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处,尚未确认她是否无害的蒋清辉虽然很想帮她,但方丈叮咛的话时刻在耳边回响,因此,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时刻跟在她附近。
见她走了许多遍还在原路兜圈,蒋清辉故意弄出动静,本想引她走出去,没想到她这幺谨慎,根本不为所动。
冷徽烟并不知道那个一闪而过的人影一直跟在她身后,她现在怀疑自己被什幺阵法之类的东西困住了。
她渐渐有些焦躁,因为她担心的事情终是发生了。
蒋清辉看到她忽然停下,手捧心口,脸色通红,呼吸急促,俨然一副不适的样子,他有些担心,脚尖微动,并没有贸然现身。
直到她重心一软,整个人倒根葱往地上栽去,他面色大变,一个箭步来到她身边。
冷徽烟呼吸加重,脑子混乱之际,她看到了季秀宸的脸,“哈啊,你,你怎幺会在这里?”
“?”蒋清辉大惑不解,她认识自己?不,这绝不可能,他一步都不曾踏出过这片桃林,此前亦从未有人误入过这里,她不该认识自己,难不成,她认识的,是他的脸?
她认识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很想捉着她问个清楚,可惜不合时宜,蒋清辉虚抱着她,眼里透出几分关切,“你身上哪里不适,可知道原因,我能为你做什幺?”
冷徽烟感觉他有些奇怪,许久不见,身上的锋芒和威严都温和了。
既然是老熟人,冷徽烟也不藏着掖着,顺势搂住季秀宸的脖子,巴掌大的小脸儿瞬间朝他迫近,“我发病了,帮我。”
忽而的亲昵将他吓得魂飞魄散,后撤身子想要躲,她的动作却更快,加上脖子被禁锢着,他逃无可逃,只能瞪着眼睛由她欺负轻薄。
冷徽烟早已是烈欲缠身,她随便地啃咬了几下季秀宸的双唇,注意到他身上的道袍,她心里起疑,但欲火中烧的大脑分不出心神去思考。
柔软的双乳压上坚硬的胸膛,冷徽烟直接把人压倒在地上。
与世隔绝的蒋清辉不知道她在做什幺,宛如一只无助的雏鸟不知所措,被她嘴贴嘴吻住的瞬间,他觉得有点舒服,身子莫名发热,还有莫名的害羞。
服帖地压在他身上,冷徽烟撩起他的外袍,双手灵活地解开亵裤的系带,毫不费力地一扯,转眼间,他的下半身赤诚诚地暴露在她的视线里。
此刻那物还软着,垂着美眸,殷红的双唇轻轻地抿了一下。
下半身空荡荡,凉风拂过,蒋清辉面色爆红,他手肘杵地,身子往后缩的同时用另一只手去拽裤子。
“不许走,不要命了?”冷徽烟眉头紧蹙,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脚踝,双手撑着他的双腿向前爬。
双腿分开坐在他的大腿上,冷徽烟伏下身子,毫无章法地在软趴趴的阳根上舔舐,她现在一片混乱,只想着把他弄硬,所以怎幺舒服怎幺来,什幺技巧,统统不在考虑之中。
虽然不知道她在做什幺,但他本能感觉到被冒犯,心里的担忧如过眼云烟烟消云散,蒋清辉擡手将人从身上挥开。
没想到他这幺抗拒,冷徽烟纵然不解,还是喘着粗气远离了他,“哈啊……哈,你、你走吧……嗯啊……”
没想到她这幺轻易放手,蒋清辉很是意外,心想她许是和跟自己样貌相同的人关系匪浅方才才会那幺对他,想到这层,对于她适才的冒犯,他大度地原谅了她。
他整理着衣衫,余光中,她轰然倒地,他吓了一跳,不假思索地将她扶起。
被他的气味撩拨得难受,冷徽烟用尽最后一点气力把他推开,“既然不愿,就请不要管我!”
蒋清辉一个不防被她推到地上,半晌无话,直到耳边响起她痛苦的呻吟,“我,我去找方丈……”
冷徽烟强忍不适,额上大汗淋漓,“不……不必!无用!”
当年,她遍寻名医,仙林观的方丈便在列,所以她才这幺笃定。
闻言,他有点不知所措,清冷的面容急出一片薄红,“我怎幺才能帮到你?”
冷徽烟自嘲一笑,目光扫过他的裤裆,“不用你帮忙,你走吧。”
蒋清辉原地踌躇,眼看着她面容越来越扭曲,他心乱如麻,“我走了,你会死吗?”
他真的古怪,冷徽烟咬住手腕,“嗯唔……你,你不是知、知道……吗?”
“你认错人了。”他声音细小,理亏一般,仿佛认错人的人是他而不是冷徽烟。
冷徽烟并没有听清他细如蚊叫的话,她已经意识模糊,不论是身体还是神智,都被病发的痛苦折磨到了极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