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事态愈发不可收拾,夜里发病还好,有季修持在,白天就很棘手。
与花拂衣暗通款曲几回,冷徽烟心里备受折磨,但为了不让季修持发现端倪,她只得强迫自己强颜欢笑,在他面前装做无事发生的样子。
季修持发如心细,若说他没有发现冷徽烟有什幺不对劲,那是万万没有可能,但她不说,他也不想逼她,暗中派人浅查,回来的人只说王妃最近和花拂衣接触颇甚,除此以外并无其他异样。
想到她近日于房事上诸多古怪,他征求冷徽烟的同意后请毕狰给她看身体,但得到的结论是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他安心的同时又感觉有种说解释不明白的古怪。
说实话,当毕狰的话一出来,原本怀有期待的冷徽烟瞬间蔫了,在她看来,毕狰神通广大,本来,季修持提议让他给自己看病的时候,她是很犹豫的,生怕他看出来什幺,从而影响她和季修持的感情,可她转念一想,若他真的有那个本事,能把她的怪病治好,那幺即使后果再严重,总好过一错再错。
正是怀着这种念头,她才同意让毕狰给自己看病的,结果,百味交集,冷徽烟说不上是什幺感觉,除了侥幸,更多的是大失所望。
她本来想着,即便让季修持发现她与花拂衣的奸情也无所谓,只要能把病治好,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不起他就好。
结果失望大于期望,结果终究是不如人意。
她每日都在发病,有时白天刚发作,晚上又会复发,她现在就像泡在春药罐里,随时随地都会失控。
一如此刻,闲台别院里,冷徽烟正被花拂衣抱臀抵在琴桌上狠狠地入着呢。
被她弄了半个时辰,冷徽烟的体力快要耗尽了,虽然这里是她的院子,但始终在王府里,未免被下人察觉两人的私情,即使身体的快感再强烈,她也只能隐忍着喘息不敢肆意宣发。
被硬物舂捣的地方胀得厉害,腿心里黏腻不堪,耳边,花拂衣的舌头沿着耳廓在舔舐,冷徽烟的脖颈和耳后一片濡湿。
她的喘息声很重,带着几分沙哑,声音和之前的妩媚有些不同,声音亦男亦女,跟掌心下依旧可观但明显能感受到变小了的乳房一样,花拂衣的身体,正慢慢地向着男人的身体的过渡。
冷徽烟只觉得神奇,原来罗可国的传说都是真实的,那里的孩子,一出生便雌雄同体,身体同时拥有男人与女人的身体特征,直到与人初次结合,身体会根据被使用的生殖器官确定最终性别。
这还不是最神奇的,冷徽烟听过一个更奇葩的传说,听说,罗可人若同时与一男一女交合,那幺便会一直保留双性人的特征,从此不再有改变性别的机会。
察觉到她的心思似乎落在了别处,花拂衣笑了笑,胯下提上几分狠劲,“烟儿在想什幺?”
别说她大逆不道,不以王妃尊称,而是冷徽烟不想在这种时候听到那个称呼,仿佛这样就能自欺欺人,背叛季修持的罪恶感就能减轻一分。
冷徽烟将方才所想说出来,只见身上的人又笑了,“大概吧,我也不清楚。”
冷徽烟不信,她对这种猎奇的事情大感兴趣,正想刨根问底,花拂衣却不愿见她在此时此刻被那样无聊的事情勾去心神。
猛地将欲望插至更深,倾身堵住朱唇,花拂衣玩弄着她花穴上方的小肉珠。
“啊……”冷徽烟两股战战,挺胸的同时将花穴往前送,甬道里的怪物被她吞到最深处,狰狞的硕首破开窄门,直插到子宫里去。
二人只觉得头皮一顿发麻,在她蓦然加快的抽插中,冷徽烟紧紧地攀住她的脖子,借力刚擡起臀部,一只手按住她的腰,摁着她往狰狞的阴茎上坐。
花拂衣用劲极大,挺动间,速度快得只见残影来回晃动。
两人的衣衫不整,一红一白的肚兜被花拂衣踩在脚下。
几近透明的纱衣罩在冷徽烟臂上,衣摆拖沓在地上,圆润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上面布满深浅不一的吻痕与指痕。
掌根对准浑圆酥胸上的掌印,花拂衣将自己的手掌印上去,没有完全覆盖住,那掌印比起她的手掌还是大得多。
她眸色微淡,狠狠地肏了她一记后含住冷徽烟的耳垂,“我也留个印记?”
冷徽烟没将她的玩笑话当真,她娇喘一声,被阳物刺到的穴道猛一收缩,“啊,哈,不、不可……”
她气息不稳,强撑着对方的肩膀想要脱离底下的缭乱的情欲。
被拒绝的花拂衣怎会让她如意,她收紧手臂,舌尖探入她的齿间,粗长的舌头搅弄着甜蜜的津液,勾住香滑的舌尖辗转吸吮,她挺身快送,结合处,绵延不断的快感瞬间蔓延到两人的四肢百骸。
冷徽烟的指尖都被肏粉了,乌黑的瞳孔像是浸过水的曜石,随着花拂衣的顶撞散落摇曳的星光。
她红着脸儿,玉手探至被蹂躏的花瓣处,触到那坚硬如铁的性物,冷徽烟心尖一颤,感叹好大的同时忍不住默默咽了下口水。
她的小动作引来花拂衣的侧目,她抽出舌头,舌尖沿着被带出的蛛丝舔到她胸前,“烟儿想做什幺?”
她不答,娇哼一声的同时强撑着酥软的身子用手圈住巨茎的根部,竟想就此将它拔出。
花拂衣吃笑一声,随后曲起一只脚将她的一条腿禁锢在桌上,一手掰开另一条白花花的长腿,直到被肏得湿水淋漓的花心映入眼帘,掰开她的手指。
引着她的手指顺着性器厮磨的边缘缓缓伸进穴里,花拂衣用她的手指捻压着穴口周遭的敏感点,一圈圈按压着媚烂湿滑的穴壁。
她单脚踮底,深埋在花径里的肉棒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大开大合地操弄小穴的同时也玩弄着她的手指。
她全根拔出,水淋淋光滑的龟头暧昧地擦着她的掌心滑进被肏成小洞口的花穴,碾过层层叠叠的媚肉,挨过难以抵消的紧致,花拂衣竭尽全力地在蠕吸的花道里抽插。
冷徽烟本想将她的肉棒拔出来一些,好让小穴不用那幺绷胀,结果被她这幺一弄,小穴里的瘙痒更加折磨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