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在颠倒黑白,季秀宸却半点舍不得怪她,只因她的话给他一种两人关系匪浅的错觉,这叫他心里十分欢喜。
欢喜到……可以包容她所有无理的小性子。
解释清楚误会,季秀宸转回原来的问题,“方才我说的……进宫,烟儿可否斟酌一下?”
她嘤咛着发出一声冷哼,“嗯……想见我的人是你,哪、哪有我主动去寻你的道理?啊……”
“烟儿言之有理,只是……我去见你总不如你来见我方便,不过,罢了,我会想办法去见你的。”
心照不宣地避过这个话题,季秀宸全心投入到与她的欢爱之中。
抵着她的花心连肏数十下,季秀宸只觉里面春水潺潺,湿哒哒的媚肉一团接一团裹缠上来,绞得他进退两难。
下意识低下头去瞧一瞧。
但见那芳草萋萋的花户处,被强势分开的肉缝严丝合缝地绞杀着他的肉茎,浅林里隐现的那颗朱果,亦在他疾刺的抽插中时不时羞答答地亲吻他的肉棒……
端是用眼去看,他便忍不住粗喘连连,越发紧急地朝她的穴道深处猛插猛干。
拥紧水合的身子,唇瓣贴着她的颈窝吸吮两口,季秀宸揶揄地挑戏她,“嗯啊,烟儿裹得这幺紧,是急着吃我的精水吗?嗯?嘶……”
猛地顶她一下,差点被绞射,他忽地有些气急败坏,“又吸,又吸!啊!哈啊……看来我说中了?嗯啊……”
被绞得全身发麻,他不甘其后地挺臀耸腰,狠狠地回报她的紧致。
“哈啊……”明知会激到他,她依然选择不甘示弱,“对、对,是又如何……啊啊!!”
可怕的速度再度袭来,冷徽烟抱着膝盖的手瞬间被捣得滑了一下,再也没力气掰腿敞开腿心任他抽插了。
并起她的双腿压到她胸前,往前膝行半步,季秀宸提着胯间肿胀不堪的硬物大刀阔斧地在她的穴道里急进急出。
被操得说不出话,冷徽烟体内又酸又胀,湿淋淋的花穴只知道吸裹着那根粗大的硬物吞咽。
穴壁上的媚肉更是贪吃,像是饿死鬼般扑上去吮吸。
“哈……哈啊……”
他在呻吟,声音低哑,带着勾魂夺魄的魅,配着他那张叫人心痒难耐的脸……
“嗯啊……”冷徽烟咽了下唾沫,底下的水流得越发欢畅。
就着满巢淫水,季秀宸掐着她的腰段狠狠往里耸动几下,阳物插进深处之际,他身上的汗像底下乱飞的淫液一样溅得到处都是。
咬紧后槽牙,他撤出寸许,紧接着用力顶进去,他拼命地撞击着她的花心,不断地逼她发出动听的吟叫。
“啊!哈啊……好重……”
将她的腿搭在臂弯,他爱不释手地揉弄掌下到处乱飞的雪乳。
底下全根没入,他疯狂送臀,因为插穴变得紫红的巨物不断地在红烂的娇穴中进进出出。
帐幔里,两人交缠的影子疯狂摇曳。
半空中,冷徽烟的双腿不住地晃动,足跟时不时打在他身上,她爽得十根脚趾紧紧地蜷缩,腰肢无助地摆动。
穴里酸得发抖,淫水像是发洪水般一股一股地喷,没有时间尽头地泄。
兜不住的蜜液见缝插针地从紧紧交合的私处漏出,黏糊糊地沾满两人的下体,他那不停地拍打着冷徽烟下体的子孙袋亦是,被粘稠的糜液浇得透彻,啪嗒啪嗒地往下滴水。
“嗯啊,真紧,好热……”他恍然不觉,只是挺着腰,用胯下那根傲然的热柱在软腻的水洞里深钻。
花穴将那根庞然大物咬得很紧,像是生怕这叫它又爱又恨的物事从体内抽离般狠狠地吸裹着它。
通体泛红,冷徽烟嘴里一味地发出淫荡的欢吟,“嗯啊……不,啊……受不住了,哈啊……”
“嗯,快了……”拽住她的大腿往身下拖,滚烫的巨物整根抽出,霎时间,堵在花穴里的淫水疯涌而出,还没流出多少,下一瞬,他提胯狠狠地往前一顶。
泛着水光的热铁自上往下重重地捣进花穴,一下捅到宫心……
“啪!”响亮的水声和身体碰撞的声音完美融合。
“啊!!!”冷徽烟惊呼一声,本就混沌不堪的理智被汹涌而来的快感击溃。
她本能地拱起腰身,难耐喘息的同时,紧紧收缩的花穴不要命地蠕动着迎向他那索命的巨物。
意料之中和她体内另一张更为狭窄的小嘴打了个照面,那尖锐的刺激,堪比痛感的爽感刺得季秀宸神经一紧,所有的理智瞬间翻飞,“啊!”
腰眼处阵阵发麻,他大脑空白,浑身一哆嗦,撕扯着喉咙发出一身长长的、急促的呻吟,那还被花穴吮咬着的肉棒精关乍开,无数浓稠的精液被尽数射进了冷徽烟的胞宫。
射了好片刻,季秀宸一动不动地趴在她身上大喘气。
待头脑渐渐清醒后,他撑着手臂从她颈间起来。
随后,只见她面色潮红地瘫软在被上,檀口不断地溢出细喘,两鬓的青丝湿黏黏,不着片缕的身上香汗涟涟。
湿润润的双眸里一片迷蒙,似乎还沉浸在炽热的情欲里尚未抽离般茫然。
布满吻痕与指痕的双峰剧烈起伏,视线再往下,他的阳物还在她身体里,两人接合的下体还是那幺的湿,与泄身前唯一不同的,是沾在二人腿间的液体,除了透明的淫液,多了些乳白的黏液。
是他的精水,她方才承认,急着要吃的精水。
“哈啊……”回过神来的冷徽烟尚未透过气,感觉身前的人安静得诡异,她目光落在他脸上,却发现他盯着她的腿心看得出神。
她动了动身子,忽觉小腹涨得难受,这才发觉花穴里还包着一根半软的肉茎,于是她往后挪了下身子,让那物从她穴里滑出。
被花穴抽离的摩擦感唤回思绪,季秀宸低喘一声,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她被肏得红肿糜艳的唇肉,擦着茎身慢慢离开的艳色。
艳丽的花唇闭合,可他射进去的浓白秽物,却没有停歇地从穴缝里缓缓淌出,红的流着白的……
美得、淫艳得……叫他心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