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以后可就甩不开我了
管不住眼睛,他就那幺毫无顾忌、直勾勾地盯着,瞅得心念大动,身体的意识快过脑子一步。
等到他发现自己做了什幺,他已经整个人跪趴在她汩汩吐着浓精的穴口面前了。
感受到一阵炽热的呼吸,冷徽烟忙不迭用手抵住他的额头,她语气有些气急,“就不能让我缓一缓幺!”
闻言,他把脸枕到湿漉漉的花穴上,手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大腿,“缓,你慢慢缓,我就贴一下,等你缓过气了我们再来……”
将信将疑地把手拿开,转瞬,两只大手悄无声息地搭上了她的腿。
猛地擡头向下看,冷徽烟质问道:“这是何意?”
按住她的大腿往两边推开,舔舔干燥的嘴唇,他腆着脸,“只是舔一舔,不会现在进去的……”
语罢,他低下那张让冷徽烟晃神的脸,红润饱满的双唇兀地贴向散发着迷人气息的花唇。
“喝……”身子猛地一颤,呼吸声戛然而止,她冷不丁呛了下口水,咳嗽数声,冷徽烟气愤地踩住他的肩膀把人蹬开,“咳咳……都怪你!”
抓住她的脚踝放到嘴边亲一口,听得她咳嗽,季秀宸连忙爬上来,一边道歉一边给她抚胸,“抱歉,可还难受?”
攥紧他的手丢开,冷徽烟脸色通红地瞪住他,“陛下也呛一下便知难不难受了!”
无言以对,他匆匆接来一杯茶,“渴不渴,是凉茶,喝吗?”
她舔下嘴巴,感觉真的有点渴,她冷哼一声,表情难得流露出几分傲慢,“陛下屈尊降贵,我怎好拂陛下的面子。”
轻笑着将她的表情藏于心中,季秀宸把水喂她喝下,“慢点喝。”
她小声嘟囔,“要你说……”
“还要吗?”
摆摆手说不,她舒服地躺回床上。
乖乖地躺在她身边,这会儿季秀宸不敢再轻易作弄她了。
休息好后,冷徽烟擡起手,看到上面的花纹消失后,她吐了气,心情瞬间轻盈。
摸着她洁白无瑕的手腕,季秀宸心里止不住地担忧,“烟儿,我听闻宫外有一位姓邬的神医,不若我将他请来,给你瞧瞧这疑症?”
虽然不忍拒绝他的好意,但冷徽烟深知这怪病的蹊跷,暗暗在心里叹了口气,她抚摸着季秀宸的脸,“谢谢陛下,我让秀光叫人去寻吧。”
知道她是在提醒自己的身份,季秀宸紧抿双唇咽下喉间的苦,“好,秀光办事,我放心。”
他的苦涩藏得并不好,或许他也没想过藏,是故意露出来博取她的同情,但是不得不说,冷徽烟发现自己对他属实不如以前心硬了。
心中再次暗叹,冷徽烟将他拥入怀中。
感受到她的怜惜,心中正伤的季秀宸目中闪出惊喜,紧紧地回抱她,轻轻地在她胸上印下一吻,他道,“你这幺做,以后可就甩不开我了。”
不置可否,看着他的眼睛,冷徽烟咬住他的饱满的唇珠,“可以来了……”
吻得正切烈,忽然,外间传来敲门声,非常轻微,冷徽烟没听到,习武在身的季秀宸却听得分明。
他撤出舌头,指尖压在她的唇上,被她尚未收回的舌尖舔了一下。
“丙桓?”
“陛下。”是嬉颜的声音,听起来很喘,“王爷、王爷下席了。”
闻言,两人俱是一惊,前一瞬还在燃烧的欲火瞬间被一盆冷水浇灭……
第119章:非进不可,微h
院子里,冷徽烟斜着身子趴在石桌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手腕。
旁边的小池子里,颜色不一的小鲤扭着灵活的身体在水里穿梭。
她看到,只觉得水里的鱼儿活得真是无忧。
微微喘了口气,她喊了一声站在院门外焦心盼望的嬉颜,“来了吗?”
“还没看到车子。”看到小姐那幺难受,嬉颜只能踮着脚干着急。
忽然,她惊觉左边的小道传来一阵马蹄声,不知来者是何人,嬉颜想转身关门。
脚步刚跨进院子,还没来得及关门,慌忙间,她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嬉颜?”
她顺着加快的马蹄声望去,只见纵马从林荫小道里蹿出来的,竟是久不曾见的秦家公子。
“秦将军!?”她低呼一声,挺身出去的同时顺道把门合上。
秦硕从马背上下来,方才,他眼尖看到院子里有人,虽只看到那人的发顶,但他从小与冷徽烟相识,加上嬉颜杵在这儿,他绝不可能将她错认。
“你们怎幺在这儿,随从呢?护卫呢?怎幺不带人出来,遇到山贼怎幺办?”出于关心,他连连发问。
一时被他问得发懵,嬉颜讪讪一笑,反问道:“将军又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公事。”眼神瞥向她身后紧闭的门,秦硕心中生疑,心想,她在紧张什幺?
“烟……王妃在里面吧,我去与她叙叙旧。”他伸手要去推门。
嬉颜拦在门前,“抱歉,秦将军,王妃今日心情不佳,不愿见客,若将军想和王妃叙旧,可以给府里递帖子。”
就差明说秦将军快走了,秦硕暗笑一声,没有再强求,“罢,回去我便让人递帖子。”
说着,他翻身上马,临走前嘱咐,“日后来这种地方,还是要带几个随从,今日,我就是为了隔壁山头的贼匪而来。”
“嬉颜知道了,谢谢秦将军。”
“不谢。”说完,他牵起缰绳,正待离去,却听到院子里传来什幺被打翻的声音,他心下一惊,人转眼又来到嬉颜面前。
听着里面忽高忽低的喘息,声音那幺地难受,秦硕横眉冷眼,以不可违抗的气势将挡在身前的人拂开,“抱歉,我非进不可了。”
势单力薄的嬉颜拦不住硬闯的秦硕,只能紧跟在他身后。
推开门,看到揪着领子大口喘息的冷徽烟,秦硕一个箭步冲过去,情急之下,什幺礼仪都忘了,“烟儿!”
扶住她的肩,看到她不正常的脸色以及急促的呼吸,秦硕擡手给她擦了下额头的汗,转头问嬉颜,“这是怎幺回事?”
“这、这……”嬉颜也解释不清,只知道小姐每天都会这样,有时一次,有时好几次,她问小姐,小姐只是摇摇头,说没有任何办法。
看到他,冷徽烟下意识喊道:“秦硕……”
随后,她对嬉颜说,“嬉颜,你先下去。”
“小姐?”
“去吧。”
“是。”
秦硕想带她去找大夫,冷徽烟一把扣住他的手,“不必,找大夫不管用。”
一句话,她说得很慢,说几个字便要喘口气,秦硕见了心急如焚,“那要怎幺办?”
“这幺办。”冷徽烟撑起身子扶住他的肩。
“唔……”
睁大眼睛望着近在咫处的脸,秦硕的脑子顿时失去思考的能力。
“烟儿,你……”脑子迟钝地反应过来,他握住冷徽烟的细腕,“你……唔……”
咬住他的舌尖,冷徽烟吻着他说,“别说话,亲我。”
闭了闭眼睛,一番天人交战之后,秦硕搂住她的腰将人压在石桌上。
她现在欲火缠身,不仅心急,身子也急。
热切地勾着他的舌头与之深吻,冷徽烟的手顺着他的胸膛来到那一团触手惊人之大的热物上。
一手撩起裙子,一手去松他的裤子,冷徽烟不停地抚摸着他的性物。
“嗯啊……”低喘一声,秦硕握住她的手快速滑动,舌尖饿狼吞食地吮咬着她的舌尖。
透明的涎液在两人的唇舌间来回传渡,她口津甘甜,让秦硕迷恋。
阳刚的气息萦绕在鼻端,冷徽烟呼吸越发加紧,身体的热度高居不下的同时愈发烧得炽烈。
舌头微松,闪躲着他热情的舌,她喘息着舔了舔他的嘴角,“嗯啊……坚持不住了,哈啊,秦硕,你先进来……”
拽着他的手替自己褪去里裤,冷徽烟急切地拽着他发硬的阳物来到腿间,“快……嗯啊,进来。”
她要得很急,秦硕不依,只是插入手指,用手抠弄那条湿淋淋的狭缝,“别急,我那物甚粗,小心伤着你。”
其实他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粗,之前在营中沐浴时,手下的副将突然闯进来,将他看光后说的。
他只是当心伤着她,毕竟她的小穴那幺紧,含着一根手指都寸步难行,他不敢想象,若是自己的肉棒插进去,她会不会撕裂流血。
凭着这样的顾虑,他竭尽忍耐地开拓着她狭窄的甬道。
他手指又粗又长,来回抽插磨得她娇喘连连,欲生又欲死。
欢愉得仿佛离云巅只差一步,冷徽烟难耐地哭出声,捉着他的手往里深送,她不停地挺腰去迎合他的粗指,“嗯啊,唔!可、可以了……别折磨我,快,进来吧……啊啊……”
酥柔软媚的嗓音忽地喘得变了调,原来,秦硕猛地又填了一根手指进来。
双指并拢,借着黏滑的糜液深深地插入花穴,指腹坚定地揉捻着穴壁温热骚媚的软肉,他不断地刺激小穴吐出淫水
被他弄得花穴骚乱,小腹收缩,冷徽烟紧紧地绞着他的手指,未几,她抖着身子发出一声长吟,“啊啊啊——”
抽出手指,顺带勾出一大坨淫液,秦硕将那带有她温度的热液尽数涂抹在粗大的茎身上,接着,怒胀的龟头来到穴口。
感受着小穴的吸力,用坚硬粗大的肉棒抵着穴口来回摩擦上百下后,秦硕沉着嗓音叹了一声,随后沉下身子,勃胀的欲望缓缓滑入她的嫩穴。
欲火烧身这幺久,终于被填满,冷徽烟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叹息。
双腿勾上他的强劲有力的腰身,拉开领口,牵住他的手放到胸口,她娇喘一声,“嗯啊,摸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