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让她歇一歇再来,谁知她一反故态,玉面含羞地用纤细的皓指在他的腕部轻轻地挠了一下。
季修持手一顿,俊眉半挑,垂首的目光比月色皎洁,其间还带着几分心照不宣的询问。
回应他的是她春水盈盈半敛的美目,以及点在他手背上却坚定不移地顺着臂膀往上爬的手指。
季修持怎受得她这幅欲拒还羞的媚态,脖子被勾住的一瞬间,他嘴角一挑,顺从地低下头去。
两唇相触,冷徽烟的唇缝打开一道小口。
默契地钻进去,勾着她的软舌搅弄几下,挑起,舌尖插到舌底下狂肆掠夺,全舔过一遍,用唇吸住那软滑的舌,季修持紧紧地缠着她不放。
昔日里矜羞的人,这会儿像开了窍,不再一味地闪躲或顺从,滑溜的小舌不断地随着他的节奏和吸吮的动作舞动着舌头。
激烈的缠吻催生出许多唾津,全部在两人的唇舌交缠中被对方渡过去,然后尽数吞下。
这次无需太多前戏的温存,吻过一遍,季修持便抽出埋在穴里的长指,随后在她的嘤咛声中,就着被挖了一半的白浆和透明的淫水把再次勃起的阳具深深地插进去。
他的胸膛悬在冷徽烟上空,乌黑透亮的长发滑落他的肩,随着他的挺动不断地拂扫着她的乳尖,她素来怕痒,不一时便顶着一张酡红的小脸懊恼地伸手去拨,“讨厌的头发!”
季修持轻笑一笑,俯身吸食她嘴里的香唾,“不讨厌,它也想爱你。”
说话间,他的大掌顺势复住胸前摇荡的一雪白团,在小穴的紧促收缩中,他倒吸一口气,身下的挺伐猝然激动,坏笑着牵起只有他手掌半大的素手,大开大合地肏干的同时,季修持教她抚弄自己的双乳。
掌下的水乳在晃荡,她低下眼眸,只见浑圆丰硕的酥乳被一大一小颜色不一的手抓弄成各种叫人脸羞的形状,或圆或扁,或在两人的指尖开出花瓣……
他不知怎的学坏了,竟恶劣地夹着硬立的乳尖往上提拉,直到她吃痛呼出声,猝然松手,欣赏那软团回弹出糜艳的乳浪。
冷徽烟何曾被他这样戏弄过,虽不恼,但是痛感让她有些抗拒,“不要这样。”
季修持心知她怕痛,于是放缓力道,学着方才的样子如法炮制,“放心,不会再疼了。”
上下齐发,冷徽烟被揉捣得浑身酥麻,半晌,香汗复满全身,她无助地呻吟,娇喘声吁吁。
她仰着脖颈,季修持在她耳后来回舔弄,这滋味难熬,底下的小穴同样酥麻难耐,挣扎数下,水道里,那物张狂作浪,混杂着咕叽的水声,冷徽烟被插得神飞天外。
除此之外,屋里响彻着肉体交合的啪啪声、男人的低喘以及女子忘乎所以的呻吟。
动人的响曲传到屋外,泠泠月光下,暗枭沉静的面容下心脏揪痛,并非嫉妒,只是有些失落。
室内的气氛愈演愈烈,床榻上空荡荡,只有凌乱的床铺,视线一转,只见冷徽烟周身赤袒被季修持压在桌上。
季修持将她压于身下,单手握住一只脚踝架在肩上,沉腰,挺臀,粗硕坚硬的事物狠狠入进去。
硬邦邦的肉茎被顶至花心深处,圆滑可怖的龟头抵着狭窄的宫口用力碾压,冷徽烟被刺激得甩了甩头,玉颈往后倾仰,承受重肏的花径在粗大的肉棒侵刷下狂缩,她两腿颤颤,声音都被干哑了。
冷徽烟不住地吟叫,一手扶桌,一手在他胸膛胡乱拍打,无奈呻吟声被撞得零零散散,想说话,语言刚组织好,下一秒又被捣碎。
这一遭比上一回激烈,他全根深入,每次都拔到穴口,随后在她婉转的呻吟中,扶紧扭动的腰肢,一次又一次,在蓄满白精的花穴里恣意妄为。
纵情欢爱,季修持的速度没有丝毫轻慢,快速挺动腰身,交合的股下,一对沉甸甸的精囊狂放地拍击着花户,疯狂的拥抱,冷徽烟的臀被拍打得一片通红。
被打湿的毛发不断地撩骚着阜上的疏草和敏感的花穴,刺挠的感觉刺激得娇弱的花蒂阵阵颤栗。
冷徽烟娇喘连连,酥爽的同时感觉苦不堪言,他每次刺捅,她的花穴都会流出潺潺春水,伴随着被淫水稀释的白浆,两者的混合液体被硕大的茎身捣出,一股股地落在两人的下体和桌上。
若是有旁人在场,只怕对方要羞得找地缝钻进去,无他,只因两人交合的场面实在是太过淫靡,少不更事的,根本难以承受这样淫美的画面。
她的臀瓣悬在桌外,花穴被他自上而下重重肏干,若非腰被他勾着,冷徽烟早就被他肏飞到地上了。
季修持额角上铺满细密的汗珠,时间一长,汗液汇成流,顺着他秀致的下巴坠到她的胸上开出绚烂七彩的珠花。
他闷声抵着狭隘的花心重重一捣,捅进妙不可言的胞宫,季修持吻住樱唇,沿着她的下颌线流连到锁骨处,张嘴,含进一方秀乳,他复捣一下,豆大的汗滴再次滑下他俊美不可方物的脸庞。
轻轻地啄一下她的小嘴,紧贴着怀里的娇躯,季修持不遗余力地躬身耕耘。
桌子被撞得咯吱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两人的心神全不在那张可怜的桌上,冷徽烟理智尽失,恍恍惚惚间好像听到他在说话,她侧着脸想听清他在说什幺,然转眼间,又被卡在颈口的莽兽凶悍地顶撞,其力道之勇猛,震得二人皆快美难言。
无力的藕臂虚晃地搭在他腰上,冷徽烟面红耳赤,浑身燥热难当,腰干连同被架在他肩上的那条腿又酸又麻,另一条软软地搭在他身侧,因为不着地,只能随着他进攻的趋势在离地面不到一寸的地方摇晃,受到的刺激太甚时,间或抽搐般蹬一下。
感受着甬道收缩的快意,季修持垂首亲吻颈侧细白的小腿,极限温柔的爱意看似没有多加着墨,只是轻飘飘,仿佛春暖时节飞扬扫过鼻尖的柳絮,冷徽烟的理智却被这轻描淡写的一吻唤醒。
对上她的目光,季修持跟着怔了一下,随后,他轻笑着加快速度,猛烈地撞击她体内所有的敏感点,有如狂蜂乱舞。
冷徽烟不受自制地吟喘,不一时,坚硬如铁杵的巨物势不可挡地破开紧致缩绞的肉穴,随着交织在一起的沉声和高亢的吟叫,季修持在销魂蚀骨的欢爱中毫无保留地狂泄而出。
后半夜,室内的春吟没有一刻停歇,每每殿外的人以为终于消停了,不多时,那缭乱的春曲再次被奏响,身体碰撞的韵律透过门窗飘摇彻夜。
直至冷徽烟的欲焰被平息,瘫在床上沉沉睡去的人儿全身都是被怜爱过的痕迹,并合的腿心下,一股股浆白的浓精潮涌而出。
季修持给她清洁过身体,这才拥着她合上眼。








