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徽烟满脸通红,那根滚烫的东西紧贴着她的手指擦过,让她有种主动抚摸它的错觉。
她那里被摩擦得很烫,尤其陷在浓滑的阳精中,泼流的液体泄在手心,那种热意,几乎要将她的手烫伤。
被挟持着往里摸进又一个指节,不知道刺到哪一点,被触碰的软肉受惊似的紧紧咬住花穴的所有异物,那些软肉蠕动的感觉,仿佛数不清的小嘴吮上来含住她和花拂衣的手指不住啜吸,那种感觉难以形容,冷徽烟脑子里一时间只剩下羞,犹如被火苗灼到一般,竟真的叫她脱离了花拂衣的掌控。
就在这当口,被她的指甲刮擦到的肉棒敏感地跳动,只听得身上传来一声难耐的低吟,紧接着,她被花拂衣凌空抱起。
对方恶劣至极,根本没有将她安置在实物上的打算,而是就着孩抱的姿势,一边走一边上下抛动着她的身体。
冷徽烟惊呼一声,双手搂紧花拂衣脖子的同时紧捂住嘴,她满脸潮红,犹不知被她带着走过的地上洒满了两人交合处捣出的爱液。
她整根没入,不计死活地抱着她往欲根上抛送,冷徽烟浑身泛着粉色,体内巨大的欲望一次次破开宫门,炙热的龟头直直地捅到内壁。
迷离的视线里,她看到自己的小腹时不时被捅得凸起,两眼一热,羞于细看。
花拂衣自认姿色绝世无双,却照样被她迷得移不开眼,哄着人将腿分开搭在自己肩上,手臂紧紧地托抱着细滑丰满的腰臀,狂摆腰身,凶嚣的阳物破开层层媚肉,灵活的大蟒肏弄得小穴春水横流,直到那娇躯止不住地狂颤,怀里的娇娇哭得鼻子通红,整张脸都透着粉,她这才将湿淋淋滑腻腻的肉茎抽出。
冷徽烟一口气被堵在胸口,底下的花穴湿漉漉地衔着一掬绯糜的淫水,湿哒哒的坠在前一秒还在与她缠绵的物事上,那淫乱的东西,一时间,她看痴了,就连暴露在花拂衣眼里勾引似的在翕张的小穴都没留意到。
难得见她这样痴迷,花拂衣满心都是欢喜,她心里有种莫名的情绪在满泄,暂时读不懂是哪样的情绪,但她并不排斥与反感。
冷硬的心在她面前好像从来都强势不起来,花拂衣只想尽心叫她快乐,让她在自己的拥抱中为她神魂颠倒。
这一刻,足以称得上圆满,她微微一笑,把人带到床上。
冷徽烟并拢双腿坐下,正想问她要搞什幺名堂,下一秒,便见那硬搠搠直挺挺,比人的体温烫了不知多少倍的巨物愣头巴脑地杵在她眼前。
事后,回想起这一幕,花拂衣想她当时一定是鬼迷心窍了,否则怎幺这样胆大包天,居然敢引那淫邪的蟒首往冷徽烟的脸上乱蹭,甚至出言不逊地用花楼里的流氓调戏小姑娘的语气挑逗,“小美人可曾见识过我这驴大的行货?”
她的话下流得没边,也不知道是怎幺说出口的,不过,亲眼看着那透明的淫液将美玉玷污,花拂衣心如雷捣,呼吸一阵发紧,心里的邪念就像冲破封印的妖怪,任她想止也止不住,何况,她根本没打算抑止。
此景似曾相识,在所难免地,冷徽烟不自觉地想起与季修持的那一晚,没有任何抗拒,相反地,身上的热度止不住地上升。
她的心思写在脸上,一看她羞涩难当的表情,花拂衣便知她有过这样的经历,忍不住羡慕那位万人景仰的王爷,她抚摸着冷徽烟的朱唇,食指探入温暖的口腔,“烟儿这张小嘴,吻起来如厮销魂,不妨让它也受享一番,你道如何?”
花拂衣没有信心她会答应,实在这种行为不仅自降身份,而且有点遭人欺辱的意味,虽然她本身没有这种侮辱她的想法,但不排除冷徽烟会这幺认为。
尽管很想试一试,但她若不愿,花拂衣不会强她所难。
她一言不发,一动不动,花拂衣的指腹不断地在她的唇边摩挲徘徊,另一只手握住粗大的阳物,当着她的面自读。
她不置可否,但在她直勾勾的盯视中,花拂衣的欲望异常激动,刺棱的龟头相差毫厘直对着冷徽烟的唇缝,受刺激弹跳间,濡湿的蟒首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跃跃欲试着想要往她的唇瓣挤去。
花拂衣喟叹一声,唇间时不时漏出几句暧昧的呻吟,抚慰欲望的同时,她放肆抚弄着冷徽烟嫣红的唇瓣,她故意地喘得很浪很骚,以感官的刺激挑逗她,愿她也为自己倾倒,“您瞅,我这物通体粉润,单是模样就甩其他男人十条街,这幺可爱的大家伙,您当真一点儿也不心动吗?”
冷徽烟虽不动声,然而面色早就被她狂放不羁的淫语挑逗得红霞满布,她所言不差,眼前那物虽然尺寸惊人,但模样确实秀气,更兼散发着一股浅浅怡人的香气,不管从哪方面说,都胜出旁人一大截。
不知道舔一口,可会是甜的?
她疑惑着,当听到她的笑声从头顶上方传来,冷徽烟这才意识到,她把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花拂衣信心大增,将叫嚣的淫根送到她唇间,她轻哼一声,窄臀轻轻一抖,“甜不甜,烟儿尝一口不就知道了?”
气氛烘托到这个地步,冷徽烟不再矜持,她张开檀口,伸出柔软红润的舌尖,往抵在唇上的蟒首轻轻地舔一记。
花拂衣的笑意瞬间凝住,气血直达头顶,下一刻,丝毫经不起挑逗的阳物欲眼大张,浊白的精液瞬间喷射出来。
冷徽烟呆若木鸡。
花拂衣的脸轰地一下红了个透彻,她面欲滴血,忙不迭后退,哆嗦着手指向脸上挂满精液无辜呆滞的美人,捂着不争气的玩意儿,她说话磕磕绊绊,“我,我我……你……”
冷徽烟哪见过她这幺糗的一面,一时没忍住,她噗嗤一声笑出来,突然很想使坏。
她走下床,抹去脸上浓精的同时步步紧逼,一直把她逼到窗边,直到退无可退。
玉手轻轻一推,冷徽烟把她推靠在紧闭的窗前,矮身,强势地挪开她的手,捉回沾满浓浆的阳物,没有半点嫌弃,她果断地将其纳入口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