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桃林里回响着男女交织的喘息声。
散乱的衣衫里,冷徽烟眉眼迷离,酥胸袒露地跪趴在地。
身后,尝到味儿的男人勾着她沉腰擡臀,不可小觑的阳物在糜乱的花户内急急进出,顺滑的乌丝垂落在冷徽烟雪白的背脊上,伴随着胯下的挺动,几枚唇印大小的痕迹若隐若现。
忽然,敏感的龟头戳到一块突起,他浑身一激灵,修长的五指发力托住小腹使她的臀部高高擡起,将勃怒的阳具抽出,双膝向外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
虎视眈眈地望着流水潺潺的穴口,蒋清辉深咽口水。
擡起被压得变形的双乳,她回过头,扭着臀不满地嘤咛一声,“嗯啊……你,你在看什幺,哈啊,啊……快、快进来……”
心随欲望,扶着贲张的硬物挤进去,粗壮的硬物在湿热的花心里急急开凿,连肏数百下,嫣红的媚肉宛如石钵里的红梅花瓣,被石杵捣成花泥,最后榨出汁缓缓不绝地淌出。
“啊啊啊……”冷徽烟反捉着他的手,不慎用力,肉粉色的指甲在蒋清辉的小臂上挠出几道抓痕,她被撞得花枝乱颤,话不成句,“往上一点,嗯啊……再进一点,啊啊,过、过了,再……啊!对,重,重一些……”
如她所愿,蒋清辉双手紧扣着她的胯骨,粗挺的硬物在紧致的小穴内猛烈插入抽出,狂行不止,雄风振振。
衣衫挂在她的臂弯,漏出整个美背和大半臀瓣的深壑,饱满的胸乳在鲁莽的冲撞中前后摆动,雪乳的红蕊在肚兜柔软的布料刮蹭下变得硬挺。
渐渐地难以承受,胸口处那阵痒叫她浑身不自在,呻吟声被撞得细碎,揪住他的大手放在一方乳团上。
乳房极软,刚触上蒋清辉就无师自通地揉捏起来,渐渐爱不释手,他加重抚弄的力道。
鼻间传来混杂着胭脂味的体香,趴在她颈间细细嗅闻,蒋清辉寻着馨甜的女儿香吻上她的侧脸, 红润的双唇在上面一下接一下轻轻啄吻,颇有种缠绵不休的缱绻。
他脸上沾了欲色,幽深的眼眸紧锁着她酡红的侧颜,目光下移,落到那不断吐露出让人耳朵酥软发热的檀口,心口兀自发烫,他送上双唇。
感受到他的呼吸,冷徽烟侧脸启开唇缝。
舌尖相触,蒋清辉不禁发出一声喟叹,“好甜。”
罩住一手无法掌握的绵软,双手交替着抚摸揉捏,蒋清辉咂吮着嘴里的香舌,眸色越发深沉的同时胯下的力道不见丝毫轻减。
就着她渴求的那处敏感,他反复进攻,聆听着愈发徜徉的呻吟,他沉腰重击,粗硕的硬物进进出出,直挺挺插弄之间,接合的花穴接连不绝地流出透明的汁水,叫人眼热地顺着她的腿缝往下滴坠,在枯枝败叶上汇成一滩细流。
棒身也被浇得湿透,箍紧软腰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膛,蒋清辉深喘着撞向肥嫩的臀瓣。
被陡然的深入激得浑身一颤,冷徽烟一不小心又在他手背上抠了两道爪印。
“嘶……”突如其来的刺痛弄得他头皮发麻,顿了一下,紧接着,他胯下大开大合,腰身和窄臀急急起落,龟头怼着花心逞凶,不一时,冷徽烟被操到泄身。
她脖子后仰,脸上带着迷情,眼角噙着泪滴,后脑勺靠着他的肩膀,嘴巴半张着不住喘着气儿,“哈啊,哈啊……”
脖子、脑门上青筋暴跳,揽着虚软的娇躯,蒋清辉捏住下巴把她来的脸掰过来,含住唇瓣,肉茎享受着她高潮包裹的同时缓缓顶送。
片刻后,拔出阳物将人放倒仰躺在地上,他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曲臂,俯身。
她胸脯起伏,还在小口吐气,下一瞬,他的脸放大在眼前,看着他白璧无瑕的脸,冷徽烟擡起手。
以为她想抚摸着自己的脸,蒋清辉定住头颅。
红润的指尖擦过他的嘴角,冷徽烟用掌心贴上他的脸,渐渐清醒的脑子开始思考起他的身份问题。
误把沉默当深情,蒋清辉心尖愈发软塌,情难自已地用唇瓣轻轻地碰了碰她的手心。
她这头还在沉思,转眼间,小穴再次被顶开,不知道为什幺,他好像突然有点失控,这种失控,并不单纯是动作上,而是有种模糊不清的东西不知不觉中失了控。
她被迫参与到这种情难自禁中,玉臂攀着他看似瘦削实则结实可靠的肩膀,双腿同步缠上圈住他的腰杆,她闭上双眼迎合着他的吻。
腿心受着莽撞欲兽的撞击,在他毫无保留的插干中,冷徽烟渐渐失了气力,小穴酸软,后腰和脖子酸痛到无以复加,撑不住了,她顺着流失的力气瘫到地上,原本勾着他的双腿也歇力软了下来。
双手勾着她的膝弯缠在腰上,嫣红的唇瓣从她的口齿间撤离,缠绵的丝线被拉长,在它断开的瞬间,蒋清辉提着鸡巴大刀阔斧地在湿漉漉的娇穴里猛干。
她被撞得往后退,不忍心拖拽,怕弄伤她的背,蒋清辉便膝行着寸寸紧逼,硬挺粗壮的肉茎一刻不停地深捣。
逼仄湿滑的花穴团团围剿着身体里的异物,每被撞击一下,就瑟缩着咬紧他的阳物一分,他越捣,它咬得越紧。
“嗯!哈啊……啊……”蒋清辉眉头紧蹙,嘴里不断地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癫狂缭乱的情欲中,蒋清辉忽然意识到,被咬紧的不止是胯下的肉根,还有他24年来从未安放过的一颗心。
一旦意识到这微妙的情感,再看她,蒋清辉只觉得心甚怜爱,再听得她无声的呢喃,他眉笑盈盈,胸口被一知半解的爱意充斥得满泄。
扶住她的腰,双手捧住她的脸颊,蒋清辉的吻落到她额头上,擡起头,对上她意乱情迷的湿眸,他微微一笑,唇顺沿着她的眉骨,掠过颤栗的鸦羽,鼻尖流连地点过她挺直的鼻梁,吻过人中,直到将她的音容笑貌镌刻在脑海,他最后吻上那张诱惑了他许久的红唇。
蹙眉品味着他的温柔,冷徽烟一边喘息,一边用小穴吸纳着甬道里的巨物,不由自由地挺起腰身承受重肏,呼吸乱的呀,顾不上细想他的变化,她只想身上的男子入得更深更快些,忍不住宣之于口,“啊啊,肏、肏重点,弄到胞宫里去……”
她声音酥媚,单凭这一点,蒋清辉便拒绝不得她的任何要求。
何况是这幺淫乱的要求,正如他所意,蒋清辉像一头发疯的野兽,俊美的面容被狭窄的花穴夹得目眦欲裂。
顷刻间,抽插的速度攀登到意想不到的高峰,他猛摇窄臀,欲胀的肉棒在被插得媚肉外翻的热穴里急急进出。
前所未有的刺激下,冷徽烟的小穴酸胀至极,一种将喷欲喷、将泄欲泄的快感通达全身,她哭吟声渐亮,晶莹的泪滴串珠滑下红云盖顶的脸颊。
不自觉挺起雪臀本能地迎向充血肿胀到极致的可怖淫根,她嘤声不断。
满腔热血浇灌头顶,狠狠地揉捏几把丰满的肉臀,蒋清辉大口呼吸,直到包裹着茎身的湿热花穴骤烈紧缩,彷如数百张小嘴狠狠嘬吸,他紧咬后槽牙狠狠抽送数十下,最后抖着双腿将花穴灌满浓精。
舍不得抽出,他抱着怀里的美人享受着泄身后的潮韵,忽听一声千娇百啭的呻吟,瞬息之间,仍被欲根堵着的小穴猛然抖出一道激猛的水流,狂泄如注,和着大量白精从隙不容发的肉穴和巨棒之间逼涌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