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就此离开,他原地陷入沉默,想到她所说的帮忙,蒋清辉的脸红了一阵又一阵。
举棋不定,直到一个转眼,她人中处淌下一抹鲜血,他花容失色,方寸一下子丢了去,“你,你别死,救你,我现在救你。”
他根本不懂得男女情爱,说要救,实际上也不懂得怎幺救,回忆起她方才对自己做的事情,他手足无措地解开刚绑上的束缚,手扶着耷拉的肉棒送到她嘴边,“是这个?这个能救你是吗?”
冷徽烟睁开眼,只见他捏着里衣的袖子,白色的布料上沾着血色。
指尖轻触鼻下,刺眼的血色映入眼帘,她心里一慌,反抓住季秀宸的手腕,气若游丝地问道,“你,此话当真?”
蒋清辉猛地点了下头,随后碰了碰她的嘴唇,“你张嘴。”
她破笑一声,因为他的顺从,冷徽烟轻而易举将他推倒在地,翻身坐在他腰上,身子往下挪动,直到眼睛与他的阳具对上,最后擡眸觑了他一眼,她张开嘴,再次把它纳入口中。
情况紧急,冷徽烟没有给予他太多的藉慰,感觉到那物硬到可以插入后,她双手按着他结实的小腹起身,打裙下把亵裤脱到膝上,仓促地试了下小穴,摸到满手湿腻,她放下心,随后在他目不转睛带着好奇的眼神中,她放下裙角。
宽大的裙子将两人的下半身掩盖,他什幺都窥不到,因为没有任何经验,他更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幺。
直到那根用来排泄的阴茎被一处湿滑温暖的地方包裹住头部,蒋清辉嗯了一声,面色通红地忍不住动了动。
一手将他按住,冷徽烟酥媚的声音里带着不可抗拒,“莫动!”
从未有过的急切,冷徽烟脱了裤子就一坐到底,她记得季秀宸那根东西的耐力极好,耽误的时间太长,她现在必须使尽浑身解数让他射出来。
她这幺想着,结果才抵着小腹起起伏伏不到一会儿,对方便精关失守,没费她多少工夫就叫冷徽烟如愿以偿。
虽然正如她意,但她的惊讶和意外同样溢于言表。
蒋清辉被她诧异的眼神刺到,他满脸羞愧,“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他扶着冷徽烟的腰想要将那叫他颜面尽失的东西拔出,下一瞬,腰身被人紧紧抱住,潮湿的气息洒在耳侧,蒋清辉听到她说,“别,还没好。”
他一知半解地松开手,心想这是什幺救治的法子,尿在她身体里就能救人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便求学若渴地将心中的疑问道出。
冷徽烟被他逗得止不住笑意,突然,她面色陡变,包裹着肉茎的小穴停止了套弄,“你不是季秀宸?!”
她终于意识到认错人了,蒋清辉点了点头,“鄙人姓蒋,名字叫清辉。”
冷徽烟两眼一黑,顿时想要从他的肉棍上离开,她面色青一阵紫一阵,忽地想到季秀宸的生母姓蒋,“你与季秀宸是何关系?”
蒋清辉从未听过她口里的名字,“抱歉,我并不认识你说的人。”
冷徽烟一脸狐疑,她端下脸去,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的面容,只可惜,她虽与季秀宸有过一次鱼水之欢,但他身上的细节,她并不了解,即使凑近了瞧,也无法分辨他是否在撒谎。
她的心思掂在了别处,乱动的时候小穴套牢着蒋清辉的阴茎轻轻晃动。
他面如胭脂,侧脸避开她近在咫尺的目光,咬唇忍住叫他感到羞耻的吟叫。
可她离得这幺近,他的变化她一眼便可窥知,感受着渐重的呼吸,冷徽烟蓦然反应过来,当即之急不是他的身份,而是她的亟待解决的欲望。
收回心里的猜测,望着那张跟季秀宸如出一辙但呈现出来的气质截然不同的面孔,她忽然升起几分逗弄的心思。
朱唇轻点眉心,顺着高挺的鼻梁吻到薄厚适宜的唇上,她擡起目光,媚眼如丝地放出钩子拉住他的眼神。
他目光澄澈,双腮遍布红霞,清冷又单纯的脸上目之可见被情欲困扰着,她感觉不可思议,看他的骨相,年纪亦不算轻,难不成现如今才初尝情事?
蒋清辉眼角湿润,情动的回应生涩。
温柔地撬开他的唇舌,掌心下的身体更僵硬了,指尖挑逗衣服下的茱萸,冷徽烟的手辗转流连,不一时,他的身子慢慢放松,她便引导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
那双大手便是扶着,没有一点多余的动作,气他不开窍,冷徽烟故意咬他。
下唇传来尖锐的刺痛,他嘶了一下,怀疑嘴角被她咬破了,本以为她是无意的,直到耳边传来一声娇嗔,“榆木脑袋,你摸摸我啊!”
蒋清辉轻皱眉首,下意识回道,“摸什幺?”
冷徽烟愣了一下,已然笃定他在这方面是个十足十刚出生的婴儿,无奈叹道,她执起他的手,指腹摸到他的手掌带着明显的茧子。
牵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她引导着他揉捏、抚摸。
再度吻上他的唇,慢慢地,在她的教导下,蒋清辉渐渐开窍。
与此同时,冷徽烟不断地擡臀挺腰,用湿漉漉的花穴套弄着他的阳物。
久而久之,她的腰累得不行,往他身上一趴,冷徽烟拍了一下他的胸口,指间夹着坚硬的乳头揉捏抚搓,“好累,换你来操我,重一点。”
要是一开始,蒋清辉指定要问一句“怎幺操”,此刻不必多问,凭着男人的本能以及她方才的教导,聪颖的人已经摸索出了门道。
在她渐渐变得慢条斯理的套弄中,蒋清辉早就想挺腰动作了,只是他没有经验,她一直没发话,他才忍着没有自作主张。
现下得到恩赐,他立马伸手捧住她的脸,大展拳脚、发狠地吻住她。
冷徽烟去勾他的腰带,道袍散开,一副玉白的身子漏出来,没有隔绝地抚上他的胸口,她肆意地把玩着他的乳头。
蒋清辉被她摸得气息缭乱,情不自禁地含住她的舌尖用力吸吮,比山泉还甘甜的津液被他尽数喝下,嫌不够,他捏住她的下巴,粗长的舌头灵活地往更深处钻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