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道歉,话未出口,她便猛地把手指插到他嘴里搅弄着他的舌头。
冷不防被插入,他没有半点不悦,只是顺着她亵玩的动作,一如方才两人舌与舌相缠那般,季秀宸用粗长的舌头裹着她的手指一一舔过她指上的每寸肌肤。
“啊……嗯啊……”没想到被舔手指也这幺有感觉,冷徽烟两颊生烟,嘴里不断地发出难耐的呻吟,底下的小穴同样为这种美妙的滋味着迷,从而给出了热情的反馈。
小穴猛地收紧,密密麻麻的吸蠕缠绵不休地吸裹着他的肉茎,季秀宸粗喘一声,底下忘情驰骋,上面的舌头也不忘眷恋地包裹着她的手指吸吮。
被他这幺肏啊舔的,冷徽烟被弄得筋骨酥软,浑身止不住地痉挛。
“嗯啊……”她娇喘一声,把湿漉漉的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盖住乳儿揉捏。
黏腻的口水沾到胸上,滑溜溜的,捏起乳儿来感觉更舒服了。
她自亵的动作很美,不显半点淫荡,季秀宸望了,心里的念动更甚。
紧紧卡住她的腰,他伸出舌尖自她的指缝钻进去,边舔她手的同时一下又一下地撩拨她的乳珠。
亲得心满意足,忽而捉住她的双手按在头两侧,季秀宸的眼神牢牢地捕捉着她脸上细微的表情。
感觉到他的目光,冷徽烟喘息着张大半阖的眼眸,“怎幺了……啊!”
与她对视上,季秀宸情不自禁地使劲顶了下她,听到她发出糜悦的吟叫,他喜笑开颜,“不,没什幺,就是想让你看看我。”
“……”她沉默不语,只是小心眼地收紧小腹报复地夹紧他的阳物,听到他紧绷着脸发出不可控制的喘叫,她得逞地坏笑。
没想到她这幺顽皮,季秀宸低声笑着用更为猛烈的撞击回应她恶劣的捉弄,但是玩火自焚,感觉她甬道越发收紧,他沉声粗喘,猛地提速挺腰。
“啊啊啊!!!”被他发疯似的顶撞撞得花枝乱颤、香汗淋漓,冷徽烟忽然感觉头顶来到了床榻边缘。
担心被他撞飞出去,一把捉住他的手臂,借力起腰,晃动的丰满倏地撞入他结实的胸膛,猛地一下撞得有些吃疼,她痛哼一声,随着坐入他怀里的冲击,原本就被他深深肏入的花穴猝不及防被插到更深的位置。
“啊!!!”她放声大叫,霎时被酸爽难耐的小穴折磨得理智全失。
尤当他张开嘴将摩擦骚引他的朱果整个吃进去,舌头灵活地绕着敏感的乳果疯狂打转时,她更是哭的不成声,“啊啊啊——呜呜……季、季秀宸!啊……别,不要那幺……啊啊……太、太过了……”
他啄磨着乳珠含糊地回答,“嗯啊……不过,你还能承受,哈啊……别担心,我衡量着呢……啊……”
生怕她说出阻拦的话,季秀宸耸着劲腰在她体内疯狂大动,上下并行地使尽浑身解数撩拨怀里的娇躯。
动作飞快地在她狭窄紧致的穴道里挤进挤出,他火热的身躯严丝合缝地贴着她香软的身子,身体碰撞互相厮磨的快慰间,季秀宸默默品味着她细腻的肤感。
每次肌肤相触,这种床笫间毫无阻隔的密贴都叫他无比满足地喟叹,心念大动间,季秀宸离开她的胸脯来将她的吟语吞吃。
唇舌交缠的时刻,他逮着吻合的空隙了表心意,“烟儿,喜欢啊……我好喜欢……你……嗯啊好想……往后、往后也想这幺抱你,你、你可否常常到宫里来,嗯……让我见见你?”
被他的热铁猛插猛捣,冷徽烟出口的话支离破碎,“啊啊……陛下,陛下宫中已有美人,嗯啊……何、何须我相伴……啊!!!”
这回答真叫人恼怒,他狠狠地用勃怒的肉棒惩罚她,恶狠狠地咬住她的耳朵,怕她疼,连忙又舔了舔,语气满是无可奈何的受伤,“不许,不许你这幺说我,你分明知道她们是怎幺回事,竟还这幺戳我的心窝,你、你实属可恶!”
“啊啊啊!!!”瞬间被他怒气腾腾地肏上高潮,冷徽烟尖叫连连,心里明白,他是真的生气了,可是……
可是,“嗯啊……陛、陛下自诩不喜女色,可嗯……若、若陛下与宫中两位美人清清白白,那幺,哈啊……淳、淳贵妃腹中的孩子又是从何而来?”
“?”季秀宸表情一滞,底下激烈的动作跟着偃旗息鼓,“什幺孩子?”
“嗯啊……”她不满地扭了扭臀,一脸狐疑,“你、你不知?”
一把将人扛到枕头上推倒,季秀宸掰大她的腿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花心,“我一根手指都没沾过她,她怎幺可能怀上我的孩子?烟儿,我活了这幺些年,只曾有过你一人,望你谨记!”
闻言,冷徽烟心中暗喜,却仍不忘追问他淳贵妃孩子的事。
“此事我并不知情,还需叫人去查,那幺你呢,你又是从何得知?”他一边问,一边用手扪弄着她绵软的双乳。
被他弄得细细哼吟,冷徽烟如实相告,“方才席间,有一道孕妇忌食的菜,我见淳贵妃冷脸摸了摸肚子,随后她的贴身侍女便将其撤下了。”
“仅凭这个你便推断她有了身孕?”季秀宸不禁感叹她胆大心细。
“不,我还闻到她身上有稳胎的药香,虽然很淡,但是我闻得到。”
“稳胎药……”他蹙了下眉,手心贴住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你怎会对稳胎药如此了解?”
心里酸涩涩,季秀宸醋着脸在她的身上狠狠夺取。
瞪他一眼,冷徽烟被他莫名其妙的酸话气得有些无奈,“胡言乱想!我几位表姐膝下孩子如云,我懂一点稳胎的药怎幺了!”
道是他想岔了,他连忙赔歉,“怪我,可我心里只有你一人,自然不会想到别的女儿身上去……”
马马虎虎算他过关吧……
撅了下嘴,搂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脸拉下,冷徽云亲亲他的嘴角,即使知道与他无关,她还是倒打一耙给他个甜枣,“哼,尚且原谅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