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大于喜,花拂衣倒吸一口冷气,霎时间恍然若梦。
她从惊讶中醒来,但见冷徽烟半个身子依附着她的双腿,吸溜的舔吐声从下方传来,花拂衣只能看到她的发顶,但是透过欲根传来叫人头皮发麻的感觉,她清楚地明白,她含吮肉棒的口技熟络,显然不是头一回做这种事。
游刃有余地含住欲根,舌尖沿着龟头的一圈轮廓来回舔舐,感受到跳动,冷徽烟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坏心眼地用舌尖去戳弄泄精的小孔。
“哼嗯!”花拂衣两股战战,手不自觉捏紧掌下的窗椽。
冷徽烟擡起头,便见花拂衣面上红熏,低垂的浓睫下一双水眸旖旎地凝视着自己。
她目不转睛,两人的目光对上,花拂衣莞尔一笑,臀部抵着窗台,她伸手把冷徽烟耳边凌落的发丝拨开,指尖暧昧地划过她的脸颊,随后捏住那只小小地耳垂把玩。
情欲萦绕在她周身,与她妩媚的慵懒融合,二者相得益彰,她媚眼带钩,眼神牢牢锁住冷徽烟的眼神,轻吐香喘,“看呆了?”
冷徽烟睨她一眼,并不搭理她的自恋,只是嘴上的功夫愈发刁钻,直到将她欺负到又射一回,她才气定神闲地吐出一口浓精以及嘴里的淫根,“不甜。”
花拂衣眼角带泪,听到她的话,她愣了一下,哑然失笑。
笑过后,她神色肃正,弯腰将脸色越来越不对劲的冷徽烟抱到床上,摸住半软的性器抚弄,俯头在娇嫩的玉乳上乱啃,咬住秀挺的乳尖,执起光洁的双腿,折出淫荡的姿势,二话不说将揉至硬挺的鸡巴对准小穴,“抱牢,我要狠狠入你了!”
冷徽烟乖乖地固定好双腿,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她这幺听话,花拂衣被她弄得欲罢不得,情动地喘了口气,挺腰一送,粗硬的鸡巴被送到花穴里。
冷徽烟被捅得鹤颈高扬,眼泪瞬间涌进眼眶。
花拂衣理智大失,纵容凶巴巴的淫兽在她的穴道里进出,她肏得又凶又急,动作大开大合,不带半点怜香惜玉。
道也怪哉,被她这幺凶蛮地操干,冷徽烟体内反倒溢出更多蜜液,将逞凶的欲兽滋养得更加湿润。
如是连肏百下,花拂衣犹不解兴,变换着法子用棱角分明的阳物在她体内辗转戳弄。
冷徽烟被插得小穴痉挛,甬道不住地收缩,里面的媚肉仿佛被捅的马蜂窝,嗡地一下簇拥上来将斗恶的淫根团团围剿。
“嘶——”花拂衣神经一紧,深埋花径的阴茎瞬间被包裹得胀大,微妙的痛意从鸡巴上传来,又痛又爽,滋味很难言。
终究是爽快占据上风,忍不住捏一把美乳,花拂衣扣紧掌心的肥臀,同时提高胯下进攻的速度。
“啊!”扭动腰肢挣扎几下,冷徽烟被压制到动弹不得,只能任凭她放肆地捣弄花穴。
她那物张牙舞爪,柱身盘满青筋,进出之间不知不觉再次胀大,小穴被充盈得更加难受,冷徽烟瞪大双眼,“嗯啊,又变大了!”
将双乳拢在手心,花拂衣玩弄奶头的同时狠肏小穴,感受着蠕动的媚肉,她继续提速,直把冷徽烟干得溃不成军,“这可不是我能控制的。”
“那你轻点!嗯啊……”敏感点被碾过,她睫毛颤抖,被她操弄的地方无一处不是酸酸麻麻,更过分的是,这人还在跟她玩心眼,说了轻点轻点,应是应了,呵,刚嗯完,那根东西就兴奋地捣得更深更重,为了堵住她的口,花拂衣更是把舌头塞满她的嘴巴。
冷徽烟被她吻得口水都收不住,亮晶晶的水液顺着她的嘴角流过脖子,都流到脖子后面去了!
“唔唔……嗯!!!”她气急败坏,因为说不出话,只能手脚并用地表示抗议。
踢也踢了,打了打了,无奈身上的人就是个混不吝的,看着细皮嫩肉,挨揍的功力比那些皮糙肉厚的汉子还要能抗,只见她面色不改,眼里满带笑意地执住她的手腕扣在头顶,随后闭着眼睛将舌头探得更深。
被舔到嗓子眼,冷徽烟干呕一下,近在咫尺的花拂衣充耳不闻地收回舌头,紧贴着双唇辗转吮吻,皓齿轻轻地啃咬着她的唇瓣,直到充血变得深红,她重新把舌尖探进深喉,抵死地吸吻着她的舌头和甘甜的津液。
冷徽烟被吻到有些缺氧,脸蛋涨得通红,她用力的拍打着花拂衣的肩膀,感受到新鲜空气的那一刻,她揩去嘴角的唾液,红红的眼睛里带着泪花,“你是蛇妖吗!舌头伸那幺长要吃人!?”
花拂衣破笑一声,意味深长地摸了摸下巴,说“蛇妖啊,倒也不错,可惜我不是。”
冷徽烟听不懂她的言外之意,只觉得她忒不要脸,这种骂人的话也能欣然接受,“你听不懂人话?”
闻者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其实我挺喜欢你骂我的。”
冷徽烟大感震惊,正待问为何,随后猝不及防地被她顶了一下花心,她惊叫出声,话不成句,“啊啊!为,为什幺?嗯啊,嗯……”
那物着实粗长,长到方才被堵住喉咙的呕吐感犹在眼前,长到有种五脏六腑被搅了个底朝天的错觉。
她承受着这一切,心里很震撼,这样的东西她到底是如何一次次容进身体里的?
她想不明白,花穴承受的冲击却是实打实没有半点虚,吃力地接受着巨物的进犯,冷徽烟听到她说,“不晓得,反正被你骂心里也会乐开花。”
冷徽烟皱着眉头,不知道因为她的话太惊人还是被插得太难受,“你有病?”
花拂衣难忍笑意,“就是这样,忍不住的开心,或许只要是听到你的声音便觉心喜,话里意思都无关要紧。”
闻言,冷徽烟悄悄红了耳朵,她撇过头,“嗯……再重点。”
花拂衣眼里闪过意外,“说反了?”
冷徽烟被她气得银牙都要咬碎了,这个混蛋,总是跟她对着干,一直都是快快快,这回不叫她慢,她倒自作主张,真是气煞人也!
冷徽烟咬紧后槽牙,双腿勾住她的腰用力一夹,“用力!给我狠狠地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