睛,明明是怕极了,脸上却撑着害羞的微笑:“玉棠怕疼……琅昭哥哥记得温柔些啊……”
她在他面前一点疼一点苦都吃不了,对着傅琅昭却还能勉强自己笑出来。傅七的动作顿了顿,而后发狠地咬在傅玉棠细嫩的锁骨处。
纤细的身子因为疼痛轻轻抽动了一下,唇间也溢出小声的痛呼。
“知道疼了?这就是傅琅昭给的,还喜欢吗?”傅七在傅玉棠耳边说道,声音低冷。
一滴清泪划过眼尾的红痣,又沿着耳根轻轻砸在锦被上,晕开一团墨色。傅玉棠神色勉强,抿了抿唇:“琅昭哥哥给的,我都喜欢。”
傅七直起腰背,蛮力撕开了傅玉棠胸前的布条,刚刚包扎的地方因为他的动作再次崩裂,鲜血沿着他紧实的肌肉缓缓滑下。
而他却仿佛根本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任凭那些红色落在傅玉棠的胸前腹部,甚至是她的两股之间。
他分开傅玉棠的双腿,将狰狞可怖的巨物抵在了那处紧热的地方。
“等、等等……”
未经人事的小口不知情色为何物,先前总怀着春意向往,周围轻轻抚慰便一派天真地吐露汁水。现下吃了苦头,心有余悸,即使有药物催化,也不再配合开口。
可傅七再没了之前的温柔和克制,擡着傅玉棠的大腿,沉腰发力。
可龟头刚撑开外面的阴唇便受到了抗拒的推阻,傅玉棠不自觉想合拢双腿,却被傅七按压着腿弯,推至胸前,迫不得已地裸露出私处全貌。
粉嫩的穴口由外阴唇依次张开,露出里面鲜艳的颜色,如同缓缓绽开的花苞,美得夺人心魄。
傅七再次将前端抵在了蜜道口,轻轻晃了晃,将冠口溢出淫液均匀地涂抹在了每一片花瓣上,惹得傅玉棠的腿心发颤。
与粗糙的手指不同,滚烫的肉棒熨贴在软肉上,如同爱人在耳边轻诉情话,从脊骨攀升丝丝酥麻,让她不由自主软了身子。
但这都只是温柔的表象。
当硕大的龟头开始进发,一切抚慰都失去了意义,傅玉棠的感知被撕裂的疼痛完全占据,她呜咽了一声,狠狠咬住了自己的指节。
稚窄的小穴哪是为了这种庞然大物而生?
傅玉棠扭着身子想往后撤离,却被傅七双手把着腰侧,坚定不移地一寸寸地捅开,穴口处的软肉被粗大的茎身撑得几近透明。
撕裂的疼痛让傅玉棠的双腿胡乱地在空中踢踹,有时碰到傅七的伤口,他也只是闷吭一声,动作未停。
到后面傅玉棠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不停地小口吸气,呼吸起伏间还能感受到茎身上缠绕的青筋在她体内搏动。
直到被这整根巨物完全贯穿,抵在深处进无可进时,傅七才给了傅玉棠喘息的空隙,俯下身子轻吻她胸前的蓓蕾。
傅玉棠的乳房并不大,在掌心揉捏挺立也只不过一笼酥肉包的大小,可因肌肤细嫩,手感却极好。傅七一边揉搓,一边含吮另一侧的乳头,像是要用舌尖捅开一道缝隙。
敏感的乳尖被人含在嘴里极尽挑逗,一阵麻痒从胸前窜过,傅玉棠颤了颤身子,发出了一声细如幼猫的呻吟。
她下一秒就后悔了。
埋身在小穴里的肉棒听到她的声音,跳了一下,像是又涨大了几分,硬挺的前端顶在深处的软肉上,将她整个腹腔戳得酸软不堪。
“呜呜……轻、轻点……哥哥……”傅玉棠捂着肚子,悬在半空中的腿收拢了一些,大腿白嫩的软肉只能蹭在傅七腹部侧面的肌肉上,乖巧得像是讨好。
傅七低哼了一声,勾手扶住傅玉棠的右腿,让他乖乖圈着自己的腰不要乱动,然后更深、更过分地侵犯她窄嫩的宫口。
傅玉棠的双手无助地在半空中抓取,却只是在傅七背后留下几道不太明显的抓痕:“呜呜……什幺……呜……什幺好像要破开了……”
“是宫口啊……”傅七轻轻按在她的小腹,低声回答,“把玉棠的这里用精水灌满,说不定就能怀孕了。”
他拉过她的双手,与她十指相扣,继续蛊惑道:“玉棠想要哥哥的孩子吗?”
漂亮的瞳孔瑟缩了一下,不敢与她身上的男人的眼睛对视。像是害怕,又像是期待的小声嗫嚅道:“玉棠可以生吗?”
赵肃衡的话她虽然不愿相信,但就像袖袋里的破洞,旁人看不出来,她却总是担心哪天会不小心丢了珍爱的宝贝。
她从喜欢傅琅昭那天起,就没想过要有一个结果。可如果傅琅昭不介意她有他的孩子,是不是就代表他其实也没有那幺讨厌她呢?
傅玉棠的问题只换来了男人无声的抽插。
反复鞭挞嫩穴的阴茎粗长得可怕,每每戳在子宫深处都让傅玉棠有种要干呕的感觉。他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只像一条在她身上发泄情绪和性欲的公狗。
傅玉棠的脑子混混沌沌的,感觉哪里不对,却又觉察不出来。
她将问题归结于对方可能误会了她的问题。
她忍着疼,在抽插间隙艰难地询问:“玉棠的意思是……如、如果……玉棠可以生育的话……可以生哥哥的孩子吗……?”
见傅琅昭没有回答,傅玉棠怕是这一问太过僭越,又小心翼翼道:“生下来…可以放在五房……玉棠不会影响…琅昭…琅昭哥哥清誉的……”
傅玉棠不知道她是不是哪句话说错了,身上人突然大开大合地肏干了起来。
她再也说不出来话,只能捂着肚子上的凸起小口小口地吸气。有时候舌尖露了出来,被傅七含住狠狠吮吸,又麻又疼,哭得她鼻尖和眼尾都是红的。
傅七静静看着傅玉棠在她身下哭喘着高潮,眼眸却像是被霜雪覆盖,冷得彻骨。
傅玉棠被翻来覆去地肏,里面从一开始的疼痛变成了难以言喻的欢愉,身体里蒸腾的热气打湿了她的额发,鼻尖上也沁出了几颗晶莹剔透的汗水,被男人用舌尖舔舐干净。
傅玉棠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
臀间满是黏腻的白浊,分不清是精水还是欲液,又或者是两者的融在了一起。她的腿根被染得泥泞不堪,一片狼藉。
体内烈火灼烧的感觉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子宫被精液灌满的满足感和深深的疲倦。
傅玉棠失神地望着床幔中央的香薰笼,连擡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它一晃一晃的,她的身体也一晃一晃的,不知何时能休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